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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富贾-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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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当年严氏死后,没多久,春梅也不见了,没人知道她是生是死。”
小锦听后,心想这春梅铁定是凶多吉少了。
当年严氏这件事肯定不是依土打听来这般的简单,但是要说有什么依据,小锦却又说不上来,大概这就是她的直觉吧。
不管严氏是怎么死的,现在倒是有件更令人激动的事,那就是找到了小娥的一个亲人,虽然这个亲人已经不在了。
从小娥对沈家的反应看,小娥肯定是不知道严氏的事,要是小娥知道她有个小姨曾是沈家的媳妇,那她当时就应该告诉自己了。
依土有些担心明早他爹会强逼他们回乌雀村,小锦却安慰他绝对不会。
“你放心,明个一早你们是动不了身的,你祖父肯定能想出主意来留住你爹,至于以后会不会走,那就看这严氏的事到底对你爹有多大的影响。”小锦道。
依土赞同小锦的说法,看看天色已不早,便起身走了。
小锦对依土又叮嘱了几句,这才送他出了门。
一进屋,小锦就一把将小娥从霞婶屋里拉出来。悄声问道:“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姨,就是说娘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小娥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小锦暗道果然是亲戚。
“姐姐,你娘亲是不是姓严?”
“对啊。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锦便将依土告诉她有关沈郎中娶过妻,且娶得是严氏,以及严氏之死,严氏的姐夫之事都说与了小娥听。
小娥听着听着便捂住了嘴。
“你是说小姨曾经嫁过人?还是嫁给了依土的爹?”小娥显然完全不知道此事。
“娘难道以前没提及过吗?”小锦问道,难道因为妹妹死得不光彩,所以就不再相认了?
小娥摇摇头道:“不,不止提过,每年的忌日娘还去给她上香。”
“你是说你知道严氏葬在哪?”小锦惊喜问道。
“嗯,是的。可是……”小娥欲言又止,她想说会不会是依土弄错了,她母亲每年去拜祭的那个似乎并未嫁过人啊。
“可是什么?”小锦问。
“可是我的小姨好像没嫁过人啊?墓碑上刻得是闽橙新社二女严氏墓,这说明小姨还没嫁人就已经卒了。不然怎会不用夫家的名义?”小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锦想了想,想起依土说沈老爷不给严氏立碑。不让她进宗祠的事,难道说沈老爷认为严氏败坏了沈家的名声,故死后将她逐出了沈家的家族吗?等于是死后将她休了?
死者为大,古人一向注重声名,严氏若真的偷人,沈老爷也不会死后将事情闹大,让沈贺休了严氏。如此一来,事情不是传得人尽皆知了吗?沈老爷要是想保住声誉,还不如简简单单将严氏葬了,这样别人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这事奇怪得很,若是沈叔肯说出事情的经过,又或者我们能找到当年服侍严氏的春梅。那这些疑团就都可以解开了。”小锦说道。
小娥点头称是,这个严氏既然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那她当年蹊跷而死之事于情于理她都想去弄清楚。
“查归查,但此事不易声张,否则会给大家带来杀身大祸的。”小娥提醒小锦。
小锦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她不能够泄露小娥和自己的身世,她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查这事。
“对了,姐,上次你请向洁去问问向大掌柜为何他会掌握到我们的身世,向洁不是说已有回音,为何到现在还不告诉我们呢?”小锦问。
小娥摇摇头道:“许是这几日他有事,这才没有时间来告知我们。”
小娥、小锦说完这些,正欲回房,就见凤槃站在她们身后,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哥,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小娥、小锦大惊。
凤槃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们瞧了一会,然后说道:“我并不是故意来听的,虽然我在听见你们说这些秘密时该走开,但……好吧,我听到了你们说得事。”凤槃没有掩饰自己好奇而偷听了他们说话的事实,坦然承认后,凤槃对有些不悦的小娥、小锦道:“作为交换,我愿意告诉一些你们大概感兴趣的事。”
小锦眼睛一亮,她对凤槃早就充满了好奇,难得这冷漠哥肯对她们掏心置腹,她自然是兴奋激动。
“哥,你是要告诉我们你的身世了吗?”小锦问道。
凤槃慢慢踱了两步,走到柱廊边,一手扶着柱廊,一边仰望星空,微风拂过,长发飘飘,小锦腹诽,不就是说个身世吗?需要摆出这样酷的造型吗?
“我想告诉你们的事,我并没有失忆。我只是不想回忆以前的事。”凤槃略低下头,看着身边的小娥,轻声说道。那神情,那眼神,让站在小娥身后的小锦都有些呆了。不得不说,凤槃真算得上是个超级美男了。怪不得那个潘美莲当年死缠烂打的硬要凤槃教她武功。
小娥看着凤槃墨黑的眸子,竟深深的陷了进去,待回过神来,凤槃已经优雅地转身离去。
“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答应告诉我们你的秘密的。”小锦率先回过神来,见凤槃走了,赶紧大叫。
“小锦,别叫了,哥不是告诉我们了吗?”小娥拉住小锦,制止了她要追上去的举动。
“告诉了我们什么?”小锦不懂。
“他没有失忆,这不是他的秘密吗?”小娥道。
“这算什么秘密,我猜也猜到了。”小锦嗤之以鼻。
“然后他对我们说他不想回忆起那些事,就说明他不想再提往事了。所以你问了也是白问。”小娥道。
“姐,你还真了解哥,寥寥数语,你也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来。”小锦逗笑道。
小娥扁扁嘴,笑了笑,没搭理小锦,回屋去了。
虽然他们的身世被凤槃听见了,但是她却并没有一丝担心,她对凤槃似乎充满了信任。
七日后,小锦带着凤槃制作好的首饰去了沈家。
这是小锦第四次来沈家了,如今,作为沈家的常客,小锦已经不用走偏门了。
随着门童沿着长长的回廊往里头走去,小锦以为门童会带她去听松堂沈田氏那厢,却不曾想门童直接将她带去了沈老爷那。
沈老爷倚在太师椅上,左手摸着椅把手,看到小锦后,乐呵呵地笑道:“陆小姐请坐,来人,上茶。”
小锦给沈老爷行了礼,寻了下方一个较远的位置坐下。
沈老爷对小锦说道:“你一定奇怪为何领你到这来。”
小锦微笑道:“老爷您定是有了打算。”
沈老爷道:“打算倒没有,只是想先一睹为快。”
小锦有些明白了,沈老爷大概是怕沈田氏他们为难自己,这才先让她到了他这边。
“请沈老爷过目。”小锦呈上了这一整套的首饰。
首饰共有二十八件,包括簪子、钗子、华盛、花钿、戒指、耳坠、手镯等等等等。
沈老爷看着一盒盒金灿灿的首饰,取出一支金钗看了看,只见赤金的金钗色泽鲜亮,造型栩栩如生,那钗头的两只比翼鸟展翅欲飞,叼着的珍珠坠子摇摇曳曳,戴在碧雪头上一定能够摇曳生姿。
“不错,不错,乔兄推荐果然非虚。”沈老爷赞叹。这做工,这手艺,确实超过了许多大师。
小锦问道:“沈老爷,您刚说是乔会长推荐的我们吗?”
沈老爷点点头道:“正是,乔兄说我得支持你们的生意,不然他的店租可就没了着落。”
小锦知道沈老爷只是随口找了个说头,乔会长绝不会说因为店租的事让沈老爷将生意交给她们。乔会长愿意推荐她们,说明,他对他们是绝对认可的。其实小锦也明白,乔老爷要是不认可他们,怎会将如此好的店铺低价租给她们,还给他们原材料和制作首饰的师傅。
“乔会长和沈老爷的厚爱提点,我和哥哥、姐姐定会铭记在心。”小锦说的不仅是奉承的话也是真心的感激。不过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若没沈老爷的引荐和乔会长这个伯乐,他们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有所成就。
“呵呵,我只是举手之劳,也要你和你哥哥、姐姐有才才是。小锦,这首饰非常精美,我代碧雪收下了,你今个若是有空,是否去听雪堂看看依水?陪她聊聊天?”沈老爷笑着说道。
小锦知道,沈老爷哪是让她陪依水,是想她去劝劝沈贺、姚桂兰吧。
由于本就想打听一下这几天的消息,小锦满口答应,随着下人去了听雪堂。
第251章 安慰
ps:
今日第二更。谢谢子伽赠送的平安符。
听雪堂内,一棵棵的竹枝杆秀逸有神韵,纤细柔美,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每次小锦走入这里,都会感受到一股子的清雅惬意,这和她在店里,置身在那些金银珠宝中的感受是不同的。今日再进听雪堂,小锦却觉得有股潇潇清冷之感,大概是这院子里的主人心情的变化,以至于影响了景致。
“沈公子还住在登云阁吗?”小锦问领路的下人。
“公子还在登云阁住着,但今日公子和大爷一起去了药铺,并未在府中。”领路的下人恭敬的回道。
这么说听雪堂只有姚桂兰和依水在了。看来沈老爷今个是算准了时候,特地让小锦在这个时候来劝劝姚桂兰的。
今非昔比,她和桂兰婶的关系已不似当年那般亲近了。小锦心中感叹。
翠烟阁内,打帘的丫鬟掀开竹帘,请小锦进屋,小锦闻到一股子的竹叶香,让她觉得一阵轻松。
屋子里姚桂兰和依水都在,姚桂兰正教着依水绣枕套,一旁服侍的娟儿见小锦来了,赶紧吩咐一个小丫头去端一碗茶上来。
“我记得厨房里炖了一盅银耳红枣羹,你去看看好了没,若是炖好了就端上来,给陆小姐也盛上。”姚桂兰拦住了要去上茶的小丫鬟,转而吩咐娟儿去端银耳羹。
娟儿知道这是主母要与小锦单独说说话的意思,便挥挥手示意小丫头下去,自个儿也快步退下,去了厨房。
“桂兰婶的手真巧,就在几个月前您帮我做的那身紫色礼服,可是震惊了整个苏州名流。”小锦知道好话人人爱听,她和桂兰婶并没有深仇大恨,更没有任何隔阂,唯一让他们关系出现裂缝的原因是依土。
姚桂兰出身不高。心却高,总希望自己的儿女有更好的前程和出路,所以对依土与自己走得如此近,自然是忌讳的。关于这一点。小锦也不怪她,一个做母亲的,哪有不希望儿女好的。
“手巧有什么用,只能靠着这点本事赚钱糊口。”姚桂兰话语中带着哀怨、带着不甘。
小锦看了看依水,希望从依水口中知道姚桂兰这话的意思。
依水将穿好红线的绣针递给了姚桂兰,然后才轻声说道:“爹还是坚持要回去。祖父大人装病才拖了爹几天。”
小锦微微笑了笑,这沈老爷还真是什么招都用了,两个儿子一个孙子都是郎中,他竟然还敢装病。不过老人家身体多多少少有些病痛,沈老爷说是装病。其实也只是夸大了事实而已。
“水儿,说话咋没个分寸,你祖父怎会是装病?”姚桂兰斥责了依水一句,现如今她已经是烦躁到了极点,家里头又没个可以商量的。依水说话再这样没有分寸,被有心人传到二房那边,那只会是乱上添乱。
依水委屈地咬咬唇,低下头,穿起了其它的彩线。
小锦看得出姚桂兰此时此刻的烦躁不安,她伸手抢过姚桂兰手上的绣框,将它放在桌上。斜眼一瞧,绣得是一对鸳鸯。
“桂兰婶是给碧雪绣枕套吗?”小锦问道。
姚桂兰叹气道:“不是她还有谁用的着这个?”
“婶子绣给她也是给糟践了,她那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样子,还能用婶子绣的东西?”
“那又如何?她用不用是她的事,我绣给她是我的心意。”
“婶子说得没错。既然如此,婶子又何必为这无根无据的事伤神伤身呢?沈叔嚷嚷着要走,无非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被你揭穿了,而婶子你愁得无非就是担心沈叔当年真得杀了严氏。我说得对不对?”小锦说着,目光犀利地盯着姚桂兰瞧着。
姚桂兰睁大眼睛。有些惊恐地抓住小锦的胳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小锦的胳膊有些被抓痛了,她微微蹙了蹙眉,回道:“自然是依土、依水告诉我的。”
“你胡说,土儿、水儿顶多就告诉了你严氏的事,他们怎么还能告诉你那些话?”姚桂兰抓着小锦的手加大了力气。
小锦吃痛,伸手拍了拍姚桂兰的手背,示意她放手。
姚桂兰松开了手,但目光却变得狠戾,小锦知道她这段日子定是活在了无比的担忧和恐惧中。自己的丈夫若有一天成了杀人犯,不担心不恐惧才怪呢。
“婶,你听我说,前几日,依土、依水来寻我,告诉了我严氏的事,我便让他们收买了两个似乎知晓内情的老妈妈探听消息。却不想这两个老妈妈给的信息也不是很多,更不确定,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所以,婶,即便你从王管家那听到了什么,那也不是实打实的,你该相信沈叔,不是吗?”小锦的一番话如惊雷一般惊醒了一直活在惶惶不安中的姚桂兰。
这几天,她度日如年,患得患失,既怕又恨,弄得自己是心力交瘁。依土是个男娃,心不够细,顾得上他父亲便顾不上了母亲。依水虽然是个女孩,但却天真烂漫,事事都难以有主见。所以,姚桂兰这几日就一个人胡思乱想着,自己钻了牛角尖。
小锦见她脸色有了些许变化,知道她已找到了自己的症结,便继续说道:“婶,这些个大户人家,为了争家产,争权利,少不了你争我斗的,严氏她出身不高,即便后来有了一个为官的姐夫,那也不是她娘家带来的荣耀,是很难入别人的眼的。地位不高,却又占了沈家大奶奶的位置,可想而知,她的日子并不十分如意。在那种环境之下,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似我们听到的看到的那般简单。”小锦继续将自己的分析说给姚桂兰听。
姚桂兰仔细地听着,心里头甚至有了一丝羞愧,她一个成年人,竟然想得还没有小锦一个丫头深远。
“婶,沈叔不肯提及此事,又嚷嚷着要回乡下,这是因为你揭开了他心里的一道疤,他藏了十几年,躲了十几年,却还是没能治愈,可见这疤痕深着呢。但是真正想要解开他这道疤的人不是你,是那个告诉你这道疤存在的人。沈碧云年岁和我们相当,她是绝不可能知道严实氏的事的,她若知道,必然是她母亲告诉她的,而沈田氏当年怀沈碧雪比严氏怀孕还早了一个月。”小锦话说到这就见姚桂兰的脸色明显变了。
“沈田氏与严氏怀孕的时间相差不多?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姚桂兰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小锦道:“我也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只是觉得这似乎是个关键点。”
“好了,婶,我今个说那么多,就是想说你和沈叔这么些年夫妻了,在这个时候,你得信他,给他信心,帮他走出这个阴影。您既害怕他是杀人凶手,又伤心于他对严氏的感情,这只会让他离你越来越远。体谅他,才是这个时候你们度过这个难关的唯一办法。至于严氏的事,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让沈叔放开了心结,一切才会水落石出。”小锦劝道。
姚桂兰感动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在脂粉上留下一道泪痕。小锦这个丫头一直都是个好的,又聪明异常,若不是自己担心她和依土的事,也不至于会疏远她。此时的姚桂兰如同在茫茫黑夜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握住小锦的手,低声而泣说不出话来。
小锦朝依水要了帕子,为姚桂兰擦去泪水,柔声说道:“婶,你和叔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恩德,现在你和叔遇到了这么大的坎,若你信我,我帮你迈过去。”
姚桂兰的心彻底软了,对小锦的戒心渐渐散了,她点头道:“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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