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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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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等种种因素都与你们的世界存在差异,当然会对我们体内组织器官的结构和功能产生与你们不同的影响,譬如构成我们身体的细胞可以分泌一些递质物质,经这些物质刺激某些器官就可以向体外发出类似气波或光波之类的无形物质或物质震动,以达到远程控制事物的效果,或改变事物本身分子状态……这就是所谓‘灵力’。这么说大人你就懂了吧?”
纳兰德性:“懂个屁!!!显摆毛啊显摆?知道你们脑容量大行了吧?有种去清华忽悠去啊,分分钟秒死你们。老子念书少,你们几个别诓我!”说完转头嘀咕:“什么玩意儿啊,还不如‘系统穿越’来得可信呢……”
公交车晃晃悠悠行驶在下午四点钟静谧的街道上,纳兰德性靠着车窗叹一口气,告诉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不要去想,不是说好了痛痛快快活一回么,连下辈子都搭进去了,不痛快怎么对得起自己。
闭上眼,让温暖的阳光柔情蜜意亲吻自己的眼皮,感受视网膜上那缤纷而模糊的浮光掠影。好真实的感觉,真实的阳光,真实的世界,真实的自己……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活一遍才算痛快。
开演艺公司吗?随口一说罢了。收回房子吗?房子里的人都不在了,旧时光也回不来了,收回来又能怎样呢。去见见那个曾给予自己极大的快乐和极大的失望的安冬吗?甚至采取点行动去报复他刺激他?算了吧,哪有那么大的仇和怨,分手还是自己提出的,也有六年时间了,重生之后,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的*去与他发生牵扯,毕竟那人现在已婚,胡搅蛮缠没劲。又或者派风潇去搞垮秦烬的“梦烬影视公司”?谁让他当初在纳兰德性最困难的时候雪藏他。可那毕竟是最初提携他的人,知恩图报,还是要得的。
纳兰德性突然想起从小到大历任班主任对自己的评价,都有共同的一条,就是“懒散,不思进取”。没错,他从小就是一个没多大追求的人,也不羡慕别人成绩好,也不羡慕别人家境好,不像别的小孩子那样成天谈“理想”谈“未来”。他就这德性,从小就比同龄人看事情更透彻,或者说更冷淡,总觉得做什么都没多大劲,差不多就可以了。
又想起跟安冬在一起时他对自己的评价——骄傲冷漠。大概是嫌他不够浪漫吧,从头到尾连个“爱”字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因为两个人关系的好与不好而表现出极大的欢喜和难过,总是那么淡淡的,可有可无。安冬曾在酒后一遍遍逼问他到底在不在意自己。当然在意,可是那么淡的语气说出来,恐怕谁都说服不了。
秦烬也曾用一个奇怪的词来形容他,说他身上有一种别样的“清高”。他当时就笑了,说,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丝气息,还满口脏话,清高毛啊清高。秦烬摇头说,就是清高,这是你最吸引人的特质。
后来想想,秦烬要表达的大概是他身上的那点“无欲无求”,或者说是“慵懒”吧,秦烬把那误会成“清高”了。
“我还真是一个忒没劲的人。”纳兰德性闭着眼叹气,“老师说得对,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热情的人,活该一事无成。”
其实……也不是全无热情吧?只是不习惯表达吧?譬如他那时是真的很喜欢安冬的,只是不会肉麻的表达;又譬如他在演秦烬的戏的时候,就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是很入戏的,很为故事里的人物欢喜和悲伤,演着演着就会渴望释放自己的感情。或许是秦烬的故事太纯粹太能打动人,又或许是他难得地真的喜欢上了演戏。可是始终也没有真正做到像以前看过的演员前辈们那样放肆地大哭大笑大喊大叫去“解放天性”。他也看过自己演的戏,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淡,没搁盐似的。
如果让世人来评说,一定要说他性格的淡漠是成长环境造成的,包括父母的离异和爷爷家的特殊情况,也就是说那是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但其实在他自己看来,成长环境的影响不能说没有,但更多的还是天生。
与内心的淡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日常生活里的没心没肺口无遮拦。似乎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些有趣的矛盾面存在,有的是出于下意识的掩饰内心,有的是出于对改变自己的渴望。
想起往事,纳兰德性又叹口气:“喂风骚,说起来,我们为什么要去‘张开全开锁公司’?你是要去哪儿入室盗窃吗?”
“‘张开全开锁公司’其实是一家隐藏的‘办/证’公司,据王建刚说,张开全是近几年来本省最专业的‘办/证’人才,无论是结婚证离婚证准生证签证还是残疾证,都能以假乱真,并且全世界绝没有人能查出真伪。”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张开全可是美国留学回来的it人才,刚回国的时候是搞黑客的,技术国内一流,专门破解各种平台的国内外正版游戏,造福了亿万玩家。后来ps4和出来以后直接无法破解了,加上行业不景气,他就果断转行做证件了。据说他已经黑遍了全球所有国家的档案系统,所以做出来的证件就相当于是真证件。”王建刚滔滔不绝介绍,就好像在介绍自己太姥姥纳的千层底布鞋,“我这一世所有的证件就是让他办的,太完善了,连医保都上了!而且老板说了,凡办理全套证件者,三年内提供免费改名机会三次,并且赠送驾驶证一百二十分代扣,可划算了。”
“……”纳兰德性左右看了看,“龙追哪去了?又隐身了?”
风潇指了指前面驾驶座,只见龙追正坐在那里风驰电掣地增减档,一边还冲着窗外超车的小轿车破口大骂:“妈的会不会开车啊!敢超我公交车?来呀!飙呀!看我不虐死你——”
此刻车上只有他们四个乘客。
纳兰德性:“这什么情况啊!!!”
“刚刚司机行车途中看了眼倒车镜就晕倒了,幸亏龙追眼疾手快接过方向盘,要不然咱们得完。”
“司机呢???”
“刚刚路过中心医院的时候丢门口了。”
“……所以我们抢车了?”
“没有吧?”
“……还有龙追你他妈有本儿吗你就敢乱开?”
“当然有啊,人家abcdef本儿都有!摩托车本儿也有!还有拖拉机挖掘机本儿呢!”龙追冲着后视镜里三个人可爱地眨眨单边眼睛,“人家也像建刚哥哥一样心系部族,想要学些凡人的先进技术回去报效部族,于是在灵力还足以支撑人形的时候去蓝翔深造了俩月。主人主人!等到龙追回去以后,一定开办一个比蓝翔还大的挖掘机专门学校!培养我们自己的工程人才!”
……
车子飞掠过无数个站台,一个都不停,但龙追还很调皮地每一次都假装减速进站又猛地踩油开走,看底下群众惊得鸡飞狗跳,他就开心地“咯咯”直笑。
纳兰德性白眼又白眼:幼稚。果然再灵的兽也就是个兽,智商比他主人差远了。
车子路过一家购物商城时,纳兰德性却一下就被十二层楼体外大悦影城的巨幅海报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因为他在海报上看到了自己。
雪白的衬衣,半透明地勾勒出他那透漏着浓浓荷尔蒙气息的少年身躯,既宽又窄的肩膀,在浓郁的背景色彩里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他半侧着脸,微闭着眼,那样安然。唯有脸上身上艳丽的红色血滴,触目惊心。场景本来是在雪地里的,却被抠出了人像安排在黑暗背景中另一个人的身边,两人咫尺面对。那人正是一脸高深莫测似是而非笑意的安冬。
那是本该在九年前上映的影片,秦烬的电影处女组——《他年忆》。可惜后来被禁了,一禁就是九年。
商场外门庭若市,人满为患。
“这……”纳兰德性目瞪口呆。
“大人还没看我搁在你床头的剪报集吧?”风潇淡淡地说,“那是我为大人搜集的近几年来的一些国际形势和有关‘纳兰德性’的报道文章。上面有写,水涨船高,获奖之后,秦烬的一批片子不仅得到解禁,还预备在今日首映经典影片《他年忆》。”
当然,是广电阉/割版的。
还是那句话,人红屎香,万众跪舔的时刻到来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奇异的感应,纳兰德性漫无目的地回头朝停车场马路对面看去,却惊奇地发现路边一辆敞篷z4上刚刚摘掉墨镜的男人正在直勾勾地望着公交车里的他,一脸惊愕。而那人的车门外,正站着一名貌似刚从隔壁帕拉梅拉上下来的身着蓝色毛衣的棕发大波浪头男人,个头不小,墨镜遮脸。他似乎也在望着纳兰德性的方向。
车里的是安冬,车外的是恢复了一贯造型的秦烬。
两人原本应该是在隔着车门攀谈着什么,虽然彼此戒备,但各自表现得彬彬有礼。然而此刻两人全都目瞪口呆地望向这边。
纳兰德性几乎与他们俩分别对视了一眼,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躲避。一转身撞上同样也在盯着自己的风潇。
“你……”风潇欲言又止,仿佛有话要问。
“让让,我要趴下……”
风潇看了眼窗外,随手将纳兰德性按在了自己怀里。目光不离,只见那两人如出一辙地目送这辆公交车走远,才大梦初醒似的对看一眼,都深深皱起了眉头。不过三秒,那z4已经猛一掉头追了上来,而秦烬也飞速回到了帕拉梅拉里。
第13章 被围堵了咋整
(十三)
“龙追,跟他们飙。”
“好嘞!各位乘客请坐好扶稳——”
风潇一声令下,龙追猛踩一脚油,直挂五档,公交车开始风驰电掣。三辆车前后紧追,在市中心的繁华大街上上演了一出生死时速。
人家z4好歹是跑车,眨眼间就从左侧追了上来,与他们并驾齐驱。安冬转头看向车窗里,正看到双排座位上一个无比熟悉的背影,被另一个银发男人轻轻按在怀里。
那男人正冷眼与他对视,嘴唇微微张合,隔着车窗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纳兰,纳兰是你吗——”安冬激动地大喊。险些与对面行驶的越野车撞上,回头猛打了一把方向,车头却在公交车身上擦了一道。安冬看到车上人还是无动于衷地背对着自己,于是加速开到驾驶室左侧,大喊“停车停车”。
龙追哪肯就范,越激反倒越来了劲,握着方向盘先是向左猛打,把z4挤得整个跨过隔离线并且车身一百八十度横转,才向右回轮带着发动机濒临崩溃的嘶吼一路扬长而去。
后视镜里一瞄,却见不远处的后方,帕拉梅拉正紧追不舍。
风潇感到怀里纳兰德性在瑟瑟发抖。
“糟糕,他好像已经看到你了。”风潇道,“我的大人,你希望我怎么样做?”
纳兰德性不答话。突然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随后肩膀上一阵钝痛。风潇蹙了蹙眉,推开咬着自己的纳兰德性一看,只见他半张脸都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鲜红狰狞得好像刚刚被大火灼烧过,连袖口里露出的手臂也一样的触目惊心。
“好痛……”纳兰德性感觉心脏仿佛被利器刺穿似的,锐痛不止,抬手去捂心口,却发现手臂变成了这副可怕模样,当即一愣,茫然地看向风潇,“我……怎么了?”
风潇一时哑言。
一旁王建刚见状沉声问了句:“你上辈子是不是被火烧死的?”
“嗯……”
王建刚没再说话,眼神复杂地看向风潇。
“原来你真正的心愿就是这样?”风潇看了眼窗外重新出现在视野里的z4,充满不屑地笑了笑,右手搁在纳兰德性额头上,仿佛等着什么,“啧啧,真是卑微……”
“……什么?”
“我说,真是可惜,我的神农氏大人,看来我们的缘分要结束了。”风潇笑着说,“凡召唤者心愿达成的一刻,身体就会重现死亡时的状态,这也正是契约结束、恶灵取走灵魂的时刻。还以为能帮大人做一些了不起的大事……呃嗯……怎、怎么会——”
风潇话没说完,就抱着手腕蹙眉退开。摊开来一看,只见掌心一片新鲜的灼伤,而纳兰德性的脸上身上,却在一点一点恢复正常。
“怎么会这样?!”王建刚也惊奇不已,看看一脸茫然的纳兰德性,又看看更加茫然的风潇。
“建刚,你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吗?”风潇反复打量着手心里的伤,十分诧异,甚至伸出舌尖舔尝血的味道。
“没有啊,前辈们也都说这任务是一锤子买卖,凡人夙愿达成,身体腐烂,灵魂出窍……”
“我是说,灵人被凡人所伤的情况……”风潇又抬眼看向纳兰德性,眼中的危险气息一闪而过,突然附身过来,猛嗅他颈间气息,“你是凡人吗?”
“我想我是鬼吧。”
脖子上轻微一痛,风潇锋利的指甲无情地划过,血珠晶莹饱满地渗出。风潇侧头,用舌尖舔掉那里所有的血,尝了一尝,才又奇怪地看他:“是凡人没错。你……把召唤的咒语再念一遍给我听。”
“你让我念就念?明明你才是我的奴仆。”
“念。”
“忘了。”
“忘了?”风潇挑眉,笑笑,突然伸手狠狠扼住纳兰德性的脖子,面上半点表情都没有,手下却用了要命的力气。直掐得他面红耳赤,青筋暴跳,眼珠子也吊了起来,一脸濒死之相。
纳兰德性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头脑一阵阵空白,窒息的感觉让他惊恐得睁大眼睛,双手在空气里乱抓,渴望抓住些生的希望,却被风潇轻描淡写避开。
“念来听听。”他看着他的眼睛,冰冷冷地说。好像并不把他当一个生命对待。
三年前大火中的绝望再次袭来,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死亡来临时的恐惧。世上最勇敢的人,也会向那种恐惧屈服。纳兰德性念不出来,死死望着风潇的眼睛,硬生生憋出一行泪来。突然想起那天商场幻影中形似林安森的那团黑气对他说过的话,他说风潇是一个魔鬼,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来到他身边也只为取他性命。
纳兰德性以为自己早就知道这些,并且可以豁达面对,毕竟灵魂都许给他了。可是知道归知道,真正体会到又是另外一种震撼。
濒死一刻,他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平静。世界上的各种声音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他听到汽车碰撞的声音,听到安冬的声音声嘶力竭大喊“放开他”,听到龙追苦苦哀求“主人别杀他”,听到王建刚苦口婆心劝说“不要冲动”……
突然听到一个如烟飘渺的少年嗓音,华丽而悦耳,平静而从容,用一种听不懂的语言念诵着经文一样的句子……
氧气再次涌入大脑的感觉,仿佛重获新生,让人泫然欲泣。纳兰德性大口呼吸了好一会儿,才能够控制自己的大脑身体。睁开眼,看到三个人围在自己头顶,表情各异。车子斜停在人行道上,撞翻了公用自行车蓬。窗外是“张开全开锁公司”的大招牌,一个男人正拼命地拍打车门,无数行人举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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