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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火连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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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不用废话,我决定的事,就算爸爸也不能改变!”JESEN不顾男子的阻拦,拉上夙,我行我素地把男子抛在身后。
“JESEN……”
“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以后你改口叫我墨。”JESEN形象是很温温弱弱,但这掩不住她霸道的脾气,“我想,哥哥会希望能在离开前,再见你一面,待会悼慰仪式开始后,你跟着我,爸爸那边我会应付。”
JESEN的作风和她哥哥真的很像,决定了的事,谁也无法阻挠。她一直拉着夙走到神殿外,本来是想一直走进神殿的,但是司徒空的大学同学围了上来,他们在悲痛的情绪中,把夙当空气一样忽略了。
夙趁着JESEN忘记了他的存在,悄悄走开了。他的腿不由自主地迈着步子往神殿里去,但是他也明白,总统在神殿里,不会让他进去。他无法靠近司徒空的遗体,也望不到。他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认识的人,他的心情也没有任何人能体会到。
他无所适从地站在角落里,胸口痛得就像被刀子一刀刀割着,却流不出血来。他这几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司徒空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世界,可是这样的人不在了,他的世界却好像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司徒空……司徒空……司徒空……
无论我怎么叫你,喊你的名字,你都不会再听见了……
“上官先生。”女性的声音叫起了他从前的名字,盘发的女人朝他这边走来,那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女性,夙的身周,不太会出现这种类型的女人。
“您还记得我吗,我叫林娜,是空夜城主的私人助理。”女人使用着规范的交涉语言,礼貌大方,可是眉眸间却很失神。
也是因为伤心的缘故吧……
夙的记忆力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他记得自己应该在离沃,登上司徒空的飞船时见过她。
他点了下头,女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她的脸上也是积蓄了好几夜的悲伤,显得有些疲惫。
“空夜城主……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女人保持平静温和的面容,做了个深呼吸后,才好像稳定了情绪,慢慢地说,“他说,去年的6月13号,他打断了你的两根肋骨,那件事,他很抱歉。”
林娜低下头沉默的同时,夙猛吸了一口气,瞪大双眼看着女人哀伤的表情,那一刻,他很希望那句话是从录音机里发出来的,让他可以倒回去重新再听上几十遍。
“他记得?!”
在夙责怪的低吼与忐忑的求证之下,林娜轻轻点了头:“是的,他一直都记得。”
整个世界就好像是一个谎言所构筑起来的桥梁,完全地崩塌了,看不见光与暗,分不清黑与白,浮现在夙脑海中的冰蓝色眸子,永远都是猜不透的颜色,含着虚伪的笑容,带着一份戏谑的挑逗,那双眼睛里究竟有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无法去相信。
他紧紧咬住牙齿,感受着牙龈崩裂似的疼痛,那一刻说不出是狠,还是懊恼:“他居然记得!”
他从牙缝里,挤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声音,对着脑海中那个人面带微笑的脸孔不断寻问:“为什么……他既然记得,为什么……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他本来,是想等有机会亲口向你道歉,但是怕如果有万一,他没有办法告诉你,所以……让我转达。”林娜轻轻地说,“他希望你能理解,他不是故意骗你。”
“不是故意,那是什么!”夙忍不住怒吼,林娜的沉默让他感到内心的空洞在无限扩大,无法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比以往都疼得厉害。
他甚至想撕扯开自己的心,看看司徒空究竟在他心里留下了什么。
【084】
他们初遇在雨夜,是已经能够感受到夏季芬芳的夜晚,在一条阴暗晦涩的巷子里,他第一次见到司徒空,微笑着问他借伞,他说没有,还用肩膀撞了他,就这样,司徒空好像一手就捏住了他的心脏,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放开过。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像天空一样透明的冰蓝色,在那个雨夜中漂亮得比星辰的光芒还璀璨耀眼,他并不清楚当时为什么用那么恶劣的态度招惹他,男人有点生气了,于是就用霸道的方式还以颜色。
他一把把他推到墙边,侵害了他的身体,也侵害了他的灵魂。
那个男人的技巧非常娴熟,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微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当时惊慌害怕,完全无法在男人强大的气压下呼吸。
“你……放开我!……”
“呵呵,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你比我见过的那些女人还漂亮,怎么样,跟了我吧?”
“滚!……滚开……!”
“嗯,你身上有股香味,很让我着迷啊……我叫司徒空,以后,缺钱的时候,来找我吧。”
他知道,那个男人很有钱,那一块是辉夜城最奢侈的红灯区,没有钱的人不会从那里的酒吧走出来。
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喜欢玩弄别人,只有喜欢玩弄别人的人,才会不计较性别,对一个刚刚对上眼的男生下手,肆无忌惮地在巷子里扒开他的衣服。酒吧的后门随时可能走出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只有不怕被请去警察局的家伙,才会这么明目张胆。
他还知道,那个男人很会花言巧语,不仅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让他的身体服服帖帖,还好像很心不在焉地开着玩笑。
男人说:“这么棒的身体,被别人碰过吗?你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经常有人欺负你呢?想不想……有个依靠?”
他当时没有挣扎,因为他很害怕,害怕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离,害怕它们会侵入他的体内。他那时候惧怕得就像一直可怜巴巴的小老鼠,被野猫玩弄与鼓掌下。他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死在这个男人手里,所以,他很乖,很顺从地让男人品尝他的身体。
他世故地认为,这种人不能去反抗,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男人对他一点也不温柔,咬破了他的唇,还用手指在他娇嫩的内壁里搅动,他心里除了惧怕,就是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为什么要去顶撞他。
“你……够了吗!”
“不够。”男人微笑,他自己不脱衣服,只是单纯地用双手戏玩他而已,享受着玩物在手的乐趣,他虽然笑得迷人,可是虚伪丑恶!
那条巷子就像被设下了结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俩,他一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后来只是缩紧身体,揪住胸口不住喘气。
“你……怎么了?”
他的旧病复发,痛苦得像被人用力挤压肺腔,直到慢慢地挤碎。
“喂!你怎么了?”
男人停手了,当然,他不得不停手,否则,除非他对弄死一个人很感兴趣,其实,他当时就因为,他会死在那条巷子里,死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以那种狼狈的姿势。
“你撑住,我送你去医院!”
他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抱起他,如果他当时转身离开,那么上官七戒的生命就会终止在那一天。他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竟觉得很安稳,他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死,但是他觉得,靠在这个男人怀里,就不害怕了。
“真是,有病早说嘛,弄死你这么漂亮的人,我也是会有罪恶感的。”男人开着车在大街上疯狂飞驰的时候,还带着那种戏谑的,漫不经心的调侃口吻,微微笑着。
然而,他第二天天亮,在医院里醒来,奔出病房想要找男人算账时,被男人一个过肩摔,断了两根肋骨,那两根骨头就像从那天起永远烙刻在他心上的伤,一直都没有痊愈。
【085】
相隔一年,他们在黑岛重逢,司徒空却对他毫无记忆。在去往红野的火车上,司徒空又一次问起他的名字。
如果这样也能产生爱,他不懂司徒空的爱到底是什么,而现在,为什么又在一切都无法重新拾起的时候,让他知道,他一直想不通,一直搁在心里的心结,它的真面目即使现在看见了,也无法去面对了。
如果,这世上有一种方式,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对方,那就是用身体去记录下那个人的味道。
属于司徒空的味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也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得到过。
“他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夙靠着墙无力地滑下去,蜷缩起身子,用双臂拥紧自己,好似想要抱住什么,守住什么,却害怕得只剩下颤抖。
“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他的确很爱你。虽然,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林娜走了以后,他蹲在墙边低声啜泣,焦虑地捏紧双手,没有办法止住眼泪。好像从那一天起,他就为那个男人流下过太多眼泪,也只为他一个流过泪。
如果,流泪是因为悲伤,那么他现在很像倾吐出所有的悲伤,为被毁灭的人生悲伤,为自己无法忘记那个男人而悲伤,为痛恨那个男人而悲伤,为爱上他,却无法被爱而悲伤,为没有办法再去承受爱而悲伤……
空……你再抱我一下……再抱我一下……
我现在,很想被你抱……
“七戒。”
一个温柔的声音,随着那如风一样轻轻而来的身影,在他模糊的视线里留下单调的苍白。
他抬起头,站在他面前的是皇羽门的当家,一身洁白的和服裹缠住那令人感到飘渺如烟的身影,几乎让他认不出,这个人是他以前的同窗战友。
皇乙轩哀伤地看着夙,温和的声音像青青碧草的芬芳,只是眼波里,除了逝去的伤感,还是伤感。
“你别这么难过……”他轻轻地说道,定在夙身上的双眼像要溶化了似的,“别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啊……”
夙怔怔地扶着墙站了起来,用衣袖草草地擦着眼泪。曾经在雪山上有过的缠绵,竟让他们如今变得如此尴尬。
“君文……”
皇乙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注视着夙憔悴的脸:“你不是眼睛动了手术没多久么,小心别哭瞎了。”
“我没事。”夙不自在地别过头,对于眼前同样是面目全非的人,他问心有愧,“上次在双子月,对不起……什么也没说清楚,我就……”
“没关系。”皇乙轩已经忘记了笑容应该是怎么样的,他哀伤的眸神里虽然有温柔,却怎么也无法再对夙做出温柔的微笑了,但他还是想告诉他,“七戒,你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和司徒空……”
司徒空……这三个字只要一进入耳朵,心就像被揪住了。夙拧住眉,努力地压下翻涌的泪。
皇乙轩没有说下去,他心里明白,现在不能在夙的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上次我们匆匆在双子月分别,没想到再见的时候,竟然是在那家伙的葬礼上……”皇乙轩定睛看着夙,把那张面容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看一遍,“七戒,你……爱他,对吗?”
夙咬住唇,除了流泪以外,他无法回答。
“你这个傻瓜……”皇乙轩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把夙消瘦的身躯环入胸怀,让他安稳地靠在自己肩上,只要有这片刻的安稳就好。
夙很倔强,他即使哭的时候也总是咬住牙齿,不想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泪。
然而,窝在了皇乙轩的怀里,这个昔日战友,曾经恋人的臂膀中,他却宣泄了一切的悲痛。
“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为什么……为什么他死了!……”
“别哭了,七戒……你一直都很坚强,再……坚强一点吧……”
皇乙轩如若轻风一般柔弱的声音,能够给予的安慰微乎其微。夙在他的肩头哭泣,他忍不住,微微地拥紧了,和曾经许多次,他在战场上找到命在旦夕的夙一样,虽然夙需要的不是他。
歌曲《豺狼的名字叫狂》 【尹君的歌^^请跳下坑来欣赏,坑边围观者勿闯~】
豺狼的名字叫狂
曲:中孝介《恋》
词:杨
歌:楼兰旖梦
听风吟,寂寞过冬天,
树头上,落叶已不见,
我想起,那一年的夏天,
你坐在窗边,轮廓很特别
一笑一眉一眼,是狂然倾天
轻轻一斜,点一支烟
转眼之间,一别了十年
我看秋冬落叶,我笑你痴心一片
想当初,誓约,我们能否再见
我坐庭院阶边,天空落下雨点
想你塞外边,飞空舰过,烽海湮灭
生离别,至死不能见
你笑说,下一世是缘
二月间,花嫁来迎接
我为你妆艳,做你一生妻妾
想起当年遇见,两个懵懂青年
旅行没到终点,被你欺骗
原来我们,早已系上了红线
我看春去秋来,我叹天涯遥远
我想你,在天边,是否还有多少想念
我坐庭院阶边,守候你的誓言
你一身戎装,这一世,轻狂为我怜
狂笑间,天覆灭
纵然一生,傲笑一方天
曼珠沙华,开了一片,雨过以后是永远……
我看秋冬落叶,我笑天涯遥远
我想你,在天边,是否还有多少想念
我坐庭院阶边,守候你的誓言
为你披戎装,这一世
为你寰发容妆,这一生
(为你)轻狂笑人间
第二十一章 司徒宫
相似的名字,相似的人,不同的发眸,不同的男人。
【086】
在夙的眼里,司徒空一直是个冷酷绝情的人,他从不与人真心交流。可是,在葬礼上为他哭的人,却还是数不胜数。
夙最后还是没有跟JESEN走入神殿,那种肃穆庄重,同时又令人感到死气沉沉的气氛,让他畏惧得连脚都不敢抬。无限扩大的悲伤仿佛在神殿上空凝聚成黑色的密云,然后落下一道道铁墙,把人封闭在难以承受的低气压中。
有人在追悼仪式开始前就昏倒了,夙认得那个人,那是明华城主的儿子于问,虽然夙不清楚他和司徒空的关系,但是看见一群年轻人扶着于问到外面台阶上休息时,他实在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过了新年的司徒空,刚刚是二十二岁,但,他的心脏停跳在二十一岁。马上他的遗体就会被送往火葬场,烧成了骨灰后撒在海里,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夙很难去平静地想象,躺在冰棺里的人如果化成了灰,彻底消失,自己是否能承受那一刻的到来。
他没有到神殿里去,就是因为他不敢去面对静静沉睡的司徒空,如果进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把他从棺里拽出来,即使是冰冷的,也想一直紧紧抱住。
他留在神殿外,偶尔看着在台阶上休息的于问,吹着冷风,然后,看见台阶下有个用黑纱半掩面容的美丽女子正朝神殿走来。夙认识她,他们在几个月前前往红野的火车上见过。
那个女人是诺亚港都的公主,司徒空的妻子。
仪式都已经开始了,这个丧夫的女人才刚刚出现在葬礼上,她走进神殿时,还往夙这边瞄了一眼,冷冷的,带着敌意。
夙不确定那是不是敌视,但那眼神很刺人。而夙觉得自己其实也带着排斥的心情,妒忌那个女人能名正言顺地以妻子的身份陪伴司徒空到最后。
空夜夫人身边没有带一个随从,她进去神殿后不久,JESEN从里面出来了,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直冲夙而来,正当他以为她又要开始骂人,哪知,她往墙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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