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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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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愣着干什么,吃点菜我们继续。”姬月追筷子轻敲盘子,“我的好酒都被你们两个喝光了,自己倒是没沾几杯,还真是便宜了你们!”
  没办法,某人就是命好,不管是现实还是牌局里,都是富贵的命。
  得,自己的造化自己担。
  洗牌,切牌,取牌,出牌,循环。
  运势平平,月已上了正中天,大概喝了十几杯酒吧,具体数记不太清,总之脸上已经有些热,头还是清醒得很。
  林式玦倒是惨了,罚了不下二十杯,话说不清,连眼睛都开始泛着水光。
  若说人面桃花,此刻一分不差。不过,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副皮相,长在男子身上,无论如何也与阳刚扯不上关系了。
  “乱……乱红,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我脸上莫非长了朵花?”林式玦断断续续地把一句话说完,身体晃晃悠悠,手里的牌已经被我一览无余。
  真的醉了么,说话都已经不像原先那么有分寸。
  可是,他为何知道我在盯着他看。
  “是啊,是有朵花。”我低低说了句,“三连对!”
  “这……”姬月追手捏下巴,皱皱眉头。
  不用这啊那的,你的牌我已经可以猜个□不离十了。
  “不要。”
  “慢着,我看看!”林式玦又晃了晃,抿嘴笑了笑,“有了!”
  他五张牌下来,“诶,管住了吧。”
  “你五张牌管个头啊!”我拍拍他的脑袋,“看清楚了,你的9只有一张,我可是三连对。”
  “三……三什……什么?”他结结巴巴吭哧出几个字,又盯着牌面看了足足半分钟。
  “怎么不能管!明明就是对的!你看,7管6,8管7,9管8,怎么不对!乱红你分明就是耍诈,看我醉了就欺负我是吧。”林式玦撅着嘴,把牌一扔,“王爷你给我做主,明明就是乱红耍诈!”
  这个人发起酒疯来连八王爷都不放在眼里了,不但不嚷嚷着要姬月追做主,连牌也不肯继续玩下去。
  姬月追居然也不恼,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挂在脸上,愣是半天都没消下去。得,人家王爷喜欢看咱狗咬狗,平日里无聊得发紧,现在总算瞅着点乐子了。
  “王爷,你看他这样……”我抓紧时机请命。这林式玦醉酒后真性情流露,若是把什么不该说的说了,那可就不好了。
  “也罢,我看他这样子也玩不下去了,你带他下去休息吧。我这里还有顾总管呢。”
  姬月追袖子一挥,我赶紧扯着那个醉死人的疯子往外拖。“遵命。”
  
  “怎么不继续啦?我们还没分出个胜负呢!”林式玦嘴里还咕哝着,可怜我得扶着他那具和猪一样重的身体艰难向前。这家伙,看上去挺瘦弱,可是不但力气大,吨位还这么大,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他好好被我扶着我也不至于这么艰辛,可是那个像醉猴一样的家伙一点也不安分,身体乱动不说,最后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手臂还搂住我的脖子,我都快喘不过气来。
  途径花园里的一座假山,那厮硬是不肯走了。
  “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他声音突然沉静下来。
  “我能去哪里,就是随七王爷走了一趟,不用我说,估计府里人都已经传了个遍吧。”我说的是大实话,就杂署里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我今天被她们嘴里的朝都第一大美男领回来的事情不早就众仆皆知了。不过估计挖墙脚的事情她们不可能知道,否则,我的耳朵就要玩完了。
  “哎哎,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清醒啦!你小子该不是给我装醉的吧!”我推开他,脑中一激灵。
  “随便消失也不说一声,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放在心上。”林式玦抬起低垂的头,双颊嫣红,眼神里似乎夹杂着水意,手臂也环绕过来,“那天出了人命,我有多担心你的安全你知道吗?”
  我一时语塞,我这人就见不着别人对我好,林式玦现在副模样,若说是醉了,可他吐词清楚,一点也不像头脑不清的醉汉,若说没醉,就他那面色含春以及深情款款的态度,平日里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什么七王爷八王爷你叫得比谁都恭敬,我林式玦你就从来都不上心,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你担心为你收拾烂摊子是应该的?”林式玦嘴里咄咄逼人,表情却是越来越委屈。
  “我怎么会那样想!林式玦,你自己也摸摸良心,我施乱红是那样的人吗?”我有些激动。
  林式玦听了,嘴角缓缓漾出个笑来,手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歪着头道:“你摸摸我的心。你猜他在说什么?”
  他的胸口传来阵阵温暖,可以感觉有力的跳动,而他的手就紧紧盖在我的手上,我拿开也不是,杵在那里也不是,连带着自己的心都开始狂跳起来。
  耳边忽然一热,是林式玦的低语,“不好,我再也不想叫你乱红了,姬月追整天这么叫着你,我心里觉得烦。以后我就叫你施施好了,你说好听吗?施施,施施……”
  施施?诗诗?我正准备大叫不好听,嘴就被两片火热堵住了。
  “林……唔……”
  我想说话,却被他捡了空隙,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来,纠缠着我的。口腔里还有残留的汾清的芬芳,不知怎的,就好像刚才喝下去的酒现在一下子蒸腾起来了似的,烧得我的脸我的胸口一阵阵发烫,直想吹吹冷风透透气,可是嘴上还不得安宁,被林式玦攻城掠地,越发纠缠得紧。
  心跳越来越快,脚也有些虚软,我从不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人如此,想挣脱,可是那人的手臂却越揽越紧。
  空气忽然涌进肺里,嘴唇的热度也离开了,我还处在恍惚中,只听到林式玦近乎调戏的声音,“笨蛋施施,亲你一下就扛不住啦,看你这样就是没经过人事的。“他又轻轻啄了我一下,“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生涩的反应。以后,也只有我能亲你,听见了没?”
  他说我不会接吻,他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家伙敢嘲笑我!
  “谁说老子没经过人事!老子不过是被你突袭没反应过来罢了!有机会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我瞪着他。
  他的唇因为刚才的吻而嫣红无比,月光下的迷离的眼睛有种近乎魔魅的诱惑力。他就算再如女孩子般清秀,也不过是好看罢了,可是此刻却莫名多出分妖冶和蛊惑,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有一种东西在涌动,很丢脸的,我知道它们叫□。
  “是吗?”他轻轻闭上眼睛,有些羞涩的模样,嘴唇微启道,“如果是施施,也不是不可以的。”
  脑子里轰的一下,身体就好像□纵了一般,那种叫嚣着要宣泄的东西一下子失了控,也不知是谁先碰了谁,我只知道自己含住了他的唇,缠住了他的舌。他的舌很软很滑,费了半天功夫才捕到,然后,我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退了出来,眼里有惊讶也有笑意,“怎么这么性急,我才知道我家施施是个爱咬人的东西。你就是这么亲人家姑娘的啊,怪不得现在还没人喜欢呢。”
  “这是还你的!林式玦!”我推开他,抚平自己的衣服,也抚退自己情潮,“不管你今天是因为醉了还是真心,我只想说,我是个男人,我还不想……呃……不想偏离正常人的生活。”
  说了这番话,眼神一直都在他脸上游移,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里面,呵,仿若波涛暗涌,刚才涌出的欲望全都是被这一阵心惊给击退的。我居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哈哈,老天爷你先是把我弄到这个世界来不说,现在又让我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喜欢男人,你玩笑是不是开得过了点。
  一直都是沉默,林式玦一直都保持着沉默。我抬头看向他,他整个人斜斜靠在假山上,眼睛仍是微闭着,双手扶额,嘴里呢喃:“头好疼,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我……呃……”
  还没说完,他就沿着假山滑坐在地上,我慌忙走近,才发现他咬着嘴唇睡着了,轻微的呼吸声伴着胸口的起伏,完全把世事摒弃在外。
  居然在这个时候醉倒了!我忿忿举起拳头,恨不得把他打得明天见不了人。可是拳头落下去时,轻得就如同我幽幽的叹息。
  静静蹲下,第一次见着他的睡相,安静美好得就像一个天使。
  “你呀,如果是个女孩子该多好。虽然嘴巴坏了点,可是……”手抚上子自己的嘴唇,似乎还有温度留在上面,汾清的气息仍不曾散去。
  月色皎洁,人心,却无法再澄澈了。
  





☆、相信吗?

  “看够了吧。”身后冷风嗖嗖。
  我立马回转身挡住林式玦,定睛一看,幸好,不是敌人。
  “于大哥!”我站起身拍拍衣角,“好久不见。可是你怎么选在,呃,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
  他奶奶的,吓得老子我一身冷汗。
  “这个地方有好看的啊!”于沧浪抱臂一笑,眼睛往林式玦的方向瞟了瞟,凑近我悄声道:“乔老弟,你这家伙本事不小啊,来这里没多长时间,就虏获了佳人的芳心啦?虽然是个男的,不过还不错嘛。”
  我发现人果然是要深交才能了解本性的,这个于沧浪,本以为他是个正经的侠士,可是,人不可貌相,八卦不可斗量啊!
  难道刚才我和林式玦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被他看见了?幸好他好像以为是我把上林式玦的,要不然我的男性尊严还往哪里摆。
  “呵呵,于大哥,你这样做可真不算厚道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你不觉得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吗?”
  于沧浪环视四周,“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不过你的小美人怎么办?”
  “他?“我瞪了眼靠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林式玦,“就让他躺在这里好了。”
  “你可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怪不得,怪不得……”于沧浪深深叹了口气,“唉!”
  我怎么不怜香惜玉啦我,他林式玦算香算玉吗?
  “怪不得什么?于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吧。”
  “我今天刚遇到饮香兄,他不知什么原因要出朝都,好像还是朝关外的方向去的。我们平时虽然交往不深,可是你们俩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我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喃喃念着'小乔',拉住他说话,他也没理。”于沧浪顿一顿,“当时不明白原因,现在差不多懂了。他沦为采花贼本已让人可惜,现在居然变成那个样子,唉,都是一个情字啊!你说你害了一个玉饮香还不够吗,以后收敛点,用情要专一。”
  原来于沧浪以为我在外乱来,也罢,我既已毁了一个玉饮香,又何妨顶上这个用情不专的滥名呢。最好以前喜欢乔渚笙的人赶快弃暗投明,另寻新欢去吧。
  “于大哥,你这话不对。”我正色道,“情之一事,本该两情相悦,我俩既不互相欢喜,又怎么能说我用情不专呢。和不同人在一起,只是为了寻一个心中真正所爱之人,我不过是还未寻到罢了。”
  “那他呢?”于沧浪示意林式玦。
  “我堂堂七尺男儿,放着世间如花女子不选,偏偏要找男子,岂不可笑?”
  “乔兄,你似乎和我以前所见不同了。”于沧浪沉声道。
  “于大哥,我说过,从前的乔渚笙已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有施乱红一人而已。”我目光炯然。
  “罢罢罢,施兄……呃……施老弟,我今日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们先把他送回去再找个地方详谈。”
  “也是,谨慎为上。那……”我在于沧浪耳边嘀咕了两句。
  “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我先走一步。”
  目送于沧浪转瞬即逝的背影,我把沉沉睡着的林式玦背回他的住处。
  临别前,还特别留意了一下他,他睡得沉沉,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这种事情,不知道总比知道来得好,万一他为此惹来什么危险,岂不是我的罪过。
  
  “你是说那个能让人称霸武林的昆仑令?”我一时惊讶,不禁脱口问道。
  “正是。”
  “你说它很可能在八王爷手里。”
  “没错。”
  经过上次的春花楼一行,我算是充分见识到江湖的危险莫测,吸取到了切莫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的教训。想想看,随随便便就死了三个人,一个是武林世家的小姐,一个是名剑山庄的庄主,一个是赫赫有名的神偷,可见那个幕后黑手的力量是多么深不可测。如果真是在八王爷姬月追手里……
  想起了姬月追往日里的种种,倘若他真是个那样心狠手辣高深莫测的人,那我真可谓是看错人了,想到这里,心里莫名一紧,堵得慌。
  “施老弟,你还好吧?”于沧浪拍拍我的肩,“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啊,没,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我不过是想到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二王爷就多了一个很棘手的劲敌了。对了,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
  “这个……”于沧浪顿了顿,最后道,“算了,也不妨告诉你,这消息是从碧笞楼得来的。”
  “碧笞楼?为何……”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于沧浪背手道,“反正你的任务就是在八王府里暗地寻找昆仑令的下落。”
  “让我寻找昆仑令,二王爷就不怕我把昆仑令独吞了?”我抱臂一笑。
  于沧浪扫了我一眼:“先不说你现在武功尽失,就算你和以前一样,在王爷眼里,你还没有那个胆量,就算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本事。”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同于沧浪相视一笑,“请转告王爷,我定不辱使命。”
  
  昆仑令究竟是什么东西,就算它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认得出它来,难道上面还刻了几个字——“我是昆仑令”不成!虽说我白天里一直都跟随着姬月追,可是晚上就对他的动向一无所知了,即便是白天,万一他来一个我想独处的指示,我不也得乖乖遵命吗。
  我并不是他的心腹,这一点我很清楚。名义上是贴身小厮,实际就是个随时候命的奴才。要得到一个人的信任,说难不难,说容易有时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顺其自然,我本是这样想,要得到像姬月追那样的聪明人的信任,本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工作。
  如此一想,我面临的困难可谓十分艰巨。现在才发现,可以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原来也不错,只是我现在的处境容不得我有那样的机会了。
  我仍然不相信昆仑令在姬月追手上,因为完全没有迹像指向他,可是,就像拿不出证据证明昆仑令在姬月追手上一样,我同样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不在他手上。
  想来想去,目前貌似只有偷听偷找这条路我可以走走了,再危险点儿的我想做也没那个本事啊。
  浑浑噩噩居然来到了前院,姬月追的书房里还亮着灯。离我们离开估计也有一两个小时了,他依旧在里面。
  悄悄走近,顾总管并不在门口,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这姬月追又不睡觉又不谈公事地在里面干什么?犹豫了半天,还是凑近了窗口,幸好窗户似乎因为他下午临窗站过的原因而没有关得特别严实,从缝隙里可以看见他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眉宇间的神情似乎非常低落,同先前玩斗地主时截然不同。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纸一类的东西,静静盯了会儿,就突然站起身来把它撕了个粉碎,然后他抬头看向窗子这边。
  我心中一惊,赶紧往墙边移;谁知脚边居然一空。心中大叫完蛋,本想会发出很大的动静,可是身体却靠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我惊异地抬头,来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立即对我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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