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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驭王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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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两人交合处突然凭空响起一个惊雷,一道刺眼白光将空中照得雪亮分明。陡然炸为无数炫彩的光波,缤纷乱舞。

    夜名晨被反震气浪撞得形骸欲散,五脏六腑彷佛都被击成了粉末,一股强烈的烦闷直抵咽喉,刹那间便化为血箭喷出,就连意识也瞬间模糊,重重地向着地面坠落。下落之时,耳旁又响起先前那惊天动地的狂呼声:“玄鬓大神,玄鬓大神!”

    夜名晨脑中金星乱舞,全身火烧火燎地疼痛,稍微一感觉,立时知道胸骨几乎全部断裂,有好几根已经插入内脏之中,左臂也已断折,凭借仅存的一点念力,忙调整身形,尚不至立时摔成粉身碎骨。

    落地之时,只见半空中玄鬓凌空踏步,双掌交错,一合一分,无数道黑光犹如孔雀开屏,光芒眩目,将他侧方圆十丈,尽数笼罩。

    夜名晨全身一痛,感到周遭空气不断向自己挤压而来,心中大凛,伸手触摸,竟是一道无形气墙挡在了自己四周,试了几试,都无法冲破封堵。

    若在平时,这点念力封堵之法自然困不住他,但此刻的他行动都是困难,隐隐知道自己此刻已是陷入了绝境之地!耳旁又响起激越的呐喊声:“杀!杀!杀!”

    玄鬓半空虚抓,夜名晨喉咙一紧,隔空点点拔起,一股生不如死的滞闷刹那间在胸腔崩暴开来。隐隐听见他不屑的的声音:“弱者,还是乖乖受死得好!”

    片刻间,眼前开始变黑,耳旁呼喊声也渐转安静,原来人死之前竟是这种感觉么?

    他到不畏惧死亡,只有一件事即便他死也放不下,那就是母亲、玉妆、万千子民的血海深仇,没人报了!心中不甘、无力、愤恨、悲怒一股脑向他打来。突然想到自己先前的鲁莽冲动,又是极为后悔。

    即将失去知觉之时,一个雪白光点自百丈之外,在自己黑暗的视野中,急速扩大,快得竟让人无法思考,闪电般破入玄鬓掌气之中!

    “轰”的一声,只觉自己身处的封闭空间一阵巨震,身子一轻,刹那间呼吸一畅,空气疯狂地向喉咙倒灌而来,继而身子压在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体上。

    夜名晨剧烈地咳嗽,好一会方才恢复神智,耳旁立时传来一个惊喜发颤的声音道:“公子,你怎么样?”

    夜名晨勉力睁眼,细看之下,只见救自己性命于危难之间的人竟是敦艺,眼泪“刷”的一下,模糊了双眼。

    这种感觉就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突然遇到一个故人对你一如既往,心中激喜可想而知。

    夜名晨激动之下,气息再次紊乱,噗噗又吐了两口血,头脑有些发晕。

    敦艺见此,无意间偏见他全身是血,胸口深深塌陷,左臂断裂的骨碴已经裸露在外,吓得面无人色,惊恐地叫道:“公子,你要挺住!”

    夜名晨勉强笑了笑,微弱地道:“敦艺,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敦艺道:“公子,我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你,否则早和普天国的那群天杀的同归于尽了。你的伤势很重,要坚持住!”

    夜名晨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身子的状况,心里有数,现在是全身经脉俱毁,即便能够活着,也等同废人,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痛快!”

    敦艺急道:“公子,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国母、玉妆小姐的仇岂不再也没人报了?!又如何对得起那些为国捐躯的忠烈之士?”

    夜名晨听后,一股森然恨意涌向大脑,又想到玄鬓想要杀自己那一刻鄙夷讥讽的话“弱者,还是乖乖受死得好!”心中立时怒火如沸,全身颤抖,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

    敦艺见他灰败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迫人熊熊斗志,松了口气,继续道:“你的伤还是有救的,歌黎国冰庸城的医术在神域都是出了名的,我们现在就前往冰庸城。何况冀北国、是不能去的了,四处通缉你。”

    夜名晨对自己的伤已不抱希望,自己能够活多久还是未知,不忍让敦艺过多担心,也没再多言。忽然想到一事,忍不住向身下看了一眼,只见自己二人正坐在一个毛色雪白,肋生双翅,似貂飞貂的怪兽身上。

    无意间瞥见身下景物倒退如飞,入眼一片模糊,唯有耳旁风声呼啸不已,这个飞行速度,堪比流星,若不是亲身感受,简直骇人听闻!

    敦艺见夜名晨面露震惊之色,稍微一顿,复杂地道:“这个怪兽叫闪念貂,是玉妆小姐封印在青光佩中的神物,在冀北国尚未沦陷之前,她知道你定会回来,怕你有危险交给我的,并让我早早出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来,这也是我能够救你的原因。”

    夜名晨想到以玄鬓的修为都不能够拦住它,可见‘神物’二字当之无愧,倘若玉妆有它相助,定能轻而易举地摆脱厄难,但她却将唯一救命的机会让给了自己,想到此,感动悲伤,连带着又是一阵锥心剧痛。

    夜名晨眼见着自己离冀北国越来越远,想到即将离开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心中莫名地不舍,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接连闪入脑海。

    美如仙境的大好河山,父母亲慈祥的笑脸,白玉妆倾世的容颜,万千子民欢庆佳节的喜悦,一切的一切都被普天国毁掉了。此刻残留在他脑中的全是残垣断壁,被大火烧黑的房梁瓦砾,以及惨不忍睹的尸首。

    夜名晨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暗暗发誓:“等自己下次再回来之时,就是普天国血债血偿之日!报不得此仇,誓不为人!”

    敦艺二人到达歌黎国冰庸城已是两日之后,而夜名晨重伤难以久持,被敦艺所救那日的后半夜已经不省人事,同时还呕血不止。每当徘徊在生死的边缘,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脑中便想起一个声音,“公子,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国母、玉妆小姐的仇岂不再也没人报了?!又如何对得起那些为国捐躯的忠烈之士?”之所以尚存一口气,全凭一股仇恨支持。

    快要接近冰庸城之时,敦艺将闪念貂封入青光佩内,抱起夜名晨面向城中走去。

    进入城内,入眼便是一条四、五百人的一字长队,顶着炎炎烈日,迤逦蜿蜒,一直排到距离他们三十余丈外的拱门。

    每人手中都拿了个木牌,木牌之上都雕刻了一个奇怪的字体。

    大路两侧是一排排窝棚,窝棚之内都有人,三三五五各不相等。众人多半是面黄肌瘦,满脸倦怠,更有一些躺在地铺上,或是痛苦低吟,或是奄奄一息。

    即便坐在外面的众人也是木无表情,愁山闷海,彼此之间绝少攀谈。偶有说话,也是涕泪纵横,甚至相抱哭成一团。

    整个街道气氛压抑沉闷,充斥着惨淡的气息。

    敦艺立时想到这些都是北岳甚至神域其他州部慕名而来的患者。敦艺沿着人群队伍外侧,一路向前走去,突然面前人影一晃,蓦地窜出几个贼头贼脑的汉子,拦住去路。

    其中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叫道:“喂,这位壮士,是要看病么?”说着瞥了一眼危在旦夕的夜名晨。

    敦艺微微一愣,点头道:“正是!”

    汉子粗声粗气地道:“需要候牌么?”

    敦艺惑然道:“什么候牌?”

    一个秃头大汉瞪眼道:“疙瘩个奶奶,来冰庸城看病还装什么傻,这还用说?当然是看病的候牌啦!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拉屎放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说着,神秘兮兮自袖中掏出一个木牌,在敦艺面前晃了晃。

    敦艺凝神看时,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奇怪的字,瞧起来倒是与身旁等候众人的牌子极为相似。

    敦艺伸手便要去接,同时笑道:“如此多谢了。”

    秃头汉子面色一变,猛地将手缩回,骂道:“疙瘩个奶奶,你当爷爷是你老子不成?平白无故为你准备好呀?”

    其余几个汉子相视哈哈笑道:“奶奶个疙瘩,不知哪儿来的鳖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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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俊俏公子
    候牌的规矩正是冰庸城所立,为了是能够使所有患者能够有条不紊地接受治疗,不致出现混乱。对于情况危急的病人,可以鸣奏“生死钟”以示状况,到时候会有特殊人员进行急救。

    这几个汉子是附近的地皮无赖,整日无所事事,本来做的事租赁帐篷的生意,时日一久突然发现了这个投机取巧的勾当。对于等候期间有突然病发死亡的,他们低价收购,然后再高价专卖,从中牟取暴利,全然不顾患者的死活,在面对性命与金钱之时,大多数人都吃他们这一套。

    敦艺听后,误以为这几个汉子冰庸城是专门负责发放号牌的,忍不住道:“你们手中最靠前的候牌是几号?想要什么酬劳?”

    秃头汉子满嘴黄牙一咧,嘿然道:“我手中的候牌是第十八号,今日正午一过,不消一炷香时间,就可轮着了,价格嘛,好说!看在你朋友这么病重的份上,就给你个特价吧!”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敦艺眼前摇了摇。

    敦艺皱眉道:“怎么说?”

    秃头汉子笑道:“不多,仅仅一万金而已!”

    “什么,一万金!”敦艺听后,吓了一跳。

    就连旁边等候的患者听了,也无不哗然,议论指责之声大作,看向众位汉子的眼神满是鄙夷愤怒之色,但是碍于他们的淫威,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帮敦艺说句话。

    在北岳州,一金足以支撑一个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一万金简直上百辈子都花不完,若叠放在一起,足以堆成了小山。

    众位汉子都是些势利眼之人,见惯了人情世态,瞥见夜名晨贵气逼人,衣着不凡,隐隐猜到定是哪家的王候之子,所以才主动前来搭讪,开出了这个惊天之价格,想趁此之际,大大敲上一笔。若是普通穷苦百姓,他们连理都不理。

    敦艺愤然道:“你们这般明目张胆地敲诈勒索,难道冰庸城所谓的济世救人,其实是欺名盗世之举?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神医也都是些铜臭之辈?”

    秃头面色立时一沉,哼了一声,道:“疙瘩个奶奶,哪来那么多废屁!买不起,那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子在这里等死儿吧!”

    随即从怀里又掏出一只,拍在手掌“啪啪”乱响,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道:“这个便宜,只要一百金,不过你得排到三日后的晚上。若是中间治疗不顺利,说不准还要拖到五、六天后,到时不知这个小子还有多大活头?”

    秃头汉子无意间瞥见夜名晨腰间悬挂殷红如血的青光佩,眼神陡然放光,指着道:“如果出不起,我们向来以慈悲为怀,可以给你放个宽,就拿这个小子的红色玉佩抵押五千金,你只需当面付给我五千金就好了!”

    这青光佩是夜名晨给白玉妆的定情信物,又封印了闪念貂这等神物,别说是五千金,就算拿整个冰庸城来换,敦艺也是不会给的,可自己身上又没什么有值的,而夜名晨情况越来越不妙,时刻都有生命之危,总不能出手去抢,惹恼了冰庸城的人,岂不一切都没了希望?敦艺焦急之下,额头不由得见了汗。

    正直为难之间,突然听见辚辚马车之声,扭头之下,只见一个商旅打扮的队伍迎面驶来。

    当前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俊俏公子坐乘白头大马,轩昂走过。只见他头戴翡翠冠,一身价值不菲的雪蚕针纺长衫,脚蹬鎏金鹿皮小短靴,生的眉淡如烟,明眸雪肤,皓齿樱唇,竟比他见过的大多女子还要美貌几分。

    敦艺心中赞了声,忍不住暗道:“好个风流人物,男人生的这般水灵,可不知要羡煞了多少女儿家!”想到此,突然心中忽然一动。

    在商队经过他面前之时,突然拦在俊俏公子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道:“这位公子有礼了!”

    俊俏公子见敦艺生的魁梧结实,虽然瞧起来有些憨厚木讷,但掩饰不住一身正气,忙扯住缰绳,“吁”了一声,勒马停顿,抱拳还礼,惑然道:“不知这位英雄有何吩咐?”

    敦艺略一犹豫,诚恳地道:“我的朋友被恶人打伤,此刻危在旦夕,但我临时出走,并未带足够的医疗费,公子若是信得过在下的人品,请施以援手,事后本人定当如数奉还,公子的大恩大德,在下永世不忘!”

    俊俏公子听后,打量了敦艺一眼,无意间扫见他怀中的夜名晨,突然一愣,眼中接连闪过惊异、熟悉、迷茫之色。

    敦艺见他有些失神,忍不住问道:“公子,可有什么问题?”

    俊俏公子微觉尴尬,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道:“在冰庸城看病,顶多也就付个草药费,瞧你的穿着并不像连个医药费都付不起的人啊?”

    敦艺苦笑一下,当下将那几个地皮无赖适才如何敲诈之事原原本本地道了一遍。

    俊俏公子听后,“哦”的一声,面露古怪之色,蹙眉道:“冰庸城还有这等事发生?”旋即又道:“英雄放心,这个忙小弟我帮定了,有劳兄台带我前去见识见识这几个‘冰庸城’的人?”

    敦艺道了声谢,当下将俊俏公子径直带到几个地皮无赖面前。先前那个秃头汉子见敦艺去而复返,以为他终于还是妥协,劝道:“小子,终于想通了?常言道金银乃身外之物,人都没了,还要它们有个鸟用?聪明的话就别做出有命守财,没命花销的蠢事!”

    俊俏公子滚鞍下马,突然笑道:“这位兄台果真高见,钱财和性命相比,可真是不堪一提。我与他一见如故,他的候牌钱我代他出了。这是生在北海海底千年的紫珊珍珠,不但有辟易百毒之效,更能延年益寿,可遇不可求,价值连城,区区一万金足以抵得过了。”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径直三尺,雕饰精美的方盒。打开之时,只见珠光耀眼,一股奇特的香气四溢开来,正中心一个通紫圆润的珠子,泛着幽紫的光泽,顺手递给秃头汉子。

    秃头汉子见他眼若秋水,貌若春花,这一笑更是妙不可言,早巳看呆了眼,吭吭哧哧地说不出话来,咕嘟咕嘟直吞口水,竟连紫珊珠也忘了接。

    这时一个黑黢黢的大手突然从天而降,“啪”的一声响亮,重重地拍在他油光锃亮的脑门上,将他打得险些没栽倒在地。

    只见先前那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跳起来,瞪眼道:“疙瘩个奶奶,有了钱财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臊的,还不快去接!”

    秃头汉子心中恚怒,不过似是很忌惮他,嘟哝了一声,伸手便去捧盒子。刚刚触及一个边儿,突然惨叫一声,猛地将盒子抛了出去,双手乱甩,低头看时,只见一道黑气在五指间急速扩散,双手刹那间高高隆起,肿得如同熊掌一般。

    继而“扑”地一声,手掌心冒出一道青烟,十指上的血肉随着青烟一路蒸发,片刻间只剩下焦黑的骨头。

    俊俏公子笑得直打跌,捧腹喘息道:“感情是这宝贝拿得烫手了!”

    秃头汉子痛得满地翻滚,放声惨嚎,面部扭曲得已快变了形,旁边众人纷纷瞧来,无不露出骇然之色。

    俊俏公子一脸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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