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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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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一听,提着心微微放下了,揉了揉景书的脑袋,“我带个媳妇儿回去还不够啊?”
景书脸一红,“又满嘴胡说八道你。”
袁朗转身坐到床上脱鞋,“你的问题解决了?”
景书撇撇嘴,拿起杯子给袁朗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就算解决了吧。我要是想让这世界来个大和平,是有点儿困难。”
那天晚上,香汗淋漓的景书带着娇喘躺在袁朗胸口上玩着他的手指头,袁朗脸贴着景书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好半天,景书嗡声嗡气的问,“我就纳闷了,我怎么就结婚了?我怎么就嫁给你了?”袁朗依然闭着眼睛,“你稀罕我呗。”景书翻了个白眼,“呸,我是猪油蒙了心了。”袁朗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景书那潮红的脸色,咧开嘴笑了,“那以后吃牛羊肉吧。”
第二天袁朗明显的发现景书有些不安,带着紧张的不安。夫妻俩登机坐稳,袁朗一握景书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袁朗眉头一皱,“景景,不舒服?”
景书咬着嘴唇勉强扯出个笑容来,摇了摇脑袋。
袁朗眼睛一眯,笑了起来,伸手点点了景书的鼻尖,“你该不会是紧张成这样的吧?”
袁朗的这句话,差点让景书哭出来。景书拉着袁朗的袖子直摇晃,那凄然的德行就差洒出点眼泪来了,“袁朗,我真紧张,真的。要不咱回去吧,这婚假咱不休了行吗?”
袁朗暗叹口气,努了努嘴,“现在飞机已经进入平流层了,”摇了摇手指,咧出一个特可恨的笑,“你没退路了。”
景书一听,顿时捂着脸哀号。
袁朗笑着把景书捂着脸的手拿开,“干嘛啊干嘛啊,我爸妈又不会吃人。”
景书垂着脑袋抽,“新疆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来着,想看看那个充满矛盾和奇异的地方,可我没想到用这种方式啊。”
袁朗歪着脑袋笑,抿了抿嘴,“景景,世事难料。”
景书哭丧个脸,“还真难料。”她拉着袁朗的手问,“哎,你说,万一你爸妈看不上我怎么办啊?万一不喜欢我要你跟我离婚你离不离啊?万一……”
“行了行了,”袁朗打住了景书将要继续的万一,“你净瞎操心。他们人都很好,你的担心一点儿用没有,来,睡会儿吧。”袁朗把景书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又伸手捂住了景书的眼睛。
两人到乌鲁木齐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袁朗一是不想太赶二是看景书从下了飞机就一脸好奇而渴望的神情于是便决定缓一缓再回伊宁。问景书意见,景书一副甩手大爷的德行,就扔给袁朗一句话,你的地盘你做主。
看瞅着该吃午饭了,袁朗问景书要吃什么,景书挠着脑袋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也是,在队里有专人给他们考虑营养搭配菜色变换,这种民生问题一旦让自己解决还真挺难的。袁朗一看,二话没说,拉着景书就出了宾馆,在街上挨家走着看她对什么感兴趣。
其实这是景书第二次来乌鲁木齐,第一次来的时候她还小,该玩的虽然没玩到,可对一样吃食倒是挺铭记于心。跟袁朗形容了半天,袁朗点了下头便拉了景书进了家不大的小店。
因为新疆的地方时跟北京时间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所以虽是中午的时间了,可并没到当地人的用餐时间,所以这小饭店里的人并不多。店主是对维吾尔族的夫妻,汉语说的是不很利索,袁朗一看便用维语打了招呼点了景书一直念念不忘的曲曲。曲曲有点像汉族食品里的馄饨,挺常见的东西,也不知道景书怎么就那么爱吃。
景书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袁朗的那碗拉条子还有一些,他正慢条斯理的在那嚼呢。景书嘿嘿的笑了两声,一把把袁朗的碗拉了过来,又把自己的碗推了过去,笑得特狗腿,“咱俩换咱俩换。”袁朗一愣,点点头,“行。”可他刚拿羹匙一捞就郁闷了,合着她就给他剩点汤啊。袁朗擦擦嘴,也不吃了,就边笑边看景书跟那筷子粗的面较劲。景书吃下一根后,说什么也吃不下去了,又把碗推了回来。
袁朗弯了下嘴角,“怎么了?不吃了?”
景书打了个饱嗝,“吃不下去了。”
袁朗拿出纸巾帮景书擦了下嘴,而后又把剩下的东西扫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吃完饭出来,景书看见太阳越来越烈了,便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个太阳镜架到了袁朗的鼻子上,狙击手眼睛的珍贵绝对可比大熊猫。景书给袁朗戴好眼睛忽然嘎嘎的乐了,而且越乐越有抽的趋势,给袁朗笑得直发毛。袁朗张望了一下,从一家店面的橱窗里看到自己鼻子上正架着一女式的蛤蟆镜。景书从后面直浇油,“还别说,你戴上这个还真有点妩媚。”袁朗摘掉眼镜一把拉过景书轻勒着她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我妩媚啊?”
景书从心里鄙视袁朗了,总用这一招,烂!可这招不在烂在于好使,每次袁朗一在景书耳边呼着热气的笑景书大脑就当机,这次也不例外,景书的舌头都打结了,“没没,我妩媚我妩媚。”说着从袁朗手里夺过自己的太阳镜架到自己鼻子上,又连忙从包里翻出袁朗的太阳镜。又胜一局,袁朗心情大好。
其实乌鲁木齐和许多城市一样,该有什么有什么,只是多了一些伊斯兰教的清真寺。景书看着这些清真寺就想到那天晚上袁朗说的话,看来这段时间自己还真就只能吃牛羊肉了。景书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这绝不妨碍她拜佛参神的,基本上她是属于见佛就拜那伙儿人,也不许什么愿,只是给人家寺院增加点香火。这次也一样,看着满大街的清真寺就想进去拜去,可是按照伊斯兰教规女性是不可以进去清真寺的,为这景书差点把牙给磨碎了。
袁朗一看自己媳妇儿这忿忿的样儿,挑着眉毛特欠揍的笑她,“看吧看吧,到底是有差距的。”
景书气得直掐袁朗,“凭什么啊?为什么女的就不能进啊?歧视,绝对的歧视!我进去看看还不行么,我看看还不行了吗?”
袁朗搂要要打人的景书,“咱去塔塔尔寺看去,那应该是让女的进的。”
景书这一听,两眼放光。
塔塔尔寺在解放路的南边,在去那的出租车上,袁朗给景书细细介绍着,“塔塔尔寺是18……好像是1897年由塔塔尔族人捐资建的,所以就叫它塔塔尔寺。后来在1919年,这儿的一家德和洋行又出资重新修建的,大家又叫它洋行大寺。”
景书一听撇撇嘴,“还是塔塔尔寺听着顺耳,洋行大寺一听就带着一股卖国腔。”景书的这句话,让前面开车的司机噗嗤一乐。司机忍不住接话,“姑娘是第一次来这儿吧?”
景书乐呵呵的探头,“应该是第二次,不过上次来是我八、九岁的时候。”
袁朗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你八、九岁来的时候,惹过祸呢?!”
景书一听浑身一僵,靠,这家伙别这么敏感好不好啊!
到了塔塔尔寺袁朗先进去询问,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拉起景书就往里走,“走吧,你是合法进入了。”
景书咬着牙,“要是不合法我就做变性手术去。”
袁朗一听不干了,“那不行,你变了我怎么办啊?”
景书特云淡风轻,“那好办啊,你也变了不就得了。”说着冲袁朗钩钩手指,“来,小娘子,让大爷我调戏一下。”
不出意外的,景书被削了。
乌市之旅
塔塔尔寺依山就势,错落而建,主寺顶是塔塔尔族的建筑风格,寺内的大门、横梁、柱子上都有彩绘装饰,基本上都是以蓝色为底色,在上面绘制彩绘,整体建筑风格多少带着点欧式风情。
袁朗和景书拉着手慢慢在寺内走着,袁朗侧头一看,发现景书的脸色竟然是沉静如水。
景书摘掉太阳镜,眯起眼睛抬头看蓝天和太阳,她有点不可置信,“袁朗,这太阳跟千年前的太阳是一样的吧。”
袁朗从景书身后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这回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了?”
对于短暂的人的生命时间来说,阳光足够称之为永恒。千年,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是个充满沧桑与变迁的词汇,可这对太阳来说,却是极其短暂的一瞬。
景书仿佛能感受到袁朗的心跳与脉动,在这一刻,她强烈的感知了“存在”这个词。景书抓下袁朗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重新戴上了太阳镜,“袁朗,你知道吗?我来过这里。”
袁朗握住景书的手,“你千年前来过,为了找我。所以千年后,我去找你。”
听着袁朗的诗情画意,景书差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那天刚好是礼拜五,是穆斯林集体做礼拜的日子,所以来这塔塔尔寺做礼拜的穆斯林还真不少。这一共有四间礼拜堂,里面都铺满地毯,以备穆斯林来做礼拜,袁朗和景书到的时候,各个礼拜堂里几乎都涌满了教徒。景书本来想进去凑凑热闹,可被袁朗一把抓住了,“景景,你不是伊斯兰教徒,别进去捣乱。”景书一听白眼猛翻,听听听听,这家伙拿她当小孩儿啊?可一抬头,景书看到袁朗绷着的脸,大脑里的某根弦一紧,猛的想起来汉族在新疆基本上就是少数民族。还是说袁朗的思想觉悟高,这民族和谐的问题出不得一点岔子。
“我们去后堂。”袁朗说着便拉着景书到后堂。
要么说寺院和教堂是总能让人不知不觉的就被环境同化的地方。景书看着那些伊斯兰教徒虔诚祷告的样子,自己不知不觉的跟着祷告起来。袁朗看着景书随了俗,他也跟着随了俗。俩人默默祷告了一番,便出了后堂。
袁朗想想景书刚才祷告时虔诚认真的样子,忍不住问她,“你刚才都祷告点什么啊?”
景书顾左右而言他,“袁朗,你知道欧洲有个传说,说往喷水池里扔硬币祈祷会灵吧?”
袁朗不动声色,由着景书说,“听说过。”
景书摇晃着脑袋,“所以,以前我每到欧洲看见喷水池都会许愿,但,每次只投两个硬币。”
袁朗配合着景书,“哦?都许什么愿了?”
景书掰着手指头说给袁朗,“第一个,国家和平,繁荣富强。”
袁朗点头称是,“嗯,应该。”
“第二个,父母家人朋友身体健康。”
“嗯,身体好才是真的好。”
景书转到袁朗身前,伸出第三个手指头,“今天,我许了第三个愿。”
袁朗挑挑眉,“是什么?”
景书没答,却伸手搂住袁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第三个,你要平安!
袁朗和景书正往寺外走的时候,身边走过两个中年男子,看起来是旅行者在谈论着这塔塔尔寺。
“……老王,你知道吗?这塔塔尔寺在十七年前差点被付之一炬。”
“啊?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嘛,那时候我就在这儿。那时候后院东面还有两个房子呢,现在不是没有了么。那时候火就从后院烧起来的,哎呀,烧得特别的大。那时候我们就想啊,这寺院怕是要保不住了,可说来也神,就在火要烧到主寺的时候,忽然下了场特别特别大的雨,那火一下子就给浇灭了。”
“不是吧?够神的了,那火是怎么起的?”
“听说是个小孩儿放炮仗烧到什么了……”声音渐渐飘远。
袁朗嘴角挂笑,“人总是对神怀有敬畏。”
景书点点头,“是啊。不过有些事情还真是用科学没法解释,就比如他们说的那场雨。”
袁朗瞄了景书一眼,“就怕是杜撰,是不是真有那场火,到底有没有那场雨,我是不知道了。”
景书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是真的,真有那场火,也真有那场雨。”
袁朗觉得不对,一看自己的老婆那明显犯错的表情,心里咣当一下,“别告诉我那火是你放的啊。”
景书一头扎在袁朗肩膀上蹭,“我不是故意的……”忏悔,绝对的忏悔。
袁朗顿时满头黑线,无力叹道,“对,你还真是来过这儿。哎,我怎么就那么慧眼啊,把你招部队里来了,否则你就是一头号恐怖分子!”
从塔塔尔寺出来,俩人就跑到二道沟市场逛去了。那天景书围了个白底儿印着大朵牡丹的大长丝巾,本来景书一直嫌这丝巾太艳了,可出来的时候袁朗非要她戴上这个,说什么在这里艳点儿才好看。事实证明袁朗还是很有眼光的,风一吹,大朵儿的牡丹在景书身前来回飘荡,配着景书笑得灿烂夺目的样子,袁朗的大脑里不知怎么就蹦出两个词来,“丝绸之路”“盛唐气象”。
二道桥市场热闹,是乌鲁木齐最有民族特色的商业街,这儿也是新疆有名的大巴扎(即集市)。所以这儿除了外地游客也有各地来买货卖货的。汉语维语交织,虽然嘈杂却也着实热闹。
景书看中一个英吉沙小刀,纯手工制,刀柄是外包银的,刀柄和刀鞘装饰着人工宝石,羊角、银钉什么的。袁朗和景书都是经常跟刀枪打交到的人,属于那种对这类玩意一眼就看到透的主儿,可景书还是象征性的问问她家的“户主”,没办法,谁让袁朗是行家中的行家呢?
袁朗伸脖儿一看就乐了,还别说,他媳妇儿眼睛还真毒。这刀身是真正的手工制的,一点一点打出来的,现在几乎快绝种了。
东西真是好东西,景书一问价钱,吓一跳,这价钱也是真好,3000块大洋。景书被这价钱噎得直哽脖,“你这太贵了,能便宜点不?”
店主早就看出景书是外来客,咬死了价钱硬是一分不让。景书气结,这明显是欺生,于是想摔胳膊走人。袁朗一把拉住景书,冲她使了个眼色:看我的!
袁朗撸了衣袖,一步上前,甩出一串维语,反正景书也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那店主一看赶忙提神应战。俩人你来我往,一时间说的是吐沫星子飞溅,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的。景书在一旁特好奇的看着,她听不动,也就只能看了。她看袁朗砍价的样子心里直感慨,袁朗啊袁朗,你还有多少面是我没见过的啊?!
最后景书看着那店主的脸色越来越青,心里明白这是自家老公占了上风。终于袁朗大喘一口起,手一挥,“景景,掏钱,三百!”景书一听,打了个嗝,三千到三百,这是差距啊!
景书掏钱的时候,忽然关于婚姻的一个说法,于是问袁朗,“哎,你知道在街上怎么区分一对男女是恋人还是夫妻吗?”
袁朗帮着店主把英吉沙小刀装盒装袋,“看买东西的时候谁付钱。”恋爱阶段,男人付钱,结了婚便是女人付钱。
景书有些忿忿的把钱递给店主,眼睛却瞄着袁朗,“呦喝,你还啥都知道。”
袁朗拎起口袋,搂过景书,“学习,永不止境。”
景书刚想乐就看到那个装刀的袋子,“哎,我没想到你这么会砍价啊。佩服佩服。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啊啊啊……”
袁朗深沉啊,一点儿得意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挺生气的掐了掐景书的鼻子,“你哎哎的叫谁呢?”
景书大脑一时没转过来,随口就说了句,“叫你呢。”
袁朗不乐意了,“我谁啊?”
景书纳闷了,“袁朗啊!”
袁朗循循善诱,“我是你什么人啊?”
景书这一下才听明白,心想着你非得多转那道弯子你不累啊?!景书看着袁朗特臭屁的表情,决定满足他的大男人心理,挽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景书叫得那叫一个酥!袁朗听得特受用,“哎!”他重重应了一声,叹道,“舒坦,真舒坦啊!”
景书下一句没让他舒坦,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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