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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不到的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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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言突然注意到了以诺在一旁注视着自己,轻轻的回过头来,以同样的眼神望着以诺。

  四目相接,以诺发现她的眸子是那么的美,加上一丝淡淡的忧郁更甚于从前。

  ……

  可言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你看什么呢?”

  以诺竟愣神了。

  “呃,可言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快乐时那双眼睛可以将空气中任何一个快乐的因子激活,而当你忧郁时那眸子可将视线所到之处人们的心揉碎,你的这双眼睛似乎就是上帝遗落人间的一对明镜,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讲完以诺觉得,就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好像太过于矫情,笨拙了,不禁用手挠了挠脑袋。

  可言只觉得这话好像曾经听到过,只是淡淡的一笑,又抬起头望着天。

  不久,之行抱来几罐可乐:“嘿,同志们,行少爷请喝了。”

  可言,以诺抽过各抽过一罐可乐,冰凉的刺骨。

  之行将一贯递给梓月:“梓月,喝可乐吧。”

  梓月抬起头伸手接过眨了眨眼睛:“谢谢。

  “那个,我能在你身边坐下吗?”

  梓月浅笑:“嗯。”

  之行战战兢兢的在她身边坐下,小心的打量着梓月安静的侧脸,她就这么用双手托着下巴,不时眨眨眼睛。叶之行有时觉得,桑梓月是那么让人捉摸不定,似乎每刻都是那么安静,但正是这种淡淡的神秘让自己的心完全被她牵着。

  四个少年就这么肩并肩的坐在着喧嚣的看台上,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看着天边的浮云聚拢又被撕开,撕开了又聚拢,也许自己的心也是这么薄脆吧,风一吹就轻易的裂开了……

  良久广播响起:“参加女子200米短跑的同学请到检录处检录。”

  可言倏地起身,那好了袋子说:“好了,我去换衣服了,待回给我加油哦……” 。。

第二章(4)
(4)

  可言站在塑胶跑道上,用钉鞋一下下扎着跑道,不时用指节揉着鼻梁。她将头发束在脑后,只留了额前的一缕在风中飘着,换上了田径裤,和短袖衣,白皙修长的腿暴露在初秋微凉的风中,她渐渐感到了秋的悲凉。

  风渐渐大了,可言不禁环抱住自己的肩膀,真有点冷。

  学校的跑道十分科学,200m的直道就连着400m的环形跑道,直道的尽头延伸100米又有一方沙池,又可作跳远用,节省了不少空间。

  一旁的同学嚷:“班长加油!加油哦!”可言笑着对他们竖了竖大拇指。

  这时裁判发令:“各就各位”!

  可言蹲下做好了起跑的动作,眼睛盯着地面。

  “预备!”

  “砰!”发号抢响。

  可言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

  风刮得脸有点疼,额前的头发紧贴着眼睛,于是她索性闭上了双眼,顿时广播声不见了,同学的喧嚣声不见了,甚至她听不到耳边的风声。

  啊,这是种什么感觉,身体好像已不属于自己了,对!灵魂已于肉体离开了,她不是在跑,而是在飞,她能看到,是的她能看到那用手便可揉出绿色汁液的草,能看到那如大海般深邃的天,那承载着童年梦想的浮云。

  对了,还那风筝,那个在小可言百般纠缠下,老人用挂历纸花了整整一下午裁裁剪剪才做好的纸风筝。在自由的风的风的带领下,并不自由的想在那线轴上逃逸。

  牵着线的是一个慈祥的老人,边放着线轴中的线边低下头对看着飞远的风筝傻笑的小孙女轻言。

  “言言,快跑啊,快追上风筝,它就是你的梦想,追上它,才能紧紧的将梦想拽在自已手上。”

  她看见小女孩抬起头,望着越飞越远的风筝,撒开脚丫子,欢快的追着风筝跑……

  无数藏在可言心中弥足珍贵的片段此时在脑海里倒带,

  小学时,爷爷拿着冰棍等着可言放学;

  在乡下,爷爷与小可言将菜地的的马蜂窝捅了然后抱着可言往家里跑;

  与小可言下棋作弊被拔掉一根胡子;

  在阳台的藤椅上给一旁的小可言讲着曾祖父反特务的故事;

  在台灯旁教可言比各种动物的手影,可言比出一个笑着问,像不像爷爷,笑答,像;

  小可言不专心写毛笔字在熟睡的爷爷脸上画下一个小乌龟;

  背对着夕阳,用铜皮口琴吹奏那令人安静的曲子;

  以及不久前,爷爷神秘的向可言提起自己上学时的秘密;

  ……

  ……

  ……

  一切的一切,就像那次爷爷买回的泡泡水。与小可言一起在阳台上吹,一个个泡泡折射出美丽的光泽,却一个个飘向远方,继而破裂……

  筑在心房边的堤岸瞬间崩溃,丰沛的情感一下犹如泛滥的潮水倾泻而出,撒了一地。

  细心的人都看到了,跑在最前头的女孩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被风刮落,落在塑胶跑道上,激起了大地的悲恸。

  女孩冲过了终点,竟将别的选手跑出了好几米,裁判按下停表:“破了校记录!”

  是女孩却没有停下就这么一直向前跑着,现在她的意识处在了迷离的状态听不见任何声响。

  裁判惊异:“哎!同学,停下!”

  可言仍是这样往前奔跑着。

  邹以诺在远处,见状疾步奔向这里。‘可言……’

  前头是沙池,可言仍未停下奔至沙池边,一脚踩空……

  年轻的躯体,被地心引力狠狠的拽向沙池里。

  砰……

  可言在沙池里生生的拖了2米多远。这时邹以诺在远处刹住,捂住了嘴。

  在场的人都傻了。

  但见可言,缓缓的支起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缓缓的回过身。

  白皙的腿,尤其是膝盖被沙子刮出几道口子,还有胳膊肘上额头上也是,都粘满了沙子,不时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泪水在它的脸上肆意的流淌和沙子混在一起淌到白皙的脖颈上。

  可言一跛一跛的走出沙池,并没去拍打身上的沙子,上来几个同学想要搀扶,却被她无力的推开,嚅嗫道:“没事…我没事……”

  她就这么摇摇晃晃的穿过了跑道,来到体育场边角落的一座矮墙边靠着墙蹲坐下来,墙边一棵樱花树,树叶阻挡着阳光,阳光斑斑点点的投射在可言粘满沙子的黑发上,荡漾出金黄的光晕。可言抱着自己的膝盖,头靠着墙,抿着嘴哭泣。泪斗大的落下难以抑制,也许是要将这一个多星期来该流没流的泪一次补上。

  以诺不安的走向可言,那个让他有着淡淡牵挂的女孩。

  桑梓月不知为何站在了这里,以诺停了下来。

  梓月抿了抿唇幽幽道:“可言……她……你要好好的的陪着她……”说完她关切地望了望樱花树下的可言就走了。以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之行去跳远检录处检录了。

  男孩站在树下,低头望着这仰着头抿唇抽泣的女孩,大眼睛一眨一眨不断涌出泪水,顺着那原本白皙此刻却红烫的脸颊淌落下来。额上几道刮痕,渗着血丝,还沾着些沙子。这情景竟与男孩那柔弱记忆深处的某个情景如此相似。

  男孩缓缓在女孩身边坐下,衣袖不慎触到了女孩手肘上的伤口,女孩嗯,的呻吟了一声。

  以诺轻轻道:“对……对不起,弄疼你了…嗯,要不我去医务室叫医生。”说着就要起身。

  可言伸手拉住他的手:“别…别走。”那眼神像极了受伤的小猫叫人心碎。

  以诺不忍,重新在她身旁坐下。

  可言只是望着他,抿着唇抽泣。

  以诺用手指将她额头上的沙子捏去,继而帮她将发带解开,轻轻掸去发丝间的沙子,可言的头发有淡淡的香气。接着以诺又抽出一张消毒湿纸巾,轻轻抬起可言的腿,将她膝盖上的沙子捏去,然后小心的擦拭她的伤口不时用嘴轻轻的吹。

  可言咬着唇,并没有停止抽泣,有时疼的叫出来。他又细心的帮她清理了手上和额上的伤口。可言脸上泛起一丝丝红晕。

  完毕,以诺额角渗出汗珠,抬头看见女孩红着脸,流着泪凝视着自己,不禁也脸红了,支支吾吾道:“嗯,那个,以后心里有什么悲恸,不要将…将它们强行压抑在心里,大家是朋友,很应该一起分担的……”

  可言乖乖的点点头:“嗯。”但是眼泪还是不止的流 。

  以诺心疼道:“好了,过去的就别哭了嘛,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神,看…看着让人好心疼的……”说着脸越发的红。

  可言看着这有趣的男孩,红着脸哭腔嗔道:“人…人家……有什么办法,(吸了吸鼻子)人家……难…难过嘛……”

  “……”

  可言用指节揉着鼻子小声道:“要…要不,你唱歌给我听?”

  以诺眉梢一颤,望着女孩那难以抗拒的泪眼。“嗯……什么歌,只要你不哭……”

  可言的脸烫的不行了,鼻梁揉得越来越红,几乎是哼出来的声音:“那…那首嘛……”

  他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声音如同秋风一般轻柔。

  “another day has gone

  i'm still all alone

  how could this be

  you're not here with me

  you never said goodbye

  someone tell me why

  did you h*e to go

  and le*e my world so cold

  everyday i sit and ask myself

  how did love slip away

  something whispers in my ear and says

  that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 stay

  but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we'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but you are not alone

  'lone;'lone

  why;'lone

  just the other night

  i thought i heard you cry

  asking me to e

  and hold you in my arms

  i can hear your prayers

  your burdens i will bear

  but first i need your hand

  then forever can begin

  everyday i sit and ask myself

  how did love slip away

  something whispers in my ear and says

  that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 stay

  for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we'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for you are not alone

  whisper three words and i'll e runnin'

  and girl you know that i'll be there

  i'll be there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 stay

  for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we'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for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you're far away

  i am here to stay

  for you are not alone

  for i am here with you

  though we're far apart

  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for you are not alone。。。”

  这歌声承载着的是什么,是邹以诺记忆深处那抹难以忘却的淡淡情感吗?还是在一个温暖圣洁的土壤里,正悄悄萌芽的别的什么……

  曲终,以诺睁开眼睛,可言的脑袋轻轻放在他肩上睡着了。泪已经止住,以诺肩上沾湿了一小块,这都是女孩子细腻而湿润的情感。

  以诺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伸手将挡在可言面前的长发轻轻撩到了她的耳后。呈现在男孩面前的是女孩精美的45°侧脸,皮肤白皙的接近透明。他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可言脸颊边的泪痕,擦完后更为晶莹剔透。

  女孩子的香气久久的萦绕。

  以诺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可言精致的鼻子,可言抿了抿唇,鼻子呼扇呼扇的颤动。以诺轻轻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就像熟睡的小猫。’

  这时叶之行拿了药箱子过来,见以诺不停地拨弄着可言的鼻子,坏笑着绕到以诺身后,阴阳怪气道:“恭喜,邹大公子又成功哄到一个美少女投怀送抱哦。“

  以诺惊回头,见是叶之行,感到有些尴尬。没好气道:“别瞎说啊,你叶少爷才是这样的灯徒浪子吧。“

  叶之行笑道:“好了,开开玩笑。不过林可言也不错啊,你敢说你没这意思?我看你乘人熟睡,轻薄人家来着。”

  以诺支吾道:“什…什么叫轻薄嘛,只……只不过看着可爱,捏捏鼻子而已。”

  广播响起:“再通知一编,请女子200m短跑冠军,林可言同学到领奖台领奖。”

  以诺:“哎~让哥我教导教导你吧,当一个男孩子会认为一个女孩子可爱时,7成,有7成可能已经爱上她了。

  以诺若有所思:“不可能吧……你知道……”

  之行:“哎呀,你还想着你那个欧阳雨涵呐?凭心问你不就和她唱过几首歌嘛,讲过几句话没,听哥的珍惜眼前人吧。呃,我看可言和你在这你侬我侬的状态也不大可能去领奖了,正好刚刚老穆找人去代她领奖呢,我呢跳高也没混到个奖,自告奋勇去威风威风。那照顾可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着扔下药箱跑了……

  以诺叹了口气,低头凝视着可爱的女孩,女孩酣睡的侧脸是那么恬淡纯粹。

  
  ‘同样是那种令人心碎的哭泣,仰着脸,抿着嘴巴,眼泪大滴大滴的流。

  可言,哪一刻,我似乎又将心中揉得皱巴巴的记忆重新平铺在桌上,抚平。

  心里不知流淌着怎样一条河。

  本应是苦涩的,却为何散发着丝丝的甜……’

  眼睛睁开,一眨一眨,微微眯起时太阳被聚焦成一个小小的光点,睁开时,它那发散开的光晕像是盛开的葵花。

  迷迷糊糊听见:“各班班长,团支书组织好同学在十分钟内在操场集合。”

  可言猛然从邹以诺的肩膀上抬起头,额头上的擦伤隐隐作痛。

  一看,膝盖上,胳膊肘上都已包扎好了,一旁药箱敞开着随意的搁在一。视线上移那清秀的男生正靠着樱花树的树干打着盹。

  可言轻轻揉着膝盖上包得很美观的纱布,看着以诺一点一点的脑袋傻傻的笑

  ‘哦,多么好看的男生哦,还这么体贴……

  嗯?啊!林可言你在想什么嘛……

  不过也许……

  哎呀……’

  想着她不停用双手揉着红苹果似的脸,想让它那羞涩的温度降下来,但这么做反而使自己的脸越来越红。

  一片叶子飘落下来,落在邹以诺的鼻尖上,他只觉得肩膀轻了不少,蓦然睁开眼睛:“可言?”

  可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别过脸:“嗯?”双手还是不停地揉着。

  以诺看着可言反常的举动既担心又不明就里:“可言你没事吧?脸怎么了?”

  可言天真的以为脸已经好多了,放下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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