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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最终恶魔-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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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最后的圣剑解放
搞定了最麻烦的死灵之王后，理论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敌人。
当然，仅仅是理论上……因为使用的方式实在有些非同寻常，几乎没有花多大力气的就顺利搞定了原本应该是杀到天昏地暗、耗尽所有体力魔力达到绝望边缘，在某个萌妹子的牺牲下觉醒真正力量，然后才淌着血泪用爱与正义击败的宿命的敌人，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松混过去的某个“大宇宙意志”干脆的给他安排了个相对要命的后手。
究竟黑之圣杯的出现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呢？
或许萧岚是不会知道了，不过……那也已经是无关紧要。
在魔兽争霸的艾泽拉斯世界，到底是巫妖王成就了阿尔萨斯，还是阿尔萨斯成就了巫妖王？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就是此刻的现实，没有了“他”这个死亡意志的最佳容器，黑之圣杯纵使能够依旧维持死灵之海的存在，连被复苏的英灵们也能够进一步的强化，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可能再次造出一个以虚无为起源，几乎无止境的容纳死亡之力从而强大到足以弑神的死灵之王。
而既然没有了死灵之王，其余的死灵也就到此为止了。
虽然拥有依旧庞大的数量和急剧攀升的质量，对联军来说是个稍一迟疑就会被全灭的噩梦，但是在它找到一个不亚于萧岚的适合“容器”之前，补完自我手持禁忌之剑的萧岚就是它的噩梦。
在因为情况变化太快完全呆滞住的亚瑟一行人眼中，他们就是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视野中接连闪动着，瞬移般的来到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之前，一分为四的发动了除瞬移外就绝对无法避开、同样也绝对无法被格挡命中就会崩解的必杀攻击，那些从冥府复苏的英灵们虽然是迅速反应的支撑了一阵，但是在被“群殴”并且对手可以直接攻击损毁点“目”的情况下，这场战斗几乎就是已经没有了悬念。
两个和梅林一样身负先知、智者、德鲁伊各种兼职的巫师是最优先被攻击的目标，因为施法者无论何时都是不能被忽视的角色，但在不会空间法术而且老头子近战不给力的情况下，他们两位唯一能做的就是被自己套了个强度超过城墙的荆棘之盾，可惜原则上连核弹都能扛下的这个防御在锁定“目”的攻击下没有任何意义，禁忌之剑直接贯穿两个没来的拥有任何其他手段的活靶子，在他们的躯体崩碎成沙土的同时将灵魂摄入了魔剑之中。
而解决了这两个最可能导致阴沟里翻船的角色之后，剩余的齐格弗里德、贝奥武夫、弗格斯、芬恩四个虽然都足以一个人就能摧毁一支军队，并且不是现代的军队而是神代的军队，可却没有一个人拥有逆转因果或者什么其他的特殊力量，这些身前就只是“勇士”的人们比起其他人却是更加容易战胜——芬恩强大的地方是他的智慧和领导力，之前死灵就是在他指挥下让联军一次次险象环生，但现在能够被他调集的军队已经一个都不剩，至于他本身的战斗力，虽然也算不错，但相比起迪卢木多却实在不值一提，在一分为四封锁所有方位的禁忌之剑下死的异常干脆；弗格斯拥有可以一击摧毁三座大山的卡拉德波加（Caladbolg），并且本身也是个真正将技巧修炼至巅峰的战士，可惜这份力量在「时间」的面前太过脆弱，在寄宿着天雷的魔剑挥出“坚固的雷电”一击之前，禁忌之剑比他更快的刺进了胸膛中的“目”；贝奥武夫同样是个优秀的战士，没有专属武器的他有着一身巨力，并且随手捡到什么武器都能发挥到极致，他的投掷在之前让联军吃了很大的苦头，精湛的技巧逼迫的时间加速下一分为四的魔人都无法一击必杀，但是没有高级防具也没有强大武器的他面对萧岚时没有任何优势，在作为武器的手臂被命中“目”崩溃成沙土之后，下一瞬他的胸膛就被另一把禁忌之剑从身后贯穿；最后的齐格弗里德，沐浴龙血得到的肉身是确实的刀枪不入，至少萧岚尚且不能粉碎空间的禁忌之剑无法将其刺破，加上他拥有的太阳剑（Gram）简直就是一座坚固的堡垒，可惜在拥有“肩胛之叶”这个罩门的情况下他就不可能成为无敌，四重存在下的萧岚很快地就得到了将禁忌之剑刺入那肩胛要害的机会；而当所有的九个从冥府复苏的英雄都被消灭，那些个巨兽、巨龙、巨人等“目”没有被扯出体外的被他顺手抢过来的螺旋剑和太阳剑以直接投掷贯穿，全都如之前的其他亡者一样开始彻底崩溃的同时，萧岚脸上的空洞虚无也慢慢褪去的恢复了生气，并且是如释重负般长吁了一口气。
（稍微有些用的过度了……）时间加速、多重存在、禁忌之剑全都一起使用，这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是几乎无法想象，几乎就是再多维持下去一会就将成为真正化作虚无的虚无魔人，而且即便是他已经退出了这个状态身上的虚无气息没有直接消散而是在慢慢的回缩，心中也是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使用这股力量的强烈渴望。
这并不正常，但却很合理。
任何的力量都存在代价，禁忌之剑解放的“目”的确是无比强大，除了需要进入虚无魔人状态并且锁定需要消耗集中力外几乎没有其他消耗，这也导致了“只要维持着虚无魔人，就能一直使用这力量”的心灵渴望，这相当的容易让他因为沉迷其中导致陷入真正的虚无……但就目前来说，他还不至于成为被力量操控的可悲之人，而好似有限度有理智的操控这个股力量。
而至此为止，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看着虽然头发长到了腰部还多了身铠甲，眉宇间带着些许忧郁以及不难看出的疲惫，但是神色恢复到正常状态的萧岚走到自己的身前，劫后余生但也已经只剩不到一千的联军们已经知道自己在之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在绝对不该绝望的时候自己放弃了希望，结果就是导致了若非对方及时出手就将全军覆没的下场。
而在这之中，作为领导者的亚瑟更是深深的自责着自己没有及时的挽回士气，并且由于此外的另一个原因他看着对方的目光更加复杂了起来。
“兰瑟……”并没有询问对方是怎么打败的死灵之王，骑士王是在叹息间抬起了手中斩杀无数死灵后依旧滴血不沾的黄金圣剑，有些惋惜也有些不舍的轻轻说道，“看来是已经结束了，这剑……还给你吧。”
实话说，他不想还。
这柄剑就是他的断钢剑（Excalibur），但是除了原型相同以外力量截然不同，如果能够留下的话他的力量能够提升的何止一倍？
但是相同名字的圣剑，一个世界不该存在两把。
从哪里来就要回到哪里去，而且他还没有无耻到将其据为己有，骑士就算放弃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自己的信念。
但是萧岚的回答，却是让他不由得就是一惊。
“等等吧，还没有完全结束……”
说话的同时魔人的视线并没有落在骑士王的身上，而是眺望着刚刚被他亲自一扫而空的战场，而当联军的幸存者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劫后余生的骑士们是顿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从战场的边缘再度的涌出了一阵如海啸般铺天盖地，无论是威力还是力量都要超出之前的灰色浪潮，无数更多更强并且染上了奇怪的漆黑、看起来犹如地狱般怨虞的死灵们一边不再宁静的从灵魂深处发出充斥着诅咒的咆哮，一边以让人望而生畏的恐怖速度从远方疾驰而来，带来了与其说是死亡更接近毁灭、那由无止境的欲望交织融合而成的诅咒气息，也在看到这一切的所有人心中刻下了新的绝望。
“这些家伙我们可没法再次挡住，兰瑟……”骑士王苦笑，看着手中从未黯淡过的黄金圣剑，他接着问道，“你让我继续留着剑，该不会是你刚才那样的攻击已经无法发动，所以我们还要继续战斗下去吧？计划里不是应该死灵之王被消灭就结束了的吗？”
萧岚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但即便是已经感觉得到地面传来的震动，疾驰的死灵即将再次来到身前，眉宇间透露着疲倦的他也依旧是没有露出一点紧张的神色，“之前的那一剑消耗大了点，短时间内的确没法来第二次，至于战斗……的确要继续，但对手不是这些家伙。”
“不是这些家伙？”
骑士王不由得就是呆了一下，然后跟着萧岚的视线转过了头，看到了一颗已经亮的耀眼的漆黑太阳。
然后的即刻，他就明白了所有。
“那是我之前有提到的那个像极了一位神明的圣杯，死灵之王消失后依旧维持着死亡之力的运转，要想完全的将死灵驱逐出世界，唯一也是最有效的途径就是破坏这个承载死亡之力的媒介，但是死亡的力量只有对等的生命才能击破，而那份力量现在分散到了你们的身上……”
“——所以了，全力的挥动圣剑吧！”
第558章 落幕 时停药剂：注定又见注定
在令一切为之消散的光之洪流中，至此为止的所有一切……就真的宣告结束。
看着前方那让整个世界都泛起战栗的黑色太阳，感受着那千军万马狂奔而来的震撼和狂吼，注视着自己周围疲惫不堪个个都布满伤痕、但是眼眸中都在诉说着「交给你了」的同伴们，以及萧岚那没有再多说仅仅是给予了绝对信任的心声，亚瑟已经彻底的明白了自己身上所背负着的使命。
时机已经成熟了。
把全身的力量注入了紧握剑柄的双腕中，骑士之王高高举起手中的黄金之剑。
就仿佛照亮这柄圣剑才是自己至高的任务一般，好像为了显示骑士王道的黄金光芒熠熠生辉，聚集的夺目光辉无限凝聚，汇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视野为之所夺，目光为之所炫。
在这道激烈而清澈的光辉照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出任何话语。
劫后余生的生者……尽管身处鲜血淋漓的战场，置身于充满死亡的恐怖与绝望的无尽地狱之中，却依然坚定地讴歌着人性的尊贵，消逝在无限光辉中的人们在胸中所描绘的全部祈愿。
为此牺牲的亡者……曾照亮了比夜更深的乱世之黑暗的英雄身姿，古往今来所有在战场上消逝的战士们毕生追求并憧憬的梦想，无数为了守护珍惜之人奋勇作战的勇士们的永恒意志。
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念为义。
来自无限的时间与空间，无限生命的信念跨越时空在此凝聚，这份集结了星辰之光的夺目光芒，正是所有渴求着生命、直面着死亡的人们的祈祷之结晶。
而聆听着这渴求生命的无限祈愿，感受着在灵魂中传来温暖的引导，骑士王的手中确切的绽放最强的生命！
——光芒溢出。
被释放出的光束横断了整个天际，浮在半空之中的黑色太阳被光之线直接切成两半。
这样子，就真的迎来落幕。
伴随着黑之圣杯被生命之光粉碎，沸腾的巨大亡灵海洋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原本如潮水般咆哮涌来的所有亡灵怪物都瓦解了，无数的骨骼怪物和僵尸在地面上堆积成厚厚地一层碎片，就如同受到萧岚的“目”攻击般的正在彻底化作尘土，天空中也再没有幽魂怨灵飘荡，连那原本一直笼罩着天地的阴霾都消散了，阳光从云层的间隙间射了下来给这个终结的战场镀上一层金光，周围也重新的吹起了送来生机的清风……“——这样，就全部结束了。”
静静的注视眼前的一切，魔人最终就只说出了一句话。
而或许是体会到了同样的思绪，就在身旁的亚瑟喃喃地应道，“嗯，这样就结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出动时的一万联军，最后仅剩不到一千。
但付出了这惨烈的鲜血，终于也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被鲜血和骨灰浸没的这片平原，来年春天也一定会开出灿烂的花朵吧？
或许是如此吧，战争伴随着的永远都是伤痛，哪怕是被冠以了再好再义正词严的名头，死去的人就是真的死去了，活着的人必须带着他们的祈愿活着，竭尽可能的背负起守护他们珍惜之人的责任。
作为王的亚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没有在这个时刻多说什么，沉默就是对所有牺牲者的最好尊敬。
但是话虽如此，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在幸存的生者们开始整理战场，收敛袍泽的尸体，该哭的哭该闹得闹同时，和芙罗拉脱离变回人型的潘多拉送回了萧岚真正要的物品：可以穿梭时空的人皮书死亡之书，以及……圣杯。
被光之剑斩断的是死亡之力构成的形体，这个本质的圣物并没有被损坏，而这也直接导致了一次差点爆发的危机。
“我带它来到这个时代，也必然将它带回去！”
这是萧岚的决定，完全不容置疑。
可虽然在战斗中成员几乎损失殆尽，就连圣堂刺客也受了重伤，自己也是同样伤的不浅的红衣主教却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这是遗失的圣遗物，我们圣堂必须回收！”
而眼看着联军就要直接分裂，立马的就要开始转为彼此敌视，最终还是梅林出场说了个公道话。
“圣堂的家伙，你们想过历史会如何修正吗？他是在未来得到的这个圣杯，如果将它留在了这个时代就会影响整个时间线，你们想要让我们耗费了那么多牺牲得到的结果白费吗？”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也绝不是危言耸听。
圣堂最后还是选择了退步，而萧岚是用圣杯直接的制备了一批生命之水，给战场上还活着的所有人疗伤，并且是成功的保住了几个本会死亡的战士。
如此，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
有些些隔阂的联军并没有再呆在一起，圣堂带着自己的部队直接里去了，萧岚收回了出女皇外的所有异形意志，只留下躯体在地面之下随时间腐朽，来自各国的其余部队也大多的独自回到了家园，只有圆桌骑士带着剩下的战士们和萧岚他们一起无比沉重地回到了卡美洛。
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什么鲜花和欢迎，而是无数女人和小孩的抽噎。
在看不到的暗中，他或许已经被诅咒成恶魔了吧？
萧岚确切的通过那灵敏的感知察觉这些，静坐下来后“心”也聆听得到民众的情绪，但是他并没有对这针对的恶意感到愤怒，甚至还指示着芙罗拉出面给予了不少帮助。
因果循环，注定得报。
死灵浩劫由他而起，那么一切也就由他背负，所谓的「救世主」并非是空话。
补完了自我融合虚无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不再是如之前一样的被虚无影响的变得空洞无情，而是因为触及虚无从而更加的了解生命的可贵，对曾经随随便便制造的死亡也有了更多的敬畏——并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是有意的开始关注因果关联，更多的思考自己一言一行将会导致的结果。
越触及“命运”这个概念，就越感觉它的浩大，感觉它的不可抗力。
逆天改命，谈何容易啊……而回到了卡美洛，在感受着满城阴霾的同时，关键的正事也在有序的进行着。
亚瑟主动归还了属于萧岚的誓约胜利之剑，不过魔人依旧还是没有收回这柄圣剑，而是直接的就给它换了个主人，“在我手里或许会再次被染成漆黑，而且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剑……给芙罗拉吧，算是成为骑士的赠予。”
看过他所拥有的那锋芒完全内敛的禁忌之剑，理解了的骑士王给芙罗拉举行了一个授勋仪式。
并非是授予爵位，而是给予实力的承认。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磨砺，特别是这最后战役的洗礼，女骑士终于是确切的达到了真正骑士的水准，也已经足够配得上这柄作为骑士最高理想的圣剑，同样的这也是萧岚希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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