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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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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你很喜欢。”略微沙哑的声音,似乎被月亮的光华凝了魅惑的味道,又像是被妖附了身……

不,无赖附身!

“堂堂一国皇帝,人面之下竟也是颗无赖心!”夏瑶愤愤骂道。

“跟你学的。”御琅穹轻松一笑,在她身边躺下来,一伸手,又将她圈入怀中。

“没完了?!放开!!”夏瑶用力扭动,抬膝便要顶过去。

御琅穹用力按住她的腰,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动,“暖床的本分已了,你若是不满足,我便继续了?”

夏瑶顿时不动了,她打不过御琅穹是事实,更何况,御琅穹的怀抱让她觉得很安心,享受一晚绝对是她占尽了便宜。那胸膛极其温暖,又比手炉更加舒适。心跳声虽然吵了些,但是听久了也不那么令人觉得心烦。

·文】只不过,支撑在两人中间被压紧的地方,硬邦邦的……

·人】夏瑶悄悄伸手探了下去,用指尖捏了捏,硬邦邦的东西回应她弹动了两下。

·书】“这是什么?”

·屋】“你说是什么?”御琅穹带着睡意的声音中夹杂着戏谑与愉悦,或许还有忍耐。

“黄瓜?”

御琅穹深深叹息了一声,捉回她的手握紧,轻声道:“睡吧。”

夏瑶却突然如来了精神,兴冲冲道:“平日里没见那么明显,那东西还真的能可大可小?”

“方才是谁说过,行走江湖留宿无不是客栈青楼……”

“去青楼也不见得非得奔着黄瓜去。”

“那你是奔着什么去?”御琅穹的睡意越见深沉,毕竟已经几天几夜未合眼,想什么就问什么。

“一般而言都是想找人照顾照顾袭风的菊花……”夏瑶坦诚说着,突然感觉御琅穹身子一僵,补了一句道:“虽然至今未成功。”

“……”

“喂,你睡着了?”夏瑶试探着问了一句,回答她的只有御琅穹沉缓的呼吸声,看来他真的是累了,可是,也在最后关头,将她的睡意完全赶跑了。

她虽然四处行走夜宿青楼,可是,其实真真没与那些男子发生过什么,甚至像御琅穹那样亲吻她,也还是头一遭。

她好像错过了很多美妙的东西?就像现在顶在她小腹上的东西,她也是头一回真真切切的感受。

身出手指,悄悄又探了下去,极尽好奇又捏了捏,似乎也要与主人一同沉睡的黄瓜又勉为其难抬起头,挣扎着好像要从布料里钻出来。

御琅穹的手臂突然动了一下,夏瑶赶忙规规矩矩装睡。

不一会儿,发现他没醒,手又悄悄溜下去,逗弄得黄瓜再次抬头。

周而复始几次,黄瓜终于识破了她玩弄的诡计,再也不上当了,夏瑶才肯罢休。

☆、调戏帝王的代价 (4)

借着清澈的月光,夏瑶仍旧看不清御琅穹的脸,但是,哪怕沉睡着,那臂膀以及身体,都自然形成了保护她的姿态,哪怕沉稳的呼吸声,也在告诉她,只要有他在,什么也不用担心。

漫长的夜,足矣让她想起太多过往,那一幕有一幕的隐忍纵容,那一句又一句的恳切承诺,他的爱,不是相互依偎的同留同守,而是足矣遮蔽一方天空,任她翻天覆地。

他说……他喜欢她……

“难怪有人心心念念爱了你十年,如果是我……”夏瑶躺在御琅穹怀中喃喃低语,不仅仅是她,换做世间任何一个女子,别说十年,纵是一生又有什么不值?

不过话说回来,十年前的御琅穹也只有十一岁,就已经有惑得女子神魂颠倒的本事?

…………

御琅穹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距离上朝时候还早,而夏瑶已不知何时便离开了,留下半边空荡荡的床榻,没有余温,也只有凌乱的被褥证实着昨晚的一切。

轻轻一笑,到底有多少阴谋他早已经抛诸脑后,他发现,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子,不管她是谁,他喜欢她的一切。

包括她尖锐的爪子,包括她的刻薄,包括她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感谢她背后的阴谋,将她送到他身边。

短短只有半夜的休息,御琅穹倒觉得神清气爽,恨不得快马加鞭让吴国尽快传信回来,他相信,大婚之日,便是他揭开谜底的时候,也是他真正拥有夏瑶的时候。

真正拥有,并非身体,而是她的坦诚与信任。

“陛下可是醒了?”寝殿外传来宫侍的询问声。

御琅穹皱了皱眉,还未到起身的时辰,他还想多躺一会儿,总觉得身边还残留着夏瑶的气息。

“何事?”

“二皇子求见,说是要紧的事。”

“无妨,让他进来。”御琅穹被迫坐起来,整理着身上散乱的衣袍。

御琅陌径直推门而入,人未露面声先起,“皇兄,吴国……啊!!!!哈……!!”

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尾声竟是狂笑,御琅陌不知是惊还是笑,踉跄着转身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寝殿大门,重重落上门闩。

继而撑着距离龙床不远处的椅背上,弯腰指了指御琅穹,随即口中只剩了一个声音,“哈哈……哈!!!”

御琅穹怪异的看着他,皱紧眉打量着身上,他虽然身着寝衣,但兄弟二人一同长大什么没见过,哪里会笑成这般?而他也刻意遮掩了胸前的守身砂,并未露出半点。

可是,御琅陌仍旧笑得发颤,一手按着肚子,几乎是瘫在椅子上,短短片刻时间,已经笑得上不来气。

御琅陌一直是个淡然沉稳,又儒雅谦和的人,御琅穹自问,有生之年,恐怕还是第一次见到御琅陌笑得如此完全失了姿态。

“……皇……哈,皇兄……哈哈……脸……”御琅陌狂笑弯着腰,想抑制,却好像中了邪一般。

御琅穹心中一突,猛地翻身便寻铜镜,然,见到铜镜的那一刻,差点儿手中不稳,直接用内力熔了那面镜子。

☆、调戏帝王的代价 (5)

只见镜中的自己浓眉大眼,方鼻宽口,却是被人用笔墨画上,眉比镇纸宽,闭上一只眼,竟还能在眼皮上看到另一只硕大的眼睛,黑漆漆的……那嘴唇不知大了多少圈,嘴唇直撩鬓角……

“该死……夏瑶……”御琅穹恨恨咬着牙,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恨到牙根痛,第一次想……掐死夏瑶!

赶忙寻了清水洗脸,用力搓了半晌,直到水盆中一片墨黑,但是御琅穹的脸色明显比水盆中的水还黑。

“哈……皇兄……哈……你这是……”御琅陌还是笑得话不成句,堪堪抬起头看着御琅穹洗净却仍旧阴沉的脸,继续瘫在椅子上笑得快要断气。

“笑够了么?”御琅穹的语气也同脸色一般阴沉。

“笑……笑够了……”御琅陌索性坐在椅子上深深弯着腰,压抑着胸膛的笑意,也不敢看御琅穹的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憋得耳根都红了,才带着残留笑意道:“皇兄……你又惹她了?”

“你一大早来就是为了看热闹?”御琅穹的心情明显极度不爽。

“不是不是……”御琅陌赶忙低着头摆手,“只是诧异,以皇兄的武功,若非足矣信赖的人,怎能睡得人事不知任人落笔在脸上?不过……咳……陌想提醒皇兄……”

“无需提醒,我有分寸。”御琅穹阴冷着声音道。

“唉……”御琅陌长长叹息一声,刚直起腰,又笑得撇过脸,“皇兄已经多少年未曾对陌这般说话?还真道是心有爱则亲情浅。”

话里的意思,御琅穹不是听不出来,脸色缓和了几分,道:“若是没有紧要的事就暂且放一放,你的身子不宜操劳,更不该这么早便起身。”

“自然是有件让人开怀的事想急着与皇兄说,却不想,皇兄这里有更令人开怀的事……哈……”御琅陌还是没忍住笑,俯在椅子扶手上,索性再笑个够。

御琅穹看着完全讲究不了所谓仪态的御琅陌,这么多年了,就连御琅陌当年在朝堂上当堂骂他是昏君,他也没觉得御琅陌有现在这么可恨。

“你继续笑,笑够了自行回寝殿补眠。”御琅穹几乎咬碎了牙,也不唤宫侍进来,打算自己更衣上朝。

“好,不笑了……”御琅陌终于强忍住笑意,正了正脸色道:“我已经收到吴国那边的消息了。”

御琅穹心中一动,转身坐下来,示意御琅陌继续说下去。暗帝的势力潜伏在各国,走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路,显然,要比正道的使节来得更快,且更加真切。

“据说,吴国皇帝年已四十有余,膝下五位皇子,只有一个公主,年十七……”

“等等,十七?”御琅穹突然打断道,怎么想来总觉得哪里不对,有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有偏差。

御琅陌点了点头,“这在诸国之间也不是秘密,只是,吴国地处北齐南面,其实距离南朝更近些,且若寻依附更为有利。可是,数年来,吴国两次欲与北齐联姻被拒,以至于吴国公主十七未嫁,却从未试图与南朝联姻。

我总觉得,此事不尽然单单是个两国联姻那么简单,若说……吴国公主看中的是你而非将夜,倒也更在理了。”

☆、调戏帝王的代价 (6)

御琅穹想了想,想起初时,他在夏瑶面前摆明了立场,若嫁一国之君,御琅陌或许也是日后的北齐皇帝,可是……夏瑶却信誓旦旦,嫁得是身为北齐皇帝的御琅穹,而非旁的帝王,或许也说得通。

御琅陌停了停,继续道:“据闻,吴国皇帝接到北齐国书之后,兴高采烈比老来得子还要喜悦,就连送亲的车驾与嫁妆,都是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的,不出两日便已经出发北齐,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不过,皇兄,我倒是觉得,吴国皇帝联姻两次被拒绝,却仍旧不改初衷,这一次……似乎吴国比北齐准备得更加周全,仿佛北齐的后位已经是他们囊中之物。”

“那吴国公主呢?”御琅穹问道。

御琅陌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吴国公主已经在北齐皇宫内,皇兄的龙床之上,送嫁的队伍中自然没有吴国公主。”

这算不算得好消息?御琅穹本以为两次拒绝吴国的联姻,吴国无论如何也会想要扳回几分颜面,自己的公主要送至他国做皇后,怎么也要端高了架子,却不想……吴国一点儿也不介意之前的羞辱,甚至毫不犹豫就让车驾启程了。

而另一个消息算得好消息么?吴国公主断不在车驾中,竟是真的在他身边。

他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夏瑶就是吴国公主呢?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找不到一条切实的证据呢?难道,真是他一意孤行了么?

御琅陌说完这些,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继续道:“还有一事,将夜的大军已经攻陷了丰宁城,屡屡冲击北齐边境,边境几座重城今日也数次告急,而且,情形并不乐观。

当年与将夜有盟约在先,北齐并未将精力放在加固南面防线,将夜的大军迟早攻破边境,我一直觉得,此时若真的迎来帝王大婚,恐人心有失。”

御琅穹点了点头,却并未想要改变计划,并非大婚的计划,而是他自己的计划。

“战况我已在奏折中有所了解,可有探到其他的事?”

“战鬼。”御琅陌终于说出了正题,却是起身踱步到桌案后方,提起被丢在一旁的毛笔,抽了张纸写写画画,“皇兄论断的一点儿也没错,将夜所谓日行千里的奇袭大军,真的不是人。或许可以说,如今攻伐北齐的将夜大军,除了将夜一人之外,统统都是骨头架子,兴许将夜也早已经不是人了。

我没想到将夜会直接动用战鬼的力量,也没想到战鬼会同意先行打前锋。曾经刚闻战鬼的时候,我还以为,将夜会率领南朝的兵马,先于北齐拼得你死我活,战鬼才会出现。”

“这一点我也有疑惑,不过,据说直至此时,南朝虽然人心惶惶,但是百姓还有生路安稳。将夜直接率领战鬼大军,我敢肯定,将夜还是人,不管用了什么方法,与战鬼谈了什么条件,他仍旧不愿让自己的子民遭逢战火。”

☆、调戏帝王的代价 (7)

御琅陌淡淡一笑,手下不停,继续在纸上画着什么,“皇兄对将夜可谓是了解至深。”

御琅穹深吸了口气,“同是有志帝王,我了解他,他必也了解我。”

“此话怎讲?”

“同为有志,他与我一样爱惜自己的子民,而丰宁城却不属于两国之一。你以为,以战鬼的力量,北齐边境何以久攻不下?但他一夜之间覆灭丰宁城,形同警示,如今……恐怕是在等我拿出对策来。”

御琅陌倒是有些诧异了,“皇兄是说,将夜兴许并不真正站在了战鬼一族的阵列,只是虚与委蛇等待皇兄想办法?将夜并非御神一族,但也是天之骄子难能的英君明主,他会被挟持?”

“很难说。”御琅穹看看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更衣准备上朝。

“战鬼会接受议和?”

“怎么可能?”御琅穹笑着反问了一句,突然透过窗子望向南方,“大战在所难免,将夜恐怕只是倾尽全力为我挣得些时日罢了。”

“大功告成!”御琅陌突然说了一声,小心拎起雪白的纸,将上面的墨迹吹干,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在画什么?”御琅穹这才发现,御琅陌画的隐隐似是人像。

御琅陌猛地将画扭转过来,迅速说道:“皇嫂送给皇兄的礼物,怎能是草草洗去那般可惜?皇弟不才,将缤纷一刻落于纸上,供皇兄留个挂念。”

说完,急匆匆飞也似的奔出门去,白纸飘飘荡荡落于地上,浓眉大眼,方鼻宽口……

“御琅陌!!!”

…………

不过,好在御琅穹之前就已经先行部署了军队,迎的便是将夜大军奇袭,能挣得多少时间?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兴许也只有半个月。

但是,御琅穹心里多少也明白,倾尽北齐全部的兵马,打赢与战鬼一族的恶战,胜率少之甚少。

若说御神一族乃是超越普通凡人近神一般的存在,战鬼一族便是同样凡人不及,近乎于幽冥鬼魅的邪恶力量。

他想借御神一族的力量,却必要先说服御云蕊,但是,御云蕊又怎可能去顾念这片天下的生死存亡?就像他父皇的性命,那个给予她无尚地位宠爱,给予她满腔爱恋的男子,她最终……也还是能下得去手……

北齐朝堂上的气氛空前紧迫,文武百官急切仰望着他,他承这份期望,担这份责任,有多重,也只有他才明白。

将问题一项一项梳理稳妥,将琐事一件一件安排进行,将一个个困局抽丝剥茧解开,再到松一口气的时候,便又到了子夜时分。

御琅穹独自在御书房中看着折子,果不其然,刚过子时,御书房的门被悄悄打开。

一抹艳红探头探脑飘进来,仿佛戏文中陪伴书生秉烛夜读的精魅。

“你不是以为暖床只一夜吧?”夏瑶梗着脖子看着他。

御琅穹放下手中的奏折,刚要笑,却想起了晨起之时已经被笑得无以名状,冷脸道:“暖床可以,但不许再乱画。”

☆、调戏帝王的代价 (8)

夏瑶顿时缩了缩脖子,却见御琅穹似乎没有要大肆兴师问罪的势头,大了胆子讨价还价道:“那我睡不着了,你让你的黄瓜陪我玩。”

御琅穹的脸色陡然一黑,那心里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表情古怪得难以形容,沉了沉气,问道:“如何玩法?”

夏瑶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竟是比划着长度,道:“可长可短,还会动……啊!!放我下来……!!”

御琅穹扛起夏瑶大步便出了御书房,直奔沐阳殿,连沐浴也省了,一挥手遮蔽夜明珠的光芒,将她压在床榻上,咬着牙问道:“如此好玩?”

“那个……其实挺好玩的,你自己没玩过?”夏瑶仍旧不怕死问道。

御琅穹脸上一阵灼烫,气得似乎有点发抖,却又不尽是愤怒,天晓得夏瑶究竟是什么人教出来的女子,平日里见她口无遮拦似乎什么都懂,说起话来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腔调。可是……若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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