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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医丑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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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凌厉如风,甩袖挥剑间,犹如谪仙般飘逸俊美。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但是蔚紫衣还是能从银衣公子身上察出一股傲然的气度,就好像天山上的白雪,强势冷傲。

  蔚紫衣眼眸冷然眯起,虽然身体未离开树枝半分,却时刻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虽然招式堪称完美,但是毕竟不能使用内力,银衣公子经过一番苦战,渐渐处于弱势,而那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却步步紧逼,不消一会,便将他团团围困住。

  月光照下,蔚紫衣看清了银衣公子的脸。

  也就是这同时,她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怔,面如冠玉,眼如点漆,唇红齿白,濯濯如春月柳,堪堪比女子还要魅惑妖冶几分。

  他那隽秀的身姿如同飞舞的花瓣一般飘逸不凡,他的气质似乎很沉静,但眸子仿若又带着些邪气,与那些黑衣人过招的时,他那如墨玉一般的黑发在夜色中不断飘动,宽大的银色衣袖鼓鼓生风,端的是俊美焯约。

  蔚紫衣却没有被他这副皮相迷惑住,而是诧异地眨了眨眼,这个人,不就是上次在客栈外偷窥她的那个色狼吗?

  虽然那天晚上顾天倾已经非常严肃地声明过,但是蔚紫衣还是坚持将“色狼”两个字扣在他头上。如若顾天倾知道,这辈子自己都要背负着这样的骂名,就是打死他,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开玩笑,他可是堂堂鼎剑宫尊主,风姿卓越,能力出众,还是当世公认的美男子,怎么能与这两个字沾上边?

  蔚紫衣犹记得那一晚他的不正经,可是现在的他,却不可能那般轻松了,他见自己被包围,漆黑的眸子凝起,索性挺直了背,颀长的身形略显消瘦,却温雅俊朗。因为牵动了伤口,他的嘴角渗出了鲜血,原本苍白的唇被染红了,带着蛊惑人心的妖冶,“我知道派你们来的人要我的命,既然如此,你们来取便是!”

  语气里没有惧怕,只有淡漠与疏狂。

  蔚紫衣心惊他此刻的淡定,若不是那张脸美得如此惊心动魄,让她印象极深,她一定会怀疑,那一晚那个纨绔子弟与眼前的男子是不是同一个人。

  那些黑衣人显然都是武艺高强的杀手,他要以多胜少本已苦难,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伤在身。

  蔚紫衣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侠女,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她大多是淡漠的。世间有这么多不平事,怎是她一人能管得过来的?但凡不惹着她的,她也不会去犯别人。

  清眸掠过茂密的树叶,蔚紫衣再次朝那抹银色身影看去,只见短短的时间里,他的左臂与后背皆已被砍伤。

  殷红的血迹染红了他银色的衣衫,看起来触目惊心,当为首的黑衣人再度挥刀向他砍去的瞬间,蔚紫衣袖中的蔷薇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

  原本柔软娇艳的蔷薇花瓣,一到她手里便化身为威力十足的利刃,带着魅惑的红,雨点般地在空中飞洒,如梦如幻。

  然而,那些黑衣人来不及欣赏此番美景,便发出数声惨叫,经过方才那场花雨的洗礼,他们身上不约而同的都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子!

  这世上会使暗器的人很多,但是能将花瓣作为暗器的,却是寥寥无几。

  这需要使用暗器的人,拥有深厚的内功,精准的控制力,以及恰到好处的力道。

  更叫人心惊的是,方才那些花瓣就像是长了眼睛的,每个黑衣人都伤在同一处。这无疑叫人产生一种背脊发麻的惊恐来,如果那花瓣划过的不是手臂,而是喉咙,那他们此刻还能活命吗?!

  为首的黑衣人看向暗器飞来的方向,声音里也透出几分惊惧:“飞花公子!?”

  蔚紫衣清然一笑,优雅自树枝上跃下,一身华贵的紫衫飘逸潇洒,翩若惊鸿。

  顾天倾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有人会救自己,黑眸讶异地凝视蔚紫衣,只消一眼,便不禁感叹紫衣的风华。

  他的身材虽不算高,但身姿挺拔秀美,容貌清风俊雅,眉目间尽是冷然之色。她静静站在那里,夜风吹拂起他云一般低垂的衣袖,飘飘荡荡,那种出尘的风姿,倒像是凡人无法触及的神祗。

  当顾天倾的眸光睇向那双清丽漠然的瞳眸,瞬间不由一愣,不知为何,看着那一双眼,那种淡的仿佛不着一丝颜色的眼神,仿佛这世上任何事都不能叫他动容半分的沉静淡定。

  这双眼,似乎在哪里见过,究竟是谁,无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第十章 撞破花轿


  江湖上,虽然飞花公子极富盛名,但是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真的见到,大家不觉惊讶于他的焯约俊美,盛世风华!

  领头的黑衣人提着刀指向蔚紫衣,警告她,“不管你是谁,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蔚紫衣慵懒一笑,那笑容似湖面波纹漾开,她轻飘飘地说:“本来你们要杀谁与我无关,怪就怪你们方才扰了我赏月的雅兴。”

  “大哥,看来此人是决意与要我们为难,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杀了他!”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喝道。

  身为杀手,自然冷血无情,看着杀手们瞬间凶猛地朝自己扑来,蔚紫衣微微凝眉,清澈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冷意。

  看来今夜一番恶战在所难免!

  这些杀手各个武功不弱,好在蔚紫衣身手快,才没被他们的刀锋砍伤,眼看着同伴被蔚紫衣打得伤的伤,残的残,最后一名黑衣人突然身影一转,拿着刀朝着那银衣公子飞去!

  顾天倾身上的毒已渐渐扩散,此时双手几乎麻痹,根本不可能挡住这一刀!蔚紫衣见情形不好,飘飞的身形迅速一转,以惊人的速度来到顾天倾身边,一脚踢在刀面上,迫使黑衣人手中的刀往侧面一歪,总算让顾天倾化险为夷。

  待黑衣人收住势,便再次挥刀朝着蔚紫衣劈来。蔚紫衣的招式虽曼妙多姿,看起来绵软无力,实际上却杀伤力十足。

  月色下,一双明眸清光绝世,冷澈逼人,仿佛能摄人心魄。黑衣人刀锋凌厉,招招皆是致命的杀招。

  蔚紫衣游刃有余地应对,很快便折了黑衣人的腕骨,夺了他的刀,最后,带着冷然的笑靥,玉掌拍上他的肋骨!

  那黑衣人瞬间如同一个大木桩,被她远远地拍飞了出去。

  正值二更时分,原本清冷的街道上,几十名精锐侍卫正护着一辆华丽的朱红马车缓缓往前行驶,马蹄轻踏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显得四下更为寂静。

  马车前方的四匹马,皆是上等的良驹,身姿伟岸,肌肉健壮,若是让它们全力奔跑,定能驰骋万里。可是此刻,它们只是缓缓地朝前踱着步,带着一种沉静与耐性,仿佛生怕惊扰了马车上的人。

  可是很快,这种宁静便被打断了。

  马车的斜上方,突然出现了一团巨大的阴影,那团阴影正以不可抵挡的力量往下坠落,因为速度太快,让人根本无法辨别那是何物。

  两名侍卫下意识地飞身去拦,怎料任他们使出内力,那东西下落之势依然挡不住!

  两名侍卫连同那团阴影一同跌落下去,砸在马车车顶上,只闻“嘣!”地一声巨响,车顶已被撞坏。

  不远处的蔚紫衣看着眼前这一幕,眨了眨眼,自己好不容易行侠仗义一回,怎的就闯了这样的祸?

  莫怪别人总说,好事做不得。

  早知如此,方才那一掌就应该小用些力道,不然也不至于将人打飞出去的同时,还连带撞坏别人的马车!

  蔚紫衣暗自懊悔,抬眸往前看去,只见那辆马车周身都镶了玉石,珠围玉绕的,在夜色中幽然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惊扰本王的马车。”此时,马车内一个冷凝沉澈的声音幽幽传来。

  车帘被拉开,一名衣着华贵的男人怀抱美人坐在那里,男人斜飞入鬓的眉不悦地往上挑着,一双明澈的黑眸,深似幽潭,如雕如刻的脸庞,带着似结冰般的冷。他的目光朝着蔚紫衣扫来,那眸光就似一把剑,凌厉而又犀利。

  饶是蔚紫衣这样的人,也被那样的目光震慑住了!

  一身质地上乘的月牙白锦袍,上面并没有太多的修饰,只在衣襟处滚着一条细细的银纹,可是,却丝毫掩不住他的温雅与尊贵。

  似乎再没有人能比他更适合穿白色的衣衫,那一袭白衣胜雪,诠释的是无上的高洁与俊逸,蔚紫衣只觉得自己仿若看到了世间最耀眼的光华,仿佛,他就是头顶那抹照彻人心的白月光。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与那些王族贵胄没什么区别,同样的玉树临风,风流雅致。但是他就像一把潜而不漏的剑,隐藏在外表下的,自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而他怀中的女子,也与他一样出众。冰肌玉骨,黛眉长睫,唇形堪称完美。一头似丝绸般顺滑的头发用两根珠钗挽着,那发是那样黑,就更衬得她的皮肤白。长得美的人固然很多,难能可贵的是,她除了美还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无暇。

  她身穿胭红色的衣衫,上好的缎料轻薄柔软,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领口只简单的绣着几朵洁白的莲,当风撩动她的衣衫,那莲花就仿佛是有生命的,静静在这夜色里绽放。

  如此绝尘美丽的女子,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可惜的是,这样的美人,却带着一丝憔悴与病态。月光下她双眼轻阖着,长长的眼睫覆盖下来,在脸上投射下一圈阴影。她浑身绵软地靠在男人怀中,细腻的脸庞透着异样的苍白,藕臂亦无力地垂在一边,玉软花柔,我见犹怜。

  两张同样无可挑剔的脸,看起来是那样般配。看得出来男人格外在乎那女子,虽生着一张冷酷的脸,却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里。

  “姒月,别怕,我在这儿。”男人俯首看向女子,原本幽深冷冽的眸光,瞬间变得温柔似水。虽然女子始终沉睡着,或许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轻语,但是他依然深情地注视着她,安慰着她。

  蔚紫衣凝眉,忆起娘亲离府前说的话……世上男人皆薄幸,那为何短短一个月,就叫她碰到了两个用情至深的男人?

  夜风拂起蔚紫衣的墨发,使她看上去风采卓然,轻薄的月光一触着那张清俊的脸庞,似能软化她的每一寸肌肤。

  夜染尘看清蔚紫衣的面容,黑眸微凝,随即闪过一丝异样。

  以蔚紫衣的轻功,若想要离开是没人能追的上的,不过她做事向来坦荡,如今既已闯了祸,她自然敢于承担。

  “方才夜色太黑,在下又专心与别人过招,未看到你们的马车过来,撞坏了你们的车,还请见谅。”

  “哦?即便你是无意的,我的马车也已经损坏了,公子打算怎么办?”

  夜染尘唇角往上扬,似乎在笑,语气也透着几分慵懒,眼底却隐含犀利与锋芒,令人不敢逼视。

  蔚紫衣一愣,清眸看向夜染尘,贵气盎然的脸,看似雅致温文的笑,让她莫名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看蔚紫衣沉默不语,夜染尘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公子不会以为,这件事赔个不是便能算了吧?”

  蔚紫衣回过神,眸光掠过那辆马车,因为剧烈的撞击,车顶上已出现一个大窟窿,她笑了笑,说:“劳烦公子找人修补,用多少银两,我如数赔偿。”

  夜染尘冷然一笑,深邃的眸光紧锁住她清丽的脸庞,“要说修补倒也不难,只是若想修补得与原来一样,这世上只有东胶国的莫钰能够办到!”

  莫钰乃东胶国有名的工匠,传言此人天资聪颖,经他手造出的的东西犹如鬼斧神工,精致绝伦。蔚紫衣早就看出这辆马车非比寻常,原来是出自莫钰的巧手!

  东胶国路途遥远,莫钰又脾气怪异,难以捉摸,常年隐居在山野深处,等闲之人自然请不动他。而夜染尘却只要他来修补马车,摆明是在为难她。

  夜染尘盯着蔚紫衣,原以为会难倒她,怎料她浅浅一笑,道:“那还请公子多给在下一些时日,在下一定请来莫先生,为公子修补好马车。”

  夜染尘面露惊讶,看她那悠然如风的模样,并不像在信口雌黄。冷澈的黑眸瞬间深沉了几分,此人居然自信能请来莫钰,这倒让他有些意外。

  蔚紫衣眼波平静似水,又道:“敢问公子府上在哪里,待我请来莫先生,才好登门造访。”

  夜染尘云淡风轻道:“若阁下找到莫先生,直接将他带到御王府即可。”

  蔚紫衣闻言,顿时神色剧变。

  御王府?

  蔚紫衣瞪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恍然认了出来。隔了这么多年,他早已脱胎换骨,现在的他,变得如此成熟稳重,深沉霸气,若不是眉目间还残有一丝温雅的神色,她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就是他!


  第十一章 只如初见


  还记得十岁那年,有次爹爹带她进宫赴宴,在姹紫嫣红的御花园,她第一次看见他。那时候的他还是个苍白羸弱的少年,太子与二皇子正在嘲笑他。

  夜染尘的母亲原是皇后身边的宫女,身份低下,再加上诞下夜染尘后并不受宠,终日郁郁寡欢。女人要想在后宫中站稳脚,要么像皇后一样有地位,要么像柔妃一样受皇帝宠爱,夜染尘的母亲两样都没有,势必要受气的。夜染尘有这样的母亲,自然也常遭人欺辱。

  年少的夜染尘,性格无疑就已十分沉郁隐忍,不管太子与二皇子怎样嘲弄自己,他都始终压抑着怒火,一脸冷然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开始谩骂侮辱他的母亲,他才忍无可忍,怒喝一声:“你们给我住口!”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里,凝满叫人胆寒的冷,虽然身材瘦弱,却气势十足。

  蔚紫衣没想到,身为五皇子的他,居然也会遭人嘲弄与凌辱,在她的意识里,皇子生来似乎就高人一等。他们生长在皇宫内院,从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身份地位更是叫平常人羡慕不已。

  那时候娘亲已经离府五年,五年里,爹爹忙于朝事无暇多管她,大娘阴狠毒辣,对她当着爹爹一套,背着爹爹又是另外一套,蔚蝶衣经常欺负她,不是笑她没娘疼,就是嘲讽她丑陋的容貌。倒是府中的嬷嬷可怜她,看她小小年纪闷闷不乐,就抱着她安慰她,说娘亲只是暂时离开,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同样遭人欺负,同样受人嘲笑,蔚紫衣远远地看着夜染尘,不由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触来。他心中的痛与怒,她何尝不懂?何尝不能体会?

  而太子与二皇子的嘴脸,与蔚蝶衣又是何等的相似?那种以踩着别人的痛来取乐的行为,叫她心底厌恶至极!那一刻,她攥紧了拳头,真想冲过去狠狠给他们一点教训。

  但是,她看得出来,夜染尘与自己一样,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骄傲到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即便那是善意的,恐怕也会伤到他的自尊,让他感到难堪。

  正因如此,她才不能明着帮他。

  蔚紫衣小小的身影隐没在花丛中,信手拈来旁边开得正好的蔷薇花,那时候她虽刚练习暗器不久,力道算不得强劲,精准度却不错。

  绯红的蔷薇花飞出,太子与二皇子皆痛得叫出声,无奈侍卫四周查看,都找不到放暗器的人,太子与二皇子心中恐惧,不敢多做逗留,只得匆匆带着随从离去。

  其实之前那些侍卫也看到了蔚紫衣,只是他们不会相信,那个一脸浪漫天真在花间捉着蝴蝶的女童,竟然就是使暗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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