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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后林黛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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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自从华阳太后来了之后,赵溪月一直低着头,连抬头望她一眼都不愿意了。

    “怎么了,哀家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华阳太后隐隐带着怒气,脸色也产生了变化。赵姬见此,就暗暗的给赵溪月使了一个颜色,可是鄙视的赵溪月却当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原是一个聋子啊。宣华就生下你这么一个无用的女儿,以前哀家还在楚国的时候,可是听了宣华的大名,本想着她的女儿应该更出色,没想到竟是一个聋子,那你可是哑巴,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华阳太后和宣华夫人两人都是楚女,不同的话宣华夫人要比华阳太后的身份更高贵一些,宣华夫人乃是楚王后所出,华阳太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楚国宗室女而已。

    “我只听得懂人话!”

    有着林黛玉灵魂的赵溪月,骨子里还带着那么一丝丝清冷的气息的,而且还有一丝丝的高傲,不容许别人对她这般趾高气扬的说话。方才她也瞧见连赵姬都要对华阳太后行礼,按理说她也应该去行礼的,可是她偏不。如今她可是赵国公主,焉有赵国公主对秦王太后下跪的道理。她自始至终都是坐着。

    “人话?小小丫鬟,这牙口倒是挺好,怎么说,你也应该喊哀家一声姑姑。赵姬,这便是政儿去瞧上的女子吗?”华阳太后一直想要在赵姬面前立为,可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总算寻到了一个好机会,自然要好生的利用下了。

    “母后,溪月是个好姑娘,她只是今日太累了而已,要不还母后移步去儿臣的寝宫中坐坐吧。”赵姬眼瞅着华阳太后就要发火了,赶忙解释道,之后还时不时用眼神示意赵溪月。

    赵溪月这人其实性子一点儿都没有变,和她上辈子的性子十分的想象,看你不爽,直接给你脸子看,所以她选择直接无视了华阳太后。

    “太累了,当真是太累了吗?”

    华阳太后显然没有要这般轻易的放过赵溪月,以前在整个楚王宫之中,所有的人都是宣华的陪衬,她也不例外,都活在宣华的影子之中,从小到大,宣华的名字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每个人的口中,说她如何的美貌,如何的聪慧,如何的善解人意。总之华阳太后不能再讨厌宣华了。后来得知她殉葬赵王,为何华阳太后可是高兴的一整夜都没有睡着觉。没办法,这个魔咒终于完结。而今再次看到宣华夫人的女儿,华阳太后仿佛觉得猫,魔咒再次开始了。

    “我确然是累了。若是太后无他事,我需要好生休息了,还请太后移步。”既然不喜欢,那就直接请她走吧,赵溪月才不会去顾虑那么多呢。如今她可是秦王政的客人。

    “你,你,你可知晓你在说甚?”

    华阳太后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年她养尊处优惯了,人人都捧着她,就连如今已经身为太后的赵姬都会给她三分薄面。赵溪月这个小小的公主竟是这般,这般……”

    本来华阳太后还准备往下说的,赵溪月觉得实在是太烦了,就瞧瞧的掐了一个诀,在她身上种了一棵小小的花草,那华阳太后立马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拼命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十分惊恐的望着四下,她不能说话,喉咙好似被什么卡住似的,虽然不疼,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后,你这是怎么了?”

    赵姬也觉察出不对劲之处只好追了过去,等到赵溪月觉得华阳太后确定已经走远了,她才将那种在她喉间的花草给收了回来,华阳太后又能说话了。她不想害人,更不想听到华阳太后的聒噪,于是就选择封住了她的嘴,好让她不要再说。现在这里总算是清净了许多,赵溪月此刻就躺在床上,脑袋枕着手。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应该认识赵姬吗?”

    赵溪月拼命的开始回想,只是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脑袋就一直十分的疼痛,阻止她去回想。她以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此时在秦王宫的赵溪月还不知道,在外间所有的人都已经为了找她而发了疯。比如云中君,此番云中君倒是求到荀夫子的身边了。荀夫子此刻就在韩国,他正在给他的得意门生韩非上课。

    “不见,老夫教书期间,任何人都不得见。”有人已经进来将云中君到来的消息告诉了荀子,无奈荀子是一个脾气极其古怪的老头子,他说不见就不见了。

    “可是夫子,那人说他是云中君,打架很厉害的,怎么办?我害怕我拦不住他啊?”颜路拼命擦汗中,每次碰到这种事情都是他上,张良从不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出现,可是将他给害惨了。

    荀夫子捋了捋胡子,冲着颜路笑了笑,他手里还捧着书简,伸出来拍了拍颜路的肩膀说道:“老夫对你有信心,你肯定行的,出去吧。”荀夫子立马就将颜路给赶出去。

    颜路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对和云中君交涉了。

    “如何?”

    云中君满怀期待可以请到荀夫子出场,可是等来的确实颜路的一脸为难。“夫子正在教书,任何人不得打搅,云中君你还是先回吧,夫子暂时无空。”颜路只好据实相告。

    “既然夫子无空,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云中君说着便转身离去,颜路瞧着他离去了,就摸着心口,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快就打发了。真的是太好了。却不知云中君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的冲了进去,一下子就推开了荀夫子正在教书的房门。果然见荀夫子正在给韩非讲书。

    “所谓的不知礼义廉耻,便是如此!:荀夫子站起身子来,合上书简,而韩非也在此时朝着荀夫子起身一拜:“多谢夫子教导!”

    “今日的课就到此结束吧。”

    “诺!”

    荀夫子见云中君闯了进来,就深望了颜路一眼,颜路十分无奈摊了摊手,然后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荀夫子,意思就是说,我已经尽力了,此时当真是与我无关之类的话语。荀夫子见状,也知晓是云中君硬闯过来,知晓颜路也无法。只得命颜路与韩非退下,然后留下来招待云中君。

    “不知云中君此番来寻老夫所为何事?”

    荀夫子放下书简,指着一处,与云中君两人相对而坐。他的目光便落在云中君的右手上,那很明显是墨家的机关手。看来传言当真是没错,秦王政当真是废了云中君一只手臂。

    “荀夫子,明人不说暗话,我此番前来,是想问你,赵国溪月公主现在所在何处?”云中君直接开问,也不拐弯抹角。荀夫子捋了捋胡子,突然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云中君这话从你口中说出,便觉得十分的可笑。你们阴阳一派,最是擅长占卜算卦,阴阳上人已经是化神之人,你若是想问溪月公主如今正在何方,你应该去问她才是,何苦来劳烦老夫?”

    荀夫子乃是儒学大家,虽然精通《易经》也会帮人卜卦,但是比起阴阳一派自成体统,那还是相距甚远。

    “实不相瞒,荀夫子你有所不知,阴阳上人曾经卜算过溪月公主命格,全部都是错误的,河图洛书上没有任何的显示,还请荀夫子用《易经》探看一二!”

    云中君这倒是没有欺骗荀夫子,事实上确然如此,阴阳上人早就开始在探寻赵溪月的下落,只是一直寻不见,赵溪月的命格已经全然改变了,生辰八字全然对不上,河图洛书上任何都没有有关于她的记载。这才是让整个阴阳一派最感到吃惊的地方。河图洛书上没有记载的人,那就是已经消亡的人,便是死人。一个死人自然在河图洛书没有记载。

    可是赵溪月明明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所以肯定有出错的地方,除了阴阳一派,就属儒家的荀夫子最会卜算了。所以云中鹤不惜千里来到了韩国,来寻荀夫子。

    “阴阳上人算不出?”

    荀夫子对阴阳上人多少知晓一些,知晓她一直都在赵国麒麟阁的神阁之中,常年不开口说话,无人见过她的正面目,但是她确实整个赵国人人敬重的人。这么多年,为何秦国迟迟攻打不下来赵国,以来赵国有廉颇,蔺相如这样的名将重臣,还有便是这位阴阳上人,她在那里,她就是赵国的象征,整个赵国王族对她都有所忌惮。此番她竟是也卜算不出来,那么赵溪月确实是有点意思没了。

    “是的,确然算不出来,溪月公主的命格好似被人给抹去一般,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试问当今还无人有如此的本事,可以抹去一个人所在的痕迹。”

    云中君至今还记得那日阴阳上人开口说话,她是用十分低沉且惊讶的语气告诉他:“空白,是空白,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去,白茫茫的一片,好深,好深,看不透,看不清,来自何方,去往何处?”这便是阴阳上人给出的指示。

    荀夫子眉头紧锁,他还在思考,他是儒家的集大成者,此番若是出手,到时候势必会将儒家卷入其中。这其中怕是有些不妥。

    “夫子,还请夫子卜算,为学生赵国阿姐下落!”不知何时韩非竟然闯了进来,对荀夫子便是一拜,然后就一直磕头不起。

    荀夫子见状,再次皱眉,韩非一直都在磕头。这些天他一直都在等消息,可惜的是任何消息都没有等到,张良也不知去了何处,就连桃夭公主也不见了,如今整个韩王宫也在到处的寻人,根本就无人可以被他这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公子所用。而今云中君来了,他知晓云中君乃是阿姐赵溪月的师父,这一次来怕是为了赵溪月而来。果不其然,他在外间偷听,他当真是为了赵溪月而来。

    “还请夫子成全!”

    韩非见荀夫子还不为所动,他自然是继续磕头。

    “也罢,你去将《易经》给老夫取来!”

    这下子荀夫子也没办法,也只能卷入其中了,果然还是做不到独善其身。

    “夫子请!”

    韩非子将《易经》放到了荀夫子的面前,而云中君也取出赵溪月的生辰八字。对于古代人来说,生辰八字是相当隐秘的存在,不是任何人都能瞧见的,此番云中君愿意给荀夫子也是基于对他的一种信任了。

    但见荀夫子翻开了《易经》开始翻看,身为儒学大家的他,是修文道,不是武道。因而荀夫子不善武力,但是在文道上无人出乎他之右,对于这一点他是相当之自信。

    他一代打开《易经》那些字好似活了一样,全部都站起来了。这便是荀夫子的境界,他已经到了话字为人的境界了,而这些字都变成了字灵,他与这些字灵相通,字灵会告诉他赵溪月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些字好似人一般在矮桌之上走来走去的,好似在排列出一个阵法似的。荀夫子就看着这些字灵的变化。

    “溪月公主非常人啊。”

    那些字灵已经倒下了一片,唯有几个苦苦的支撑着,若不是荀夫子学富五车,这些字灵怕全部都完蛋了。

    “到底如何?还请荀夫子告知一二?”云中君也看出来了,效果不是很理想。而荀夫子朝着他摆了摆手道:“莫着急,再让老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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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夫子望着这些游走的字灵,他伸出手去,那字灵便跳到了他的手中,这便是一代大儒的魅力所在,一字为灵。堪人前生今世,也是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本事。不愧为与孟子齐名的亚圣。

    “怪哉,怪哉,怎能如此之怪哉?”荀夫子里面就合上了《易经》,再次凝眉皱眉,然后捋了捋胡子,站起身子,徘徊走路,一会儿走到这边一会儿走到那边,让云中君感觉到十分的奇怪。要说荀夫子为人怪异,云中君也听说过,只是不知为何他在此时为何如此怪异。云中君本想上前询问的,后来他还是作罢了。在耐心的等候荀夫子的回话。

    荀夫子的手敲打着桌子,一点一滴的敲打着,十分有规矩。

    “韩非,你说溪月公主是你阿姐?”

    荀夫子倒是没有回答云中君,而是直接询问其韩非。

    “是的,他是家父与宣华夫人之女,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还请夫子告知一二,如今阿姐在什么地方?”韩非现在迫切想知道赵溪月如今在何处。只是他这话刚刚一说出口,有人就不愿意了,这个人自不是旁人,而是云中君。

    “溪月公主,明明就是赵王与宣华夫人之女,乃是我赵国公主,什么时候成为你阿姐了,还请公子非你注意措辞,说不好,这可是要引起两国邦交的大事。而且溪月公主也是我赵国天女,也不是你可以肖想一二的。”云中君到底还是赵国的国师,赵溪月乃是他的高徒,他自然不容韩非质疑她的身份。

    “我说的也是事实,还请国师大人不要自欺欺人了。这是我阿父亲自告诉我,难道还有错不成,你休要这般说话?”韩非也是一个硬脾气,立马就上来,眼瞅着这两个人就要大吵起来。

    荀夫子突然就一拍桌子,“溪月公主在秦王宫!还请云中君你快些离去,韩非你随我来。”说吧,荀夫子就牵着韩非的手,就离开了这里,前往另一处地方。他也给了云中君指示,就是去秦王宫。荀夫子方才确实是算出来了,不过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牵着韩非出去没有多久,他就大口大口的吐血。

    “夫子,你这是……”

    “被云中君坑惨了,不能让他发现了,若是让他发现恐对你们不利,走,快点随我离开这里。”事实上荀夫子没有对任何说,他还看到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彼时的赵溪月早就不是赵溪月,而是有人借尸还魂,确切的说不是有人,而是一株草而已,是一株仙草而已,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荀夫子本想继续往下看的,可是强大的结界,让他内伤起来。而今他也终于明白一件事情。也许不是阴阳上人看不出来,而是她看出来,不愿意相信而已。

    云中君这一次是来试探他的,而不是让他找出赵溪月的下落。方才他也借机探看了赵溪月的未来,才发现她的未来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了。一个看不到前生,一个看不到后世的人,当真是让荀夫子感觉到可怕。这样的人不是妖孽,又是什么。事出有异,必有妖。

    “夫子,要不还是请医者给你瞧瞧吧。”

    韩非还是不放心荀夫子,因为他一直都在吐血。

    荀夫子摆了摆手:“医者难治,我这是内伤,被阴阳家给坑了,他们当真好狠,我竟是被他们给坑了,一群老匹夫。阴阳上人好手段,韩非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什么人都可以交往,唯独这阴阳家不可以。”

    这一次是荀夫子失察,被他们给坑了,所以他一定要好生的提醒一下韩非,不过这小小的伤势还奈何不了他什么,他自信不过有事,而就在此时颜路已经备好了马车。

    “夫子,如何?早就知晓你要出门,学生给你备好了,还有你的帕子!”颜路就将丝帕给了荀夫子擦嘴,荀夫子指了指颜路,对着韩非说道:“孺子可教也,好生和你师兄学习一下。我们走!”

    颜路坐在马车之上,驾马飞奔而去,韩非则是和荀夫子两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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