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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手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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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摆明了是便宜她的事情不是吗?
忽然盖头还没有被人掀起整个人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周梦然如果能说话都想爆粗口了,哪有人没有见面,没有个说话了解一下就要霸王硬上弓的?这不符合正常新婚。就算是在古代也要有一个过程喝杯合欢酒什么的?怎么有人连名字都没有问,自己妻子相貌都没有看一眼就扑上来的呢?
周梦然非常的急,能不急吗?原本她还指望着如果是这两个人至少能好好谈一场的,方子玄就不用说了,见过面的,虽然时隔五年总不会把她这么忘记了吧。而方东涵更加不用说了,还欠着她人呢?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她,难道那个家伙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吗?
还是对方是变态,想到对方是一个变态周梦然还真的有些怕了,要知道现在的她可不是有功夫那会儿。现在她全身的真气被封,穴道被点就和一个木头人差不多,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接着周梦然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就算对方是一个变态可是该对外进行的仪式不可能让别人出席,再加上对方现在能身体力行的样子,也实在不像是身有残疾那种,一个大家族的人,只要不是腿不瘸手不残,痴呆什么的都不会让别人代为迎娶新娘,所以周梦然可以肯定对方的现在这种行为不对劲,这么想着她就开始用心观察对方的行为。
反正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而男人和女人之间还不是那档子事情,前世拜无处不在的岛国文化所赐,该知道的基本连小学生都明白那件事。所以真是发生了什么她也只能认了,当自己被大黄蜂蛰了下,否者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寻死寻活吧?
外衣很快被对方扒开,周梦然可以感觉到对方非常的猴急,因为已经手伸向主题,要么是一个老手就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楞青头。
“静子,静子是你是不是?”对方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一边喊着。
你麻痹的静子,她还当对方怎么了,原来是一个瞎眼盲。如果现在她能动,非打爆对方的头部不可,现在还能有别的办法不?她真的会被欺负的。原本的冷静,在事到临头她没由的感到恐惧,四面八方的黑暗将她整个人包围,她难道就要这样被欺负了吗?一股愤怒之情从心底中升起,她就这么甘心的被欺负了吗?现在她总算是体会到了那个恶魂口中所谓的黑暗、恐惧、绝望是什么?当身体无法动弹的像一个木头人那样任人为所欲为这难道就是一个女人的命运吗?
忽然前世手札中周梦然那种被前夫送给敌人时的心境她体会了,那是一种无名的绝望,但是除了绝望还有一股对生的渴望,是的,贞操不是女人的全部,也不是她的全部。因为那种强烈的渴望,让她的手指不知不觉的微微颤动,忽然一股电流像是流星划过身体。
“轰隆隆——”原本星光熠熠的夜空,忽然之间乌云密布,雷声轰鸣。屋外电闪雷鸣的一瞬,周梦然感觉这些天被封住的丹田第一次有了松动,但是又随着雷声的停止封元针再次逞威,体内的真气松了松又被重新封住。
可就是这么一下让周梦然看到了希望,身上的这枚封元针或许不是这么难以战胜的。只要晋级,周梦然看向天外的闪电。她想到了小彩和她曾经说过的话,她再往上提高就是要迎来天劫。
或许只有迎来天劫,封元针就能被击溃。
就在这么失神的一瞬,没有温柔,也没有前戏,身后的男人发动全部的力量,她感到全身心的被贯穿,这就是一个女孩经历女人的痛苦吗?洞房花烛本该是有情人的浪漫,可是她除了屈辱还是屈辱。不为身上男人叫唤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只为了她一个女人的尊严。
如果史上有评最荒诞的洞房,周梦然想她一定榜上有名,想她堂堂的一代高手,一个修真者,居然被一个凡人欺负至斯。
罢了,人生百态,总要体会一遍的不是吗?至少她现在明白了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体会?
这种身体从内部被撕裂的感觉比起在泡在火山岩浆中的体会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更加比不上在小世界阶梯上的巨大压力。
不过是*,世界不会塌下来的。
虽然这么想,可随着身后男子无休止尽的折磨,到最后她都忘记了是昏迷的还是睡过去了,但是这晚她做了整整一晚的噩梦,她想这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噩梦。
“哗——”一桶冷水从上而下的将她叫醒。睡梦中周梦然感觉被全身浇了个透心的凉。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她还有一瞬不太明白身在何地。
只见一个身着深青色锦缎旗袍的妇人一脸倨傲的站在床前,在她的身边站着四个看上去年纪不大15岁至18岁年龄不等的小丫鬟。
“现在少夫人这不是醒来了吗?你们这帮子奴才办事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外面老太爷各房的太太正等着少奶奶新媳妇敬茶,晚了时辰谁担待,难道让家中这么多长辈等少夫人一个人?这像话吗?只怕少夫人醒来会怪罪我们方家没有家规。”
“这个家确实一点家规都没有。”
周梦然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下身子,总算是知道自己能动了,她还来不及欣喜自己从木头人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叽叽喳喳。
☆、184 陌生家族的熟人
什么担待不担待的,这话不是在骂她不懂规矩?字里行间的表示新媳妇上门第一天起的晚了,敬茶迟到了不是吗?用得着如此嚼文咬字的卖弄文采吗?这位妇人说的不累,周梦然听的也累了。而且这里到底是哪里来的家教?好歹她嫁到这家是当主子的吧,可随便一个人居然能在十二月天用冷水泼醒主子?而她如果没有看错眼,对方身上穿着的是仆人的衣服,不是主子的衣服吧?
周梦然的忽然开口让那位妇人瞬间换上了一脸的赔笑。
“少奶奶,卑职是东涵少爷的奶娘,以后也是您房里的管家,这些奴婢做事太不懂得分寸了,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还不叫醒少奶奶您,所以卑职。。。”
周梦然抬手阻止了对方的滔滔不绝。
“等等,东涵少爷又是哪位?”
“东涵少爷就是您的丈夫呀!”奶娘惊诧的说道,她的目光还看向了床上染有血迹的白布,新婚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知道的女子简直是世间少有了,不过想到昨晚少爷被喂了药,有可能霸王硬上弓,想到这里,她这个做奶娘的对这位新婚的少奶奶的话就释然了。“少奶奶快换上衣服吧,这样的湿衣穿在身上久了会生病的。”
“你也知道穿久了会生病?”周梦然冷笑。“你担心我会生病还会在这个天气用这这种温度的水来泼主人吗?这是那个地方规矩?”周梦然厉目扫视,总算是发威了。
然而对方根本就是不甩她,不卑不吭的陪着笑回答:“少奶奶这里是方家的府邸,一切规矩都要尊着方家的,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不用这种方法只怕是叫不醒您,我们做下人的只会为着少奶奶着想,只怕大管家的惩罚会更加严重。”青衣妇人话中连半丝悔悟都没有。
“大管家?”周梦然好看的秀眉拧在了一起。
“是的,大管家。”这个府里的内宅一切都要听从大管家的吩咐。大管家有主罚各房太太的权利,当然包括了少奶奶您。”
;“主罚?这个府里没有女主人当家吗?”周梦然忽然意识到将外面的一套放到这个方家来是非常不合适的。
“有,就是大管家。老夫人去世后就是由大管家一直掌家至今,各房都不敢说什么。少奶奶初来乍到尽量还是听从府上的安排。如果触怒了大管家就算您是少奶奶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奶娘忽然好心的提醒。否则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给周梦然泼冷水,不过是怕被连罚罢了。
忽然周梦然觉得这个内宅有些个意思了,居然是由一个管家当家?还地位高过主人。
她最后也没有责罚奶娘,毕竟是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宜鲁莽,看清楚形势再下手也不难。而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看清眼前的形势。
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间,这才注意到整个方家可以说是一个苏州园林的集锦,又有部分的欧式建筑,亭台楼阁,水榭廊曲。如果不注意脚下很有可能会迷路。比起苏州的周家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里的木用料在档次上又高了一层,如果要来个修缮什么的,可能光是一两处房子都要花上百八万两的银子。
走在方家的大宅里感受到的什么叫财大气粗。但是他们的这种财大气粗仅仅表现在建筑里,如果不是行内人可能还不清楚里面的价值。
被领进主宅的客厅,那又是另外一番的布置。没有金粉的浮华,也没有名人的字画,客厅里简单的挂着方家的祖训:德是根本 财是末端 若安天下 现正其身。几句话概括了方家经商之本,就是将德放在首要位置,而商人最看重的财偏偏放在了末尾。
不过想想也是商人逐利无可厚非,可如果以次充好用便宜的价格吸引人消费,人家买回去的都是次品。那么就说明商家的德行有亏而这生意也不过是一锤子的买卖。
看过了大堂的布置,周梦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人身上,老人身着一袭黑底黄稠印花的长衫,头发花白,看上去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脸上的线条整体往下。显示本人不苟言笑,额头中间川字纹明显,代表对方脾气不好,发怒的几率很大,留着花白的山羊胡。而再看看坐在他边上的一众女眷。花红柳翠的,要么太过正经,要么就是脂粉味浓重,而除了一众没什么看头的女眷,剩下的三个男人,周梦然一眼落在了方子玄身上。没有办法这里的熟人只有他,周梦然想要装作不认识也不行,而且对方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显然是认出来了。
“孙媳妇给爷爷请安,祝爷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周梦然从一旁的丫鬟手中接过了杯子给老太爷方世海上茶。
“初暝,在方家一切还习惯吧!”方世海应酬式的开场白。
“怎么可能习惯?爷爷也太瞧得起我了,早上起床丈夫不在身边也就算了,还被冷水泼醒,孙媳妇真想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也可以用说的不是?这么大冷天的一桶冷水浇下来,难道是方家嫌弃孙媳妇的出生?如果真是方家想反悔这婚事,孙媳妇也不会赖在方家不走的。怎么说周家养一个闲人还是养的起的。”
周梦然这么一说,方世海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奶娘,奶娘连忙跪地,她也没有想到周梦然会如此胆大,前面装作无事的样子让她继续服侍,现在居然会一下子告状告到老太爷那里。
“老太爷饶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拿冷水泼少奶奶。”
“老爷,是卑职管教无方,卑职一定会严加约束下人,不会再有这类的事情发生。”一个身穿墨蓝色底料的中年妇女站出来说道。妇女的面容姣好,不过五官冷峻,严肃。她用眼尾的余光恨恨的瞪了地上的奶娘一眼,吓得后者哆哆嗦嗦,这一幕都被周梦然细心的看在眼里,心中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应该是这内院的大管家。果真是势大呀,就算是这么多主家面前,也是不卑不亢气场强大。
“初暝,内院的事情都有大管家掌着,所以你有什么事情不懂,可以向大管家讨教,好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快些向你公公婆婆敬茶吧。”方世海所指的公公婆婆其实就是方东涵夫妇的牌位。
周梦然这一举动算是在方世海身上踢到了铁板,不过她刚才的举动看似鲁莽,其实不过是投石问路罢了,现在投石问路出来的结果是非常的不妙,不,甚至可以用糟糕二字来形容。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周家,或者陈家,那这奶娘这种角色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可是在这里非但没有实质的惩罚,作为方家的当家,居然连安慰一句小辈的话也没有,还有就是对自己孙子方东涵的行为没有一句过问和解释,这太不正常了。
等敬完茶,已经日上三竿,方世海带着两个儿子去上班,剩下方子玄玩味的看着她。
“要不要聊聊?”
“好呀,我也正想着有人给我解惑。”周梦然嘴角一扬。跟着方子玄来到花园,十一月的大寒天,方家的花园里梅花都绽放了花苞,有黄的,红的,清香扑鼻。
“我真的没有想到昨天轿子里坐着你。”方子玄呵呵一笑。
“我以为嫁的人是你。”周梦然挑眉,“怎么你这个小叔不先结婚反而轮到了侄子?”原本这话换做任何人来讲都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在周梦然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感觉无比的坦荡荡。
“我是有些后悔,如果知道新娘是你一定和东涵争一争。”方子玄的目光和周梦然的相撞,又马上别过。
“算了,你们方家我可高攀不起。”周梦然意有所指的说道,“现在你老是告诉我吧,为什么喂新郎春药,别说是他不能人道?”
“哪有人像你说话这么直接的。”方子玄听了周梦然的话也忍不住脸红的说道。“唉!东涵在武运国的早稻田大学留学期间认识了一名武运国女子,非要娶回家。结果人家家里警告到他头上,把他逐出国,父亲觉得面上无光,就将他的婚事订下来,这小子原本还想反抗,所以就被喂了春药。”方子玄挠挠脑袋,实在是对这个话题有些尴尬。
“我的丫鬟花夜呢?为什么我找遍了英国都没有消息?”周梦然忽然转了话题。
“她,没有联系你吗?”方子玄一脸诧异。
“是呀,联系到我了还能这么问你妈?”周梦然上下打量方子玄,看他的诧异也不是假装的。
“是不是英国太大没有找全?我下船原本是要陪她一起去落脚地的,结果遇上我们方家的商会找上来,就没有陪她。”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她去哪里?”周梦然怕花夜是把落脚地搞错了,虽然花夜训练过,认识几个英文,可也不是非常精通,毕竟口语和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些差别的。
☆、185 石磊的去向
方子玄摇摇头。“这样吧,我帮你让人在英国打听一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失踪。”
“那就麻烦你了,算是她自己的命吧!”周梦然叹息道。她在英国也托人找过,而周定邦也去找过这样都没有找到那算是机会渺茫了。
连午觉周梦然都没有兴趣睡上一觉,她迫不及待的换下了早上敬茶的服装,换上了一件白色羊毛衫,下身穿深蓝色金丝绒长裙,裹上大衣拎上包就要出门,在她看来不在这个时候走更待何时?原本就是一桩被迫的婚姻,所以和方东涵离婚也是必定的,她都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虽然现在武功被封,可是不代表她就能任别人摆布,而且她也不是传统的华夏女性,没有从一而终的想法,这样就想困住她那简直是休想。
走到门房,周梦然被管门的拦下。
“少奶奶。”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大管家朝着周梦然恭敬的行了一礼。
“什么事?”周梦然见对方拦住了自己所以开口。
“方家的规矩和别家不一样,方家的女眷是不能出后院的。”管家的态度依旧不卑不亢,说话语句清晰。
“现在已经是民国了,就算是在旧朝也没有女眷不能出家门这一条。”周梦然目光如炬的对上管家,嘴角微仰带着讥讽的微笑。她原本就对这次走出方家大门不抱希望,否则某人又怎么能达到让她深陷绝望的目的?但是想让她就这么屈服也是不可能的。
权益这种东西自古都是靠争取才会得到,如果要在一个封闭的家庭了奢望家长的施舍,那是痴人说梦。
管家原本以为可以稳稳的压制住一个从乡下嫁过来的女子,可是对上才发现似乎估算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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