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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书名看反正好看 穿越,宫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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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见澈儿如此笑过……”皇帝有些失神地喃喃,他突然觉得应该奖赏带来这盆紫菊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自己也不可能看到如此美丽的笑容。于是皇帝对众嫔妃说:“这是谁的紫菊?”
  “是臣妾的紫菊。”
  一名华贵的女子站了出来——元贵妃。
  皇帝突然明白了太子笑容的含义,一向淡然的太子为一盆花展颜的含义。
  好吧,就让我看看你想做什么吧。
  “那朕就准你到内务府自己挑些东西吧。”
  
  数月后,元妃不治身亡,其器物、宫人尽数陪葬,云霞宫空。
  
  当东宫里那个孩子皱起眉头的时候,清凉殿里同样有一个男人却笑了起来。
  “看来朕养了一个不得了的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可能觉得正文中的一些不一定很合理,没关系,我们在番外里赋予它合理的另一面。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你只能看到其中一面。
我记得有一种番外叫“鲜橙多”,虽然这种番外看起来很无聊,总是在不断地重复叙述同一件事情,但某种意义上说,这才是这件事最完整的状态。只不过从写作上说,如果这件事的不同角度不能给人不同的感受的话,那么这种写法就很失败了而已。
大家相不相信玄澈察觉有毒的这个方法呢?真的可以哦。
我上小学的时候有段时间比较神经质,特别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那时候我家每天晚上都会炖一碗雪蛤或者银耳之类的东西,吃之前要加冰糖。我那个时候神经质,一定要自己加糖,但是我家的保姆经常会给我加糖,让我觉得很不爽(其实保姆是关心我为我好,只不过我不领情,后来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特别无理,可惜那时候那个保姆已经离开了)。所以每次开盖之后都会看盖子上的水迹有没有变得很“奇怪”,如果有我就会发脾气。这个方法百试百灵哦。 ……
 
                  
 默言
   永泰四年,太子八岁,和雄单使臣萨朗耶奉旨闲逛临澹后一日,山子落前来看望。
  林默言站在门外,看到太子的外公户部尚书林功缓缓行来。
  林功笑眯眯地说道:“默言,太子这么早就醒了?”
  林默言躬身道:“山太傅和太子在里面。是否需要属下进去通报?”
  “不用了,默言,不若你陪我说说话吧。”
  “大人有此兴致,默言自当奉陪。”林默言面无表情。
  林功缓步踱到花园中,林默言始终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林功停下脚步,回身笑道:“默言无须如此拘谨,算起来,你也是我林家的子孙。”
  林默言依然是面无表情:“自父母去世之后,默言便忘记了自己的姓。”
  林功一顿,还是温和地说:“默言,当年的事……”
  林默言打断他的话:“往事随风过,还请林大人无须再提。”
  林功沉默片刻,道:“默言真的不考虑老夫所提之事?”
  林默言诡异一笑,道:“林大人以为默言还会为林家做事么?”
  林功愕然。
  只听林默言轻声道:“父亲当年被捕,大人可有念过半分同宗之情出手助过?”
  
  在林默言的记忆中,自家的家境并不算太好,父亲只是一个小县的县主,但那时他是一个好官,勤政爱民,过得两袖清风,有时甚至需要母亲做一些活计贴补家用,但即使这样,一家人过得依然很快乐。
  只可惜,这一切都在林默言九岁那年变了。
  九岁那年开始,不断有人出现在家中,这些人时常与父亲关着门在书房里说什么,林默言有时好奇想去偷听,但都被父亲发现了赶出来。
  不久后,林家的家境渐渐变好了,身上的衣服开始光鲜,每日的饭菜也不再是糙米加素菜。又过了不久,父亲升官了,成了大县的县令,而这还不够,他不过做了一年的大县令就又迁升了,成了郡守。
  一时间林家门庭若市,每日里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慕名来访。
  林默言此时还是懵懂,不知其中缘故,只知在父母的庇护下读书习武,玩耍捣蛋。
  好景不长,有一天一群衙役冲进了林府将父亲带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林默言都看着母亲愁眉苦脸,终日奔波,林默言隐隐知道了什么,但每每询问母亲总是不说,直到有一天母亲突然带着他上京,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依靠的朝中要人倒台了,父亲受到牵连,弄不好,父亲要死,全家也要流放。
  林默言随着母亲上京,找到户部尚书府上,原来户部尚书、太子的外公是父亲的远房舅公,现在只能求他为自己的父亲说说话,网开一面,哪怕流放,也好过斩首!
  林默言看到了一个蓄着小白胡子的老人,说是老人,其实并不显老,矍铄的目光,红润的面色,林默言觉得他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轻。上京前林默言去狱中探望父亲,没有了光鲜的外衣,没有了高傲的气度,黑暗的牢狱中父亲面色蜡黄,衣饰凌乱,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父亲,母亲在一旁哭得厉害,林默言的心也一阵阵的抽痛。
  “哦,默言是吗?好名字,好俊秀。”老人抚摸着林默言的头和蔼地说,这让林默言有一种错觉,这个老人会帮助父亲。然而接下去老人对母亲说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希望:“林夫人,不是老夫不帮你,只是子胤(父亲的名字)这次卷入太深,难以脱身啊。”
  母亲拉着林默言跪下,哭诉道:“林大人,求您看在都是一宗的份上帮帮子胤吧!哪怕、哪怕只是流放也好过斩首啊!”
  老人叹气,说:“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当初姑母分家出去,传下的也就你们这么一家了,老妇若是不帮死后也无颜见家中姑母,只是这朝中的事哪里是说能帮就能帮的,你们快起来吧,这忙,老夫实在是帮不了啊!”
  母亲叩头,然而老人终究没有答应。
  后来林默言随着母亲出去了,母亲告诉林默言:“默言,你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只是林子胤的儿子,和林家没有任何关系!”
  有时人就是在一夜之间长大的,十一岁的林默言突然明白了很多。
  林功并非帮不了,他只是不想为了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卷入一场斗争而已。如果他能预见日后林默言之于太子的亲要,他或许就会出手相助,只是他若出手,林默言又如何能入宫与太子相遇?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林默言有时也很疑惑,自己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后来父亲下市斩首,母亲流放西北,这时他已经入宫成为一名武奴,若不是抓捕中受了伤,只怕当场就要净身去势。若不是有一个黑衣的孩子……
  
  “不曾。”
  林默言淡淡地说。
  “默言自那日起便对自己说,默言,你只叫默言。那些人将我送入宫中,如果不是默言刚刚受过刑,身体虚弱,只怕等不到太子出现便要和这些宫人一样了。那时大人又可曾想过还有这么一个林氏子孙在秋宫之中?”
  林默言说着这番话,目光中只有死一般的平静,那些往事都与默言无关了。他只是在复述一个曾经以死抗辱的男孩的心境罢了。
  
  追随太子身边不到一年,林默言已经在宫内外获得了一定的地位。永泰二年时,元贵妃过世,听风楼初具雏形,林默言第一次动手手中势力做了一件私事:寻找母亲的下落。然而数月后噩耗传来,林母已经早在流放途中不堪受辱自刎而死。
  林默言一度情绪失控,终日神情恍惚,依然是那个小小的孩子垫起脚尖轻轻抱住他的头,说:“好了,都过去了,你还有我们。”
  
  林默言望着林功,缓缓说:“呵,林大人,自从太子那日在秋宫对我伸出手起,这世间便只剩下一个太子的默言。”
  林功无言以对。
  
  当林默言慢慢从丧母之痛走出来时,林功——那个和蔼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却残忍打碎自己希望的老人——他又出现了,他问自己愿不愿意进入林家族谱,要求只有一个,希望林默言能告诉他太子的一举一动。
  当年林功的姑母因为爱上了一个被家里反对的人,而脱离了族谱分家出去,入林家族谱这件事便一直是林默言这一支的心病。林默言知道,他甚至知道父亲不惜贪污受贿往上爬,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希望能风风光光地冲入族谱。但——
  当年父亲落难时林家在哪里,母亲受辱时林家在哪里,自己困兽而斗的时候林家又在哪里?!
  呵,可笑!
  我林家的家谱从我林默言谱起就是了!
  
  “请大人回偏厅等待吧。”
  林默言不再理会这个老人,行回书房,却在拐过长廊的一刻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再看他身边森耶的眼神,林默言知道太子已经知道他的去向了。
  林默言没由来的心中一慌,上前行礼,嘴巴不自觉地就要辩解,但他只说了一个开头就被太子打断。
  太子微微一笑,只问:“林大人呢?”
  笑容轻易地安抚了躁动的心,林默言知道这是太子的信任。
  林默言听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在说:“在偏厅。”
  太子背影淡淡,看不出喜怒或哀乐,却能让人平静。林默言又想起三年前的那日,黑衣的孩子对他伸出晶莹玉润的小手,清冷的声音落在心里只剩下温柔和怜惜:
  “跟我走吧,默言。”
  从此,这世间便只剩下一个太子的默言。
  
……
 
                  
 落水
   永泰四年,太子八岁,因为和雄单使臣萨朗耶去了一趟勾栏院,而引来皇帝训斥。太子温言相诉,皇帝最终平息怒气,暴怒而来,舒心而去。
  太子书房中,玄澈把玩着一卷小纸,对林默言说:“默言,你的武功如何?”
  林默言道:“殿下要属下和谁比呢?”
  玄澈说:“会不会有人一直跟着你,而你却完全感觉不到呢?”
  “并不是没有可能。”林默言坦言道,“属下的功夫在同一辈中算得上上乘,但毕竟年龄所限,内功不可能太过精深。而有些人擅长追踪匿藏之术,轻功卓绝,这等人属下就很难发现。”
  “那如果你知道有人跟着你,那你刻意去找,能找到吗?”
  “一般是可以的。”
  玄澈轻轻一笑,道:“那默言就找找我们身后的影子吧。”
  五月——
  渐渐变热的天气似乎让人也容易烦躁起来。
  “殿下,属下找到那个影子了。”
  “哦。”
  “他始终跟在殿下左右,有时会去找……陛下。”
  太子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微笑道:“默言,你去书房。还有,让周围的人都退下去。”
  “殿下?”
  “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林默言离去,连带着本来就如同幽灵一般隐藏的太监宫女们也都消失了。
  玄澈站在湖边,看着鱼儿在水中嬉戏。
  湖水看不到底,大概有三四米吧?湖边有栏杆,虽然十分矮小,不过看起来并不容易掉下去。
  怎么样才自然地落水呢?
  玄澈沿着湖走了两步,突然跳到栏杆上,谁知脚下一个打滑,扑通一声落了水。
  玄澈在水中挣扎了两下,脚点不到底,他不得不呼救。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而顺利,太子落水,周围没有人,所以一个本应该隐藏的侍卫不得不现身。一个普通侍卫打扮的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诡异出现,展身掠到湖面,弯腰拎起太子的衣服,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又轻飘飘地折回了岸边。
  太子浑身湿透,头发散落,湿润的乌丝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其实看起来并不怎么狼狈,反让人想到了美人出浴的艳丽。事实也是如此,太子总是从容不迫的。
  然后默言到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也到了,最后连皇帝出现了。
  皇帝很生气,要责罚所有御花园里当值的宫人,不过太子劝阻了。皇帝本不听,但当他看到那侍卫时,他愣了愣,抱起太子便不再说什么。
  “父皇,他叫什么?”
  “幽影。”
  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
  
  若干年后,皇帝第一次带着太子单独出宫,惊人的美貌竟然引来了登徒子。
  太子一摸身上,太子的令牌、信号弹、匕首和药物一个也没有,看看身边的父皇,他不得不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幽影呢?”
  “被我留在宫里了。”皇帝很自然地回答他。
  
……
 
                  
 出嫁
   “父亲,孩儿与平阳公主情投意合,请为孩儿向陛下请婚!”
  年轻人对面前威严的老人说。
  老人皱起了眉头:“平阳公主?不过是普通修仪所出,一个不得势的公主……朝儿,为父替你另谋一场婚事。”
  年轻人第一次扬起灼灼目光对上父亲的注视:“不!朝儿此生非公主不娶!”
  
  半月后,礼部尚书终于熬不住儿子以死相逼,上书请婚。
  
  东宫——
  玄沐羽正在和太子下棋,礼部尚书求见。
  “平阳公主?”玄沐羽十分疑惑地反问一句。太子在一边说:“就是澈儿的大姐,当年颖修仪的女儿,平阳公主玄淑。”玄沐羽这才一脸恍然大悟。
  礼部尚书心往下一沉,愈发后悔这场婚事,最好陛下不要答应……
  礼部尚书还是说:“家中痴儿对公主一往情深,还请陛下恩准。”
  玄沐羽道:“那问问公主的意思吧。宝德,去请公主。”
  少时,平阳公主到。
  玄沐羽看看眉目柔顺的女儿,问:“淑儿,你愿意嫁给礼部尚书之子……”
  “崔朝。”太子一边提醒皇帝忘记的名字。
  “哦,尚书之子崔朝,”玄沐羽对太子温柔一笑,又问公主,“你愿意吗?”
  玄淑大喜过望,跪下道:“女儿愿意!”
  玄沐羽点点头:“那崔尚书就看着办吧。”
  “是。”礼部尚书面无表情地答应了。
  太子看一眼尚书和公主,道:“父皇,您就这样把大姐嫁出去吗?”
  玄沐羽奇道:“那澈儿说呢?”
  太子笑道:“大姐习惯了宫中的吃穿用度,澈儿担心大姐到了外面会不习惯,父皇难道要看大姐嫁出去之后受苦吗?况且澈儿就这么一个姐姐,姐姐就这么嫁出去,澈儿也会想念的。”
  玄沐羽略有所思地看看礼部尚书和女儿。
  待二人退出去,玄沐羽揽过太子,捏捏他的小鼻子,道:“你这颗七巧玲珑心!谁的心思都明白。”只是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太子只是微笑。
  
  永泰五年,平阳公主玄淑出嫁,破例封长公主,加封户八百,特准其每月十五回宫述情,宠及一时。玄淑与尚书公子伉俪情深,令人艳羡。
  
  注1:修仪,后宫封号,九嫔之一,地位不高,前有皇后、四妃(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及君(即张桐),又有昭仪、昭容、昭媛比她略高。
  
……
 
                  
 后宫
   妙曼纱帐之中,两具肉体纠缠不休。
  “皇上……不要了……嗯,嗯!嗯……”
  “月儿受不了了……皇上……”
  哀求不断从红唇中逸出,玄沐羽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不断律动着欲望,目光似乎穿过了眼前的人落在另一张容颜上。
  玄沐羽有很多这样玩具,只要他喜欢都可以压在身下舒解欲望——除了那个人,可是他最想得到的却只有那个人。
  身下的玩具和那个人有着相似的眉眼,那个人被欲望埋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雾水蒙住了眼睛,迷离得让人发疯呢?
  不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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