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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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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一个又高又好看,有什么不好?”小弟很不解,我也同样不解。

    “就是因为她太高太好看了,我怕你大哥降不住。”母亲的理由几乎有些可笑。

    “你太看不起自己的儿子了。哪能以这个理由嫌人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为朵朵打抱不平,也忘了自己平时特意提醒自己的说话时要用母亲能听得懂的话。

    朵朵走后,我的生活,唯一值得留恋的,就只剩下梦境,和回忆。

    我太想念她了。这多少要归功于乡居生活的乏味无聊缺乏乐趣和刺激。

    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相思,是一种浓烈的渴望,一种醉生梦死般的需求。

    起初的梦境还很正常而甜蜜,梦中是皎洁的月色下或火焰般的烈日里无尽的甜言蜜语,许多话,不知道是什么,她说着,我说着。很幸福,很自然的。

    梦里的甜蜜程度跟醒后的失落成正比。这使甜梦美梦变成了煎熬和噩梦。

    而后的梦境,竟真的变成了噩梦。

    相思日久,我更想忘记。因为不然,人生就变成了炼狱。“反正本来就没有什么承诺。”我觉得很容易说服自己,同时觉得很无耻。

    一个梦境里。我居然变成了朵朵。这在醒后意识到成为非常可怕的事。我,不错,是我自己,穿上了我买给朵朵的那一套衣服,那件浅青绿色的有着宽大裙摆的袄,那条深蓝色绣着花儿的紧身的牛仔裤。那双曲线动人瘦小的高跟长统靴,而且留着朵朵那样飘逸的长发。穿在这样的衣服中。感受到这样长长柔软的发型,我感到满意,感到惬意,感到兴奋,感到喷薄欲出。……

    然后我很害怕,我变成了朵朵了吗?这真的很好吗?天哪。难道我变成了女人,我不要这样。然后梦醒了,努力睁开眼来。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口泛着微茫的光亮。我舒了一口气,庆幸着,还好只是一个梦,还不是不可挽回。然后我很讨厌自己的发型,认为这是雪妃给我下得套儿,这个疯狂的怪异的调皮的小妮子,她以为她吃定我了。哦,我让她做我小妾,她就以牙还牙,让我体会做女人的感觉。我不要做女人。

    虽然我极力的提倡男女平等,到了矫枉过正的地步,我把女性地位无限拔高,女人是美的化身,善的源泉,高不可攀,只能崇拜。甚至因此讨厌男性,鄙视男性,觉得丑,粗鄙,肮脏。但是,我不会因此就想做一个女人。我不会以身为男人为傲,却同时觉得自己一定非是男人不可,不然,女人那无上的美,岂不都成了无用的摆设?所以,我很满意自己是男人。

    因而,我喜欢女人,甚至是崇拜女人,却并不想做女人。可是因为思念朵朵的美,经梦见自己变成了她。可能这根自己这女性化的发型有关系,实际上,如果我如雪妃所愿,一直把长发留下去,梦中的境况也不排除成为真实的可能。可是这真的怪的了雪妃吗?其实当然不应该。要怪,只能怪朵朵实在太美了。我天天都想着她,心里充满了她,没有她的日子,周遭的世界却无不反映着她。

    她太美了!她的姿容、她的头发、她的衣着、她的体型、她的鞋子、她的感觉,几乎笼罩着我。我好像被她同化了。因此作这样的梦,一点也不奇怪。这是极奇怪的爱情的体验。可能是因为朵朵比我高大?或者是比我美丽,或者是因为觉得她比我聪明,总之反正我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自我,成了朵朵,或者成了朵朵的一部分。这的确很奇怪,我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期望过,像陶渊明那样,愿意变成美人身上的一件物品,这样就可以时时陪伴其左右。可是这不等于变成她的一部分。而且,之前,关于爱情的感觉,爱到刻骨铭心,的确有跟她合二为一的感觉,不过不是变成了她的一部分,而是她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比如雪妃,可能是因为她体型比我小的缘故,当爱的足够深的时候,会觉得她是自己的,或者说她就是另外一个自己,一个从自己身体分出去的小人儿,我的这颗心的跳动,也是为她而跳动的,她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所视所感也是她的眼睛,一切那样的美妙不可言说。可是这感觉再强烈,也不会导致我的自失,因为我是这感觉的主导者,确切地说,是我同化了她。

    可现在对朵朵的感觉却反过来了。仿佛是我失去了,变成了她,我被她同化了。她真的太完美太强大了,看来老妈所虑是对的,我“降不住她”,没错,是我,完全的向她投降了。我成了她的一部分,成了另一个她,成了爱的奴隶。

    终归是因为太思念她的缘故。我想,这个梦以后,除了对变成女人的恐惧和不满,我却更快活,因为梦见了朵朵,至少可以缓解一下相思。虽然梦见的,是自己变成了的朵朵。

    还有更加不可思议和不可理喻的梦境,是婚礼。

    当然,我是婚礼的主角。

    我跟一个女人结婚了。场面相当的豪华,只是令我尴尬的是,我却是这场婚礼的新娘。那会儿,我穿着古式的大红罗裙,盖着厚厚的面纱,或者是新嫁娘的红盖头。像个新娘一样羞涩,红裙曳地,莲步轻移,拜堂,成亲,扑扑的心跳着,等着她来揭开这盖头;而她,也是一身大红的红嫁衣的,凤冠霞披,满头珠翠,浓妆粉面透着调皮的笑颜,她身量娇弱,弱柳扶风,是一个我熟悉的面孔,但当时却认不出来。梦醒后才分辨出,这女孩不是别人,竟是婵娟。

    这令我奇异,居然梦见的不是朵朵,二是婵娟。不过这梦却也好解释,因为只有婵娟,曾经在江湖上过分的要求我嫁给她,实际上,我的确做过她许久的“老婆。”

    不过梦里面的我居然嫁人了,虽然嫁给的是一个女人,这也足够我诧异和后怕的了。

    也许所谓平行空间理论属实,梦境只是在本宇宙的人不自主地逃逸去了别的平行空间的宇宙中的那个自己,并体会到了那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是否在别的世界里,我就是朵朵,或者我却是嫁给了婵娟呢?也许,一个人心里想的太多,有了揭不开的心结,就会在梦里把这个节给解开了,以便获得心灵的平衡吧。

    为什么会是婵娟呢?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曾经“娶”过我,大概还是因为母亲提起了她的缘故吧,可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话是不错的。为什么是古式的婚礼,大概因为我对当代的白色婚纱打扮的新娘向来并无多少好感之故吧。

    这些梦境岁时候带来了烦恼,可当时却是非常的愉快的。这也不难解释,至少满足了一些渴求,这样那样的,明的暗的。

    装了电话的新玩意儿之一,就是大年过后即便远隔万里也可以互致拜年了。

    因为对朵朵过分的思念,加上朵朵走后虽不是音讯全无,但那个简短的电话早已无法抹平相思之情,而多次意图打起长途电话给朵朵,只是因为担心长途话费太贵怕面对老爸的脸色才作罢。

    而今相思日久,藉着拜年的由头,这电话就有了合适的借口。

    电话响了许久,最后还是朵朵接的:“喂?你好?”

    “朵朵?老婆,想死我了!怎么样?新年过的好吗?”许多话一股脑儿来到了嘴边,都争着第一时间迸出来似的。

    “挺好的。”朵朵嗓音恢复了先前的清脆磁柔:“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我夸张的叹口气。

    “怎么了?为什么不好?”

    “因为太想你了!”

    “唉,我也想你。老公?最近上网了吗?”

    “嗯?没有啊,怎么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听了你不要,不开心。”

    “什么?”其实我一猜到了*分。

    “你的英语,应该从现在开始就好好看书吧。”

    “哦。又挂了,是吗?你替我查过了?多少分?”

    “57。”
娇妻美妾卷 第086章 妻离妾散
    “嗯,知道了。我预料到了。”我对这个分数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如果说上次的59还令我目瞪口呆的话,认定是上帝跟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的话,那么这次的57则彻底让我死心。至此我才能确定,我,不过是世间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蝼蚁,上天并不特别眷顾我,既然59不是上天特意跟我开的一个恶毒的玩笑,那么57就可以把我一劳永逸的打回原形了。

    “还是那句话,尽人力,听天命。假如真的到最后也过不了,也没什么的,保重啊!”朵朵知心的令我心疼,也使我暗暗发誓:大不了再回头过半年高中炼狱般的生活,也一定要把英语的牢底学穿!

    “你呢?去向确定了吗?”我不能不关心朵朵的未来,因为这跟我的未来可能有莫大的关系。

    “目前看还是去研究所实习吧。还不是很确定。你什么时候回校啊?路上小心哦!”朵朵的关心无微不至,让我真地感觉到拥有一个老婆的温暖。

    “很快就回去啦,最晚初九初十吧,看到时候票好不好买了。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呵呵。到时你,要多加小心才对。”我尽量故作轻松的笑谈着,实则心里沉甸甸的如坠铁石。真的舍不得朵朵,无法面对将来天各一方的日子,更何况是何等暗淡无光的岁月啊?

    “知道了。那再见了。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再见。”

    一声轻轻的叹息后,等待朵朵挂了电话,我心碎的像一地玻璃渣。

    初九来到阜阳火车站买票,只买到第二日而且没有座的票。

    拥挤的人群挤满了车站外广大的空气。糟杂的人声,难闻的气味,令人片刻不愿多停留。

    灰暗的天空下,走在灰暗的街道上,带着灰暗的心情。

    漫无目的,不知何处容身。

    简单算了一个帐。如果就此回家明日再回来,往来路费十元,不如留下通宵上网,一晚八个小时也不过六元。去掉本来就省不掉的饭钱,无疑还是留下合算。

    离开火车站,一路向西缓缓走着。街上的路人越来越少,各种小饭馆、小商店、和流动摊贩也随之减少。

    虽然阜阳不是一个大型城市。但街头的女人们也一样的新潮和时尚,不经意间瞥见妙龄女郎们虽穿着冬装,也能把纤细瘦弱的腰肢显露,还有那飘逸灵动的一头秀发,无不让人勾起久贮心底深沉相思,痛惜一人不在身侧而独余自己孤家寡人形影相吊。因为今天是2月14。西洋人的情人节,虽然我对西洋玩意儿并不感冒,因而没有那么矫情。当下还是不免感到失落。

    街上每一个姿容身段有些标致的人儿都会引起对朵朵的思念,虽然前几日刚打过电话,可现在又觉得继续聆听其磁性柔美的声音以解眼下相思的凄苦,于是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前,问询了长途话费,便拨通了朵朵家的号码。

    电话响了甚久,接听的是一个略带警戒的中年男声:“喂,你找谁?”

    这令我心下一凉,难道朵朵已经不在家了?不可能吧,这才几天?遂问到:“叔叔你好,你是苗妙她父亲对吧?请问苗妙在吗?我是她大学同学。”

    “噢,她在,你等一下!”对方声音缓和了许多,我也长舒了一口气。

    朵朵很快就接听了:“喂?snow,是你吗?”

    “嗯,是我。”虽然为朵朵只呼其名而意外,还是热切的道:“老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吓了我一跳。”

    “还没呢,过了十五才去所里上班呢。你呢,回学校了吗?”

    “明天的票,今天出来买票了,晚上要去上通宵。”我把自己的打算都说了。

    “哦,我说怎么会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呢。上通宵?别太累了,小心身体。”

    “嗯,老婆,我有一个问题,憋了很久了,想问你一下。你要好好回答。”

    “什么问题?ft,你这么说肯定不是什么好问题。”关于处女问题的前车之鉴;朵朵自然有此先见之明。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天,你还在大刚他家时候的那次打电话,你拨我家的号码找我是第几个拨的?前面还拨了谁的号码吗?”

    “啊?干吗想起来问这个问题。我也记不得了。好像那时候挺乱的。你也知道,他们一家人把我看得可紧了,他们一出去就把房间的门锁住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了那次机会,他们一家人出去的急忘记锁门了,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把那床头挪到了门口,这才能拿到了那电话。当时就怕他们的人会很快回来。先是拨的110,总是一大堆语音提示,气死我了。后来又拨我家的电话,是没人接,那个时候,我家里的人上班的上班,上课的上课,没人在家。后来情急之下我想起了你说过的号码,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区号,就那么随便一拨,谁知道就通了。我这才知道你家就在不远,那才有些放心了,知道自己还有救。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知道了。原来是第三个拨的。还不太坏,原来我在你心里排在第三位呢。呵呵。”

    “ft,干吗这么说。不公平!”

    “呵呵,好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挂了吧。”

    “嗯,好,再见。老公保重!”

    看着电话显示屏上的计时器还不到十分钟,索性再打一个凑够三块钱好了,于是又拨了雪妃宿舍的号码。结果是许久都无人接听。只得作罢。心里说:“想不到这家伙这么恋家,看来大连比天津好玩儿。”

    虽然订定主意上通宵了,但是面对街上显眼处挂着的许多网吧招牌,早已按耐不住心里的急切*。毕竟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接触电脑和网络,哪怕就是几个小时也等待不下去了。

    于是天黑后,吃完晚饭,*点钟的时候,走进了一家网吧。

    在柜台前压了十块钱,正在玩游戏的管理者头也不抬的记了帐。给了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开机密码。

    网吧不大,四五十台机子的样子,大都坐满了人,个个都是学生模样的时髦小青年,男多女少。烟雾缭绕,淫声不断。

    虽然对网吧里的气氛心声厌恶。不过与网络的强大吸引力相比,这些就不算什么了。

    开机,打开ie浏览器,登录了学校bbs,这是在学校时留下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甫一进去。页面上下访就弹出了一行粗体字:“你有三封新信件,请注意查收!”字体上带着通往信箱的链接。

    点开了,看过去。两封是站长站务感谢广大站友过去一年里支持和祝贺广大站友新春快乐的,一封是雪妃发的群体信件,内容是:

    “让我这份美好的祝福,跨过重重高山,掠过高楼大厦,穿过臭水沟,闯过红绿灯,窜过小胡同,闪过收破烂的老太太,钻进你的耳朵里:新年快乐!”

    不愧是中文系的,这么长的一个句子,包罗如此多的内容,很强大。

    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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