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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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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琅穹没让传令兵进门,直接去了门外接过信件,而周遭的情形也并不太平,书信所署日期,竟是十日前了。
御琅陌派人去吴国查得的消息终于落定,吴国确实不止君少雅一个公主,确实有一个比君少雅小了三岁的公主。只不过,一个并不得宠的公主,于他去过吴国次年便夭折,没有母妃为其撑腰,也没有封号,最终,她的身份就被埋没。甚至没有载入吴国宫史,仅有些宫中老人还依稀记得有这件事。
一个四岁便夭折无人问起的公主……看来,当年他在池塘中救的就是那个公主,可是,救得一时,却也徒劳只让她多活了一年。
御琅穹心中有些惋惜,毕竟,他与那个公主才算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想,早就夭折了。
更何况,哪怕夏瑶的身形并不符合,他也曾幻想过可能是由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可终究真的不是啊。
不过,也好,哪怕是山野村民的孩子,他也从未介意过。
夏瑶应该是累极了,待他进门,却睁开了眼,问道:“宫里出什么事了么?”
“没有,只是派人传信来说一切安好罢了。”御琅穹早已经将书信揉碎扔了,一桩本就无头绪的事,又何必再去挖掘?
走到床边,为她理了理被子,“睡吧,话说多了也累,更何况,和那些人说话,用了内力更累。”→文·冇·人·冇·书·冇·屋←
“嘿,被你发现了?”夏瑶笑着在被子中扭动。
“怎能发现不了?”御琅穹挑了挑眉,在床边坐下,“你用内力说话,干扰他们的心神,引着他们向你说的方面思考。这等摄魂术我只是略有耳闻,却不想你竟然会?”
“一点点皮毛而已。”夏瑶笑着答,不算谦虚,她真的只会那么一点点浅显的。
“但是以后莫要再铤而走险,他们也都是内力高深之人,若有一丝逆反,你恐怕会被反噬。”
“不会不会。”夏瑶满不在乎摇摇头,“我对他们说的,其实也都是他们心中认可的,只不过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北璃琉宿带来的人也尽是精锐,他若真的是来看热闹,自己来了悄悄藏着就是了。别小看江湖中人,他们可能不见得效忠于某个国家,但是,他们讲起义气来,比朝廷中的人倒是忠厚多了。”
☆、高人在侧 (5)
御琅穹颇为欣赏笑了笑,“你是说我不够忠厚?”
“你往自己身上揽脏水的功力见长。”夏瑶笑得贼兮兮的,突然勾手揽住御琅穹的脖颈,用力向下坠着道:“说话还真有些累呢,我们来做些不用说话的事可好?”
御琅穹依着她的力道躺下,将她搂在怀中,慢慢渡过去些许内力,由着那双魔爪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突然说了句,“你说的,北齐军令,军中不得荒|淫。”
“我就是摸摸然后睡觉,你想多了啊我的陛下。”
…………
今年的春来得格外早,而将夜伤愈之后的再次攻伐,也着实早得让人难以预料。
而那如春雷般的战鼓,却宛如拉开了一场生死较量的最终序幕,让人们不得不审视着自身的力量,为自己打气的同时,却真真难免叹息一声。
北齐的兵马陆陆续续集结于御琅穹麾下,数量已经逼近二十万兵马,而另一支,唐靖瞳和北璃琉宿所带领的江湖中人,以及后来赶到的夜门门主叶寒天,无双楼楼主龙萱儿,总加起来堪堪过千。
似乎也有一搏之力,但是,面对非比寻常的战鬼一族,胜算仍旧在人们心中飘忽不定。
御琅穹不知多少次望向北方,心中也是多少次的失望,他恐怕终究还是等不到了么?
“列阵,迎战!!”
“我来喽!!”一声高昂兴奋的呼声,从大军后方冲出一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儿一身鲜红劲练的铠甲,英姿飒爽,手提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竟是傅青虞手中曾用过的武器。
御琅穹的脸登时黑了,见夏瑶兴冲冲赶马立于他身侧,仍旧是半分脸面也没给,径直呵斥道:“胡闹什么?给我回去!”
“上阵杀敌啊,我的武功对上战鬼也算是得天独厚的有利,不杀它们个万儿八千的,都对不起我练武吃的苦。”夏瑶据理力争说着,掂量着手中沉重的长枪。她其实并不善用武器,可她发觉,御琅穹虽然鲜少用武器,但他那一把长剑绝对是世间绝顶的东西,能将御神一族的武功发挥到极致。
而她也尝试过用普通的刀剑,可寻常铁铸的刀剑一灌注内力反而就熔了,她才试了试傅青虞那把长枪,好在没给毁掉。
“这身铠甲从何而来?”御琅穹试图找到支持夏瑶上战场的人。
“无双楼乃是江湖中制甲宗门,自然是他们连夜赶制,那个……”
“给我回去!”说完,御琅穹头也不回,一赶马向着战场的方向走去。
夏瑶撅了撅嘴,一赶马追上前,“你是不是怕分了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能保护自己。”
“你身上御神一族的内力并不融合,强行再用,终有一天……”御琅穹紧拧着眉,若不是已经快到阵前,大军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把夏瑶捆了送回去。不是御神一族的血脉,却强行修习御神一族的武功,夏瑶身上早就显现出异状,就连他都不知道一旦到了极境,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高人在侧 (6)
只是此前去过一趟御神一族,寻了把兵器之余问起此事,也没人能回答他,只是说,从无先例,但也不容乐观。
“我心里有分寸。”夏瑶信誓旦旦随着御琅穹一起走,“我也不会傻到直接去跟将夜叫板,尽一份力,收拾收拾骨架子们。我知道,我身上的内力对于我来说就像个祸害,不过,好在终归是要给陌的东西,我先用用,一定会完好无损给他的。”
“陌不奢求这些,他要你安好足矣。”
“但是,于我不好的东西,却是陌重新焕发生机的最后一线希望,何乐而不为?”夏瑶释然笑着,仿佛已经找寻到了人生最完美的正途,“琅穹,我对征战杀伐并不感兴趣,但是,我想陪你一起,不管是面对艰难险阻还是终有败北,我都想陪着你。”
御琅穹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夏瑶总是能带给他惊喜,他想要的,她似乎都懂,他心中所想,几乎不用明言。
而在临阵之时她竟然这样表□□意,让他心中感动之余又添几分豪情,她是他的女人,愿舍弃安宁陪他腥风血雨,愿勉力一搏与他并肩,愿凭借一身为他了却夙愿,得此女子,一生何求?
她早就与他一同面对艰难险阻,但是,他不会要她陪他面对终有败北,哪怕为了她……
“保护好自己,别离我太远。”
“哈哈,比比谁杀的多,输的人晚上被压。”
远方阵型已现,将夜仍旧那一副慵懒妖孽的姿态,身体完好,慵懒靠坐,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御琅穹对他的重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相比之下,御琅穹曾经与他一战留下的伤,直到现在也不能说是痊愈,将夜……到底还是不是人?
“我觉得你是不是手下留情了?废了他半边身子,他也能这么快完好如初,我总觉得,就算毁得他只剩一个脑袋,他也能活着再出现了。果然最可怕的不是实力强悍,而是怎么打都打不死才让人头痛。”
御琅穹也注视着那个一身血红的身影,或许,他真的是手下留情,毕竟是昔日故友,当年将夜未在北齐□□之时趁火打劫,也算是对他有恩可言。
可是,他不能再手下留情。
远方将夜轻轻一挥手,密密麻麻的森森白骨如泄洪般扑过来,又是一场惊天大战。
一场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战斗,让多少人此生难忘,数年之后闲坐小院含饴弄孙,也还津津乐道着那一天的奇景。
都说,有一名巾帼红颜,有着与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等同的神功,一同挥洒于天地间。两道熊熊火焰似乎遮天蔽日,让那些亡魂大军寸步不得近身,宛若天地间,屹立不倒的战神。
他们让多少人看到了什么叫天作之合,看到了什么叫做神仙眷侣,他们是世间最完美的一双人。
可是,唯一让众人感到遗憾的是,曾经被世人瞩目一同抗敌的一双人,在终有一天天下太平之后,那名女子却不知所踪,再也没人见过她的踪影。
…………
☆、高人在侧 (7)
相比北齐兵将的斗志昂扬,江湖中人也不甘示弱,夏瑶的出战不仅仅代表了北齐皇帝身侧能人辈出,也算是给江湖中人做足了榜样。
众人齐出,招式五花八门,武器千奇百怪,竟真能以一当十,立下汗马功劳。
然,北璃琉宿不幸挂彩。
手臂上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让多年未曾伤过一根汗毛的他脸色发青,差一点儿便被卸下了手臂,心有余悸猛地扇动羽扇,总算没冷汗直流丢了脸,却扇得染了风寒。
最让他心中咽不下一口气的,却是唐靖瞳,明明两人武功不相上下,怎么偏偏受伤的就是他呢?
可是,他又没地方出气,本觉得医者毛手毛脚弄疼了他,刚要发火,却得知为他疗伤的医者居然是江湖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凤绝,一口气生生憋在胸口化作内伤。
凤绝这人,他惹不起。
那他还能找谁撒气呢?环顾四周……似乎都不合适。
“呀,我的宿宿宝贝,你怎么受伤了?”一声欢快的女音,还没等北璃琉宿回过神来,一道香风轻灵入怀,却是直接挂在了他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
若不是他有伤在身,若不是他有气在心,何以被人钻了如此空子?
若不是他尚在营中安全之地,又何以放松了警惕?
话说……这女子从哪来的?!
“你是什么人?”北璃琉宿阴冷着脸,眉心快要拧成麻花,却僵硬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怀里的女人抬起头来,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仍旧挂在他身上。一副灵秀可人的样貌,蕴着精气的眉眼,冲着他甜甜一笑,“宿宿宝贝,我认得你,你竟然不认得我?江湖中你我二人分天下,怎能这般无情见面却不识?”
“与你分天下的人在那边,你认错人了。”北璃琉宿看了看不远处的唐靖瞳,他终于明白挂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南朝的南宫轻舞。可是,什么是宿宿宝贝?
南宫轻舞对唐靖瞳压根视而不见,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晃了晃翘臀,“宿宿宝贝,我在南你在北,咱俩就是绝配,你怎能将我让于那个老头子?”
“你给我下去!”北璃琉宿一张脸黑得快要滴出水来,扫了一眼看热闹偷笑的众人,咬牙切齿却没法有动作,一只手臂伤着,另一只手臂拿着羽扇,他总不能……
“不嘛不嘛。”南宫轻舞用力在他怀中蹭着撒娇,“宿宿宝贝,人家此次可是专程为你来的,你是不是嫌我来晚了,你看,你都受伤了。”
北璃琉宿觉得,他不能跟疯言疯语的女人一般计较,管她是不是南朝江湖一主,“你给我下去,知我受伤,还要负累于我?”
“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
“你还要不要脸,身为一个女子……”
“宿宿宝贝,你这是在害羞么?”
“你给我滚!”
“宿宿宝贝,咱俩可以一起滚……”
夏瑶远远看着这一对活宝,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安排的了。
☆、高人在侧 (8)
她本来听闻南朝的南宫轻舞也带了人来,本想代表御琅穹前来迎迎安排一番,却不想,南宫轻舞竟是这么自来熟的性子,且一来就找准了目标。
看来,其实诸多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复杂,江湖中人虽然不受管制彼此恩怨颇多,但是,见识了战鬼一族的实力,又知道了战鬼的目的,暂且放下恩怨同气连枝并不困难。
其间也陆陆续续有人加入,她未能及时出来安排,也从没有什么大乱子,江湖本就是一家,看来是她多心了。
而御琅穹也发过话,不能以北齐军法要求江湖中人,他们只要闹得不太过分,便随他们去,那北璃琉宿和南宫轻舞这么古怪的事,她也就当没看见。
尾随凤绝回了他的营帐,附送一个极其讨好的笑容,“凤绝……”
“死了活该!”凤绝阴沉着脸,用力捣药。
夏瑶用力压了压身体中狂奔暴涌的内力,坐着也已经不舒服,便提起双腿,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我今天初战告捷,可是杀了足足七百多只,你总得犒劳我一下。”
“等你死了,我多给你烧些元宝蜡烛。”凤绝说着,忽听咔嚓一声,盛着药的碗,竟然被他捣碎了。
“别生气啊,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别上我这来讨药!”凤绝气得眼发黑,咬着牙真想揍她一顿,可是,深吸了几口气,还是赶忙从袖中的瓶子里倒了颗药给她,“你在他身边混混也就罢了,何必一同出战?他没有你帮忙,难道就……”
“凤绝,人活着,或□□知道有些事不能做,但还是想做,坚持要做。或□□知是错的,但还是要做。”夏瑶咽下药,运气调息,她其实不算是伤,只不过是内力翻腾的极其不舒服,以前一运功便是如此,不过也仅此而已。
“就你歪道理多!”凤绝愤愤骂着,却伸手替她诊了诊脉,突然问道:“近来可有行房?”
夏瑶脸上一阵古怪,“怎么可能?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无耻之徒罢了。”凤绝一点儿也不会放过鄙夷她的机会,又道:“近来不能行房事,怕对你练的邪功无益,还有,你葵水应该快了。”
“那是什么东西?”夏瑶一脸茫然。
“你是女子,你问我那是什么?!”凤绝一听又暴起。
夏瑶纵然真怕凤绝生气,可是又不得不问,“我就是身为女子却不知道,所以才要问你啊,什么东西是身为女子天生就知道的?”
凤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也不知是说不清还是不想说还是他也不明白,终一咬牙道:“反正不准行房,葵水之后,女子便会有孕了。”
夏瑶仰着头琢磨了半晌,还是觉得不甚明白,问道:“葵水之后,我就会像我娘那样怀上孩子?”
“是。”
“如此蹊跷的事,那世间女子来了葵水都有孩子,那要男人做什么?”
“葵水之后,女子便有了孕育的能力,与男子行房,就有可能有孕!”
☆、旧情人来了 (1)
“哦,那你早说明白,还有这么一回事。”夏瑶了然的点点头,她一直没将有孕和行房联系在一起,她一直以为,两人大被同眠肢体相亲,女子到了年纪便会自然有孕。而行房之事,只是世间最欢愉的事罢了。
凤绝叹息着摇了摇头,夏瑶真可谓是该懂的一点儿也没懂,不该知道的却知道了个透彻。
“以后莫再上阵前,若是真有什么事,我也保不了你。”
“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一向骂人不吐脏字的凤绝竟然爆了粗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任劳任怨对着那些伤患从无半分怒气,可一面对夏瑶,他就很想揍人,“你给我老实呆着,要是真出了事,你让我如何向你爹娘交代?!”
“我说了,我有……”话说一半,只见帘子一撩,竟然是御琅穹找了过来,夏瑶赶忙闭上嘴,感受着身体中的内力,已经平息如常,连内伤隐患也没留下。
御琅穹见夏瑶蜷缩在椅子上,皱眉问道:“身子不妥?”
“没有,跟凤绝学学关于葵水和有孕的问题。”夏瑶一脸淡定坦然答道。
一句话,让两个男人同时红了脸,天知道这世间怎么会有夏瑶这样古怪的女子,或许是真的,无知者无谓。
而要论关心夏瑶,御琅穹自然不会碍于身为男子的面子,他是夏瑶最亲密的人,有些问题他不能回避,皱了皱眉问道:“你已经十七岁,为何还未有……葵水?”
夏瑶看了看凤绝,但是凤绝无法给她答案,耸了耸肩道:“练功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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