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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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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抿着嘴看着景书的背影皱了皱眉,然后又不自主地笑了起来,“走吧,吃饭去。”拍了拍身边的齐桓,他心情大好啊。
齐桓不由得鄙视了自家队长一下: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你还欺负得挺高兴!可是齐桓也只是敢在心里鄙视一下,看到景书的下场,他更没胆子跟队长叫板了。
景书把她哆哆嗦嗦颤抖的不停的手指放在电脑键盘上,想试图打出几个字来,可是不好使,哆嗦的手指只能打出一堆乱码。于是她狠狠地合上电脑,把自己扔到一边的床上。
就是这么躺着,她也能感受得到自己胳膊手指在一起剧烈的颤抖。
“咕噜咕噜……”景书的肚子再次响了起来,好像还真有点饿了。景书挣扎着爬起来,想拉开柜子门翻找点可以入口的食物,可是两只哆哆嗦嗦的手毫无力气的手死也拉不开柜门。
该死该死该死!!!袁朗,你这个大狐狸大灰狼!!!
“景医生?!”靠,还真说曹操,曹操就到。那个烂人的声音又在景书门外响起。
景书原地转了两圈,她不想去开门,不想去开,可是……
“门没锁,自己推。”
袁朗推开景书的房门,就看到景书顶着鸟窝一样的头发坐在床边狠狠的瞪着自己。袁朗也没在意,把手上的饭盒放到桌子上,“饭给你打回来了。来吃吧。”
景书盯着饭盒半天,最后在肚子激烈的响声下,还是特没骨气的过去了,“哼,你这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哈。”
袁朗抻过一个椅子,坐下,“错!我这叫赏罚分明!”
景书撇了袁朗一眼,拿起饭勺,特不屑的哼了一句,“切!”
“当啷!”一个金属的碰撞声第N次在景书房间响起,景书有些愤怒的看着掉在桌子上的饭勺,很想把这勺子给扔出去。到现在,她一口饭都没吃到嘴里呢,勺子已经飞出去无数次了。这让她有些愤怒,而让她出离愤怒的是,袁朗这个烂人居然还在一旁笑啊笑啊,每掉一次饭勺他的嘴就咧得大了几分。
“我不吃了。”景书赌气着把勺子一扔。
“行行行,来给我。”袁朗挑挑眉笑着抢过饭勺,剜了一勺饭递到了景书的嘴边。
景书一个激灵,身上鸡皮疙瘩蹭蹭都冒了出来,“你干什么?有什么企图?”
袁朗暗叹一下,“不干什么,也没什么企图,就是想让你把肚子填饱行不行?来,张嘴!”
景书特迟疑的张开了嘴。景书刚一张嘴,袁朗就把饭递到了景书的嘴里。
袁朗一口一口喂,景书一口一口吃。这顿饭让景书吃得是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当最后一口饭被景书咽下的时候,景书居然还奇怪这烂人居然没整治她。
袁朗看着景书疑惑的眼神,更加的想笑,可是考虑了一下景书现在脆弱的神经还是忍住了笑。
袁朗看了眼景书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把她拉起来按坐到床上,然后自己抻过椅子坐在景书对面开始帮景书按摩两条胳膊。
景书偷偷打量着袁朗,暗暗叹了口气:这个烂人……
安静的空气,让景书觉得很压抑,于是终于开口:“你按摩技术真好,要是不当兵,可以开个按摩房,门口就挂上你戴着墨镜的照片,店名就叫:袁瞎子按摩。怎么样?”
袁朗瞪了景书一眼,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几分让景书疼叫出声:“啊啊啊啊啊……轻点轻点!”
袁朗手劲放轻,“哼,行,那没问题。不过,你以后不拿手术刀了,也可以在我的‘袁瞎子按摩’对面开个店,外面也挂上你的靓照,店名就叫:景大婶修脚,反正也是拿刀,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景书瞪了回去,没再说话。
十分钟后,景书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袁朗发现景书的眼皮已经紧紧的合上了。袁朗一笑,起身扶着景书躺好,然后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低头看见景书一动一动的鼻子,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刮了一下,“嘿,淘吧,掉坑里了吧!”
谜案
这两天儿A大队基地医院里的大夫护士们都有点怪,哪里怪也说不清,反正一个个看人的眼神儿都不正常,不但给你说话都悄不唧儿的,而且你跟他要是说话说大声了,人家的脸色马上突变,再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恶狠狠的目光。
其中症状表现最明显的,要数景书景大夫。自从景大夫到A大队基地医院后,她每天晨训早饭后就直接来医院,来了之后例行公事似的先把地给扫了,再把地给拖了,然后再抹抹桌子,抽个空在整理整理一系列的医学标本,下午训练吃完晚饭如果队里没有会,她也会到医院来看看病例什么的。可是最近这两天,景医生变了。不到太阳普照大地的时候在医院里绝对看不着她身影,饭点一到绝对是第一个冲出医院,训练结束得再早只要天微微晚了一点,她是绝对不会回医院。赶上她的夜班,她竟然告诉全基地的战士有事到她宿舍找她,或给她宿舍打电话,反正绝对不在医院里呆着就是了。
更诡异的是,景医生这几天是神志恍惚,疑神疑鬼,走路飘忽,说话时细眼来回打探,一双细眼下不但有重重的黑眼圈而且眼里布满了血丝。而且,你绝对不能在景医生背后拍她,上次一中队的薛刚就在后面拍了景医生一下,结果景医生一拳头飞过去,差点打了薛刚一个乌眼青。
咋地了?这到底是咋地了??
基地医院的医护人员中邪了?景医生中魔了?
因为这个,全基地的战士很纳闷,一中队的战士很疑惑,袁朗很怀疑,铁路和王霄院长很担心。
而景书,终于在一天的晨练的时候出事儿了。
话说这天的早晨六点,像往常一样一中队的队员集合完毕,袁朗整好队目光在队列中扫了一圈,发现这其中并没有景书。袁朗皱皱眉,决定不等景书,于是施了口令:“目标375峰顶,时间半个小时,向右……”转字还没说出口,袁朗只见一个细瘦的身影飘飘忽忽地就向他飘来,而且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就往他身上撞来。
袁朗暗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抓住仍晕晕乎乎的景书。
景书被袁朗这么一抓,忽然一个激灵,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啊啊啊啊啊……”
“干什么?”袁朗脸色微沉,绝对是一副队长的架子。
袁朗的声音,终于让景书有些清醒,揉了揉充满血丝的眼睛,怯怯地喊了一嗓子:“报告!”
袁朗扫了眼一队正眨巴着好奇眼神的兵,决定暂时放过景书,回头再好好审她,“归队。目标375峰顶,时间半个小时。向右转,跑步走!”
景书飘着步子,蹭回到队列中,机械的跟着右转,跑步。可是虚发的步子,让景书还没出基地就怎么也跟不上队列,只能越落越远。
跑在队尾的许三多,觉得有些不对,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后的景医生,早已远远的落在后面,忍不住小小的喊了一句,“景医生?”
这一嗓子不论再小声,还是让在队列外的袁朗听到了。袁朗看了眼许三多,发现三多后面的景书平白的消失了。袁朗不由得停下了步子回头望去,这一望袁朗差点笑出来。只见景医生低个脑袋围着一个下水井盖子来回绕圈跑呢。她也不怕晕??
袁朗抽动了两下嘴角,两步并一步地过去,一把拉住跟磨驴似的在那绕圈的景书,“景书?!”
“啊??”景书布满血丝的眼睛抬起来,一脸迷茫地看着袁朗。
“你怎么了你?”袁朗敲了下景书的脑袋,“中邪了?”
景书一听袁朗提到“中邪”两个字,立马打了个冷战,挥舞起一双爪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袁朗太阳穴隐跳,“行了,走。”说完,继续冲向375峰顶。这丫头这几天实在是太怪,神神叨叨的不说,目前已经处在了幽魂的状态,他今天得抽个空好好问问怎么回事。家里出事了?不像啊。病了?有可能,这几天饭吃得都少了……
袁朗这正满脑子想着景书的问题,忽然就听“啊……”的一声在背后响起,这一嗓子,要多惨烈有多惨烈,要多壮烈有多壮烈,叫得让前面跑步的老A们都止住了脚步齐齐回头看去。
袁朗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景书捂着自己的脑门儿蹲在一旁的电线杆子下面做原地蛙跳动作。
袁朗过去刚想看看景书的脑袋,却听见景书在那嘀嘀咕咕,“这是谁啊?身子板怎么这么硬啊,好好跑着停下来干什么啊啊啊啊啊……撞死我了……不出声啊?道歉都不会啊?!”
袁朗拍了拍景书的脑袋,“起来来,看看,你撞到的啥?”
景书捂着脑门子抬头,这才发现在她面前矗立的是一根电线杆……
“呃……”景书的肩膀垮了垮,嘟嘟囔囔的起身,“好好电线杆不当,当什么电线杆啊,真是……”
袁朗挠了挠头发,喊住景书,“景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景书一听,连忙窜到袁朗身边,“不用不用,我跑我跑,我要到375上去迎接朝阳。”说完追着队伍一溜烟就跑了过去。
袁朗摇头叹气,他还真没想明白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一回头,看见铁路冲自己过来,过去打了个招呼,“大队长。”
铁路皱着眉看着景书的背影,显然刚才景书撞电线杆子的情景都落入了他眼里,“怎么回事?病了?”
袁朗摇摇头,“不像。”
“你跟她住对门,好好观察一下。”铁路说完转身走了。
袁朗愣一下,忽然觉得哭笑不得。因为住对门所以要观察一下?这是什么逻辑?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盯着人家女孩子的房间……这这……
袁朗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手表。23:54。揉了下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加班到这个时候了,点上一支烟,随手保存好数据,然后关掉电脑,拿起钥匙关灯锁门。
夜晚的凉风让脑袋已经有些浑浊的大脑又恢复了些许的情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袁朗忽然想起白天神智飘忽的景书,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丫头遇到难事了吗?像!她不说,他也就没办法帮。这次的事看来不是心情的问题,不是笑闹一翻就可以解决的。抹了把脸,扔掉烟头,袁朗多少有些失落,一种没有被信任的失落。
走到宿舍楼下,发现四楼的有个窗户微微透出些光亮来。袁朗簇着眉数了下窗户,发现那个有光的窗户是属于景书的房间。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睡?一天的工作和训练难道不累吗?
袁朗有些忧心,上楼的步子也有些不自主的沉重。到自己宿舍门前,刚想开门,转头又看了看对门,徘徊了一会儿,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好像从他喂饭给她的那天后,他们两人间有种默契,那就是出了宿舍楼,他是袁队长,她是景医生,在四楼,门对门的时候,他只是袁朗,她只是景书。
袁朗撇撇嘴,让自己大脑中的感慨都排除,然后敲响了景书的宿舍门。
可是,他才敲了两下门,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凄厉到异常的喊声:“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一嗓子,让走廊的声控灯刷刷都亮了起来,而旁边几个宿舍的门也都被拉开。
二中队的队长睡眼惺忪却语气紧张地问袁朗:“袁朗,怎么了?”
袁朗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心骤然紧了一下,二话没说,“咣”的一下,撞开了景书的房门。袁朗冲进屋内,眼光一扫,没看到景书却看到床上有一个大大的被团在颤抖。
袁朗冲到床边,“景书??景书!!”而被团里的景书仍高喊着:“啊啊啊啊……”
袁朗心绞疼了一下,伸手两三下拉开景书脑袋上的被子,发现被子里的景书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一头乱发更显得神色慌张。细眼紧闭,嘴唇微微颤抖,一双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而这时景书宿舍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多老A,除了这一楼层的,还有楼下的齐桓,吴哲,许三多,成才等等等等。
袁朗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抓住景书胡乱挥舞的两只手,另一手把景书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景书的背,“景书,景书,是我,袁朗啊。来,睁眼看看。”
景书听到袁朗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只是紧闭的眼怎么也不睁开,抓着袁朗衣服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袁朗叹了口气,满是担忧,“景书,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可景书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队长!”吴哲的声音在袁朗身后响起。袁朗回头看了眼吴哲,发现吴哲正看着景书桌子上的电脑。“队长,估计……估计景书是看这个吓得。”吴哲把电脑上的影响按了暂停,然后拿起了电脑旁边的碟盒笑道。
袁朗终于把注意力放到电脑上,发现电脑里放着的正是《午夜凶铃》。
……
袁朗拿过吴哲递给他的景书桌子上的一打碟片,发现居然都是恐怖电影,还个个都是经典!!
“这几天你就看这个??”袁朗低头瞪着怀里的景书。
景书闭着眼睛点点头。
“整天飘飘忽忽的就因为看这个看的?”袁朗怒视着怀里的景书。
景书闭着眼点点头,“我害怕,睡不着……”
袁朗的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了……他想掐死她,很想。
“行了,走吧。”袁朗起来驱赶走门口的苍蝇,然后回身把景书的电脑关了,“你,给我睡觉。”然后就要走。
“袁朗!!”景书一下子冲下床抓住袁朗的衣服,“那个那个,我害怕……”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可怜。
袁朗叹了口气,抹了下脸,挠了挠脑袋,“行了,我在这儿,你睡吧。”
第二天早上,景书睡得舒舒服服得醒来,却看到袁队长跟个门神似的贴在她宿舍门上猛打瞌睡……
惩戒
景书笔直地站在A大队的办公楼前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她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温暖的太阳,又看了看这个楼上的某个窗户。偷偷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这次她真的玩大发了,她脑袋顶上的三大巨头已经凑到一起商量半个小时了。
想起早上刚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歪着脖子打瞌睡的袁朗还没心没肺地哈哈直乐,结果袁朗指了指她桌子上的电影碟,跟她说:“你还有心乐,你就等着吧。”
听了这话她才反应过来,对啊,昨天晚上她那一嗓子把整个楼的人都给喊起来了,她这么闹腾还不得个处分那上哪说理去啊?!得,这不,她立马态度良好的颠颠跑来等着处分。反正罪行已经犯下了,她说啥也没用了,只能有个良好的认罪态度争取混个宽大处理呗。不过话说回来,那也不能怪她啊,谁让那个袁朗大半夜来敲她门,还偏偏赶上贞子在电视里爬出来的时候敲门,这搁谁身上不害怕啊。不过看在袁朗也自觉有愧而给她当了一宿门神的份儿上,她大度,她不跟他计较了。
王霄翻了翻桌子上那一摞电影碟,咧嘴一笑,“别说,还个个都是经典。咦?《怪谈》这么老的电影她都有啊?啊,还有《精神病患者》还有这个《后窗》。哎,铁路,跟你说哈,我以前特别喜欢看希区柯克的电影,他拍的片吧,基本上没有那些鬼啊神儿啊的,完全是人与人之间的惊悚,能让你在看电影的时候,直接面对你的人性。特别好,有时间你也应该看看。”
铁路白了王霄一眼,一把夺过王霄手上的影碟,“我不是让你来做电影评论的。你是景书的院长,你给个处分意见吧。”
王霄笑着拍拍铁路肩膀,“我说铁队,干嘛这么急啊。多大的事儿啊,看恐怖片也是练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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