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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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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乱蓬蓬的头发,见他手指在腕表上点了点。“七点十四分。”
  我慌慌张张地洗漱,牧神之不但帮把我行李收拾好,还做了早餐。
  鸡肉被撕成条,入口即化,我边喝鸡汤边惊讶,“你一夜没睡?”
  要熬到这种酥软的口感少说要三个小时。
  他也不动筷子,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就支着下巴看我吃,明明眼圈黑得像只熊猫,还答得不以为意,“唔,一会儿吧。你吃慢点。”
  “再慢就得学乌龟爬到金沙滩了。”我擦擦嘴去提行李。
  他一边接我手中的行李,一边换鞋。
  “你别送我了。你这眼皮磕磕碰碰打得热火朝天,万一开车出点啥事……”
  他眉头突然一蹙,古怪地笑了一声,“怎么?不乐意和我一块儿死?” 。 想看书来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1)
我鼓着腮帮子怔住,没咽下去的面包堵了满嘴,有些发酸。虽说我摸不准他的脾气,待久了我还是有点眼色,知道他一蹙眉就是生气了,如果再音调平静,那绝对是风雨欲来的先兆。
  天地良心啊,我真是在担心他的人身安全!伴君如伴虎,我迟早死于心肌猝死。
  “好啦!”他忽然笑开了,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死啊!”
  一句玩笑话听得我毛骨悚然,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就见他笔直的裤线随风轻摆,单手提着行李走路的背影都清俊挺拔。
  我抱着抱枕昏昏欲睡,感觉车内的冷气被他悄悄地调暖了一些。他的声音听起来柔软而遥远,“你们租的大巴太挤,空气都不流畅。”
  我哦了一声,继续睡,恍惚觉得他的意思是想说打算送我去金沙滩,他的车性能好,又有特别通行证,驶到金沙滩也就几个小时。
  其实这次旅游大家强烈要求带“家属”,我想过邀他来着,但他出差回来一进家就忙着解决我的饥饿问题,还一宿没合眼,估计累得够呛。再说,他这高品位高格调的资本家,和群穷学生在金沙滩那小地方玩,怎么瞧怎么别扭,他那高傲的脾气,才不愿屈驾。最重要的是,大神身价高又长得妖颜惑众,去了大家就尽情围观邪魅帝王吧,我怕引起群众恐慌。
  我手指摩挲着抱枕上的兔子图案,转移话题,“这抱枕上的兔子很别致。”
  “上个月在香港,你就说这抱枕上的兔子可爱。”
  “啊?哦。”我说过吗?不记得了。
  两人无话可说的时候总是静得出奇,偶尔有道路两旁垂下来的树梢划过车顶,发出声响。
  车泊在学院的停车场,他握着方向盘的拇指微微翘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方向盘上的花纹,半晌才打开车门,将我送上大巴,看到秦念和萧寒意坐在车里,他都一直保持着惯有的微笑。在众女生围观的*中,牧神之处变不惊,转身离开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他整张脸一下子就布满严霜,背影都结出了冰碴。
  他果然又生气了,要是搁平常他一准十分钟一个电话。
  “干吗呢?”
  “喝了奶茶没有?”
  “冰激凌不要吃多了。”
  我就纳闷了,他哪儿来这么多闲工夫关心我鸡毛蒜皮的小事,像老爹一样管着我,和电话费不要钱似的。但这次他一直没联系我,到宾馆安顿好,手机通话记录还是数天前的。我换了身衣服和苏娜娜去海边的小饭馆吃晚餐,刚夹了一筷子香酥肉条,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铃声是李宗盛的《鬼迷心窍》。
  苏娜娜逮着机会就埋汰我,“你丫走复古路线了,这土了吧唧的歌,听得本王都伤了。”
  “大神弄的。”
  我在包里摸手机,苏娜娜把两根筷子交叉在一起敲啊敲,“我认识一韩国整容医师,专整你这种笑得嘴角咧到耳朵上去的畸形。”
  我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按了通话键,我白了她一眼,“你才畸形呢!”
  那边牧神之呼吸一顿,阴阳怪气地问:“玩得怎样?”
  “一般样。”
  电话那头许久只有他粗重的喘气声,语气有些僵硬,“你记得不要游泳!”
  “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游泳?”
  我十岁溺水的那一次,也是在金沙滩,想到这我都发憷。
  “你腿畸形!”
  “……”我刚才说畸形又不是在说你,记忆力好的人就爱记仇,“我会游泳的,只是小时候腿抽筋差点被淹死,要不是一位好心的大叔把我……” 。 想看书来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2)
后面还有好长一段历史我都没说完呢,那边已嗒地挂了电话。这冬风刮得太促狭了吧!
  “速速吃一口酥肉,把你惊讶的小檀口堵上!”苏娜娜一口古代言情小说的腔调,笑嘻嘻往我嘴里喂了一块肉。
  “我不就说了个‘好心的大叔’,又没说他是大叔。莫名其妙!”我脑海白光一闪,牙齿咬着筷子,“你别说,那大叔的眼睛和他的还真有点像!那时候我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觉得一双眼极美,凤眸,黑钻一样闪得我眼花。”
  “没看清你就知道是大叔?”
  “我是大叔控,救命恩人自然要向完美的形象美化。”
  “怪不得你要对大神以身相许,原来是潜意识里把大神当成你救命恩人的大叔啊!” 苏娜娜邪魅一笑,还对着我的脸吹了口妖气,“来,本王用法力帮你恢复兔子真身,报恩去吧!”
  “你干脆说把我打回原形得了!”越说越离谱,我白了她一眼,“玄幻小说看多了,果然整个世界都玄幻!”
  我俩正笑着,就见秦念推门进来。
  我手里的筷子一抖,差点掉在地上,低下头的时候呼吸都有点困难,他坐在我们左侧第五排的位置,只点了一碗黑米粥,一个人默默地喝。
  “我以前以为萧贱客最擅长装可怜,原来楚楚可怜的另有高手!”
  苏娜娜对秦念一直敌视,我知道她是为我打抱不平,但看见秦念一身落叶飘零的萧瑟模样,我心里仍旧隐隐作痛。许是秦念听见苏娜娜的讥嗤,粥喝了一半就起身离开。
  我揉着眉心从饭馆出来,一扭头就见秦念斜倚着门口的大树,一只手揣在衣兜里,郁郁葱葱的树冠投下浓重的黑影,将他的影子吞没。
  苏娜娜拽着我急急地走,恨不得四肢长出翅膀,秦念忽然就从身后拽住我的胳膊,“蜜——”
  我抬眸直视他,“有什么事?”
  他的眼眸布满血丝,像全身的血液充进去而无法扩散,声音也有气无力,“去海边走走吧!”
  苏娜娜离开时,边走边像唱快板似的念叨,“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啊!”
  我明白她的提醒,和秦念并肩走的时候,刻意放慢速度,和他保持距离,他调整步伐想和我走得近一些,见我坚持,也就不再勉强。海边的夜风扬起他的衣角,发丝轻荡,一缕缕贴住面颊,遮住眼睛了他也不知道伸手去梳理。
  半晌,他无声无息地从包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另一只手咔嗒咔嗒去按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好几次都被风吹灭,他还在固执地按,越来越急促。
  “不会抽就不要抽!”我伸手去夺打火机,碰到他的手指,冰凉,比我的还凉。
  “会了。抽烟喝酒,我都会了。” 他唇角扯着笑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学的?”
  他席地坐在沙滩上,手指攥着那根没点着的烟,白色的烟头早被熏出不规则的黑圈,他一点点抽出烟丝,扔在地上,嗓音哑得像被矬子打磨过声带一样,“就在几个月前。”
  是在回国前,还是我和牧神之在一起的时候?
  我就觉得他手里抽掉的不是烟丝,而是一点点抽去我心脏的脉络。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说:“蜜,我没想骗你。”
  “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从来就是个心甘情愿的傻子,你就算杀了我,我都不会有怨言,骗与不骗,还有什么重要的?
  “我和楚梦莹半年前在法国就分手了,她和一个外国男人好了。”秦念苦笑了一下,顿了许久才接着说,“我俩幼儿园在同一个班,小时候我就喜欢她。那时候她喜欢咱们高中的一个男生,死活要考去和他在一起。我本打算报考市一中,毕竟那是重点中学。但我还是不顾家里的反对,追着她考到X中。幸运的是她总算接受了我。我一直以为这么长久的感情,一定可以走到天荒地老,没想到……”

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13)
人人都说“我以为”,人人都希望“天荒地老”,可“我以为”的事往往破灭得最快,“天荒地老”从来都是过眼云烟。
  过往的时间里,竟有那么多的相似却不动声色地重重叠叠,我们都不自觉地做了相同的一件事。
  不需理由地喜欢上一个人,不需理由地不顾一切去追随。这种执念不是种子,不用发芽,没有阳光水分都能一直生长,不停地疯长,绵延得你都不知道它能有多长有多高。最后才发现,它不过是心头的一道疤,长上了就去除不掉,唯一的代价就是那些随时会冒出来的,不为人知的心痛。
  不觉间,我成了楚梦莹,秦念成了我,我又成了秦念。
  这样追随的路途,不过是对象不同。有人半途而废,有人固执坚持,结果却殊途同归,即使念念不忘,却终没有一个人坚持到底。最终在一起的,总不是最爱的那一个。
  秦念说:“我一度过得浑浑噩噩。”
  我也为他做过傻事,他比我坚强多了,只学会了抽烟喝酒而已。
  “所以你就浑浑噩噩地找上我了,觉得反正和哪个人在一起都一样。”
  秦念愣了一下,低下头,“不是的,我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不是,我一开始只是想试试看,这对你很不公平。”
  是不公平,不公平得很无耻!
  但我没法怪他,因为这种自己快完了就随便拖人下水当救命稻草的无耻事,我也正在做。
  “那你试着去爱的结果怎么样?”我随手捧起一把沙,收拢手指,沙粒却从指缝里一点点流光,徒剩一个空荡荡的手心,什么也没握住。
  “我没想到楚梦莹会出现在那。”
  “哦,你的结果就是重拾旧爱,把我给扔了?”夜风缓缓地吹来大海的腥咸,看不见摸不着,温度却是那么冷,冷得心都是寒的。
  “不是。”秦念顿了一下,似乎很着急,“不是旧爱,和你在一起,我一直挺开心的。”
  和牧神之在一起我也没不开心,但和一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心就是爱吗?那是伴侣,不是爱人。
  “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真受不了。我不想再往后退了,蜜蜜,我高中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你还没变是不是?你记不记得高中的时候你用涂改液在蓝色的桌布上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着手,上面写着你和我的名字。还有……”
  一会儿说回头是想试试看,一会儿又说一见钟情,那当初干吗总拒绝我呢?自相矛盾!我听不懂,嘈杂的情绪如黑色的海浪一波波侵袭,我的心脏没有那么强大,承受不住,整个脑子都嗡嗡直响,捂着耳朵摇头,“别说了!”
  “你一定以为我是脚踏两只船。”秦念将手心的烟卷狠狠一抛,空心的烟卷没有烟丝的充塞显得单薄又脆弱,很快就被风吹得不知去向。
  “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五年,这句话我等了五年,即便梦里他都没对我说过,我却一直天天想,天天等,现如今就这么真真切切地从他口中说出,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快乐?心还像被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
  他忽然狠狠地抱住我,那种力度似要把我勒死,呼吸像熨斗一样冒着热气,烫着我,一直喃喃重复,“我喜欢你,我以前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答应会给我每一天的。”
  我被他压在沙滩上,细细的沙子钻得发间耳朵里都是,使不上力气,他整个人笼罩在我身上,一只手急切地把我的裤子胡乱往下扯,另一只手将我衣服一下子推高了,低头就凑过来,他嘴唇热热地吸着我,我像被野火燎到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蛮力一脚踹开他。
  他松懈的空当,我踉跄着起身就逃,他没有追上来,急喘着嘴里还一直咕哝,好像是说“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老子就不做哥哥。”
  他说话颠三倒四和疯了一样,我根本听不懂,也没想到他会说粗话,就听他兜里的手机一直响。
  

你给的温暖(1)
我们就像圆规的两端,
  你经过我的左边,
  又经过我的右边,
  你都走了一个圆,
  却和我连不成线。
  流氓,他是个流氓,他不是秦念!
  牧神之强迫我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反感,我明明很喜欢秦念,可他摸我、亲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害怕,甚至很恶心,尤其是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我就觉得他是个流氓。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沙滩上,吹在面颊的风都是热的,像鱼的嘴,湿湿热热地粘印在脸上、脖子上,最后连脑子也热烘烘地乱起来,全是重叠的影子。看不清面目,模糊到面目全非,黑暗中却又好像有一线微光似黑钻般闪亮,我就朝着那个光亮一直跑。最后跑到公路上,泪水和那些酸楚莫名的情绪,终于不可抑制地一股脑涌出来。
  我慌乱地摸出手机,想也没想就按下一个电话号码,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打给谁,屏幕的一小片荧光照在眼睛里,很疼。
  “宝贝?”牧神之低醇的尾音稍稍上扬,这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像春日里大朵大朵的阳光盛开,暖暖地点亮天际,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牧神之顿了一下,语气陡然急切起来,“出了什么事?”
  我哽咽着,脖子都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一直哭。
  “不哭了,我马上过去。”
  “呜呜——”我哭得声音都变了调,大口地呼吸着,我很想说一句我想你,我不知道原因,就是特想说这句话,特想他,从来没这么想过他,想见到他。可最后还是没出息地说了句,“我迷路了。”
  几个小时后,他的“咸蛋黄”停在路边,车灯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微声响,车内真皮的内饰远远望过去就像橙红色的晚霞。
  他朝我走来的时候,明明是黑夜,我竟然恍惚觉得,他每一步都踏着一地细碎绵长的阳光。
  牧神之还没站稳我就起身扑过去,那种蛮力差点将他扑倒,被我踩到脚他也不吱声,任凭我紧紧地抱着他。
  他整个人怔了一下,随后两只手臂缓缓地拥住我,手掌扣住我的后脑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
  “真是不听话,让你不要游泳,你就去沙里打了个滚。”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满手都是我头发上夹杂的沙粒。
  这个世界,充满各种味道,多得让人忽略、遗忘。但是,今晚牧神之怀抱里淡淡的香水味,特温暖。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只是抱住他,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我就觉得他优雅的嗓音从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点点震出来,明明还是往日的慵懒调调,却比从前都好听。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还穿着睡衣,深色的棉质衣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看起来有些慵懒,也说不出的好看。
  “在看什么?”他唇角浅浅扬起,侧着眸含笑的样子最好看,眉眼全是温暖。
  我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下唇,“你穿睡衣开车的样子还不算丑。”
  “我天生丽质。”
  修长的手指,有力的手腕,英俊的侧颜,深邃如湖泊的凤眸,每一处我都细细打量,权当作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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