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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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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书清脆的声音在走廊上回响:“那是给你的。”
袁朗把景书和程明伟的资料递给了前面的野zhan医院院长王霄,“这是替你们招的两个人。”
王霄白了眼袁朗,“什么替我招的。明明是你们A大队需要的。我给你派得人你们还不要。”
铁路笑了一下,“毕竟以后要跟队出任务的自己挑的人用着顺手。”
王霄瞪了铁路一眼,“这么说我那的医生你们看不上是不是??”
袁朗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不是看不上,你们那虽说都是好医生,但是这单兵作战能力……你也知道,这是要跟我们出任务的。”
王霄点点袁朗,“你啊你!”又转头看向铁路,“你没啥意见?这可还有个女的啊。”
铁路哈哈一乐,“留不留得住啊,还得看最后表现不是?”
王霄无奈地摇摇头,“行了,他们俩要是有命闯来,关系就落我那吧。”
铁路伸出手,“你得谢我。”
王霄一挑眉,“怎么个意思?”
袁朗一挤咕眼睛,“可是给你们输送人才呢哈。”
王霄咬牙切齿,“你们……人品啊人品!”
铁路刚想说什么,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铁路。
袁朗过去拿起听筒,毫不客气,“谁啊?”
高城的咆哮清晰地传来:“我,高城。”
袁朗心知肯定是那个丫头出什么毛病了,可不动声色,“哦,高副营长啊,怎么了?”
高城继续咆哮:“告诉你哈,你痛快把那丫头领走,要么就让她哪来的回哪去。我这不放她了。”
袁朗继续大无畏地装下去:“到底怎么了?高副营长,怎么这么大火?”
高城可算找到诉苦的地儿了,“你你你从哪淘来的这么个人啊?大上周啊,她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院子里吹集合哨,惊得全营人都起来了,她又跑回去继续睡大觉。还有上周啊,入qin了我们营的局域网,上百台机器,一开机就蹦出个脑袋上扎了大蝴蝶结的米老鼠喊什么‘恒源祥,鼠鼠鼠”,最过分的是啊,昨天晚上啊,大半夜在涂着惨白惨白的什么面膜在水房洗衣服,灯也不开,我们一个兵过去一看,她还拿绿色手电筒照着脸吓唬人家。这什么玩意儿啊,什么玩意啊!!”
这边的袁朗的嘴早就咧开了,无声地笑得一抽一抽的。他没看错,这丫头还真是一活宝。
忍着笑,袁朗力求风轻云淡,“你就没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高城怒吼:“人家想走!你痛快让人家走吧。我这快翻天了。”
袁朗还是云淡风轻的:“她训练成绩怎么样啊?”
高城这回火气终于下去了点,“哼,还不错!”
能让在火头上的高城说出“还不错”三个字,这成绩之优异可想而知。
袁朗笑道:“知道了,高副营长。你等我电话吧。”
袁朗放下电话,挑着眉笑了,如果高城看到袁朗的笑,肯定会说他“你暧昧你,你俗气你”,可袁朗现在心里就盘算着一件事:怎么让这丫头心甘情愿的留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有谁没参加过军训的?有谁没见过当兵的是怎么吃饭的?来来,举个手先!
饭,这玩意是好东西啊。自古就用“民以食为天”的民谚么,可见吃饭对于人们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恰逢你很饿,并且有一帮跟你一样饿的如狼似虎的大老爷们儿跟你抢饭时,那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所以,在部队的大食堂中,进食的过程中都是安静而迅速的。当然,师侦营的食堂也不例外。
安静,每个餐桌都很安静。
“啪嗒”一声异响,在安静的食堂里显得十分清晰。
每个餐桌上的兵,互相看看,又埋下头继续吃饭。
“啪嗒”又一声异响。
这回连高城都抬起了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嘶……不争气的家伙……”只见景书呲着牙咧着嘴从餐桌上捡起两只筷子,摆弄半天,可算摆弄出个合适的造型来,又重新进攻眼前的那盘菜。可拿着筷子的手就是不听指挥地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刚夹起一片菜叶还没成功运送到饭碗里,就听“啪嗒、啪嗒”两声筷子又掉在了桌子上,连带着那片菜叶也跟着飞出去不见了踪影。
嗯??
这下子大家全忘了埋头吃饭了,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景书边叨咕边把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遍,可是结果还是以“啪嗒、啪嗒”掉筷子的声音而告终。
“景书,你的手……”同桌坐着的程明伟实在看不下去了,夹了几筷子菜到景书的碗里。
景书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事,没事,吃饭吃饭。”
高城看了景书仍抖个不停的胳膊,站起身来拍了拍马小帅,示意跟他出去。
到了食堂外,高城冲食堂里面努了努嘴,“怎么回事,这个?”
马小帅也是一脸参悟不透的表情,“应该是练射击练的。射击的时候,她除了往胳膊上绑铅块,还绑个砖头。”
高城一听嘴咧得更大了,“好,不错啊,不错。继续。走,回去吃饭。”说着推着马小帅又进了食堂。
落了座的高城从边上看着景书的样子,心里那个乐啊。这两天他是满面春风的,走路除了蹦高儿还生风,标准的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有时候他真想对着太阳高喊:我师侦营又太平了!!!!
景书不作了?老实了?
对,老实了!她的老实源于上周袁朗的一个电话。
那会儿她正在训练场上蒙着眼睛慢条斯理地组装枪械,营部的一个警卫员颠颠跑来告诉她有她的电话。她当时一听几乎是泪流满面啊,苍天啊,大地啊,是她家那两个老头儿老太太终于良心发现了,还是她那帮狐朋狗友终于明白没有她的人生是多么苍白乏味了?电话啊,跟外界通话的手段啊。想她曾经一个手机不离手的家伙过了一个多月没有手机的日子是多么不易啊啊啊啊啊!!!于是她扔下眼罩拔腿就跑,弄得跟在她后面的那个警卫员愣是没追上她。
可是要知道啊,冲动是魔鬼啊。她这一冲动根本就忘了一个关键性问题,那就是:貌似她的家人和朋友根本就没有这个部队的电话号码!
当她冲进营部,看到电子屏幕上那个一脸痞笑的男人的时候,她大脑顿时“嗡”地一下,心想:这下玩完了。
景书深呼吸了两下,本着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款款落座,并且免费送给袁朗一个要多甜美有多甜美,要多纯良有多纯良绝对无公害的微笑。
可让她差点崩溃的是,视频那边的痞子的微笑,显然比她还无公害。
景书冲着屏幕上的袁朗挥了挥手,“嗨,好久不见了。”
袁朗也跟着挥了挥手,学着她的语气,“嗨,是不是挺想念我的啊?”
景书看着那刺眼的笑容,后槽牙“嘎吱嘎吱”磨得直响,挑逗啊,明显的挑逗啊。
景书乖乖地猛点头,“对啊对啊,是挺想的。您贵姓?”
袁朗一抿嘴,“呦,这都不记得我啦?那我怎么能放你回去呢。好歹,得让你记住我吧。”
景书一听这话,心想:貌似有门儿?于是立刻堆起了著名的狗腿笑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不是传说中的袁朗么!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我对您是万分的敬仰啊,那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修堤建坝都挡不住啊……”
袁朗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两边肩膀跟得了癫痫似的一抽一抽的。
袁朗憋了半天,终于把抽搐的感觉给憋回去了,这才开口:“听说你很想走。但是,既然你这么敬仰我,我怎么能放你回去呢,所以……”他把所以两个字拉得很长,故意不说下文,只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景书。
景书的拳头在背后蹭啊蹭啊,现在她不想问袁朗贵姓,而是想问他“你妈贵姓”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家伙?
景书小脸一绷,表情严肃,还别说,她严肃起来还真有几分气势,“素闻你袁朗从来不做强力要人的事情,你干嘛这么逼我?”
其实景书也不知道袁朗是不是真的不做强力要人的事儿,可一般来说这种神神叨叨,特牛的军官们都标榜着这句话。
袁朗点点头,“对,我袁朗是不做强力要人的事情。”这话一说,景书差点没乐出来,看见没看见没?她还真蒙对了。
可袁朗接下来的话,却让景书彻底的沉默了。袁朗说:“景书,你仔细想想,你从小到大经受过什么困难什么磨难没有?也请你好好想想,你不想留下来到底是你自己真正的意思,还是就为了跟你家人较劲?还有不到五个月,你就会离开师zhen营,那时候,你想走还是想留,我不会再有任何的意见。不过,我希望你最后的答案是你自己真正的答案。”
景书忘了,忘了是怎样结束通话的,也忘了出营部的时候高城跟她说了什么,更忘了她是怎么晃晃悠悠回到自己那个单间宿舍的。
总之那天晚上,景书几乎是一夜没睡,一闭上眼睛,耳边响起的就是袁朗低沉的声音,“我希望你最后的答案是你自己真正的答案”。自己真正的答案?靠,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足迹在她脑海中跟放电影似的放了一遍,她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始终是走在家里人给规划好的路线上行走。读名校,考重点,学特长,学技能……哪一项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想去做的?而自己发自内心喜欢做的事又是什么?
真的不喜欢留在部队吗?是真的不喜欢,还是不喜欢她父亲想法?如果自己真的不喜欢,那为什么会闯过层层体检,又为什么在训练场上跟一帮大老爷们玩命的跑,又为什么一端起qiang就有种热血往脑门上冲?
这些重重的疑问,困扰了景书一个晚上。
当她第二天顶着可媲美国宝的黑眼圈出现在马小帅的面前的时候,马小帅着实吓了一跳。
当练射击时,她主动往自己胳膊上绑铅块绑砖头的时候,马小帅看她的眼神跟看鬼似的。
当师zhen营平安度过一周的时候,马小帅带着上至营长副营长教导员下至每一个士兵的重托来颤颤巍巍地问她“景医生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景书给他的回答,让他心脏跳动差点停止。
景书说“孩子,你知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吗?”
于是整个师侦营在享受久违的太平日子时,总会有景书啥时候就变态的担心。只有高城,看起来是那么的高枕无忧。
爆发是危险的
现在你随便拉过一个T师的人问问他:最不愿意去的地方是哪?最不愿意见的人是谁?十个人能有九个半给你的答案是:师侦营,高城。
嗯??
师侦营又出事啦??这不才消停一个多月么……
高城站在他的办公室里,拉个可以跟长白山媲美的脸,死死盯着他前面站着的……他的宝贝兵们。而这些兵现在统一做出的动作不是立正,而是耷拉着他们的脑袋。
高城“蹭蹭”两步走到他的这些宝贝面前,吐出的字带着嗖嗖的寒风,“来来,抬头,都把脑袋给我抬起来。”
那一溜站着的兵没一个敢抬头的。
高城气得伸出手一个个托高他们的下巴,“都抬起来抬起来,怕丢人啊?我今天就让你们丢丢人!”
那几个兵一个个听话地把脑袋抬起来,看着对面镜子中自己的脸,惨不忍睹的脸。
一个兵连忙捂住自己乌青的左腮,眼眶里泛着水光,像是马上就要掉眼泪了。
“干什么干什么?憋回去!哭?还想哭?还有脸哭?!被一个女的打成这样还好意思哭?!”高城的咆哮响彻整个营部。
这是第几拨了啊?那个女的说什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她就这么爆发的??原本看她练射击那较真儿劲他还挺高兴,可谁知道谁知道……哎,不说了,怪他,怪他对敌人没做好充分的了解。
原本怕景书刚开始受不了,找了几个格斗成绩一般的兵来训练她的格斗,结果没出两个小时,这帮兵被她摔的四仰八叉不说,还都差不多挂了彩。于是他又找了格斗成绩优异的兵来训练她,结果,连一个下午都没挺过去,他兵们都挂了彩表情痛苦地回来了,可那丫头仍然活蹦乱跳,还跑到他面前嚷嚷:这脸不是我打的啊,我打人不打脸的……
于是,他愤怒了,叫来了他的这帮格斗尖子……可是,这想法往往是美好的,结果却是很残酷的。他的这帮格斗尖子现在正满脸花地站在他面前。如果非说让他觉得有点欣慰的,那就是,那丫头现在也开始龇牙咧嘴地喊疼了。可是看看站在他面前的这帮兵们,高城真的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来,说说吧,都说说感想吧。”高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该做检讨的时候得做检讨,该反省的时候得反省啊。
……沉默,没人说话。
高城也看着他的这些宝贝疙瘩们,不做声。
“报告!”甘小宁率先喊了一嗓子,打破沉默。
“说!”高城看着这个从七连时就跟着他兵,眼里更多了几分亲昵。
甘小宁清清嗓子,“我认为景医生的格斗技法独具一格,虽然力道不如咱们,但是速度很快,打击点找得也十分精准。”
高城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听得却很认真:“嗯,继续。”
甘小宁继续道:“我认为在以后的格斗训练中,要加强速度和精确打击点的训练。”
高城咧着嘴笑了,“好,这就很好么,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才有进步对不对……呃……”话说到半截的高城突然脸色变了变,挥挥手,示意那些兵出去。而自己的身体却蜷缩起来。
那些士兵得到指示鱼贯而出,出了门后的甘小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又看了看。然后转身开口道:“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就过来。”说完,又冲回了高城的办公室。
“连长……”眼前的景象让甘小宁吓了一跳。他敬爱的连长大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直喘,脑门上已经冒除了层层冷汗。
甘小宁的声音都颤抖了:“连长,你怎么了。”
倔强的高城咬着牙摇了摇脑袋:“没,没事……”
甘小宁嘴角直抽:“您都这样了,还没事?”
高城勉强扯出个笑:“真真没事,出出出去。”
甘小宁一看不是个事,转身就冲出去了,一出营部就看到了迎面过来的景书。甘小宁也不管不顾地一把拉住景书就往营部里走。
景书被甘小宁整得有点蒙,“干嘛啊,有事儿你说话行吗。胳膊,胳膊要脱臼了啊。”
甘小宁还蹭蹭走着,不过可算给了景书一个解释,“我们连长病了……”
“啊?”景书知道甘小宁口中的连长就是高城,可是……病了?中午看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瞅着她的眼神还是标准的对待阶级敌人的眼神啊。
两人到了高城的办公室,景书一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高城,心想:这病可真够急的。
景书也没等甘小宁说什么,直接过去摸了摸高城的额头试了下他的体温,“怎么回事?”还行,不烧。
高城的声音越发虚弱,这回也不较劲了,“肚子疼。”
景书回头冲甘小宁一吼:“帮我把他抬床上去!”
甘小宁一哆嗦,赶忙扶着高城到里间的行军床上躺下来。
景书的手指在高城的腹部来回按着,精确疼痛点,“这儿,疼不疼?”高城摇了摇头,景书又往下按了按,“这儿呢?”高城还是摇摇头。
当景书按到一个位置的时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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