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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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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刘飞,是我朱蕊。”她生怕他忘记了她是谁,更怕他不愿接听一个不知名的电话。
“什么事?”电话里的刘飞一本正经,大大出乎朱蕊的意外,“这死鬼,”居然说话怪声怪气,她有些不高兴起来,但已经通了电话,又不能马上挂了,无论心底多不舒服也要把话说完。
“我没有去函授,想请教你有哪些该做的作业,能否告知?”她不悦的问道。
“你找XX是吗?我不知道他最近去哪里去了?很久没有见到他了。”电话里传来刘飞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朱蕊狐疑起来,毕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刘飞没有听懂自己在说什么?
她再一次忍着性子说道:“刘飞,我想知道老师布置哪些函授作业,能否告诉我?”嗨,偏偏这刘飞就是跟她玩迷藏,“你要找XX,他不在这里,你过了再跟他联系。”这是什么话,我找XX干什么?这朱蕊还真是少根筋,偏就听不懂刘飞的意思,当她还在郁闷时,刘飞断然挂了电话。
朱蕊呆呆地站在电话亭前,半天回不过神,恍然间月亮一下子沉了下去,仿佛真的掉进了井底,再也捞不出来了,当老板问她是否还要打电话时,朱蕊不得不苦笑着再次拨响电话,不过,这一次不是刘飞,而是肖的大哥大。
肖一听朱蕊的声音,高兴得天上的月亮掉进自己的怀里,“朱蕊,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朱蕊害怕了,这么晚了,我要跟他出去吗?他可是心怀鬼胎!朱蕊后悔起来,为什么就沉不住气呢?即使刘飞对她不睬,也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如果肖真的来接自己,可能今晚难以脱身了,不行,不能给肖这样的机会。
朱蕊不得不这样为自己找借口:“肖,今晚月亮真美,我和几个朋友在外面玩,突然想到了你,不知道你过得可好,便给你电话了。”
肖一个劲的笑着说谢谢,非要开车前来看朱蕊,朱蕊说:“肖,我们人多,不方便,等改天再联系。”肖还是不肯,“朱蕊,就这样,今晚不见不散,甭管你跟谁在一起,我一定的过来看你。”
朱蕊茫然了,真是自找麻烦,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肖真来可就惨了,可电话那头的肖已经多次问朱蕊在哪里,朱蕊茫然间胡乱说了地点,自己却来不及听肖把话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那一晚,朱蕊第一次哭了,月色如水的夜晚伴着她度过了遇到刘飞的第一个失眠,同样失眠的还有肖,那个前来接她却根本不知道她人影在哪里的肖,朱蕊说不出的歉然,却永远的击败了肖对她的信心,终于把对她千丝万缕的感情一刀割断了。
刘飞见到朱蕊时,一脸讪讪的笑,笑得让朱蕊又恨又气,朱蕊走前,刘飞就站在前面,朱蕊停下来他就停下来在一边观望,俩人始终保持在平行线上,朱蕊不把眼睛看他,心底生出的怨恨足让她想对他大吵一架,真是怪事哦,居然有脸这样对我。
她打算从此不再搭理这个奇怪而烦恼的男人了,刘飞的作为不是朱蕊这样的女人能吃得消的,她本质上是肖一类的人,简单的头脑,简单的生活,不过她从不肯承认自己的低能罢了,晓南和小罗是知道的,不过旁人再一二的劝阻不起作用,也就变得漠不关心了。
现在她俩就冷眼旁观着刘飞在朱蕊面前做戏,朱蕊的慌张失神、忿怒全然写在脸上,她们想笑,觉得也没意思,反正毕业了大家就各奔东西,谁犯得着伤害谁?那是他本人的事。
刘飞这样三番五次的想对朱蕊解释,但又不知道为何要解释,看着朱蕊整天满脸乌云,他的心情也很糟糕,不过他依旧相信她会会理解他,这种想法很自私也很顽固,或许自己就是一个很自信的男人,自信得整个地球就是他自己的。
对朱蕊而言,刘飞是对的,在他的再三歉意的暗示下,朱蕊终于收回了臭脸,露出了在刘飞看来是久违的笑容。
朱蕊后来总结到:这一切都怪刘飞那双深邃的眼睛和他致命的笑,那是男人少有的女人般迷人的笑容,而且过目不忘。
男人好色,女人也毫不逊色。
14
空气中飘过的淡淡的花香,曾一度淹没了朱蕊枯寂的心,这样别致的节日里,灯影下穿梭着陌生的含笑面孔,构成一幅幅优美的画面,足让朱蕊心生妒忌,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手持鲜花缓缓的向她走来,和朱蕊花前月下,让这小女子吻着玫瑰花的芬芳,轻吟着人生最为动人的情歌,品尝着世界最温柔、最甘美的盛宴。
对别人而言,情人节收获几束玫瑰花不是什么新鲜事,陪着心爱的人漫步在浪漫多情的节日里算不得什么,偏她朱蕊没有这样的好运,32岁了悲哀得从没收过玫瑰花,即使有人称它俗,朱蕊还是希望有人含笑着,甜甜的唤着:“朱蕊”,把满怀的鲜花送到她的手中,然后吻着她说:“朱蕊,我爱你!”
她为自己的梦失落,形单影只不曾享有人生至美的感受,也不曾有送花的预选人,她不得不长时间的在街道上踽踽独行,慢慢品味着欢快节日里阴暗的酸涩,在别人华丽的场景里回味着破碎的尘封往事,似乎努力的拼凑成一幅全新的画面,但是无论她怎么的努力,总像梦景那样,永远是无法预知那个带给她鲜花甚至幸福的人是谁。
是刘飞吗?她怅然的嘲笑着摇摇头,开学三天了她始终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或许他现在和她的妻子花前月下,两情相悦,恩爱有加,他会不会和芊一道逛花市?送她一大把浓烈的玫瑰花,还亲口说:“我爱你,芊!”
这样的想法很没道理,刘飞是有妇之夫,节日里送给妻子几束玫瑰无可厚非,倒是她朱蕊这样计较别人的男人,实在的很不地道,她该想的人应该是肖之类离婚的男人,那样的男人让他送一万朵玫瑰也合乎常理,但朱蕊还是想着刘飞,内心一刻不停的挣扎着,末了,她又自嘲起来,干嘛要刘飞送花,别人也行啊,如果今晚真有人给我送花,他是一个王八我也会嫁给他!
可惜连一个王八也不肯把一只玫瑰送给朱蕊,她看完别人的风景后,带着满心的酸楚、惆怅的给自己买了11朵玫瑰,至于为何要卖这个数字,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她的人生不是圆满的,太多了没钱,少了看上去不起眼。
花搂在怀里,刺扎着手隐隐的痛,她带着有刺的东西回到了宿舍,小罗见了,笑问:“朱蕊,今晚跟谁约会了?”朱蕊漠然的笑到:“跟花哦。”小罗呵呵的笑起来:“问你事呢,你却老不正经,老实交代,谁送你玫瑰?”
朱蕊神情黯然起来:“我自己送的。”
小罗看她露出凄然的表情,安慰道:“知道爱惜自己就好,没人送花,自己送自己,做得对,”
朱蕊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丝毫没有注意小罗。
小罗笑道:“朱蕊,你看花想起谁来?”
“想起谁?我有谁可想?”其实她的话是骗不了小罗的。
小罗撇撇嘴:“朱蕊,我知道你心底是怎么想的,你说的也对,我们干嘛要指望别人送?”说着长长的叹息起来,拍着朱蕊的肩膀,同情地说:“可惜我自己没有那个雅趣,你自己买插到宿舍里,就当男人送的好了。”
朱蕊高兴不起来,刘飞的身影总是不自觉的从脑海里钻出来,仿佛那花是他送的一般,其实哪有可能,即使刘飞会送她花,现在他也隔着无数大山,藏在厚重的钢筋水泥屋子里,朱蕊要想马上穿过时空去寻觅他也并非易事。
“该死的家伙,明天总该来了!”她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小罗尚未听明白:“朱蕊,你说什么?明天?!”
朱蕊羞怯的闭上嘴巴,半天才不好意思的找借口:“明天班里会不会组织出去玩?”
小罗笑了:“朱蕊,你一天就想班里组织活动,要玩自己去玩,”朱蕊笑了,“我想人多些热闹!”
小罗直白到:“我看你不是喜欢人多,是想见到某个人,不过他没来,明天班上组织外出,你仍旧不开心!”
“小罗,你这叫人话吗?谁来不来关我屁事!”
“我才懒得跟你说”小罗看着朱蕊讪讪的表情,闭上眼睛到:“睡觉吧,你想想谁,自个儿慢慢想,想累了就欣赏你的花,明天拿出笑脸面对大家,说不准你想的人就来了!”
朱蕊被她的话逗笑了。
花插在宿舍里,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总有不少男士到她们的宿舍里,大家都说花很漂亮香气袭人,唯独刘飞不说,似乎这花有意羞辱他,俗艳的花丝毫不理睬人们的观点,独自在黯淡的角落里别样的开放。
其实刘飞是在朱蕊买花的第二早上天来的,不过他脸上没有挂着情人节快乐的标记,耷拉着脑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小罗说:“刘飞,是不是情人节没有给妻子买花,被彻夜罚睡床下了?”刘飞略带倦意的说:“单位麻烦事多咯,差点没来的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我为你分忧!”这女孩真是伶牙俐齿,见到刘飞沉默不语,又到:“算了,你们这些大领导的事,怎么方便和我们小人物谈论呢。”
刘飞到:“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民告官,有很多麻烦事等着处理”。小罗似懂非懂朝神情恍惚的刘飞的点点头:“你这么忙,为何不请假,非得来吗?”
刘飞不自在的笑起来:“我来报个到,顺便有些事情要办,”说着眼睛又溜到一边,就是不见朱蕊。
其实刘飞完全没有必要来,单位有事打电话请假就行,绕一大圈,刘飞终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古怪的女人,整整一个多月里,朱蕊嫁人没有?她会不会再来?之前他曾听她说过,很想退学,原因是她和他们并非一个层次的,学业对她的工作并无实际意义,来这里读书实属浪费时间和金钱。
刘飞看不到朱蕊,心底疙疙瘩瘩,便委婉的问道:“小罗,你屋子里少人了?”小罗心知肚明,故意说到:“你想见到的人没来。”
刘飞一听心底沉下去,这该死的女人果真不来了,心中无限的惆怅起来,小罗见他不开心便道:“看你样子,真是很在乎某些人哦,我刚才骗你了,她上街去了,不过吃饭时就能看到她了。”
刘飞笑笑没有搭话,心想这女人会不会又跟男人外出了?她的偏激、固执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她常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他有些恨她,但又觉得她蛮可爱,少了她这个绊脚石,他的心底就很不自在,或许官场上的斗争已经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过于平淡了,便没了斗志,生活就很乏味。
吃饭时,这不该死的女人终于出现了,不过眼角里冷得结冰,她真的变了,再也没有对他那种暧昧的温柔笑颜了,见了他就躲闪,他有些气恼,眼角里有些酸楚的东西在蠕动,我干嘛要来?真是的!越想便越是恼火,端着饭绕开她,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她勾引别的男人。
不巧的是,偏偏有人逮住了刘飞,熟知他俩奥妙的李二笑道:“刘飞,你跑过去干嘛?过来!”
他勉强的挪过来,自觉不自觉的坐到朱蕊的对面,这样才能将彼此看得更加清楚,朱蕊始终黑着脸,不把他看。满满一桌人,大家说不尽的话要问刘飞,有人问起他官司的事,他表现得无精打采,直把眼睛不时的往朱蕊瞟,李二笑道:“刘飞,你今天刚到,干吗来吃顿饭就走了?”
朱蕊一听这话,饭哽在喉咙里了难过起来,晓楠这时偏多事:‘哎李二,人家要走就走,要来就来,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看他来一趟不容易,坐车不好坐哦。”李二到。
“坐车不好坐,人家都愿意了,你还有意见?”晓楠到。
“行行行,别再说了,晓楠,你再说大家难免要说你关心太多了!”小罗笑道。
晓楠讥笑起来:“我敢吗?关心有家庭的人,我可没有那点胆量,人家会说我闲话。”晓南的画外音让众多目光逼视着朱蕊,朱蕊又羞又气,浑身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啊爬,碗里的饭就像嚼木块,隐隐中她似乎见到刘飞的眼睛钻进了她的心。
刘飞看着朱蕊一顿饭不言不语,也不抬头看他,心底极不是滋味,暗叹这女人已经不再有属于他的任何情感了,他悔恨真不该来,晓楠又如此的歹毒,看来自己太多情了,他无法将饭吃完,只想早点离开,这种想法很果断。
就在刘飞站起来转身走的那一瞬,朱蕊眼睛突然湿润起来,很想冲上去抓住他,大叫着要他留下来,但是朱蕊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飞的身影在自己模糊的视野无情的消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5
某些时候遇到的某些人,注定带给你一生某些难以磨灭的甚至灾难性的记忆,对这一点朱蕊最清楚,她铁着心要跟他终老的男人,随着时光的流逝把他们的山盟海誓也洗劫一空,留下女儿和一堆麻烦。
初离婚的朱蕊对男人很是迷惘,更不敢奢望爱情,第一次第二次和刘飞产生碰撞,就打定主意修理他,甚至把任何一个男人都看作具备她前夫的秉性,有着酒精、暴力、滥交。这些电影里常出现的场景,曾无数次在她生活里上演,从容忍、克制、宣泄直至崩溃,朱蕊几乎走到毁灭。在男人用毒品威胁她时,朱蕊彻底的放开他的手,终止了她的第一次婚姻。
这种阴影伴随着朱蕊和任何一个男人的交往,排斥和吸引同时纠缠着朱蕊,使矛盾的她面对男人显得手足失措,刘飞恰巧是那种运气不好的人,撞上了,正如他笑着和别人说的那样:“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羊臊!”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回今生一次的擦肩,朱蕊与刘飞之间的摩擦正是那些不该发生的无数次回眸,促使他们的交往注定要发生故事,这些故事未必感人,却影响深远,朱蕊每每抑制内心的冲动对刘飞反攻一击,更像一头受伤的弱小动物,期待保护和得到关注,又本能的畏惧、仇视着对方。
他俩的暧昧早被别有好事者当作触犯了传统道德的异类了,这样的异类作为特殊的小丑被人肆意的观摩、评论、哪怕远离事实,人们也会对自己的裁定津津乐道。
小罗说朱蕊不要痴心妄想,晓楠笑她别浪费光阴,阿梅在背后四处造谣,知道朱蕊的,不知道朱蕊的,大家都知道朱蕊和刘飞的事,流言像瘟疫一样在朱蕊的周围蔓延,有人打电话警告朱蕊,更有人跑到单位告状,大家都在看朱蕊笑话,眼睛怪怪的,大有鲁迅笔下看阿Q的遭遇,朱蕊害怕了,害怕得每晚都从别人的嘲笑里醒过来
刘飞何不是如此?
刘飞再三的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惹她,那是一个祸根,无论平日和芊有多少磕磕碰碰,毕竟自己是又妇之夫,可他越是不想这事,谣言越是铺天盖地而来,他越是向芊解释,芊越是神经兮兮,动辄就发火。
见了朱蕊,那双惊鹿的迷惘的眼睛看着他,他傻了,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只想上前去保护她,生怕她一脚踩踏陷落深渊,俨如初次见她莽莽撞撞的过河,深一脚、浅一脚,几分好奇,几分恐惧,又多几分鬼魅和可爱。
他感到她本能的需要他的温暖,其实他正在慢慢的温热她那颗早已冰冷的心,可是她的嘴里依旧刻薄得厉害,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发不给他半点面子。
这不,才刚刚聚拢朱蕊又在犯病了,满桌足有10号人,小罗、晓楠、阿梅、李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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