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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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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 (2)
但是,他手下不敢有半分留情,一旦进了皇宫,很多事便不是他们能够掌控的了。
将温水握在手中,已经一次次暖热,可君少雅从未想起来喝一口。
过了许久,袭风终于忍不住道:“公主,喝口水歇一歇,如此操劳,于伤势无益。”
君少雅疲惫眨了眨眼,卧床养伤是其次,其实真正延误了队伍速度的偏偏是她手中那本册子。
极厚的一本,蝇头小楷看得她眼睛发酸泛痛,她本就受伤的身体更加精力不济,可是,她必须要在队伍入城之前全部看完,或者说,如果看不完,绝不能入城!
哗啦翻过一页,竟然还是在讲述御琅穹身边那个名叫阮七的女侍卫,如何巾帼不让须眉,如何对御琅穹忠心耿耿,又是如何与他亲密无间,当看到御琅穹竟然裸着上身任她疗伤的时候,纵然只是疗伤,也让她不禁有些眼睛发红。
这么多的过往,完全没有她,写的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十年的人,可是故事中,没有一丝与她相关。
她看着里面的御琅穹一举手一投足,在脑海中描绘着他俊朗的面容威武的动作,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要将这本册子看完记熟,她就能见到御琅穹了,她也能碰触他,听他说话,甚至在她们的大婚夜,她会……
“什么?!!!”君少雅突然惊叫一声,挺直了身子又摔回床榻上,难以置信看着再翻过一页的小册子,洋洋洒洒一片艳红的小字中,有一行黑字,狰狞如恶鬼的面孔。
“袭风,为什么会如此?!”君少雅大喊出口,捧着册子的手不住颤抖,恨不得将册子扔向袭风,却捂住了腹部,痛得满头大汗。
啪嗒一声,册子掉落床榻,袭风这才看清楚那行黑字究竟写的是什么,登时脸色惨白,额头的汗瞬间淌下。
夏瑶从未告诉他这件事,她说御琅穹忙于政务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她,他便以为她们仅仅是见几次面,仅仅是……却没想到,御琅穹竟然……真的碰了夏瑶?
可那也无可厚非,毕竟在御琅穹眼中,已经是早就定下的皇后,碰了也是无妨。更何况,他是一国帝王,别说先行碰了未嫁入的公主,哪怕是再碰其她什么女子,旁人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而如今当务之急,不是追究御琅穹为什么碰了夏瑶,这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最紧要的事,就是解决眼前。
夏瑶已经并非处子,但是君少雅还是。
“那该死的贱女人!!!”君少雅恨恨唾骂一声,却也在这时慌了神,问道:“袭风,这样该怎么办?”
袭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想了许久,低头道:“夏瑶已经不是处子,公主……也不能是。”
“但是这不公平!”君少雅脸上登时淌下两条清泪,“这不公平!我身为公主,本在招驸马之前便能有面首,可是……我为他守了十年的清白,你如今跟我说,我面对他却不能是处子?!”
“公主,事已如此,不是袭风说公主不能是,而是……公主若还是处子,御琅穹只要碰了公主,便根本无法解释。”
☆、李代桃僵 (3)
一句话,又一次将君少雅心中的幻梦彻底粉碎,她爱了十年的人,却不能将自己的清白身给他?
究竟是要清白身,还是要爱人,或许并不那么难选择。
君少雅的脸慢慢冷下来,突然看向袭风,“袭风,你与夏瑶一同算计于我?”
袭风赶忙重重跪倒在床边,俯身额头几乎触到地面,“公主明鉴,袭风万万不敢。”
“万万不敢?如今她也是死了,死无对证。那你现在告诉我,如今情形,该怎么办?”君少雅怒吼着,却偏偏还要压低声音。如今除了袭风之外,也只有她的父皇还知道世上曾经有两个君少雅。
曾经那些多少知情的人,都已经去地府向阎王诉说实情了。
袭风的心中纠结万千,几次想要开口,又用力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最终,只说道:“是袭风办事不利,愿任公主随意处置,只要公主能消气,莫伤了身体。”
“袭风,抬起头来。”临最后那一句关切,却让君少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袭风,本就清秀俊美的脸带着丝丝忠诚英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在望着她的时候,犹如撒下一把碎星,莹莹闪光。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身上所有的秘密,袭风都知道,且为她殚尽竭虑促成了如今的大婚,她一直知道,袭风功不可没。
而她也知道,袭风纵然知道这么多秘密,却绝对不会背叛她。
是她忽略了他,她忽略了他的忠诚,也忽略了他的美。
“今夜你侍寝。”君少雅淡淡道,她如今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是袭风这样的容貌,她心里兴许还能稍稍安慰些。
“公主……”袭风的眼睛陡然睁大,那眼中的难以置信与仰慕,更让君少雅心中舒服了不少。
“不过,袭风。”但是,君少雅没有忘记免除后顾之忧,她看到了袭风对她的爱慕,看到了他的忠诚,却也看到了日后的隐患,“我身为吴国的公主,日后只能是北齐的皇后,而皇后不能有侍卫在侧,但我又想将你带在身边。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所以,我给你选择,愿意还是不愿意。”
袭风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便又恢复了淡然。君少雅口中所说的事他其实曾经也想过,他只是个不知道父母宗族在哪的孩子,他没有传宗接代的责任,他一生中唯一的期盼,就是看着君少雅,看着她幸福,然后保护她。
他或许也没有选择,如果拒绝,等待他的不会是离去,而是死。
“公主,袭风愿意为公主付出一切,袭风的一切便是公主的。今夜之后,袭风愿净身入宫陪伴公主,保护公主不受半点伤害!”
或许,世间总有那么一种定论,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便觉得是应得的,便根本引不起人们珍惜的心思。
当袭风颤抖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君少雅却选择了闭上眼,她宁可用脑海中想象的御琅穹的脸来代替袭风,最起码,她还能骗自己,从来没背叛过御琅穹。
☆、李代桃僵 (4)
袭风看着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君少雅,那面容甚至那灵魂,都是他爱慕了十几年,全然早已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他爱她,却从未想过要拥有,他可以用全部的生命去爱她,却从来没想过要占有。
颤抖着爬上床榻,只敢轻轻撩开锦被的一角,那光洁如玉的皮肤刺痛着他的眼睛,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刺痛了他的心,可是,却掀不起他一丁点身为男人的情愫。
或许是因为他伤得太重?夏瑶最后的一击,几乎要了他大半的性命,好在脊骨并未这段,他还能服侍在公主身边。
他其实每时每刻身体都在疼痛,可他又告诉自己,只要看着公主,他便不痛。
但是,他却没法告诉自己,他真的能对公主做那些事……
犹豫了许久,挣扎了许久,努力了许久,直到眼前开始晕眩,沉重的内伤屡屡冲击着他的心脉,他的身体仍旧没有一点儿反应。
袭风几乎是跌下了床榻,跪在床边,深深埋下头,“公主恕罪,袭风……没用。”
“你还真是没用。”君少雅缓缓睁开眼,阴郁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首饰盒,几乎咬着牙,重新闭上眼,“那里放有宫中禁药,快些行事。”
“……是。”袭风低低应了一声,从首饰盒中取出药丸,这其实是以备不时之需,给御琅穹准备的。
吴国皇帝怕终有破绽成不了事,备下这种药,恐怕就连御琅穹这样武功深厚的人也难以抵挡,不知道,他如今的身体,还能否承受得住药性。
而在此时此刻,就在送嫁队伍扎营的周围,御云蕊突然得到来自街头巷尾的一则传闻,据说南方地界突然出了个武功高强,且招式异常霸道诡异的男子,行事高调,处处留名,似乎生怕别人不认得他,他叫……御永彦。
故而,君少雅阴差阳错逃过必死劫难,才有了后面,更为波澜起伏的故事。
…………
北齐皇帝御琅穹,继位数年之久,年已过二十一,却迟迟没有子嗣,甚至没有嫔妃。
这对于一个国家来可谓是灾难,然,正当强国来袭,吴国却选择这个时候送来公主和亲,虽然解决了皇帝的终身大事,但终究难有多少人喜悦。
民心所向终是自己的皇帝,民间纷纷传言,乃是吴国恬不知耻,乃是吴国不识轻重,这个时候大婚,岂不是要累坏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
而看着公主的送嫁队伍径直就入了宫,那传言,就更加难听的不堪了。
吴国已经恬不知耻,那吴国的公主则更加厚颜没有半点女子矜持,尚未大婚便入住皇宫,竟是连小门小户女儿家的操守也不及。
而御琅穹似乎并没有顾虑到这一点似的,竟然没有吩咐给他们另寻住处,统统收入皇宫。
或许只有在君少雅心中,自欺欺人一般想象着御琅穹是思他心切,在其他人心中,便是各有各的滋味了。
送嫁队伍以一种极其憋屈的姿态,由侧门进入皇宫,被安置在一处偏僻的宫殿,转而大队禁军将宫殿包围得严严实实,与其说是保护,傻子也看出来更像是防备。
☆、李代桃僵 (5)
或许唯一不很在意的人就是君少雅,不分昼夜看着那本册子,看着里面夏瑶与御琅穹相处的点点滴滴,早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夏瑶,体会着里面若有若无的温情,自顾自当着幸福的女主角。
在她眼里,没有卑微尴尬的处境,没有曾经为她付出一切如今奄奄一息却还在勉力支撑守护她的人,没有那些闲言碎语,甚至没有什么规矩礼法,她眼里如今只有御琅穹,或许,她是真的爱他。
…………
“启禀陛下,吴国公主已经入福新殿安置,随行贺礼已经由礼部着手清点。”
“知道了,先下去吧。”御琅穹还埋首在手中的折子上,连头也未抬,直到来禀报的宫侍退出去关上门,才放下折子,伸手揉着眉心。他近些日子以来状况极差,曾经本一炷香时间便能批完一本的奏折,他如今兴许需要半个时辰。
“皇兄也该歇歇了。”御琅陌仍旧坐在下首的位置,自从夏瑶走了,他几乎将自己的东西都挪到了御书房,若说担忧,他又明白御琅穹不会做什么痴男怨女之类的事,但是,他却想要陪伴,“既然吴国公主已经进了宫,此事……不就算了结了么?”
“我……想去看看。”御琅穹迟疑说道,虽然御琅陌一句断言已经应验,君少雅真的是被刺客伤了废了武功,冥冥中,仿佛已经坐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测,但是,他仍旧不肯放过一丝渺茫的希望。
御琅陌看了他一眼,并不觉得意外,“皇兄仍是放心不下?”
“若不能亲眼证实,便总觉得心中难安。”御琅穹坦诚说道。
“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有的时候眼睛会欺骗心,又或者,人很多时候便喜欢自欺欺人。”御琅陌慢条斯理说着,曾经常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他,反倒比旁人看得更通透些。
而他的担忧,御琅穹却不是不了解,有时候,了解是一方面,人还需要有旁人在一旁提醒。
他们早就猜测这世上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夏瑶,纵然有不一样的灵魂,但是,同样的一个人,他若是亲眼目见,又能把持得住几分?
“夏瑶只有一个。”御琅穹沉了沉气,站起身来便要出门。
突然,哗啦一声,御琅陌手边的茶盅突然被衣袖扫在了身上,滚烫的茶水瞬间打湿了一身雪白的衣袍。御琅陌惊跳起身,本还能见人的白袍,一片难看的茶渍。
“怎这般不小心?”御琅穹赶忙查看他身上,直到发现没有烫伤的痕迹,才深深松了口气,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么像只惊弓之鸟?
御琅陌笑了笑,“打算是同皇兄一起去看看,可如今这副样子……不如这样,皇兄稍待片刻,陌就在御书房后面换身衣服,再同皇兄一起去看未来皇嫂。”
御书房的后方也是平日里御琅穹稍事休息的地方,其内也存放着干净替换的衣袍。兄弟两人的身量相差并不算多,偶尔在不方便的时候互穿衣服的事也不是没有先例。
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御琅陌从后方走出,一边理着袖子,一边笑吟吟看着御琅穹。那身上的衣袍倒也合体,稍稍宽大了些倒也不碍事。
☆、李代桃僵 (6)
但是,一身墨黑的衣袍,衣襟用金线绣着九龙祥云,腰间束着明晃晃的腰带,不再是淡然儒雅的步伐,隐隐间,竟显龙行虎步。
“陌穿这一身,皇兄会不会论陌一个谋逆之罪?”御琅陌这么问着,却好像很喜欢这身衣服,拉着袖子新鲜瞧着。
“皇位给你也无妨,何必吝啬这身衣服?”御琅穹笑了笑,心里一时间倒是好像明白了御琅陌又想要做什么。
御琅陌笑得有些狡黠,似乎自从认识了夏瑶,也沾染了她身上几分灵动与顽皮。
正要抬脚出门,御琅陌突然一拍脑袋,哎呀一声,又将御琅穹拽回了御案后,从自己的桌上抓起基本青紫面的折子,塞到他手中。
“险些忘了重要的事,陌这里正巧收了几本要皇兄急批的折子,办事的人还在宫外候着,万不能再耽搁了。”
御琅穹突然一笑,重新斟了茶,靠坐在椅背上,笑道:“那便你自己去好了。”
御琅陌拱手,深深弯下腰行礼,“臣遵旨。”
“带上追尘。”
“皇兄以为,陌这是要去闯龙潭虎穴?”
御琅穹笑着摇摇头,将目光放在御琅陌塞给他的那几本折子上。
直到御琅陌开门要出去,忽听后方传来一声,“陌。”
御琅陌笑着转身。
“你穿这一身很好看。”
“多谢皇兄。”
…………
当御琅陌慢慢踱着步子走到追尘面前的时候,追尘差一点儿便跪地行了面君大礼,膝盖都已经弯了,才发现来的人并不是自家陛下,而是陛下的弟弟。
“二皇子,您这是……?”追尘有些诧异,却无法追究御琅陌所谓谋逆之罪。
“皇兄让我来看看未来的皇嫂是否安好,却碰巧衣服湿了便换了这一身,走吧,随我一起进去。”
御琅陌难得的解释,虽然句句都说得通,追尘却总觉得哪里颇显怪异。陛下的弟弟穿着陛下的龙袍来看望陛下未来的皇后?
但这又不是他所能再问的,御琅陌能解释给他听,已经是给了他几分面子了。
“此处可还安宁?”
“回二皇子,自从公主送嫁队伍入住,追尘只负责在外保护公主一行人等安全,还从未入内。”
“那你就在门外等着吧,皇兄政务繁忙,要我带几句体己的话给皇嫂。”
这话说出来就更怪异了,陛下忙,让自己的弟弟带话给自己的皇后?
追尘有点儿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拐弯的事,可想破脑袋也不是他能管的,只得听令行事,让了御琅陌进去,将门关好等着。
门外还有个侍卫,稍稍低着头,脸色青白得像个死人,细看摇摇晃晃的,似乎带着伤?那气息浊乱的让追尘直皱眉,伤成这样的半死之人,守在门边无非是个摆设,若是真有刺客,恐怕跑上几步路,这侍卫就得倒地身亡了。
注意他无非是觉得奇怪,然乍看又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
“袭风?”追尘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是袭风曾经逃跑,可是差点儿让他背了罪的。
☆、李代桃僵 (7)
情形确是有些蹊跷了,虽然两人不很熟识,虽然袭风并不受他的陛下待见,但是,袭风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侍卫,这一点,他如今还站在皇后娘娘门外,就足矣不用怀疑了。
却不想,追尘的声音并不大,却在袭风耳中如晴天霹雳一般轰然炸响。
他只是凭着最后一丝气息勉力站在这里,想象自己就是个木桩,忘却重伤,忘却疼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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