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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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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会回来?”
“她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她不回来,我翻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到!现在,清醒点,跟我去右相府!”
御琅穹说完,几乎是拎着御琅陌,一路飞奔出宫。
…………
傍晚依稀,从天而降两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着实将年已老迈的右相吓得不轻,又是喊抓刺客又是三呼万岁,宁静的右相府被两人搅得一片鸡飞狗跳。
好在右相虽年事已高,但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年与左相两人分庭抗衡撑起整个朝堂,也是他,从小算是看着御琅穹和御琅陌长大,之后又力挺将御琅穹送上了皇位。
堪堪平息了喧闹,将两人迎进书房,屏退了下人,开口问道:“陛下和二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我记得右相家有个孙女,年方七岁,想让右相带出来看看。”御琅穹开门见山说道。
“这……”右相有些糊涂,或许也有点儿老糊涂,“陛下,老臣确有一孙女年方七岁,可是……配陛下或是配二皇子,恐怕都不大合适。”
“我就是看看。”御琅穹一脸惆怅道,而一旁还在醒酒的御琅陌偷偷嗤笑。
右相赶忙差人将孙女带进书房,七岁大的小姑娘盘着两个小小的团髻,粉嫩嫩的颇为喜人,有些怯生生打量着屋里的人,咚咚跑几步,抱着右相的腿藏在他身后。
“过来让我抱抱。”御琅穹突然开口道。
小姑娘从右相身后探出头,想了想,用力摇头。
“那过来让我抱抱可好?”御琅陌笑吟吟道,脸上温润的笑意,怎么也比御琅穹一脸沉凝要好看得多。
小姑娘抬头,见爷爷对她点头,又觉得御琅陌不是那么吓人,迟疑着走过几步。又见着御琅陌对她笑,长得又极其好看,小嘴一咧,爬上御琅陌的膝盖。
御琅陌抱着小姑娘起身让御琅穹看,虽然不知道自己兄长神神叨叨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似乎嗅到了要水落石出的味道。
“不对。”御琅穹阴沉着开口,看向右相问道:“右相可还记得,当年我随父皇去吴国,只有十一岁,当时有多高?”
右相想了半天,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御琅穹半晌,无奈摇头道:“人老了,记不大清,兴许……”
“左相家的孙子,今年正好十一岁。”御琅陌开口道。
☆、陈年旧事现端倪 (5)
“那就把左相的孙子接来。”
帝王一番话,天地抖三抖,御琅穹一句话,已经让两座相府莫名其妙鸡飞狗跳。
差人接来了左相的孙子,十一岁的男孩已经堪堪长成个小大人模样,隐现玉树临风的姿态,还未及冠,长发半披着。
右相眼睛一亮,笑道:“陛下当年,也就是这么个身量,似乎还要高些,但也差不多了。”
“你把她抱起来,让我看看。”御琅穹示意小男孩将右相的孙女抱起来。
然,七岁的小姑娘和十一岁的小男孩想比,相差也不过一头多。小男孩用尽吃奶的尽,只能抱着她离地,苦着脸道:“她太重了。”
小姑娘一撅嘴,伸着手就往他身上爬,“一点儿也不重,你再试试。”
扑通一声,小男孩被压倒在地上。
御琅穹还在沉吟着什么,半晌,又问道:“右相,你说……大概这么高的女孩子,应该是几岁?若是七岁是否有可能?”
右相见着那比划顶多到自己膝盖,心知自己的陛下没有子嗣也便没有经验,开口解释道:“陛下,这般身量的小姑娘,顶多也是三四岁罢了。若是无病,七岁不可能如此。”
“多谢右相。”
说完,御琅穹拽着仍旧蒙在鼓里一头雾水的御琅陌拔腿便走,御琅陌堪堪酒醒,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直到进了皇宫,着实忍不住,用力扯了一把,道:“皇兄,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御琅穹心里还有些怪异,却也直言道:“如果说我与吴国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当日我去吴国的时候,闲逛后花园,在水潭中救过一个小女孩。后来被急匆匆赶来的奶娘抱走,口中呼唤的就是公主。儿时的事记得不那么清楚,也不记得当时那小女孩有多高,我一直以为那女孩是君少雅。”
御琅陌接下道:“可是君少雅已经十七岁了,十年前,十一岁的你,根本救不起七岁身量的女孩。”想了想,似乎突然想明白什么,“但是,众所周知,吴国真的只有一个公主。”
“不能排除有见不得人的宫闱秘闻,如果真的另有一个公主,世间有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兴许便有可能。”
御琅陌欣喜了一下,登时又沉了脸道:“皇兄,或许吴国真的还有个见不得人的公主,可是,若是当年三四岁,如今也才十三四岁,又跟夏瑶有什么关系?”
御琅穹也叹了口气,是啊,挖出吴国的宫闱秘闻不是他的目的。他本来想去证实,他当年救下的人并非是君少雅,他与她根本没有过往。而他当年恰恰救下过一个险些被水淹死的女孩,夏瑶恰恰怕水。
他总觉得这些事多少是有关联……
可若硬是往夏瑶身上套也着实牵强了些,夏瑶的身量他自然清楚,根本不可能是十三四岁。
“派人去查查这件事,再分派几批人,千绝谷,丰宁城,吴国皇宫,夏瑶总有要去的地方。”
…………
☆、陈年旧事现端倪 (6)
“苹果啊,娘昨天碰巧看到,凤绝从你房中出来,偷偷抹了抹眼角。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狗嘴里吐出来的话,引人家伤心了?”柳非烟仍旧进行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努力。
昨天?夏瑶翻着白眼,用力想了想,“没有啊,昨天他说话是少,问我在想谁,我说是在想山脚下那家烧鸡店的掌柜,他前几日病了,跑去买了好几次也没买到。”
柳非烟登时一记爆栗敲上她的头,“你怎的这般不识好人心?”
“我实话实说,还错了嘛?”夏瑶揉着头,一脸郁闷,突然又撅起嘴,嘟囔道:“娘,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你们……真的就想这么快把我嫁出去?”
柳非烟默默低下头,似乎又想用哀兵之计,幽幽道:“还不是看着你如今过得安好,想让你更幸福些?我和你爹恐怕也没什么心愿了,抱个外孙……”
“娘,你是不是忘了我究竟多大?生孩子?可能么?”夏瑶挑眉提醒道:“就连凤绝,也从来没考虑过为我把喜脉……”
柳非烟的眼瞬间瞪大,“你……你跟谁破了身?”
“这你别管,我只是想说,与其想让我给你们生个外孙出来,不如你和爹去努力更靠谱些。”夏瑶无比真诚道。
柳非烟的脸噌的涨红,毕竟是在自己女儿面前说起这种事,扭扭捏捏了半天,声音如蚊子叫,“你爹……他把你拽进山洞的时候,伤了手臂。”
“别蒙我,我还小也什么事都明白了,努力生孩子的事跟手臂无关。”
夏瑶尽量的插诨打科,尽量去避免一直以来逃避的问题,她曾经有个弟弟,却是被她害死的。
但是,逃避的话,她就根本没有道歉的机会。
“娘,当年……”
“娘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什么,但是……民如草芥,在皇家眼里又算得什么呢?羽儿那孩子……不提了吧,娘不怪你,毕竟,你也不是有意要连累我们。其实,自从有了你,娘和你爹……”
话似乎刚进状态,门却被敲响了,吓得柳非烟赶忙看了看门窗,又暗暗拍了拍胸口,有些话,她是死也不能说的。
凤绝优雅推门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若不是定时让夏瑶喝药,他也不会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敲门打扰。
“凤绝,我没病。”夏瑶已经不知道抗争了多少次,她身上没伤没病,可凤绝偏偏每次都赶在柳非烟在的时候送药来,两方压力逼着她喝。
“并非是医病的药,一些清淡的补药罢了,多喝有益。”凤绝笑吟吟强硬将药塞到她手上。
柳非烟赶忙插嘴道:“是啊,你看人家凤绝多细心,你这副身子,哪里能不需要补药?”
“我哪里需要?”夏瑶斜着眉问道。
“多补补,兴许哪天就能给我生个外孙……”
“喝药就能生了?男人呢?”
“凤绝哪里不好了?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好……?”
“咳!”凤绝用力咳了一声,提醒着他的存在,看向柳非烟,开口道:“伯母,您近两日脸色似乎不大好。”
☆、陈年旧事现端倪 (7)
柳非烟赶忙摸上自己的脸,笑了笑道:“人老珠黄了,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凤绝隐隐皱眉,手指一伸,搭上柳非烟的手腕,问道:“近来胃口可好?”
“甚好。”
夏瑶静静看着凤绝为柳非烟诊脉,那一声声问诊的专注,她一直都知道,凤绝是个好人。
典型的面冷心热,说出来的话像刀子,做出的事却极尽体贴。
若问这么多年来,给予她最多帮助最多温暖的人,无非就是凤绝。心甘情愿被利用,她要做什么,他不计一切后果帮她,纵然破口大骂抬手就打,可他何时真正埋怨过她?
付出的一切没有回报,他不恨。
抛出的情被她视而不见,他不恼。
就这样,她如今像只落水狗,他仍旧在她身边,不仅照料了她,连带也照料了她的家人。
可是,凤绝,我曾经没有心,你要的我给不了。而之后有了心,却终究……无法再给你了……
“倒是要恭喜伯母,虽然喜脉微弱,尚不出月,但凤绝应该不会诊错。”凤绝突然笑开,甚至有礼的拱了拱手恭喜。
“啊?”柳非烟一脸的惊愕,难以置信看了看夏瑶又看凤绝,“你是说……?”
“伯母的身体着实康健,近期加以小心,夏瑶恐怕要有弟弟了。”凤绝也真真是高兴,柳非烟有孕,他知道对于夏瑶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去告诉他爹。”柳非烟说完,径直轻功一闪便奔向门外。
“哎,娘,您慢着点。”夏瑶喊了一声,见柳非烟登时慢了脚步,踩着碎步离开,幽幽叹了口气,“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孩子又不是我的。”凤绝又恢复了阴阳怪气。
“噗!!”夏瑶刚喝了一口药便喷出,一边咳嗽一边指着凤绝,“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这话要是让我爹娘听见,这辈子死也不会接受你做女婿了。”
“纵然是不让他们听见,终也是没得做,不是么?”
夏瑶一下子安静了,似乎这是凤绝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第一次那么直白向他表明,他明知道没有希望……
该来的总是要来,她可以视而不见,但是,只要是人,恐怕都忍受不了这种无边无际的利用吧?
然,凤绝只是说给她听,又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总之不是要她回答,施施然坐在一旁,道:“你近来心绪一直不平稳,我一直担心,你练的那种武功不知何时就会反噬,有些事……想开些。”
“我有什么可以想不开的?”夏瑶百无聊赖道,这恐怕是凤绝第一次安慰人,虽然辞藻匮乏了些,但也难能可贵。仰头将碗中的药喝尽,叼着凤绝递过来的蜜饯。
她其实可以很幸福,她和爹娘,还有凤绝……可是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明明眼前就是幸福,唾手可得,却也明白,那并非是自己想要的。
“你不欠你爹娘什么,人的命,大多时候自己不能选。”凤绝又执意劝道。
☆、陈年旧事现端倪 (8)
“不,这一点你错了,我是真欠他们的。或许唯一的开脱之词就是当年我还小,自以为是能够逃脱君少雅她们的魔掌,自以为有了绝世武功便能天不怕地不怕,我去救过他们,单枪匹马。呵……结果,触动了机关害他们差点儿丧命。
后来我还认识了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与我称兄道弟,将我如亲妹妹一般对待,我以为便是寻到了靠山,以为武林盟主大得过一国公主。
可是,我又错了,甚至还收到了惩罚。羽儿的手指,手臂,脚……君少雅是逐一让袭风送给我的。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不管我日后认识多少人,身后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我都不足以与她们卑鄙的手段相抗衡。我跪在袭风面前苦苦哀求,在君少雅面前甚至磕碎了头,仍旧没能打消她们要给予我警示的念头。
羽儿是爹娘唯一的儿子,死的时候才四岁,是生生被我害死的。爹娘被困在君少雅手中,这或许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们没有再生下孩子的原因,生下了……无非又是一个等待被分割的生命。
我让他们失去了儿子,毁了他们该有的天伦之乐……”
“他们并不怪你。”凤绝突然打断道。
夏瑶苦笑着摇了摇头,“凤绝啊,不怪罪,是因为过去的事无法转圜,但并不意味着我没有做错,更不意味着我不需要偿还。”
凤绝听完这些,却突然笑了,狭长的眸子打量着她,“我一直以为,你近些日子的消沉,是因为御琅穹。”
“跟他没有关系。”夏瑶斩钉截铁否定,在躺椅上转过身去,无论如何,结束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凤绝叹息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试图说起什么,而是端了药碗出门,或许他知道,一句话便能如一颗石子,完完全全砸碎一个人粉饰的平静。
夏瑶在躺椅上缓缓蜷起身,用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她不愿相信,不愿承认,她想御琅穹。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想,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一局终了,她看似是胜利了,爹娘被救出,她自此便是自由了,可是,她总觉得生命中缺失了一大块东西。
她怀念御琅穹的怀抱,怀念他遮天蔽日般的守护,怀念在他身边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为所欲为的感觉,怀念他的温暖……但是这一切,仅仅只剩下怀念。
如果只剩下怀念,她未来的人生,又还剩下些什么?
…………
大婚在即,据说君少雅已经开始尝试着下床走动,伤势并不算重,甚至伤口并不算太深,却偏偏只是废了武功。
而此一点,御琅陌早有论断,他赢了,他不想说的,御琅穹便不能问。
御琅穹太过于忍让御琅陌,只要他肩头尚能扛的起来,只要他还能支持得住,他就不逼御琅陌,甚至不逼任何人。
但是,至亲之人的隐瞒乃是善意,而现实却充满了残忍。
朝中不赞成大婚的占多数,并非一己狭隘心思,只是将夜的大军几乎整日整夜的征战在北齐的国土上,城池沦陷,军队举步维艰,甚至有节节败退之势。
☆、肮脏的阴谋 (1)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内忧外困,没有人能帮他,处处都是解不开的谜,逢深夜,他甚至只想搂着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入睡,想到心里揪扯着泛痛,也仍旧是奢念。
御琅陌也渐渐变得有些暴躁,他甚至害怕他又变回数年前那副模样,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精力还能否将这些全盘抓在手中,哪一方都不想有失,他不想再经历失去。
盯着眼前边境递来的战报,一片如火如荼,他明明知道该批复增兵增粮,该批复如何死守,可是,眼睛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黑色的墨迹仿佛渐渐融成一团,变得不再清晰。
“皇兄……皇兄……”御琅陌的呼唤将他从不知何处拉回来,抬起头,一张尽是担忧的脸。
“无妨,许是走神了。”御琅穹笑了笑,试图将目光重新放在奏折上,其实,已经无需他批复,几乎是千篇一律的奏折,都在从方方面面告诉他,北齐的兵马,难能敌得住将夜的枯骨大军。
“皇兄,你脸色不大好。”御琅陌有些担忧看着他,伸出手就要触向他的额头。
御琅穹漫不经心的抬手,隔着衣袖将他的手挡开,问道:“御云蕊现在在做什么?”
御琅陌无奈摇了摇头,端起一旁的茶杯为他换上一杯热茶,答道:“据说是一路向南飞奔而去,就连行踪都不再细心隐匿,好像南边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很急切。”
御琅穹微微皱起眉,“南边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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