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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富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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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哥,别说这个了,瞧我们,在两个小丫头面前说啥怀孩子的事,也不臊得慌。”霞婶推了根叔一把。
“嘿嘿,对,对,不该在孩子面前说这个。”根叔被霞婶这样一提醒,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吧。床可铺好了?”
霞婶应道:“恩,铺好了,只是要委屈两个丫头睡地上了。”
“没事,没事,婶,你和叔快去歇着吧,我们也要睡下了。”小娥看着霞婶愧疚的眼神便觉心里不安,明明是她们打搅了他们,他们却还这样为她们考虑。
小娥、小锦睡在了那个堆着篾匾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床,霞婶在地上铺上了一层稻草,再铺上一张有些破烂的草席,一条已经包不住棉絮的被子放在上头,这就是她们今晚歇脚的地方了。
两人无奈叹了口气,摊开被子,躺了下去。
鼻子里充满了被子发霉的味道,小娥、小锦一时难以入睡。
就在两人睁大眼睛发呆时,忽然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让两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都红了脸。
那哼哼唧唧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说明隔壁的根叔、霞婶正在做那事呢。这房子又破又烂的,隔音自然很差,两个人看似只有八岁、十岁,实则都是经历过人事的,对这种声音和这种事怎会不知,顿时都有些羞臊。
特别是小娥,羞得不得不将头埋进发霉的被窝里。而小锦,脸皮厚些,却觉得无语,心想着他们就不能熬一个晚上,等她们明天走后再做这事吗?
无奈地用手捂上耳朵,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姐,我们去院子里透透气吧?”小锦扯下小娥蒙在头上的被子,低声建议。
“恩。”小娥也觉得呆不下去了,答应了。
两人轻轻起身,小心翼翼地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朝大门走去。走出房间后,霞婶房间里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只听霞婶沉声说道:“轻点,轻点,隔壁还有两个丫头呢。”
根叔哑着声音,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说道:“没,没事,小丫头片子觉深,睡着了能听见啥?”
小娥、小锦闻言,捂着嘴相视一笑,拉开门闩,到了院子里。
虽然已经是晚上,但古代晚上没啥娱乐活动,吃了饭,一家人说说话也就睡了,所以小锦推断着,现在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若是在现代,那可是黄金时间,谁会在这个时候睡觉。
两人搬了小凳子,坐在院子里抬头看起了星星。
“姐,我能问你个事吗?”小锦问。
“问吧。”小娥回。
“当时我告诉你我不是小锦,而只是占用了小锦身体的一个外来客时,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如果弄走了你,小锦的灵魂会不会回来?”小娥道。
“呵呵,怪不得当时你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小锦道。
“当时我是恨你,我觉得是你的出现害小锦没了。”小娥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在满哥杀我时,你还救我?”
“一开始,我摸不准你的底细,何况也没把握说你死小锦就能活,便决定先等等。后来……我不忍心,何况在知道你有可能是我的所谓后世子孙之后,那种亲人在身边的感觉让我不舍得你受到伤害。”小娥动情说道。
“亲人?”小锦重复。
“是啊,如果你说得都是真得,我们不正是嫡亲的关系吗?”小娥侧脸看着小锦。
小锦看着天上的月亮,心头难过,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她想她,却又恨她。
痛苦地闭上眼睛,小锦撇过头去,将涌上来的泪压回了肚子里。
哭,只是弱者的表现,我最恨哭了,没用的人才哭。这是她的妈妈在她哭时最常说的话。所以她不哭。
第22章 娇养的小姐娇嫩的胃(2更)
“外面风越来越大了,我们还是进屋吧?”小娥搂着肩,哆嗦了一下。
小锦回头看了下屋子,不知道里面办事的两人进展咋样了!不过外面确实很冷,这时候还没到盛夏,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好,实在不行我们就捂上耳朵。”小锦起身。
轻轻推开房门,房间里似乎没什么动静了,反而传来了低沉的呼噜声。
“这办事的效率可真高,看来没什么质量!”小锦嘟囔着。
“你说什么?”小娥听见小锦在那低喃,却没听清说得是什么,便压低声音问道。
“没—什—么。”小锦也压低声音回道,她可不想小娥听见,不然她又得说她没羞没臊了。哎,古人就是古板。小锦腹诽。
再躺下后,两人许是都有些累了,很快便睡着了。
然而,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娥竟被轻微的呻吟声惊醒,睁眼一看,小锦已经缩成一团靠在墙角直呻吟。
“你怎么了,小锦?”小娥吓坏了。
“我,我肚子疼。”小锦大概是痛得很久了,说话的声音显得虚弱无比。
“怎么会肚子疼呢?是吃坏东西了吗?”小娥急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就一抽一抽的疼,应该是胃疼。”小锦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可怎么是好?我去叫霞婶、根叔。”小娥说着便要去喊人。
小锦伸手拽住她,“还是别打扰别人了,有碗热水喝就好了。”
“热水?好,好,我去烧。”小娥说着就跑去灶间。
小锦这才意识到古代可没什么保温瓶,要喝热水可不得现烧吗?自己真是病糊涂了,只是小娥跑得实在是太快,她拦也拦不住,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去拦。
小娥慌里慌张地在灶间摸索,这家实在是穷,压根就没油灯,唯一供在几案上的两只蜡烛头已经只剩得一点蜡烛芯立在薄薄的一层蜡烛油上,估摸着也点不起来了。
小娥找不到烧水的锡壶,这才想到,这家里穷成这样,怎会有这东西。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顾不上要节约用柴,小娥点起了灶。
幸好水缸里还有一些水,小娥舀了两勺到锅里。很快的灶堂内的火就烧旺了,再过了一会,水便开了。
小娥借着火光为舀了一小碗热水,此时天已微亮,小娥不用再摸黑走过去。
“小娥,你咋这么早就起了,一大早的就进灶间,是肚子饿了吗?”根叔要下地,所以起得早,一出来就见小娥端着碗从灶间出来,以为她肚子饿了弄东西吃呢。
“不,不,根叔,小锦肚子疼,想喝热水,我便给她烧了一些。那些烧掉的柴火等天明了我就去山上捡。”小娥赶紧解释道。
“傻丫头,一点柴火算什么,小锦咋样了,快带我去看看。”两人说话的间隙,霞婶也穿着整齐出了房间,一听小锦病了,也着急地一同过去查看。
三人进了房间,由于天还没大亮,看不真切,就看见小锦缩在墙边一声不吭。
“小锦,小锦,你觉得如何?”小娥先过去询问,却发现小锦耷拉着脑袋,似乎已经昏迷了。
“啊,小锦,小锦,你别吓唬我。”小娥顿时就吓哭了。
“别哭,别哭,让叔瞧瞧。”根叔上前扶起小锦的脑袋,唤了两声,确实没反应。
“快!云霞,去隔壁请沈郎中。”根叔赶紧吩咐道。
霞婶来不及应声,飞快奔出了门。
只一会子的功夫,沈郎中便背着药箱子过来了,他后面还跟着自己的儿子,穿着青色长袍的依土。
“沈郎中,您快给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根叔站起身,让开身子让沈郎中给瞧瞧。
沈郎中蹲下身子,为小锦把了把脉,然后捏着她的脸颊想要看看她的气色,却因为光线太暗,而看不清。
“点灯!”沈郎中叫道。
“灯?我们哪有钱买油灯。云霞,把几案上的蜡烛头取来,装碗里点了。”根叔吩咐道。
霞婶诶了一声,赶紧去用碗装了蜡烛头;点亮了端了过来。
烛火并不明亮,但沈郎中还是接过照亮小锦的脸仔细端详。
接着沈郎中让小娥将小锦躺平,按了按她的腹部,脸上一片了然之色。
“这孩子怕是腹食滞销,消化不畅了。”沈郎中道。
“小锦没吃什么呀,吃得这么少,竟然会消化不畅?”小娥不解。
沈郎中解释道:“你们最近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吧?若是肚子饿得过了,一时间吃下太多食物,或不易消化的食物,都会引起食滞。”
“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定是糙米不易消化造成的,早知道就不该在白米里兑糙米。”霞婶内疚道。
“婶别说这话,我和妹妹已经很对不住婶了,白吃白住的。”小娥听不得霞婶这话,这一天,她们已经亏欠霞婶很多了。
“你们也别太担心,这丫头问题不大,正好家中有现成的药,土儿,去拿三贴过来。”沈郎中对站在身边的依土道。
“好。”依土转身离去,撒开脚丫子朝自己家跑去。
而这边,沈郎中轻轻地在小锦腹部揉压。
过了不久,依土跑回来了,手上拎着两包药。
沈郎中将药的服用方法细细说给霞婶听后,便要她这就去熬。
霞婶去了灶间,好在这家虽然没有烧水的壶,药罐却有,霞婶麻利地熬上了药。
这帖药熬得时间不长,不一会儿,霞婶便端着过来了,沈郎中让儿子端着在一边,然后又在小娥原先端来的水中放了些什么,接着便要根叔扶起小锦,让她靠坐在他的身上。
掰开小锦的口,将一碗水灌了进去。
只一会儿,小锦忽然有了反应,“呕,呕……”的呕吐起来。
果然,吐出来的都是没有消化的晚餐。
小锦吐完后,悠悠醒来,沈郎中松了口气道:“来,丫头,喂你妹妹将这药喝下,这药能养胃。”
小娥谢过,小心翼翼地将药用调羹舀了点,放在唇边吹得温热了才喂给小锦。
“沈郎中,真是太谢谢您了。”根叔、霞婶不住地道谢,然后为难说道:“这药钱我们又得欠着了。”
沈郎中笑笑,道:“药钱无妨,待你们有余了再给不迟。我今个既然来了,也顺便给霞姑看看,来,我们到外面瞧,天已经大亮了。”
霞婶、根叔嗳嗳的应着,又是一番道谢。
沈郎中、霞婶、根叔去了院中,依土却没出去,他站在屋内,看着小娥一口一口地喂小锦喝药。
第23章 二十五岁的心和八岁的心(1更)
小娥一门心思都在小锦身上,都没注意到沈郎中身边的这个男孩,待小锦缓过劲来,嚷着药苦,不肯再吃时,依土开口了:“这药里有山里红,还有麦芽,并不会很苦。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要是这药你不吃的话,这几天,你都不能吃东西了。”
小娥惊闻此声,转头看见了依土,虽是个孩童,但还是客气问道:“你可是沈公子?”
“嗯,我叫依土,你们叫我依土就行。”依土说着上前两步,靠近小锦道,“你快把药喝了吧,凉透了功效就减弱了。”
小锦瞪了依土一眼,声音不大语气却差,“谁要你管,小屁孩。”
“你,你,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依土气愤说道。
“沈公子,您别生气,妹妹身体不好,说话才会口无遮拦的。请您到外面坐吧,这里头有秽物,别弄脏了您的鞋。”
依土一听,低头看了,才发现自己脚前面是小锦刚刚吐了的积食。
“哼。好心没好报!”依土白了小锦一眼,转身离去。
小娥叹了口气,对小锦说道:“小锦,你刚刚对沈公子太无礼了。”
“我无礼?姐,你不知道那小子有多么狗眼看人低。”小锦气愤说道,却因为说得太急太快,岔了气,引得自己一阵心慌。
小娥慌忙伸手拍抚,无奈道:“你呀,总是心高气傲。现如今我们的处境由不得我们不低头。”
“穷又怎么了,没钱又怎么了,我们总有自尊和骨气吧,见不得个小屁孩自以为是,说什么讨东西得走偏门,当我们是要饭的呢?”小锦喘着气道。
小娥看了她一眼,又叹了口气,没有再争辩。小锦来得时代似乎是一个和现在很不一样的时期,所以小娥知道想要靠自己说几句话就能改变她,根本就是枉然。
“还是快喝药吧,不说那些了。”小娥道。
小锦看着这褐色的汤汁,皱了皱眉,但还是接过一捏鼻子,一口气全给喝了。
“苦吗?”小娥问,“我给你倒碗清水。”
小锦喝过后,口中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能忍受的药苦,反而还留有一点点的甜味,看来那小屁孩说得没错,这药并不苦。
“还好,不怎么苦。”小锦将碗递给小娥。
“怎么样?我说不苦吧。”小娥没有应声,却见依土走进屋内,手里还拿着笤帚和簸箕。
“你怎么又回来了?”小锦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来把你吐的秽物给扫了!”依土道。
小娥、小锦皆是一愣。
小娥先反应过来,抢过依土手中的笤帚,说道:“我来,我来,怎能劳驾沈公子,再说别弄脏了沈公子的衣裳。”
依土用力抢回了笤帚,说道:“爹常说医者父母心,天下哪有父母嫌自己孩子脏的。你快去熬些粥吧,打扫的事就别管了。今个就给她喝些米汤,不能吃其它的。待明天我爹来瞧过,觉得无碍了,才能进食。”
说着,依土便埋头扫地。
小娥连声说谢,心中赞叹,这沈郎中、沈家娘子人好,教出来的孩子也是好得很。
正当小娥准备去熬粥时,却见小锦抓起席下一把稻草揉捏成一团朝依土扔了过去。稻草极轻,在半路就散开了,但因为依土挨得近,散落的稻草还是掉落到了依土身上。
“你干什么?”依土和小娥异口同声道。
“你拐着弯占我便宜,还让我们说谢谢。”小锦气鼓鼓地嚷道。
“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依土又气有不解。
“你说天下哪有父母嫌自己孩子脏的。你这是隐喻我是你孩子呢?你个小屁孩,才多大啊,就想骑到姐头上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你那点逞强好胜的小心思,我会看不出?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自觉高人一等,想着怎么埋汰我呢。现在趁着我病了,你幸灾乐祸了吧,还特地拿了笤帚和簸箕来装好人,姐不用你好心,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干!”
“你,你……”依土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被小锦呛得接不上话来,许久,憋出一句:“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呵呵呵,笑死姐了,就你,还君子?只不过是个玩泥巴的小鬼头。”小锦讥讽道。
“哼!”依土气得肺都要炸,却不知道怎么还嘴,只扔了笤帚和簸箕跑了。
“沈公子,沈公子。”小娥追了出去。
“土儿,这是怎么了?”沈郎中正和霞婶、根叔在院子中说着话,忽见儿子脸儿通红地跑了出来,便一把拽住。
“没什么。”依土撇过头去,他可不愿把自己被一个小姑娘气得半死的事说给自己爹听。
“沈郎中,是舍妹年幼,口无遮拦的,我代她向沈公子道歉。”追出来的小娥见沈郎中关切地询问自己儿子,担心依土说了什么让沈郎中对小锦有看法,以后不给她看病,便抢先一步先认了错。
“嗯?你和小锦吵架了?”沈郎中问道。
“我没和她吵,是她……”依土正欲辩解,却见父亲满脸的严肃,眼里的目光分外严厉,想起父亲的教诲,依土没再继续说下去。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病人的病,心绪自然慌乱,说了什么,你都不可与他争执。你若记不住,趁早不必学了。”沈郎中松开抓着依土肩膀的手,也不等他回话,便又转头和霞婶、根叔说病情。
“沈郎中,您别怪沈公子,他还是个孩子。”霞婶想要说应该是小锦不对,但看了看小娥,却没说出口,毕竟不是自家孩子,这也是说不得的。
“有些事不能因为他还小就纵容,以后想改也改不了了。”沈郎中看也没看依土一眼,说完后喝斥了一句:“还不快回去思过!”
依土扁扁嘴,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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