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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最终恶魔-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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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只是晚到一步，我们就成了无可否认的救世主？”
第756章 回归……权限
救世主的行动，在三个月结束的最后堪堪的达成了。
在因为一个先后从魔王变为了救世主的萧岚他们共同的努力下，地球包括被炸了两次的南极在内，都已经大致的恢复到了亚当到来前的模样，所有的动物植物都在原来的地方以同样的姿态生存这，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那像是没有荒废了好几个月的灰蒙蒙一片甚至还有少数风化了的钢铁丛林的城市。
而人类，他们在最后的时刻也回归了现实。
在那之前他们都居住在梦境之中，梦境中的纳尼亚并没有亚当的到来，白女巫并没有被唤醒战争没有爆发，苏珊他们也没有被召唤到纳尼亚中，现实世界更没有遭受本就不该存在的第二次冲击，所有一切都按部就班发展着的他们只在某一天接到了一个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沙暴爆发的通知，然后在他们将信将疑的关紧门窗度过一个有些奇怪的夜晚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有一个“天使”在南极降临，拥有巨大翅膀的光之巨人摧毁了整个南极，然后召唤出了一个巨大的发光阵图，将所有的人类和生命都变化成了鲜红的橙汁。
——这真是一个噩梦。
也幸好这只是个梦，但当人们纷纷从梦中醒来，发觉街道真的变成了一片荒芜，他们一时间是真的都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
而在他们所不知道的世界尽头，救世主们独自的庆贺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这个功绩。
全世界三十亿的人类，在几天之前都还是长的如克隆人般一模一样，静静的将当初消失时穿着的衣服带回对应的家中然后待机，由Chaos细胞构成的原始人形“无面者”。在此期间有萧岚主持菲莉茜雅配合的的将梦境中的人格一一对应的重叠到现实之中，在这一天之前终于完成了所有人的对应链接，然后一口气的启动融合让梦境中的虚拟人格得到现实的躯体，引发被动的拟态成为他们自我认知的形态也就是他们真实的模样，然后拟态的能力就此被封印被“忘记”。一觉醒来的他们将作为正常的人在“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世界里生活。
或许有少数人会发现世界的真实，但是那少数却是已经不再重要。
依旧保有但是埋在了灵魂深处的心灵链接，确切的塑造了一个所有生命意志集合的“主宰”，作为方向上修正力的它将会保护这个世界，如果亚当再度前来的话那么结果绝对不会再以他的成功告终。
而萧岚他们，将世界线修正过来的奖励。在梦境与现实完全融合的那一刻、也就是回归的前夕终于发放了。
“救赎位面成功，得到f级权限一枚，奖励点数一万五千，a级支线剧情一个。”
不得不说，主神很抠门……
因为这声音只有菲莉茜雅一个人听到了。
“将一个构造世界完全归于无给了一个D级权限，我们辛苦那么多把世界线修正了回来。还给那个世界制造了一个某种意义上很强大的「阿赖耶」，结果居然就给一个F级权限……虽然多了一个A级支线和一万五千奖励点数，但是得到的就只有我一个，要不是时间卡的紧还拿不到，这到底算什么？”
站在主神光球的下方，菲莉茜雅不满的嘟囔着。
回归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的确认了萧岚和芙罗拉的收获。居然是得到了这么一个足以引起公愤的结果。
但萧岚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芙罗拉则是露出了一个治愈的笑容，“这个先不说了，要不要先看看这一个F级权限能干什么？上次你爸爸得到的那个D级权限还没有捂热就丢了，主神那里也不允许进行查询，我想应该是因为没有手里没有权限的缘故才对。”
“嗯，我想也是。”
菲莉茜雅点了点头，然后如变脸一般的扫空了那像是装出来一般的不满，直接的就走到了主神下方闭目查询了起来。
权限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并非是奖励点数与支线剧情，完全无法通过普通的方法得到。
按照萧岚之前的推断。它是在【Z】和【X】这两个观测者所在的世界，以类似于游戏货币的形式存在，可以用来给对应的轮回小队添加福利、外挂、运气等等的辅助。
但那都是局外的用法，对局内的轮回者来说，它具体的作用是什么呢？
如芙罗拉所猜测的一样。手里拥有了一个权限的菲莉茜雅，她在询问主神的时候确切的得到了答复。
“权限一共分为f到3s级，十个f级可以兑换一个e级权限，十个e级可以兑换一个d级权限，以此类推，每一个f级权限可以有以下几种用途……”
“取消下一次轮回世界的团战属性，使用后权限消失……”
“参与下一次轮回世界的团战属性，并且可以选择与之对战的队伍，使用后权限消失……”
“轮回世界的团战中，可将轮回小队降落在指定地点，使用后权限消失……”
“给予回归现实世界名额一个，使用后权限消失……”
“选择下一次轮回世界的名称及位面，使用后权限消失……”
“轮回世界之中，直接回归主神一次，限定一人回归，该轮回世界的任务失败及所有负分免除，使用后权限消失……”
“每一枚f级权限，可以让使用者询问以下选择的一个，下一次轮回世界的进入时间点，或者是轮回世界的任务，或者是隐藏支线剧情一个，或者是隐藏高价值物品所在地一个，或者是高奖励点数高支线剧情敌人一个，每一次轮回世界限制使用一次，使用后权限不消失……”
萧岚仔细听着菲莉茜雅转述的主神讲解关于权限的事情，但是主神只提到了权限的兑换，以及f级权限的功能，至于e级及以上权限的问题，菲莉茜雅询问了也没有任何回答，看来关于权限本身的问题，也需要拥有那一级的权限才可能得到。
而听着女儿这么说，芙罗拉不由得就是皱了下眉。
“居然是十比一，比想象的还要贵……”
这一枚f级权限，他们已经石化了很大功夫加上很大的运气才得到，眼看最终一战通知都已经到达，几乎没有可能在得到另外的多少权限，而且这居然是十比一的比例，即便能够得到要升级到e级权限也不知道要多久，而最大的可能，大概还是很快就要用掉这一枚权限也说不定。
不过光是从这些信息上，也已经可以确认许多东西了。
“贵是贵了，不过既然我们做了那么多都只拿到了最低级的F级权限，可以确定做的事比我们简单的Adam是什么也没有拿到，其他队伍大概也不太可能能够拿到，这样一来我们至少是站在了某种意义的最前端。”
菲莉茜雅看了眼自己的母亲，然后接着说道，“现在的最终一战局势和我经历的那个已经截然不同，天神队有了一个补完成功的Adam，那已经是属于第五阶的力量了；中洲队虽然原先的阴谋被透露，但是还能够安排新的阴谋而且郑吒可能已经掌握了混沌——我是不知道他如果不到四阶高能不能掌握那狂暴的力量，毕竟他用一个洪荒就已经是几乎在自杀，再加个原暗然后把它们糅在一起天知道会怎么样；恶魔队的郑吒大概已经苏醒了过来，而森洲队则是有爸爸的正体在……”
只是说的这里时，她突然地停了下，有些不解的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萧岚，“怎么回事，爸爸……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闻声的萧岚抬起头，默默的看向她们，“你的意思，应该就是说我们似乎很幸运吧？”
菲莉茜雅皱了下眉，接着回答，“这个，是吧。”
萧岚仰头，看了下主神空间那黑暗虚无的尽头，然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么，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种情况，是不是巧合的太过分了一点？”
第757章 改变的初衷——两仪
幻觉，有幻觉，在幻觉中潜伏着有幻觉，从有幻觉中萌发的幻觉。
在真实中包含著谎言，谎言中潜藏著真实。
——以及，不是巧合的巧合。
“成为灭世的魔王，成为救世的英雄，仅仅只是一个先后的顺序，带来的就是这样截然不同的结果。”
用一句话概括了他们在纳尼亚世界中的一切，萧岚接着用仿佛说给自己听的声音低语道，“但是虽然是我们拯救了世界，为什么恰好是我们？恰好我们就能够做到这件事？最后又恰好的得到了拉平差距很关键的权限？”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
“命运……你走火入魔了吗？爸爸，你又想扯到那上去吧？”菲莉茜雅撇了撇嘴，然后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以前的事我就不想说你了，但是这一次我们之所以会做出拯救世界的决定，只是因为我们刚好拥有拯救世界的能力，然后又刚好的碰上了可以拯救世界的机会，得到权限也不过是因为这么做能够刚到得到而已……”
“你说了三个「刚好」呢。”
“诶……？”
而在萧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让菲莉茜雅呆了下的即刻，这个男人依旧是如自言自语般的在那里说着，“拥有拟态能力可以模拟一切的Chaos细胞，曾经进入过根源可以连接到阿卡夏记录的你，掌握真言可以给进化加上必要约束的芙罗拉，还有可以将梦境和现实重叠起来的我。
如果只是一个那么还可能是巧合，但是所有的能力加起来刚好可以达到目标……”
——这简直就像是命运。
这是第几次在心里浮现这样的念头了？萧岚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再去知道。
无知是福。
他现在已经无比的认知到。这句话所拥有的强大效应。
知道的越多，怀疑的就越多；
怀疑的越多；相信的就越少；
该相信什么？
该怀疑什么？
自己探知真实的举动，那到底是他自己的追求，还是被注定了的傀儡戏幕？
“就算是你这么说，但是不管什么事都能够找出一个因果来。按这么去想的话是不是太阴谋论了？怀疑所有的一切甚至自己的存在，这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折磨自己吧？”
用轻灵的声音，菲莉茜雅很严肃、不带任何玩笑的说。
“我知道啊……”萧岚长叹了口气，“命运什么的，那或许着的就只是巧合吧？我无数次的想要这么说服自己，但是却是必然的没有一次成功做到过。只能够在这个牛角尖上无法回头的一路走到尽头。”
菲莉茜雅理解父亲的这句话，因为她知道，有一件事更加绝望。
盒子之外还是盒子，在那之外……还有更多的盒子。
“暂且不说自欺欺人是否是解决方案，但是你的存在价值，难道就是一次次的从梦境中苏醒？然后去尝试从另一个梦中再度醒来？即便是没有发现是梦境也要怀疑它是梦境而去探索？”
“废话。我才不要。”
萧岚用很确定的语气干脆的答道，那突然变化的神态看的菲莉茜雅和芙罗拉不由就是愣了好半天。
“爸爸，你……刚刚还不是说自己钻了牛角尖吗？”
“是啊，没有错。”
“那你现在这个淡定的模样算什么？”
“我就不能因为大彻大悟，于是放弃了原本的那个打算，重新建立了一个更加实际更加有操作性的目标吗？”
“哈？”
或许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无疑是最强烈的的一次。
猛鬼街。异次元杀阵，纳尼亚传奇，再一度的在剧情世界中体验了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跳出过盒子穿梭过盒子甚至制造过盒子的萧岚终于下了一个不是决心的决心。
——让这一切到此为止吧。
并不是自暴自弃，而是打算付诸行动。
于是憋了口闷气的菲莉茜雅嘟了嘟嘴，“好吧，我暂且接受你的这份无节操……那么说说吧，你新确立的目标是什么？”
萧岚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失去了和我给你的那噩梦之镜的联系，然后这面镜子消失在了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对噩梦之镜中梦境里的人来说，是否还存在什么盒子之外？”
菲莉茜雅愣了下，脸上多余的表情纷纷沉下，认真的思索起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存在的，盒子之外什么的。并不会因为观测目标的消失而消失。”
自言自语般的轻轻说出标准答案，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了身前的自己父亲，“但是，能够操控命运的人……那已经不存在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了能够干涉盒子之内的存在，也就意味着盒子之外世界的消失。
……所以了，就这么做吧？
菲莉茜雅摇了摇头。
「斩断盒子掌控者对盒子的掌控，然后让这个盒子成为“不存在”的存在。」
“这已经不是不可思议这个级别了，简直就是无比疯狂甚至异想天开……切断与镜子的链接是我和镜子之间、是只有盒子之外才能够完成的行为。
所以盒子之内的人无法做到盒子之外才能做到的事，那是还处在盒子之内的「人」绝对无法做到的事！”
“不，这是可能的。”萧岚静静的说道，丝毫没有任何的疑惑，“若是「人」的话的确无法做到，但是超越了人的「神」……他们可以。”
“神？”
“没错，并不是说宙斯、奥丁这些神话里的神族，而是那些法则、现象的本质、世界的修正力。被人类赋予了自己可以认知到形象的他们，并不是在盒子之内、而是盒子本身，或者说盒子的架构。”
“那些东西只是纯粹的「力」而已，只会被动的维护世界的运行，你不会去期待着它们自己去动手吧？”
菲莉茜雅挖苦般的说道，但是表情却是依旧很严肃。
萧岚摇了摇头，“当然不会，事实上之前我也是和你一样这么想的，但是在看到那一个情况之后我就改变了原本的认知。”
“是什么情况？”菲莉茜雅追问。
“你其实也看到了的，天神队的Adam，完成了补完回到主神空间的家伙。”萧岚没有卖关子，直接的说道。
恍惚间，意识中闪过了一道灵光。
是Adam，而不是亚当。
“我，好像知道了……”女儿自言自语似的低喃着，“亚当施展的人类补完计划，几乎就是以他自己为祭品，将属于非人的「Adam」给召唤了出来，并让这个「神」暂时的栖息在了「人」的形体之中，亚当虽然消失在了自己的补完计划之中，但是却也将自己的知性和执念刻录在了Adam的身上，让这个「神」帮自己完成未尽的目标。”
类似的情况，她知道的还有一个。
“空之境界，两仪式……”
她拥有三个人格：式、织、「两仪式」。
式和织，是拥有不同方向性的两个人格，是在‘两仪式’这个大元人格里进行人格交换，支配那一切的是‘两仪式’。
如果说他们是两仪，那应该也有太极才对，构成太极的那个圆形，就是「两仪式」。
那并非知性产生的人格，而是存在本身的人格。
“它”就是他们的本质，而且是绝不会表面化的本质。因为只是存在本身的它无法思考，应该就只能这样腐朽而去。身为‘无’的它因为是‘无’，所以不会拥有知性和意义。
只是像这种什么都不带而诞生，直接从‘无’流出的东西，通常都是维持原貌直到死去。
但是，两仪一族却拥有让这种东西活下来的技术。他们为了让两仪式成为万能的人而装进许多种人格，然后唤醒了身为知性原型的「两仪式」，接着它创造出式和织，来当作一切的基础。
所以它的真面目，就是被赋予了人格的‘无’本身。
也即是根源之涡，那是所有的原因卷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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