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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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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景书叫得那叫一个酥!袁朗听得特受用,“哎!”他重重应了一声,叹道,“舒坦,真舒坦啊!”
景书下一句没让他舒坦,狠狠的啐了一口,“啊呸!!”
丑媳妇见公婆
景书洗完澡出来,看到袁朗斜歪在床上看航班时刻表呢。
袁朗眼睛都没抬的问景书,“景景,我们订上午的机票还是订下午的?”
景书一步挑到床上,下巴杵在袁朗的肩膀上探着脑袋看着袁朗手上的时刻表。好一会儿,她戳戳袁朗的胳膊,“我们做车过去吧。”
袁朗回手搂过景书,动了下嘴角,“没有火车只有长途客车,要十个多小时,受得了?”
景书白了袁朗一眼,“那有什么可受不了的啊。”顿了顿,“还能好好看看沿途风光呢。”
袁朗把时刻表收起来放到一边,大手伸进了景书的睡衣里,“行,你说了算。”
景书身子一颤,“哎,你往哪摸呢……”
第二天天刚蒙蒙袁朗和景书就上车了。上车的时候袁朗发现景书又开始紧张起来了,闭着眼睛抿着嘴也不说话。袁朗撕开一包牛肉干扔给景书,“用这个磨牙吧。”
景书撇了袁朗一眼,拿起牛肉干塞到嘴里使劲的拧着。袁朗摇着脑袋叹,“可怜的牛肉干啊。”
景书掐了袁朗胳膊一下,“你烦人啊你!”
袁朗点了点景书的鼻子,“既来之,则安之。”
景书点头,拍拍袁朗胸口,“我争取啊。”
由于起得早,袁朗和景书没有吃早饭,等景书刚把一个巧克力派塞到嘴里一转头,她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出来。景书一手指着车窗一手摇晃着袁朗的胳膊,嘴里虽然含含糊糊的,可声音却高了八度:“袁朗!!!!!看看……那,那,那是……天天天天……天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书这一嗓子喊得一车的人都向窗外望去,这一看,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气。一成不变的戈壁滩变成了青油油的草原,上面洒落着无数的牛羊,湛蓝湛蓝的天空下是蔓延的雪山,这时太阳已经闪亮东方,金色的阳光洒在皑皑的雪山上给天山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霞光。
车内的乘客们都被车窗外的景色所震惊,景书更是抖着唇嘟囔着,“这就是天山,这就是天山。袁朗,天山天山……”
袁朗侧过伸从后面围住景书,在景书的耳朵上落下一个吻,“对,天山,我们就在天山脚下。”
车内的乘客们都拿出相机对着车窗“咔嚓咔嚓”猛按快门。还是说维吾尔族兄弟能歌善舞,几个维族人竟然打起拍子唱起歌来,他们这一唱引得车内的乘客都跟着唱了起来:
“我们新疆好地方啊
天山南北好牧场
戈壁沙滩变良田
积雪溶化灌农庄
戈壁沙滩变良田
积雪溶化灌农庄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我们美丽的田园
我们可爱的家乡
麦穗金黄稻花香啊
风吹草低见牛羊
葡萄瓜果甜又甜
煤铁金银遍地藏
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我们美丽的田园
我们可爱的家乡
我们美丽的田园
我们可爱的家乡……”
景书和袁朗也没例外,拍着手跟着唱,一时间整个车里变成了快乐的源点,歌声持续,一直到车子回到312国道,天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景书乐呵呵的枕在袁朗的肩膀上,看着车里大家都带着笑的脸对袁朗说:“袁朗,我怎么突然觉得其实咱们挺伟大的呢?”
袁朗乐,“本来就挺伟大的么。”
景书乐着捏了袁朗一下,“低调,低调,保持低调!”
袁朗特郑重的点点头,偷偷在景书耳边低语,“咱就不说咱伟大!够低调了吧?”
景书一听,咧个嘴乐得跟什么似的。景书扭头看向车窗外,嘴角上的笑纹一直挂着,其实,说伟大过了,她只是觉得那些苦,那些伤,值了。
这沿途的风光,让景书开始对袁朗臭屁,“看见没看见没?选择做车,是多明智的选择啊。”
袁朗看了眼景书一脸臭屁的表情,哼了一声没搭理她。结果不出意外的,他被咬了!袁朗看着自己胳膊上浅淡的牙印直叹气,“憋屈你了,回家就给你做肉吃啊。”
俩人正说笑,袁朗看到从远方的地平线上逐渐呈现出一抹新月形的闪亮蓝色,于是连忙指给景书,“你看那里!”
景书扭头一看,直咽口水,惊叹了一声,“蓝啊,真蓝啊!跟巴乔的眼睛似的。这是赛里木湖?”
袁朗拍了景书脑门一下,“聪明!那就是赛里木湖,回头咱们到这玩儿来好不好?”
景书一听激动了,搂着袁朗的脖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公,我爱你!”
这话说得是让袁朗既高兴又难过,感觉自己在老婆心中的地位竟比不上这儿的景色!
没过五分钟,景书又激动了。袁朗特自觉的景书解惑,“这就是果子沟。里面也挺好玩的,回头我们也可以到这儿来。”
景书点着脑袋,“山径幽折,泉流清冷,20里中步步引人入胜,诚不仅作山阴道上观也。。说的就是这儿哈?”
袁朗:“对!其实林则徐对它的描述还不完善。”
景书挑了下眉,“哦?那袁夫子给它个完善描述呗!”
袁朗望车顶棚,“袁夫子是文盲!”
……景书无语!
到了伊宁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景书看到这个城市的第一感觉就是她竟然来到了花的世界,街边伊斯兰风格的建筑触目皆是,这让景书觉得自己走进了童话的世界。
袁朗看着自家媳妇儿的德行,伸手托了托景书的下巴,“看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景书摇着脑袋感叹,“哎,我终于明白了我的浅薄与无知了。”
袁朗手捂着半边脸,“完了,回趟家打散你做人的根基了,我忏悔!”
景书伸手摸了摸袁朗的头顶,用祈祷的口吻,“主啊,请宽恕这个爱说谎的孩子吧!”
……袁朗无语!
袁朗家在州中心政府附近,小区不新不旧,环境倒是相当的不错,往里一走有种曲径通幽的感觉。袁朗拉着景书的手往家走,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凉,不由得紧握了几分。景书也郁闷,郁闷自己的紧张,想想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候还真少见,就是以前见主席总理什么的也没这德行过。
俩人停在袁家楼下,袁朗手指触着402那个按钮却没按,“怎么样?我按了啊!”
景书咬着牙,闭着眼,跺了下脚,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按吧!”她不定的在心里叨咕着一会儿见了袁朗爸妈要说的话:爸妈好,我是景书……
电子门开了,袁朗拉开门跟景书进去,才走了不到一层,就听楼上噼里啪啦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两道童声在楼道里炸开:“二叔(二舅)……”
袁朗一听,知道这是他家的两个宝贝疙瘩:他大姐和大哥家的孩子。就见楼梯转角处两个孩子跟两个小导弹似的直奔袁朗而来,袁朗忙弯下腰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孩子。
景书一看这两个男孩儿大的有九、十岁的样子,圆头圆脑的,仔细看看倒是跟袁朗有几分的像。小的有五六岁的样子,深眼窝,高鼻梁,像个粉雕玉琢的维族娃娃。
袁朗回头给景书介绍,“这大的是骁娃,我大姐的儿子,小的是圃娃,我大哥的儿子。”又回头对着两个小孩儿,“来,你们俩个该叫人了吧?”
骁娃挣吧几下,“二舅你放我下来。”
袁朗听话的把骁娃放下来,骁娃站在那整了整衣服,很严肃的对景书鞠个躬,“姐姐你好,你可以叫我骁娃,也可以叫我陈骁,这是我大名。”
景书被这孩子整得有点愣,忙伸出手,“你好,我是景书。”
骁娃也像模像样的回握了过去。而袁朗怀里的圃娃一看,也学起了哥哥,冲着景书呵呵直笑,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句:“景书姐姐好!”
袁朗一听不干了,“骁娃,圃娃,什么姐姐。你们得叫她‘婶婶,舅妈’!”
骁娃拉着景书的手上楼,同时扔给袁朗一句话:“姐姐比舅舅好看那么多,所以不能叫舅妈,会叫老的!”
景书一听差点乐出来,这孩子天才,太天才了。袁朗看着景书抽着嘴角上楼,他脑门上青筋直跳。
袁朗和景书看到袁朗妈在开门等他们呢,于是连忙加快了脚步噔噔来到门口。
袁朗放下怀里的圃娃,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这一声喊得袁朗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景书偷偷一看袁朗,发现他也眼圈发红,这一时间弄得她也跟着心酸。
景书上前轻轻喊了一声,“妈。”
袁朗妈抹了下眼泪,笑起来打量了下景书,“是景景吧?来来,进来进来。”
几个人进了屋,景书一看,看来袁家的人都到齐了,于是跟着袁朗打招呼,“爸,大姐,姐夫,大哥,嫂子……”
袁朗爸长得挺慈祥的,只是这眼神里多了几分沧桑的深邃。袁朗大姐跟袁朗长得特别像,她身上有种特别平和的气质,景书看出来了,袁朗大姐和袁朗都长得像他们的爸爸,而袁朗大哥长得像他们的妈妈。袁朗的姐夫身上透出一股书生的儒气来,他让景书觉得他跟沈娜她老公很像。袁朗大哥是那种很典型的新疆汉子,特别喜欢笑,他妻子看起来是维族女子,特别的漂亮。
获得自由的圃娃围着茶几来回转圈,最后转转的抓住了景书的衣服,“兔子姐姐,兔子姐姐,你不要跟二叔一起玩了,跟我玩吧。”
景书一听,冷汗直流,现在的小孩……她刚蹲下来,就见骁娃颠颠的跑了过来,拉过自己的弟弟,“姐姐要是不跟二舅玩,二舅会哭的。”
圃娃哼了下,“不会的,二叔是大人了。”
骁娃很认真,“大人也是会哭的。”
圃娃很有求证精神,跑到袁朗跟前拽着袁朗的袖子,“二叔,如果兔子姐姐不跟你玩,你会哭吗?”
景书蹲在那看着袁朗五颜六色变换不已的脸色,觉得自己肠子都打结了。
袁朗挠着脑袋,“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袁朗大嫂忍不住了,拉过自己的儿子,“圃娃,你以后得叫这个阿姨婶婶。”大家伙儿听得很明显,袁朗大嫂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圃娃跟自己妈妈拧,“不,我就要叫她兔子姐姐!”
袁朗凑过头问:“为什么?”
圃娃很认真的看着袁朗,“因为二叔像个大灰狼,姐姐是二叔带回来的,那一定就是小白兔了。”
“扑哧……咳咳咳咳。”景书一口茶水呛在嗓子中,哭得鼻涕眼泪横飞。
番外之番外 医生也生病
某个周六中午午饭时间,众老A们在食堂安静的吃饭,偌大的食堂里几乎只能听到进食的声音。
忽然。“阿嚏!”一个巨大的喷嚏声在某个角落炸开。众老A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埋头进食。可是……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吴哲听着这喷嚏声,心里哆嗦了一下,抬胳膊顶了旁边徐睿一下,“四十秒钟,十个喷嚏。”
徐睿偷偷回头看了眼坐在角落的某张餐桌前的某人,抽了下嘴角,“嘶……啧啧,那纸啊……”
齐桓的声音插了进来,“那鼻子,快成皮诺曹了。”
成才摇头叹了一声,“可怜啊。”
“阿嚏!!!阿嚏!!!”巨大的喷嚏声再次响彻食堂。
景书看着自己几乎没动一口的菜饭,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起来打着喷嚏出了食堂。她才走没一会儿,袁朗便来了。袁朗打好饭刚在二中队长身边做下,二中队长就挑着眉角问袁朗,“哎,三儿,你媳妇儿感冒了?”
袁朗一愣,“感冒?没有啊,今天早晨起来还好好的呢。”
一中队长咧了下嘴,“没感冒?那喷嚏打的啊……啧啧啧啧……”
袁朗一听,皱了下眉毛,没说一句话便低头吃饭。
晚上袁朗到医院这边接景书回家。车刚停医院门口,袁朗就见从医院大楼里出来一个脸上蒙着面巾纸的女人。那女人拉开了袁朗的车一步迈了上来,说话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先去趟超市再回家吧,买点吃的……阿嚏!”女人脸上的面巾纸瞬间湿透。
袁朗伸手摸了下景书的额头,“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景书鼻音更重,“不知道。一到医院来就这样了。”
袁朗使劲搓了搓手,把手掌搓得热热的,然后贴到景书的鼻子上,“我记得你没鼻炎这毛病啊。”
景书吸了吸鼻子,“不是鼻炎,好像是凉着了。”
俩人回家上楼时,袁朗发现景书走路都直打晃,再一看,景书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袁朗把一手的东西交给景书,“给,拿着。”说完便弯下了腰,指了下自己的后背,“上来。”
景书接过东西,“我这可超过二十五公斤了哈。”
袁朗背起景书,“还行,没到两百斤大米的份量!”
景书在后面踢了袁朗一脚,“烦人你。”
袁朗伸手拍了景书屁股一下,“当负重你还不老实!”
进了家门,袁朗把景书放到沙发上,把买的东西拿到厨房,出来一看,看到自家老婆正在那揉太阳穴呢。
袁朗过去接过手,“头疼?”
景书闭着眼睛点点头,“嗯。鼻塞堵得我脑袋直疼。”
袁朗起身要去找药,“吃什么药?VC感冒片?”
景书解着扣子脱外衣,“吃什么药啊,不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景书泡完热水澡,刚钻到被窝里,袁朗就端了碗姜汤过来了。
“来,把这个喝了。”
景书一看,“嗖”的一下钻到被子里,用被子捂住了头,“我睡着了。”
袁朗啼笑皆非地看着自家媳妇儿,“来来,你不总教育我感冒了喝点姜汤么。”
景书继续当鸵鸟,“那是说你,当然好说。”
袁朗拉开景书身上的被子,“合着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来,听话,喝了。”袁朗有点郁闷,这丫头一闹病就退变成未成年儿童了。
景书看着袁朗的双眼里有水汽在流动,“辣!”
袁朗在那装,“不辣,我放红糖了。”
“那也辣。”
“不辣,真不辣。”
“怎么不辣,闻着都辣。”
“那也没大蒜辣,来喝一口,就一口。”
景书伸出一个手指头,“就一口?”
袁朗点头,“对,就一口。”便把这头一勺的姜汤送到景书嘴边。
袁朗看着景书一咬牙一闭眼的喝了,连忙笑道,“这一口是一名大乔。”又来了一勺,“来,这个是二小乔。”景书为了小乔,又喝了这一口。
袁朗又盛了一勺,“三寸金莲,古代女子多可怜啊,为了这个你得喝吧……”于是景书为了古代女子那可怜的三寸金莲喝了。袁朗又来了一勺,“四寸腰,四寸腰啊,你羡慕不?”景书羡慕,于是景书又喝了。
袁朗:“买得五六七包粉。经济不景气,得支持民族产业,来。”景书有大义,支持民族产业了,于是又喝了三勺。
袁朗再接再厉,“打扮八九十分娇。你不一直想娇艳一把吗?”景书点头,对啊,她是想娇艳一把来着,于是为了娇艳,她喝了。
当这一碗姜汤见了底了,景书差点郁闷死,躺在床上磨牙,李调元啊李调元,你没事写的这什么破诗!
景书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开始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于是翻来覆去打滚不说,还把被子都给踹了。她这么折腾袁朗能不醒么,袁朗抻过被子给景书刚盖好,景书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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