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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运苍茫-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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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两名斯巴达赛手巧妙地交换了一下不为人察觉的神色,居左的赛手突然间将手中标枪猛然刺向马股,负痛的战马猛然加速,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斯巴达赛手也开始忽左忽右地加速,卷动起来的黄尘顿时遮天蔽日。
“咦?好像有些古怪,这两个家伙想要干什么?”柯默立即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儿。
“呵呵,暗君,这正是赛车最后阶段的悬念,这最后一段一千五百米正是最具刺激性的赛段,在这一赛段中,选手可以不受任何规则约束,只要你能够夺得桂冠,无论你采取什么手段,魔法、武技、暗器、诡计,击败敌人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仅限于这一千五百米距离,赛手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手段,往往都会利用这段泥地卷起的黄尘来作掩护,毕竟有些手段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久而久之这也形成了习惯,赛场也专门在这一段路程中以干燥的黄土地作为路基,当尘埃落定时便可以知晓桂冠最终归属于谁。”
煦罗的解释让柯默大感有趣,这些南方人即便是要耍阴谋诡计也要用一些遮掩法来作掩饰,真是好笑,战斗本来就是不择手段,却还偏偏要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这大概也算得上异曲同工吧。
“嗯,这样也好,让乌玛感受一下现在这个时代的博杀气氛也好。”柯默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
乌玛其实在对方两辆赛车交错分合时就感受到来自背后的隐隐杀气,几百年在地底世界的修炼已经让他的感知力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两个斯巴达赛手的种种把戏虽然隐藏得十分巧妙,但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如同儿戏,你能想象两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正在想方设法联手对付一个孔武有力的成人壮汉么?对于乌玛来说,大概就是现在自己面临的这种滑稽场景。
不过对于两个当事者来说,他们却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竞赛中了,当一个赛手从侧翼连续投射出两枚标枪企图延缓阻滞一往无前的幽灵战马时,正处于背后的那名斯巴达赛手已经从自己背后的披风下悄悄抽出了三枚通体明黄的木箭,没有羽翎,短小箭镞也泛起一种奇异的幽蓝色,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袖珍的小弓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知道决不是凡品。
紧紧咬住口中缰辔,弯如满月的小弓几乎耗尽了赛手的全身气力,三枚木箭随着小弓在赛手手中疯狂地旋转起来,“叮叮叮”三声细不可闻的微响之后,三枚木箭排成品字型透射而出。
瘫倒在战车中的斯巴达赛手嘴角泛起一丝血沫,吐出的缰辔中赤红一片,强行拉开苍魔弓的反击力让他整个身体都如同遭受了重重一击,但是看到三枚木箭一瞬间就钻入了黄尘弥天的烟雾中,他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了,自己已经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剩下的就该看伙伴的了。
被附加了获悉魔法的天阳木箭在钻入黄尘之后终于被引爆了,火系魔法在纯阳性的天阳木催动下一下子炸裂开来,如同三道密集的火链汇集成一道密织的火网将整个玄铁战车连同战马拢罩在其中。
即便是乌玛也没有料到两个在他眼中无足挂齿的斯巴达赛手竟然会在最后一刻爆发出如此实力,天阳木箭被附加的火性魔法催发了,炸裂开来的木屑燃烧着四处飞洒,一瞬间就将乌玛和幽灵战马吞噬了。
狂怒的乌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原本想风风光光的笑傲大竞技场来结束赛事的希望一下子成为泡影,汹涌而来的火苗泛起诡异的明黄色,这显然是魔法火焰,沾染上乌玛漂亮威风的玄色长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让乌玛痛惜自己这副附加了风系魔法的披风同时也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抢先下毒手而还要故作优雅礼貌的赢得胜利,都是那该死的柯默要自己以德服人,要让对方什么心服口服,要给所有人留下一个美好印象,纯粹是狗屁!恨得咬牙切齿的乌玛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境。
可怜的幽灵战马在第一时间就变成了一匹火马,被柯默用木性魔法改造和植物修复术填充起来的马体这个时候无疑是最佳的燃烧物,天然的木性材质与魔法火焰一拍即合,一点即燃的马体立即发出吱吱的燃烧声,一匹全身已经燃烧沸腾的火马竟然悠哉游哉地漫步在满天烟尘中,这副诡妙绝伦的画卷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眼珠子落地。
胸中被无尽愤怒拢罩的乌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看见燃烧的幽灵战马漫步烟尘中,自己身躯上漂亮的披风虽然在第一时间被自己透体而出的暗黑魔气轧熄了火焰,但是已经是斑斑点点如同一具丑陋无比的渔网,乌玛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脸上同样是烟渍处处,被火苗燎卷曲的头发乱七八糟,他所期望的最美妙一幕在最后一刻变成了如此一片狼藉,那份怨怒几乎可以将整个大竞技场燃烧起来。
祭起天眼术的柯默第一时间就观看到了这诡异精彩的一幕,他同样没有想到两个最初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的斯巴达赛手最后竟然展示出了如此辉煌的一幕,三枚奇妙的魔法箭葬送了乌玛企图以绝世风姿君临大竞技场的美梦,托大的乌玛自己吞下了这枚苦果,倒是暴怒的乌玛现在已经不是柯默所能控制住的了,即便是魔法传音他现在也未必能够听得进。
狂怒之下的乌玛没有更多余的动作,手臂奇异地向后一捞,然后收回,投出,疾如闪电的标枪便将那个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斯巴达赛手活生生钉在了战车上,锋利的投枪穿过了他的胸腔,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胜利的喜悦似乎还凝固在他脸上。
而已然落后的另外一名始作佣者,乌玛也没有放过,袍服横卷,一枚面盆般的巨石便从天而降砸在了那辆已经失去了竞争力的战车上,本已经深受重创的赛手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便被连人带车砸扁在地,轰然坍塌的战车失去了控制一头撞在了路旁的巨石上,凄厉的马鸣在烟尘中显得格外刺耳。
烟尘落定时,整个大竞技场的看台上一片寂静,当一具已经被烧成了骨头架子的骷髅马拖着仍然余火处处的玄铁战车冲过终点时,整个大竞技场就像是被从奥林匹斯神山上突然袭来的寒流冻僵了一般静谧无声。
近乎于诡魅般的骷髅马身上仍然有火苗附在骨骼上燃烧,淡淡的烟雾仍然拢罩着骷髅马上下,但是这头马却仍然牵引着玄铁战车在前进,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却总还要走出一副貌似优雅的步伐,时而昂首摇头,时而奋蹄摆尾,可惜这只是一具骨架,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一种窒息和阴森气息顿时拢罩在整个大竞技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打一个寒噤。
第十六章奸人
原本一直高据在战车上宛如天神般的赛手形象却显得有些怪异,一具破烂渔网裹在身上,仔细看才能发现那原来是一袭质地精良的披风,如同锻造之神乌尔卡诺般的脸上黑一团乌一团,唯有眼白和牙齿还能让人辩明那是一张人脸,卷曲的头发仍然有轻烟缭绕,活脱脱一个刚刚从火场中讨得性命的幸运者。
荒诞滑稽的赛手形象与那具诡奇玄妙的骷髅马交集在一起,让整个大竞技场中的观众们如同身处梦魇之中,直到被乌玛那特殊的造型逗得实在忍俊不禁的柯默轰然笑出声来,整个大竞技场才像是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呼啦拉地沸腾起来。
当后面的其他城市和国家的赛手冲过终点线时,看台上的观众们才骇然地发现,两名斯巴达选手竟然一个被标枪钉死在车厢上,一个却被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石块活生生砸瘫在战车上歪倒在路边,那一阵满天的黄尘中透露出来的隐隐杀伐和血腥让斯巴达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赛车战的残酷凶险,往日都是将自己的快乐兴奋建立在其他国家和城市的黯然悲伤之上,而这一次他们终于也品尝到了悲痛之后的苦涩。
首先欢呼起来的比雷埃夫斯人,看见自己的赛手令人惊讶地击败了斯巴达赛手折取了赛马比赛的桂冠,无论这个赛手身份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无论赛手形象多么滑稽,但是他最终赢得了赛马的锦标,这是比雷埃夫斯城邦自建立起来从未获得过的殊荣,别说他是代表比雷埃夫斯城邦参赛,就算是他不是比雷埃夫斯赛手,只要他能够将骄傲不可一世的斯巴达人从这项垄断了数十年的赛事上拉下马来,都是值得庆贺的。
紧随着全场各个角落都响起了来自南地中洋各国各城邦观众们的欢呼声,与他们的兴奋和狂喜相对应的斯巴达本地观众的黯然神伤,看惯了其他国家和城市赛手们的死亡落败,当这份酸楚的伤痛落在自己身上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国家也并非强大不可一世,一样有人能够击破他们一直认为不可能发生的美好梦想。
愤怒的斯巴达观众们开始发泄他们心中的不满,虽然面对着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近卫军士兵,他们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沮丧,而这种情绪很快就被点燃,火苗有意无意地指向了王国政府,抱怨王国政府不够重视赛马,责怪王国政府轻敌托大,导致了桂冠花落别家。
毫无思想准备的斯巴达近卫军战士们也有些不知所措,面对狂热的观众们扔过来的石头和垃圾,他们只能被动地保持着戒备状态,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国家会在赛马这种年年稳拿的赛事上失败,赛马几乎就是王国仅次于角斗的第二运动,而现在竟然被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比雷埃夫斯人夺走了这项荣誉,而用纯金铸造的马车造型金冠居然要被比雷埃夫斯人拿走放在他们的市政厅中作为展览,一直要到四年后的下一次奥林匹亚盛会召开才会送回来决定归宿,这种令人郁闷沮丧的情绪立即就在整个雅典城中蔓延开来。
到处是喝醉酒发酒疯的青壮男子,斯巴达人平素良好的修养在这一刻消失无踪,毁坏市政设施,袭击外国人,一夜之间,整个雅典城就像是变成了地狱,直到近卫军得到准确命令,紧急出动开始到处抓捕那些肇事的流氓,雅典城内的秩序才开始恢复正常。
“很好,这种情形正是我们乐于见到的,斯巴达人的信心遭到了重创,他们不再自信,不再相信雅典娜女神会给他们带来护佑,当然着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等两天的角斗大赛才是彻底摧毁斯巴达人信心的时候,要让他们对雅典娜女神彻底失望,让迷茫和沮丧的情绪完全拢罩在民众心目中,这个时候才是暗黑一脉出面的最佳时候。”
柯默站在窗前冷冷地注视着窗外山丘下的街道上四处喧闹嘈杂的场景,不时有火光升腾而起,那是那些破坏者在焚烧市政设施,而近卫军士兵显然还没有能够控制住局势,被酒精烧昏了头的民众集结起来与那些企图维护秩序的近卫军士兵对峙博斗,石块、木棒甚至一些简陋的标枪和斧头都成为了民众们对付全副武装的近卫军士兵的最佳武器。
“可是暗君,角斗大赛没有那么简单,这一次赛马已经让斯巴达掌权者感受到了民众的愤怒,他们在角斗大赛上绝对不会掉以轻心,我担心亚里士多德的两个弟子可能会在赛场上出现,索伦贝格和弗拉德科夫的武技虽然精湛,但是对上凯泽伦和斯鲁皮格,并没有多大胜算。”煦罗冷静地道:“还有那位海伦娜小姐,斯巴达人为了挽回面子,肯定会想方设法让比雷埃夫斯人主动挑战圣女海伦娜,如果乌玛先生不能随意动用黑暗魔力,光是依靠自身武力,只怕他不是海伦娜的对手。”
柯默默默点点头,煦罗既然这样说肯定已经比较了索伦贝格和弗拉德科夫与那两个亚里士多德弟子的实力,索伦贝格和弗拉德科夫已经是自己周围武技力量最为强大的骑士了,晋入武术阶段的他们正在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其中的奥妙,但是他们距离武道境界还相差太远,这一点柯默也很清楚,只是武技一门比起魔法来更注重积累和修炼,绝没有一蹴而就的好事,柯默虽然已经借助自己脑中的记忆指点了两人的武技,虽然避免了两人在武技摸索上走弯路,但是习练一道却是自己无法帮忙的了,这必须要考自身禀赋和苦修才能有所进境。
“可是我们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这是一次打击斯巴达人心理的最佳机会,如果能够破坏主流民众对雅典娜女神的崇信,这将是暗黑一脉在斯巴达上层站稳脚跟的最好时机,而斯巴达在整个大陆南方的地位是任何一个国家无法比拟的,伊比利亚王国只能充当配角。”柯默有些苦恼地道。
煦罗知趣地没有搭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自己多赘言,暗君自然会考虑其中利弊得失。
“去把米哈伊维奇先生请来,我有事情想要和他商量。”苦苦思索的柯默许久之后方才抬起头来,而这个时候煦罗发现自信的神色似乎又在暗君脸上浮起。
“领主大人,您的意思是说,为索伦贝格或者弗拉德科夫两人中的一人铸造一个虚幻傀儡?”米哈伊维奇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惊奇,“我没有听错吧?虚幻傀儡?是幻像魔法还是魔法盔甲?您打算用什么作为载体?您应该清楚斯巴达人这种角斗大赛虽然不禁止魔法盔甲的使用,但是绝对禁止使用魔法道具,这不是魔法师对决,他们更尊崇真正武力的碰撞。”
“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赋予弗拉德科夫或者索伦贝格的盔甲以傀儡智慧,他的盔甲在关键时刻能够主动迎敌甚至袭击,分散对手的杀招,不需要太复杂,只要一次机会即可,武技高手的对决就在一招之间,只要能够赢得一个机会,我想弗拉德科夫和索伦贝格应该可以有一战之力,我也征求过他们俩的意见,他们都很渴望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感受武圣亚里士多德弟子的绝代风范。”柯默缓缓道。
米哈伊维奇陷入了苦思之中,不需要太复杂?这难道还不复杂么?一副具备智慧甚至生命的盔甲,这位领主大人可真是在考校自己,而且还要在短短两天之内完成,这未免也太高难了,不过米哈伊维奇知道自己已经被柯默的这种奇妙构想所打动了,虽然还只是一个模糊的雏形建议,但是却已经让自己思维开阔了许多。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有没有信心?”柯默知道这个时候打断对方的思绪不太明智,但是时间不多了,两天以后角斗大赛的复赛就要开始,而像这种奇思妙想要想落实成为实物,那肯定会需要相当多的材质,也需要精妙的设计和构想,而这都需要时间。
“领主大人,兴趣我当然有,问题是信心,呵呵,老实说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底,如果领主大人愿意协助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米哈伊维奇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领主大人,好像我每一次与你相遇,你总是会给我带来许多烦扰啊?”
“嘿嘿,米哈伊维奇先生,您还应该补上一句,我每一次也总给你带来无限灵思和惊喜才对,我想你的心里现在也许已经充满了期盼,这具盔甲改装出来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呢,我说得没错吧?”柯默同样笑了起来,只不过他的笑容要奸谲许多。
第十七章克莱珀小姐
弗拉德科夫的软型防魔盔甲被放在了米哈伊维奇和柯默面前的桌案上,这具防魔盔甲是来自于达摩棱斯克堡的藏宝室中,虽然无法推断这具盔甲有多少年辰了,但是良好的防魔性能和轻巧灵便便于穿戴的特点让弗拉德科夫一直爱不释手,直到柯默让他脱下这袭盔甲时,他还有些不太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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