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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归来不忘初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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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差点都要骂人了。这是什么混乱的局面?她觉得面前的两人多半有病。罔顾道德就算了,居然还厚颜无耻。
“你有老公了?”
“是啊!”
“有老公你还……”
枯黄色头发的人想了想,可能也觉得他们两人有病。所以一脸吃到屎的样子,却在看到秦蘅时候吞下了剩下的话。女警官是真的可惜了对面的那个男人,人们总是格外怜惜美好的东西,比如秦蘅。
殊文觉得现在的自己被全世界的恶意注视着,她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可以和他搅合在一起?怎么还可以让他为了她受伤?就算那伤又不是她弄上去的。
“真恶心,婚外情啊!”
枯黄色头发的男人不屑的看两人,觉得他们真是伤风败俗啊!不知羞耻啊!蓦然觉得自己人格高尚,品味崇高。
“都结婚了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还整这么多幺蛾子也不觉得对不起你老公?”
深有同感的女警官也加入了谴责的队伍,可是,殊文很委屈,为什么大家的口水都往她脸上喷?
再说了,她没有觉得她对不起她的老公啊!她老公的绯闻已经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差点把人往家里带了。她为什么不可以放纵自己的爱情一次?
秦蘅的面色在那瞬间来回了几次,最终定格成了苍白。护犊子一样把殊文挡在自己身后,本来温和的眼睛却像是毒蛇一样看那二人。
“我喜欢她,就是寡廉鲜耻,干你们什么事?”
他们没有想到,会有人发出这么恶毒的视线。就像……饿狼,毒蛇。而那人,还偏偏有那么一张漂亮的,天生含情的,让人一看就会卸下心防的脸。
第十四章
“殊文,很疼。”
人闲了下来,才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比如撒娇。就像现在的秦蘅。
也许秦蘅不知道,但是殊文早就观察过他的伤。这些年他真的太养尊处优了,打击和抗打击的能力都下降了。可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也和黄毛打了个平手。虽然见了血,倒不至于太严重。只是多了几个抓痕,多了几分狂野。
对了,抓痕?男人也流行这招?
“喂。”
殊文出声,黄毛扭头看到她指着秦蘅脸上的抓痕。立马明白过来的男人,瞬间身体呆愣。然后耳根子爬上了一丝粉红。
“当时那么混乱,谁管的了这么多?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黄毛在二人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解释。然后很感兴趣的问。
“练家子?”
“学过。”
“那你就弱了,居然也就我一个水平。”
黄毛很得意,觉得自己也是有实力的人了。连刚刚的不愉快都被抛到脑后。
“累了吗?”
他们弄到了现在,除了秦蘅肚子里还有酒,都连口饭都没有吃过。秦蘅还是好脾气的笑眯眯,用温柔的语气近乎呢喃的问她。他的性子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洒脱,从来不为这些事情烦恼。
“睡吧。”
秦蘅伸手,似乎准备抱着殊文。可是她拒绝了,这已经是一个脱线的夜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似乎,越来越习惯了他的存在,越来越找回曾经的感觉,越来越不排斥他的靠近。这……不是好的预兆。
“我就知道,你一清醒过来又会这样。”
黄毛还是无法接受,两个超越世俗伦理的人在这里秀海誓山盟,至死不休的爱情。所以他闭上眼睛,深恶痛绝的睡了。
秦蘅没有再做拥抱的努力,乖巧的坐在她身边,只要她累了,随时都可以做她的靠枕。
“程殊文,你老公来了。”
女警官看她的眼神更加锋利了。真是恨不得喷出一口毒药弄死她算了。
“殊文,再见。”
秦蘅在她离开时候,小心却迅速的勾住她的小手指,抬头俏皮的说。仰起的头,挂着牲畜无害的笑,软软的,糯糯的。伸出来的手带着刚刚的战利品,一个小小的血口子,在他的皮肤上更加显眼。
“真希望,后会无期。”
他恍如不闻,松了手,龇牙,笑的很难看,乖乖向她挥了挥手。眼睛下的阴影更加深沉。
殊文走出房间,就看到了站在大厅里的那个人。挺拔着身子,一副格格不入的样子。
“怎么到这里来了?”
警察局只让他到这里带人,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玩大了。”
可惜了,他立马赶过来,连红绿灯都不管,生怕多呆一秒她会害怕,会无助,却还是得不到她一句真心话。
“你老婆她……”
又是那个多事儿的女警官,她是当真看上了秦蘅?怎么处处都要拆她的台?
“走吧,老公。”殊文不由分说拖过了苏弦意就要离开,扭头看女警官的时候,那样恶毒的眼神,让女警官想起来那个有漂亮脸蛋的男人。他们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样。
她居然会觉得,这个女人也许和那个漂亮的男人更加合适。他们都披着貌似温柔的皮,却总在被人摸了逆鳞时候,展露出自己本来冷漠,甚至残忍的实质。
“只知道警察维护正义,却原来管的这么宽敞?真是讨厌。”
他们都已经走远了,女警官却还可以听到她牙尖嘴利的声音。看到挽着她的那个男人一顿的身影,似乎更加萧索。
第十五章
殊文静静的跟着苏弦意,天气微冷,她的手再次被放进他的衣兜里。是那么炙热的温度,她想到秦蘅,他就没有这么暖和的温度。
“苏弦意,谢谢。”
是要说谢谢的,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的诚意。或许是因为这个月的事情愧疚,或许是有所求,都没有关系。
他忘了穿大衣,衬衣布满褶皱,袖口也没有弄好,他的头发被风吹的很乱,甚至, ;他穿了一双居家的拖鞋。他很着急。
“真的谢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用着咄咄逼人的口吻想要她一个答案,“你知道的,我会担心你。”
他的声音渐渐软下来。可是殊文知道,他的心情应该是慢慢沉了下来。
“殊文,有什么我不可以知道的吗?”
有。
秦蘅,他回来了,你知道吗?
他说他爱我,他为了我打架受伤,他变得好脆弱,你知道吗?
我装模作样不在乎,我冷漠我残忍,可是我心都在流血,我快疯了,你知道吗?
“没有什么。”
他们当初本就不是因为爱结婚,只是觉得合适。觉得可以不被对方牵绊,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她知道他有过去,可是不会插手,甚至不在乎他的未来。他自然了解她更多,也没有心思在乎她。
秦蘅。就好像范毓是她的红玫瑰,秦蘅也曾经是她的白月光,现在成了她抹不去,剜了又太痛的朱砂痣。他是她的全部啊!
“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再追问。”
他只是遗憾,“我以为我们之间比普通夫妻来得更透明。”
“苏弦意,我的求而不得,好像回来了,你呢?”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猜错,他们果然又同步了。从开始的反常,她就猜对了。虽然他们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可是苏弦意从来认真恪守一个做丈夫的本分,虽然因为逢场作戏也有过男女游戏,却从来没有闹得这么人人皆知,从来不让她知道一点。而这次的满城风雨,除非是那个人,除非是他的执念,回来了。
“对吧?苏弦意?”
提出问题的人,现在反倒成了被质问方。苏弦意好脾气的站着,不知道是不是默认。
“对了一半。程殊文,我没有说谎,我没有动心!我走了出来,可是你没有,你困在那里,你不走出来。我拉你出来,可是你推开我的手,你不肯出来!”
炙热的火焰却像是浇在水里,用了全身的力气却打在了棉花上。水上连涟漪也没有,棉花不带一点变形。她上车,学他若无其事。他还是为她开门,系安全带,试松紧。
回到家,殊文才知道,她过分了。
桌子上面摆了几个菜,虽然只是最简单平常的,摆的却很好看。足以看出做的人的用心。所以,他今天才会这样无奈而哀愁?
“你在家做了晚餐,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你忘了,中午就说过的。”
她忘了,完全忘了。她忘了中午放了他的鸽子,却答应了晚餐会早点回来,亲自洗手做羹汤。苏弦意在周年纪念日那天放了她一次鸽子,今天她却放了他两次。
“不是说了我来吗?”
“太晚了,我以为你忙,想我做给你也好。”
“……”
她也有心,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不愧疚?想到他兴致勃勃的回家,打开门面对一室的清冷。想到他围着围裙在厨房手忙脚乱转悠的身影。想到他准备好一切独自坐在餐厅里面对快要冷去的菜的样子。想到他接到警察局电话匆匆赶来,一秒钟都不耽搁。
他在做什么?
第十六章
殊文可以理解他这一个月来和范毓的纠缠不休,绯闻满天飞。也可以理解他在周年纪念日那天的彻夜不归,不知道到底是陪着范毓还是那琳。可是她不能理解苏弦意会陪着她去游乐园,不顾恐高症跟着她疯,不理解他在大庭广众下像纯情少年一样亲吻她。现在更是……
“苏弦意,为什么改变?”
“我已经告诉你了,在警察局的停车场。”
“那好,我也告诉你。我没有走不出来,更不需要你来拉我。我不喜欢这样,回到你本来的状态不好吗?”
相敬如宾,那不是恩爱。那是冷漠!那是两人最陌生的人,没有感情的,做着最礼貌的让步。苏弦意居高临下看她,带着沉沉的压迫感。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死死的,不放开。
“你没有出来。”
“你不要自以为良好,难道你就可以问心无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范毓刚刚回来的时候,你没有动心?不然为什么偏偏签了你的公司?不然怎么需要你这个老板亲自保驾护航?不然为什么你回来的越来越晚,身上分明带着香气和酒气?不然为什么你不敢再让我等你晚归?不然你一回家立马进洗手间洗澡?”
她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殊文当然了解他,因为他们那么像。
“我说错了?”
“没有,”他不知道是笑她,还是笑自己,“我只是觉得我太自作多情。我还害怕你知道,其实你早就明白,可是你不阻止,你当然不会管着我,你不在乎。”
她站在桌子一头,他在另一头。中间还横亘着他做的晚餐。
“不亲自去试试,你不甘心对吧?我用了一个多月放纵自己,你要多久?”
她没有猜错,也不全对。他的确立马动了心思,可是失败了。他接近范毓,她几乎没有改变,所以他极尽温柔,看她一步步毫无防备的掉进他温柔的网里。她比从前更爱他,更黏他。可是他发现,自己却一天天的越来越放弃她了。她明暗里等着他一枚求婚戒指,可是他从来没动过这个念头!
他原来,就算她出现了,也没有想过离婚。
“苏弦意……”
“我只准备结一次婚。所以我在试着正视自己和婚姻,所以我想对你好。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你要抗拒我对你的好?”
“因为……”
“因为他回来了,你还存着希望。”
这就是她惶恐的原因,苏弦意在改变。从前他没有心思,不在乎不关心这段婚姻,可是现在他在试图改善他们的关系,她看到了他的决心,所以她惶恐。
说白了,潜意识里,她没有觉得自己真的结婚了。也没有觉得她和那个人真的一点儿没有办法修复了。所以抗拒着苏弦意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对不起。”
是她神经质了,她的老公对她好,真的没有错。
“这可是你第一次做饭啊,你吃了吗?”他摇头,殊文坐下来,也拉着他坐下来,“其实我也没有吃呢!赏光吗?”
他坐在她身边,动作先于大脑,已经为她添了汤,还夹了菜。也许,在这样的夜晚,守着这么一份温柔呵护,已经很足够了。这样的生活已经很让人感动,很安宁了。那么,还要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凉了。”
“没关系,还是很好吃。”
她洗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他像之前那样等在门口,坐在榻榻米上。头发已经擦干净了。顺手接过了殊文手里的毛巾,轻柔的为她擦拭。不厌其烦重复着一个动作。
今晚,她仍旧习惯的睡在自己的半边床上,中间楚河汉界。当她背转过身体时,他却第一次扳过她,向中间拉过去。面对面的睡姿总是有些不太习惯,况且还靠这么近。
“以后总会习惯的。”
或许吧!
第十七章
殊文没想到,苏弦意是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范毓搭上新生代小生的消息铺天盖地。
“你看你看,我说不长久吧。范毓这种女人,只能当情人,娶回家可不行。”
所有范毓搭上老板苏弦意,近期嫁入豪门的消息都不攻自破。各人看法不一,所以议论激烈。包括办公室那些冷艳的女子们,也激动的跟看到了跨世纪婚礼一样。
“殊文你说呢?”
她千方百计躲着,就不小心路过而已,也要点评一番?杂志社果然是太悠闲了。
“我觉得啊,范毓是好,可是不懂得识人,所以永远会错过最好的。”
这样点评自己老公和他的情人,倒是真的清新出俗啊!她深刻的觉得自己是贤妻良母,温婉大方。
“我也觉得,那个小生是好,可是怎么比得过苏弦意啊?天上地下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倒是觉得,更因为这样,才有可能不是范毓劈腿,而是那个苏弦意想甩了范毓,给她搭了个台阶下而已。”
所以冷艳的女子们都是有着七窍玲珑心的,这般洞若观火,能够从这点儿蛛丝马迹里推算出被掩盖的真相。苏弦意此人,真的是……没事找事。
只是殊文的吐槽还没有结束,就被主编的爆炸性消息炸了一脸血。谁来告诉她,是谁出了个这么好的主意,居然让她去采访苏弦意。先不说她够不够资格,就是这个杂志社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啊!
苏弦意,可是盛音的老板,是比大咖还大咖的存在,是大咖们的老板诶。
“主编,这个也太难了吧!”
“我知道。可你想想,现在苏弦意和范毓的事情炒的多热闹,要是能在这个时候弄到他的访问,杂志一定要卖脱的。我只是让你尽量试试,不成功也没关系。”
她当然知道会卖脱。可是能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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