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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VIP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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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自己错生为人。
我任泪水将脸淹没,无所顾忌般的淹没,哭泣也无声,他叹息一声,终于将我揽了回来,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却只造成更多的泛滥,我双拳胡乱捶着他,哭得无力,又不想他看到我这般模样,只紧紧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他,企图压制住哭声。
“好了,不哭。”他拽不开我,只好抱我回到床上。
我仍然执著的捶打着他,剧烈的抽噎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够了!”他忍痛也已经到极致,我再死死咬了二下,才不甘休的放开。
惊吓出一身的冷汗,这觉已经无法再睡,也许是歉意,第一次,他抱我进浴室,为我净身,浑身每一处,都细致不放过,尽管他每碰我一下,那些皮下的伤痛,便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但至少,已是进步。
女人的眼泪,恰当即是武器,泛滥便成一无所用的盐水,只会让人厌倦,我不会吝啬我的眼泪,只要有恰当的时机。
“千冬,我一直以为,你只会流汗排毒。”他抱我到已经换好干净床单的床上,难得幽默。
我背过身,不再理他。
“可是我爱极了那样的快感,怎么办?”他侧身将我搂在怀里,紧紧制住,咬住我的耳垂,像是验证他说的话,那如火般的硬物已抵在我股间,嚣张的怒放。
我无力,“我宁可砸碎玻璃跳下去。”
“那怎么办,我只好与你一起跳。”他说得亦真亦假。
我暗喜,“你会为我去死?”
他哼了一声,“我说过,没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种。”
我不由得讥笑,“我的前任们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他轻笑颤抖间,一挺身由后已滑进我的身体:“你可去问问她们,不是我不要,她们舍得走?”
“她们都是受虐狂?”我忽略快感,保持清醒的问。
他半晌才答:“我待她们和你不一样。”
呵,不一样,是吗?我在黑暗中灿烂一笑,任自己淹没在欲潮中。
12、第 12 章
每年总在入冬前一个月,柯楚何要带袁美媛去温暖之地调养身体。
不知不觉两个月已过,我被折磨得几乎瘦骨伶仃,食欲不振,尤其是这几天来,晚晚都不放过我,白天我逮着空便睡,一睡便是一整天,醒来,也不知道饥饿是怎么一回事。
出行前一天,他仍旧回来别墅,我早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早已经昏昏欲睡,听到开门声,摇摇欲晃的起身,朝笑一笑,便这么人事不知的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滚在沙发上还是地板上。
醒来全身酸痛,手臂和背似乎有骨折,柯楚何只开了床头小灯,坐在床边看书,神情淡定。
我转转眼睛,墙头的大钟指向11点,我竟然昏睡了五个钟头?
“醒了?”他放下书,顺道摘下眼睛。
我想点头,发现头很重,很晕,根本不想动,可是一说话,才动嘴唇,上下唇粘得紧,竟然撕破了皮,钻心的痛。于是放弃,继续躺着,却睁着眼看天花板。
“你最好再睡一下。”他拿来水和棉签,为我滋润嘴上的干涸。
我咂吧着嘴,嘴上舒服了,喉咙却似火一般的烧,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看表,起身,“等一下,粥熬好了。”
不一会,鼻子就钻进粥香的味道,是瘦肉粥,洒了些葱花,我鼻子一酸,静静流下泪来,柯楚何扶我起身,一口一口喂我,看着我哭,也不问为什么。
“很像我妈妈煮的味道,妈妈也喜欢这样弄。”我的声音沙哑,已经听不出原来的味道。
“哦?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我摇头表示不吃,偏头看窗外,有淡淡的月色。
“死了,都死了。”
他耸耸肩膀,这确实没有什么好让他意外,我本就是在孤儿院长大,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
“睡出一身的汗,去洗个澡。”他拉开被子,抱起我。
我本能一个颤抖,想挣脱出来,他已经大踏步将我放到浴室的温水里。
我紧紧的往最里面缩去。
“今晚不做。”他终于道。
“真的?”我抬眼,惊喜。
“游过来!”他很不满我的质疑。
好吧,这浴池足够大,他要想抓住我,非得也湿身不可。
我小心翼翼的爬过去,喝了点粥,恢复了些力气。
一下将我抱住,好像是抓住一只调皮的小宠物,我才玩了二下水,胸前一阵剧痛让我弯□呜咽,痛得痉挛,脸色发青。
“谁允许你不吃饭!”他修长而有力的两根手指夹住脆弱而又敏感的蓓蕾,仍旧毫不怜惜的紧紧夹着,捏着。
我攀着他的手,痛得几乎快要哭出声,不敢说话,怕一动喉,便要委屈的哭出来,只紧紧抓着,不断的摇头。
被逼出满额头的冷汗,他才放过我,我摊软在水中,真想就此死去。
“嗯?”他威胁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无力的睁开眼,“睡过去忘了。”
他眯起眼,“季千冬,你是想死吗?!”
“不,我不会死的!”
他揪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咬牙切齿,“不会死?!今天我若是晚来一步,你已经在下面和你的父母相会了!”
我挑衅一笑,“你害怕?你在乎我?”
他定然看我,眼神由清转浑,暗不见底,慢慢显出一丝笑意,“季千冬,我很难再找到一个女人可以承受我,从这点上,你确实与其它女人不同,我要的不是一个漂亮的天使或是娇小姐,而你是一只很有生命力的蟑螂。”
我鳖嘴,“原来我这么渺小。”
“这一个月,住在这里,由阿姨照顾!”
“柯楚何,这是你的预谋!”我不由得控诉。
他哼声冷笑,已快速将我洗完,浴巾一滚,便将我如枕头般夹在臂弯,搬到的床上,这男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的体力!
“这一个月,你给我乖乖呆在家里。”
“你是故意的,你加倍折磨我,就是想我骨头散架,出不了这个门!”
他挑眉,“是又如何,你以为你还有与我讨价还价的资本吗?”
我若这么容易认输,便不是季千冬!
“你以为我会怎么样,那个人是你,我怎么敢。”
他已褪去衣衫,浑身□的走上床,将我的头压向他的小腹,男人特有的阳刚之味刺鼻的传来,他偏压着我的头不让我动分毫。
“我从不相信女人,而且,季千冬,你胆子很大。”
我稍一挣扎,背部钻心的痛,我一定是骨折了,一定是。
“你说好不做!”我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将那根东西一口咬下去!
“你嘴巴不是挺好的吗?嗯?”他掐着我的后颈,已经闭上眼睛养神。
“我没有力气。”这是真的,我的晕倒是真的,我一天没吃饭,直到刚刚才喝了半碗粥,这些都是真的。
这个男人的欲望怎么可以这么强,昨晚折磨我一整晚,今天听说还动了一则手术,今天竟然还精神抖擞。
他不会相信女人的话,他不相信我真的没有力气,虽然他是医生,但他宁可用自己的思想来判断,我闭上眼,赴死般的吞下硬物,他深深的一插到底,我头晕止眩,眼冒金花,耳边好像有无数的苍蝇在飞,既无力又被吵得心烦气躁,感觉他还是抽动了几下,才退出来,也许这时才相信,我是真的不行,大手一捞,将我拉到他肩膀的位置。
“真的不行?”他若有所思,眼里透出暗暗的满意。
我翻翻白眼,“你将我喂得太饱,现在看到男人就恶心,够了!你这魔鬼!”
“还饿吗?”他抬手碰碰床边的空碗。
我肚子的咕咕声代为回答。
他便将我放好,围了条浴巾便起身,“想吃什么?”
“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我不客气道。
他便又习惯性的眯起眼:“季…千…冬。”
“是,是。”我求饶,“我想喝蛋花汤,要加葱的。”
“就这样?”
我默默的点头,迷迷胡胡便睡了过去,直到鼻子里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便不自觉的起身,小心的叉着腰,慢慢移步到楼下,我失笑,怎么可能会是母亲,那个高大的的背影明明是男的,可却也不是父亲,为我洗手做羹汤的人,是那个狐狸精的儿子。
“做恶梦了吗?”他一手端汤一手扶我到餐厅坐下。
我贪婪的吸吮着那葱花蛋汤的味道,笑得好满足,就好像六岁前,我和姐姐两个人坐在桌上,口水流了满地般的等母亲给我们上菜。
那是母亲的味道和家的味道,不是任何的山珍海味可比拟的。
就着蛋汤和白饭,我足足吃了三碗,满意的的抹嘴,便对上柯楚何若有所思的眼睛。
我不好意思笑笑,“我真的饿坏了。”
“季千冬,别想着逃开我,我不管你心里藏着什么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柯楚何的女人。”
是吗,关系又进一步了吗?我眨眨眼。
“你对我不好奇?”
他淡淡一笑,“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我,要干什么,这些不重要,你已是我另一个世界的女人,这就是你的身份。”
我低头玩着筷子,敲得咚咚响,“如果我想到你这一个世界呢。”
“别得寸进尺。”
我无谓的耸耸肩膀,伸伸懒腰,捂唇打了个哈欠。
“乖一点,一个月后回来,我想看到生龙活虎的你。”他抱我上楼。
我大言不惭,“我一直很乖。”
他没有再和我睡,放我上床,便开始穿衣服。
我失落道:“你从来没有陪我睡过一个好觉。我想醒来还看到你。”
房间灯已灭,他转动门把手的身子停下,在寂静的黑暗中,我仍然明显的感觉到他心中的暗涌和欲望,我甚至觉得,他会突然走过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可是没有,当然不会有,好像按了暂停键的电影,现在,继续播放,门开门关,然后,汽车启动的声音,再然后,铁门合上的声音,一切落幕。
我将闹钟设到六点,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柯楚何所料不及的是,就算是我下一刻马上停止呼吸,该做的事,我一样会做。
“坤哥,明天派几个人到锦阳大学候着。”
他在那边冷冷的笑,“季千冬,我还以为你忘了我。”
我也冷哼,“你欠我的债还没还。”
“我若想抓你回来,轻而易举。”
我心想,你最好这样,那样演就可以真实的上演,不需要彩排。
“让带头的小弟兄明天到了学校给我电话,就这样!”
他不知道是气过头,还是无奈妥协,不怒反笑道:“好,天底下也就你季千冬敢命令我做事。”
“人生总要有例外,否则不太枯闷了吗?”
“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他阴沉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我为了得到柯楚何这点例外,早已经将身体千锤百练,想也未想便嘲笑道:“我剩下的不就是这副身子吗,末了,你爱要就拿去,现在,先帮我。”
他终究还是挂了电话。
我一夜好睡,心情激奋,锦阳大学,季瑞国,赵云阳。
13、第 13 章
我直觉柯楚何这一走,一定不会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直觉,他从来将袁美媛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分得很开,正如他所说,这两个世界,在他在人生里,是不可以交叉的。
六点钟,闹钟准时响起,而他请的阿姨到的也十分准时,我迷迷胡胡的在睡眠中挣扎,楼下厨房有隐约的响动,慢慢传来的香气牵引着我的味觉,我揉着眼睛下床,全身如同散了架。
“季小姐,刚好,可以吃早餐了。”阿姨微胖,皮肤黝黑,长相平平,大约四十来岁,没有什么稀奇,除了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虽然只扫了我一眼,但我知道,她的精明和忠心绝对足够让柯楚何满意。
我讽刺一笑,径直走向餐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反正她已经伺候了这么多人情人,对我这样的表现,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季小姐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她冷冷的,声音却不缺尊重,尊重的冰冷,嗯,很好,很符合她的身份。
我娇饶一笑,“我以为柯先生会把这一个月的菜式都定好呢。”
“不会,柯先生待人很好,很宽容,只交待我每天必须熬些骨头汤给你。”她对我的暗讽不以为意,说到柯楚何的名字时,却流露出一丝暖意,我不由得的别过头,重新好好打量她。
“你看着办,还有,我每天早上约了复健的医生,要到中下午才回来。这个,需要向柯先生请示吗?”
“你受伤了?”她满脸不信,眯起的眼睛,皱纹堆起,精明犀利。
我夸张的笑了一下,“柯大医生暴力升级,已经不是皮肉之伤了,我肩胛拉伤,手腕骨折。”虽然这是我自己晕倒所造成的伤,但我不介意归功于柯楚何。
她若有所思看着我,眼满是担忧和心痛,放心,这绝对不是担忧我,我更加确定,这个妇女一定与柯楚何有其它的关系!相信她对柯楚何的暴力十分清楚。
“我跟你一起去。”
我冷冷道:“不,我不习惯有人跟着,若不是他硬要我留下养伤,你根本不会有机会看到我。”
她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有了别样。
“你去楼上帮我收拾东西。”我放下碗筷。
她讶异的扫了我一身,“你就穿这样而去?”
未穿胸罩的吊肩齐膝的连衣裙,说得不好听,可以说是睡裙,脸色苍白,脂粉未施,脚只穿一双白色人字拖。
“又不是相亲。”我笑,这样该让你放心了,穿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去会野男人。
在她的疑虑下,我缓缓出了门,僵尸一般的上了车,痛,这痛还真他妈的不是人受的!开到一半,我大汗淋漓的停下休息,看来我真得去一下医院,乌鸦嘴!
吸了口气,继续往锦阳大学开,下了车,仍然未接到坤哥手下人的电话,六点半,大学的自习开始了,其实天才朦朦亮,泛着青,今天的校园有些不同寻常,格外的静,静到好像暴风雨欲来,随便抓了一个男学生,问他赵云阳在哪个课室,我也顾忌不了太多,进了教室,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同学,你不冷吗?”旁边一个穿长袖棉毛衫的女孩子关切问我,其它人则对我视若无睹。
我打了个喷嚏,故作镇定的摇摇头,她还是起身帮我关了窗,我靠着墙瑟瑟发抖。
她试图再我套近乎,我冷冷回了几声,她便自讨没越,埋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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