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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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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书没抬头,仍是把自己的脑瓜顶对着王师傅,说话的声音有些含含糊糊,“我的。”
“哦。”王师傅没在意,给景书盛好往常的饭量后,又把饭盒递了回去。
可是,饭盒又伸回到了王师傅的面前,“唔……一斤,我要一斤的饭。”景书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嗯?哦。”王师傅迟疑地看了看景书一直对着他的脑瓜顶应了一声。得,人家说一斤就一斤吧。
打好饭,景书抱着饭盒头也不抬低着脑袋就以全速往食堂外面冲。可是刚冲到食堂门口,景书的脚步就硬生生地止住了。不是别的,因为低着脑袋的她看到前面突然出现一双作战靴。绕过作战靴准备继续往前冲,可是那双作战靴又出现在她眼前。并且伴随了一个低低的声音,“景医生,这么快就吃完了??”
景书一听,呲了下牙,倒霉,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本以为早点来食堂打好饭回宿舍猫着去,结果好死不死,不得好死的又碰到这位大仙了。谁啊?还能有谁啊,他们一中队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思维奇怪,大脑经常短路的队长——袁朗呗。
景书没继续低着脑袋,脚步往旁边挪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袁队来啦?慢慢吃哈。”然后就一溜烟地跑向了宿舍楼。
袁朗回头看着拔足狂奔的景书皱了下眉毛,迟疑了一下,还是回头问他身后的齐桓,“齐桓,景医生到底怎么了?”
齐桓一听自家队长问到了自己头上,不由得微微冒出点冷汗,“呃……景,景医生……应该是没什么吧。”对,没什么,其实也压根没什么,就是,就是……
袁朗挑眉哼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吗?齐桓?”这一句质疑听起来是明媚和煦,可是却暗藏杀机啊。
齐桓暗暗抹了抹脑门,四下张望了一下,却发现锄头并不在此。这一发现让齐桓更加郁闷,好样的啊,锄头,你先躲了让我承受着阴冷刺骨的寒风,够哥们,真够哥们!
“队长,其实也没什么,可能就是训练完的疲劳吧。”齐桓半真半假的开口。
袁朗深深地看了齐桓一眼,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直接进了食堂。
齐桓呼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禁又想到今天下午他跟锄头给景医生做训练时的情景,这让他心有戚戚焉啊。
话说下午吴哲和齐桓对景书进行格斗力量的训练。像往常那样,吴哲在一旁抱着水管往景书身上喷水,齐桓抱着木板让景书在顶着水柱来击碎木板。可是在连着击碎几块木板之后,景书忽然觉得不过瘾了,要跟齐桓来对抗格斗。那齐桓哪敢啊,就他那拳头的力道,万一一个用劲过猛把景医生伤个好歹的,别说他们队长,就是铁大队、野战医院的王院长也不会放过他啊。于是齐桓想了想,叫来吴哲,让吴哲跟景医生做格斗对抗。一来吴哲的力道不如自己,不至于把景医生伤个好歹;二来吴哲跟景医生也曾较量过,彼此心中都有数。
齐桓把想法跟吴哲一说,吴哲没反对,再跟景书一说,景书也同意了。于是齐桓跑过去抱着水管子浇水,这边景书跟吴哲就在水柱中对打。
好吧,他承认对打过程很精彩,套路明晰,进退有度。可是,可是,那个该死的锄头居然一没留意一拳砸到了景医生的脸上。这一拳让景医生愣了,也让锄头愣了。
于是,于是他齐桓终于看到了发怒的女人是多么的可怕了。
只见景医生再看向锄头的眼睛就冒气了火光,再次进攻的拳头和腿也豪不留情。打得吴哲只有招架之机而无还手之力。而景书一边进攻还一边嚷嚷,“让你打我脸,让你打我脸……”
紧接着就听到锄头的一声沉重而厚重的嗷叫声,“啊啊啊啊啊……”
这一嗓子叫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齐桓连忙放下水管子,再一看,冷汗吧嗒吧嗒的往下滴。他看到了啥?他居然看到他们的景医生拽着锄头的一只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而景书含糊不清的口中还嘟囔着,“看再打我的脸……”
一阵寒风吹过,让齐桓从回忆中清醒,打了个寒战连忙冲进食堂。看来,他也得把饭打回宿舍吃,不然他迟早得让队长的周身寒冰给冻死。
“嘶……”景书对着镜子碰了碰自己依然肿胀乌青的脸颊,忍不住又抱怨了一句,“居然打我脸……嘶……”把冷毛巾又压到脸颊上,一阵刺痛又传进了景书的大脑。
敲门声适时地响了两下,景书一咧嘴,连忙把毛巾捂在了淤青上。
“袁队有事吗?”景书对着门外的人笑啊笑啊,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你脸怎么了?”袁朗走到屋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环顾一周,最后还是把目光定在了景书的脸上。
“没事。”景书也拉过个椅子坐下,然后忙忙腾腾地翻东西。
“没事捂个毛巾干什么?来,我看看。”袁朗过去仔细打量起景书的脸。
景书白了袁朗一眼,“去去,我牙疼行不行??”
“你就瞪着眼睛给我编哈,牙疼快疼眼睛上去了?”袁朗一把扯开景书手中的毛巾,目光一缩,“怎么搞的?怎么青成这样?”袁朗说着还在淤青处碰了碰。
“哎哎,疼。”景书抓起一边的药膏,“没事,涂上药膏就好了。”
“来,给我吧。”袁朗从景书手中拿过药膏,然后手指轻轻地在景书脸颊上按揉起来。
景书眸光一侧,只见袁朗的整个视线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脸颊上,手指按压的指力也刚刚好,他神色的专注让她觉得,现在他做的是他此生唯一的任务一样。细细打量着袁朗的眉眼,发现,原来他长得不但不难看,还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味道。虽然是单眼皮,可聚集在眼中的神采飞扬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直直的鼻子让人不禁有想去蹭一蹭的欲望,而厚实的唇也带着些许的性感……
“啊啊啊啊!!!”淤青处冷不丁的一阵疼痛打算了景书脑海中所有的臆想,瞪过去,她看到袁朗正带着不怀好意地笑瞅着她。
“你干嘛??”景书怒目而视。
袁朗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得把淤青的地方揉散了,要不,你这样明天怎么见人?”
景书很想哀号,“那你不会先说一下啊。”
袁朗笑得是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现在说也不迟啊。”然后,然后这个家伙的脑袋居然凑到景书的耳边,低低的问,“刚才想什么?想得满脸通红。”
景书一听袁朗这么问,脸又一红,斜眼一看,看到袁朗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自己。景书咬了咬嘴唇,死都不能承认她刚才一不留神被这狐狸蒙了下心。景书笑靥如花着转过头去,自己的鼻子离袁朗的鼻子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刚才想什么?我偷偷的告诉你哈,可别告诉别人哦。”
袁朗一脸纯真地点点头,“好啊,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景书脸色含羞,“刚才我想的是啊,红烧肉!!”
……
袁朗起身,拍了拍景书的头,“行了,明天应该淤青可以散了。明天下午两点在射击场等我,我带你练射击。”袁朗说完就往外走去。
景书点点头,“哦,好。”说完,又想起了什么,追到门口,“对了,明天上午让大家都到医院来,我要抽血取个样,给大家做个彻底的检查。”
袁朗嘴角抽了两下,“抽血??”
“对啊。得化验一些指标。”
袁朗的嘴角继续抽,“所有人?不包括我吧?”
景书眼中精光一闪,“所有人,当然包括你。”
这些袁朗抽的不至是嘴角了,“好,知道了。”
报应不爽
一身白大褂的景书靠在墙上看着坐在那的一排战*士对着她撸胳膊网袖子,大有找她干仗的架势。揉了揉额头,她拍了拍最前面的一个战*士,调高了嗓门,“不用这么夸张,就是在手指头扎一下取点血,这是干什么啊?!”
吴哲举起了包着的纱布的一只胳膊,“我一会是不是还得打支防止破伤风或是防止狂犬病的疫苗什么?”
景书瞪着差点把胳膊包成棒槌的吴哲,纳闷这么个高级知识分子怎么说出这么缺德的话来?
景书回头冲一小护士喊:“小宁,给咱们的吴少校上那个大号针头。”
“呃,谢谢谢谢,我用这个就行了,不麻烦小宁了。”吴哲连忙朝景书身后的那个小护士笑着摆摆手。他算看明白了,这女人惹不得啊,招她相当于给自己招祸呢。
景书白了吴哲一眼,然后转身出门去了。
许三多看向吴哲,“吴哲,你看,你又把景医生给惹生气了。”
吴哲郁闷地摇摇头,他冤枉啊。是队长让他给景医生特训的,虽说他是打着了景医生的脸,但也绝对不是故意的啊。自己被咬就算了,今天早上队长大人还特地多“爱护”了他一下让他多跑了五公里到375峰顶去看日出。他冤啊,他比窦娥都冤啊!!
战士们一个个都采完了血样,齐桓四下张望了一下,“咦?怎么没看见队长啊?”
齐桓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他们的队长早已不见了踪影。
人呢??
人在这儿呢!
景书支着腮帮子,看着在她办公室坐得惴惴不安的男人,“袁队长,来吧,袖子挽上去吧。”
景书笑眯眯地拉过袁朗的胳膊,把他的衣袖给挽上来。
袁朗铁青个脸色,看着景书手里的大号针头,“我说那个,我还是出去跟他们一起抽血吧。”
景书拽着袁朗的胳膊不放,“难道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你的弱点?让他们知道多丢人啊,我偷偷给你抽了得了。”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发现天不怕地不怕的袁队长居然怕针头,也好不容易把袁朗单独拉进她的办公室好任她为所欲为,她岂能放他走?
袁朗看着景书手里的针头,头皮发麻,“我说这个针头是不是大了点啊?”袁朗的脑门上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
“不会啊,抽血的针头都是这么大的。别告诉我以前你都没抽过血。”景书继续大无畏地装下去。
袁朗抹了下脑门上的汗,他以前是抽过血,可根本就没看过针头。可这次这个女人居然举着跟萝卜似的注射器在他前面晃来晃去,让他想忽视都难。
“行了,别废话了,快点来吧。”袁朗闭起了眼睛嚷了一句。
景书显然不会放过袁朗,“哎,我说,如果你想克服对针头的恐惧,你就得看着它,盯着它,看着它扎进你的身体里,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好了。”
景书伸手扶正袁朗的头,于是袁朗眯着眼睛似看非看地看着景书把偌大的针头扎进了自己的静脉。
当景书抽好血,把针头拔出来后,只见袁朗铁青的脸色慢慢复原。
景书嘴角抿着笑,“怎么样?袁队?没那么恐怖吧?化验报告过两天就出来,出来后我拿给你。”
袁朗看了景书一眼,按着胳膊上的棉球一句话也没说得出了办公室。
景书看着袁朗出去,嘴角的笑越咧越大……忽然,她嘴角的笑僵住,然后上扬的嘴角慢慢向下扯,越扯越大,越扯越大……最后景书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冲出办公室,“袁队长,你听我说啊啊啊啊啊……”
“咣!”
一个铁棒戳地的声音在景书耳边响起,景书缩了缩脑袋,心惊肉跳地闭了闭眼。可是她就算把眼睛给闭上了,这周围的冷空气还是让她如置身冰窖。
“景医生,二十五发子*弹,三发上靶。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啊?”低沉的宛若来自阎罗森殿的声音在景书耳边响起。
景书抬眼看了下她身边站着的这个一脸鄙夷讽刺神色的男子又看了看她前面只有三个窟窿的靶纸,她慢慢把脑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好半晌,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枪械……瞄具未经校正……”景书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她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
袁朗撇着嘴围着景书转了两圈,“怎么?脱离瞄具就不会射击了吗??”
景书把头垂得更低了,“不是……”
“哼,景医生,是不是来A大队后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让你忘了还有该做的事没做啊?”袁朗嘴边挂笑,但绝对不是善意的笑。
不可否认,他的这句话多少刺痛了景书的自尊心,再抬头的景书眼里除了一丝惭愧还有些许的愤愤。
“谢谢袁队长提醒,我会记住我该做的事情的。”景书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说。
一丝不忍在袁朗眼里闪过,只是快的让人察觉不出。
袁朗回头冲身后喊了一嗓子:“齐桓!!”
“到!”齐桓硬着头皮上前,心里多少有点纳闷,这队长是怎么了?怎么把对南瓜的表情放到景医生的身上?
“去,把景医生的粮食拿来。”袁朗的撇了撇嘴,态度倨傲得让人想上去揍他一拳。
齐桓暗叹了口气,心道:景医生啊,你是怎么得罪队长了,难道你不知道以队长的人品他绝对会让痛苦返十倍于你身的么?
袁朗一屁股坐在齐桓抱来的子*弹箱上,“景医生,这些都是给你的粮食,晚饭前,打完这十箱子*弹。放心,你不会寂寞,我会在这儿陪你的。”
景书看着这十箱子*弹咽了口吐沫,十箱,晚饭前打完。现在是两点十分,六点晚饭,也就是说她还有三小时五十分钟来打完这一万五千发子*弹,还是用瞄具未定的qiang打。靠,有没有搞错啊!!!
袁朗的声音适时的又在景书身后响起,“怎么了?还愣着干什么呢?可没多少时间了。”
景书愤恨的目光射向袁朗,只见袁朗继续挑眉弄眼的做在子弹箱上看着景书。
咬咬牙,景书背过身去,换上新的弹*夹又端起了枪。一时间,射击场上qiang声骤起。
而袁朗此刻看着景书射击的背影,越看越乐。挽起袖子看了看自己静脉上的遗留下的针眼,再看一眼前面射击的景书,袁朗嘴边的笑容是抑制不住的扩大。而一旁的齐桓看着自家队长的表情,他真的很想对景医生说:节哀顺变!
当景书的手臂因为累的酸疼而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袁朗欠揍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怎么啦?景医生,你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哦。”
景书磨了磨牙,她算看出来了,这是报复,绝对的报复,对她拿针扎他的报复!!她算知道叫“现世报”了,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
景书回头瞪视了一眼袁朗,只见袁朗捧着他的军用水壶在那喝得津津有味,还故意刺激她,“景医生,口渴不?薄荷红茶,要不要尝尝,挺好喝的,真的!”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现在景书的眼神绝对可以把袁朗瞪得千疮百孔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好心啊。”
袁朗啧啧嘴,点头赞同,“还是景医生了解我啊,我这人就是心软,心太软啊……”
妈的,你这个痞子,你这个小人,你这个狐狸,你这个大灰狼!!!!!无数的咒怨从景书心里冒出,可她也就敢想想,在心里怨念怨念。说出来?她又不是不想活了,她还没忘,她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她多多少少还归他管!
咬咬牙,景书决定彻底无视这个家伙,转过头换好弹夹继续射击。
当景书终于打完这十箱子弹的时候,晚饭哨声刚刚响起。而景书早就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
袁朗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好了,走吧,景医生,吃饭去吧。”
景书斜眼瞪了袁朗一眼,“谢圣上开恩,微臣先行告退!”说完,景书头没回的直接奔向了宿舍的方向。
袁朗抿着嘴看着景书的背影皱了皱眉,然后又不自主地笑了起来,“走吧,吃饭去。”拍了拍身边的齐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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