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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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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们的家庭曾引起不少人羡慕,刘飞很得意。如果娶了朱蕊,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呢?她除了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什么都没有,当然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对朱蕊有感觉,感觉这东西是什么,其实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
难道朱蕊真的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不仅一次的疑惑,要不,为何遇上了她,事业、家庭变得如此艰难?尽管他一直想做一个好人,处理好一切复杂的关系,可到头来还是一团糟,每次看到夜色里闪烁的霓虹灯,他就觉得他的爱情很虚幻,朱蕊就像一条希望的浮木在暗河里漂着不停地诱惑他,却又根本不靠近他,就如和芊分居半年来,天天就盼着朱蕊会出现,可是等来了朱蕊冷漠的一句话:“我们分手吧,你换手机号码也不对我说,还谈什么呢?”
是的,他是换了号码,不过是她朱蕊最先表示要暂缓联系的,这怎么能怪他呢?再说他们夫妻虽已分居,但还没有解除婚姻关系,他怎么敢轻易向她表白呢?电话就是证据。芊正在四处搜寻证据。朱蕊却不能理解他,他很伤心。
难道这半年来朱蕊一直在骗他?否则怎么会不跟他联系?现在联系了,一开口就责备他,这似乎是一个圈套,他感到自己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失落和痛苦,迷惘中他带着心腹司机来到一家娱乐场所。
他的极度的空虚和痛苦像杯盛满的啤酒,满了向外溢,却又不停止的往酒杯倒,不停地倒,不停地漏,满桌子的泡沫在嗤嗤发胀,从声音里他听出了泄愤的欢快,呵呵发笑。
“疯了,刘老板,”欢场里女子手搭着他的肩膀,“要喝就好好喝,干吗这么糟蹋?”
“老子喜欢。”
“喜欢?你这人还挺有个性的。”女子暧昧的红唇在他的脸颊旁游移。
“你喝。”他命令道。
“不喝。”
“喝了我给你钱。”
“多少?”
“一次性喝完一百元。”
“呲,什么鬼话!你喝,我给你钱。”女子不屑的盯着他看。
“真不喝?!“他吐着烟圈,扫了舞场一眼,在她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老子可给你机会哦,这钱你要不要?”
“要我喝,一次性不行,伤了身子,还是慢慢喝,喝一口一百元怎样?”她口气软下来,暧昧的逗着他。
他无赖的笑起来,到:“好,就二次,二百元。”
“三百元。”
“三百元,包括全套服务!”
“行!”
他看着她果断的样子失落起来,“真贱!”他鼻子下哼哼。
她耳朵尖得可以他心跳都听到,这样的话让她特别生气:“我不贱?!你不下贱来这里干什么?”
他愕然了,很快放浪的呵呵大笑起来。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也跟着笑了,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刮着弧线。
当司机扶着他出来时,已经午夜1点多钟,他还一直嚷嚷不回家,刘飞的心腹司机小张是一个善良而又非常尽职的人,他费劲的把领导塞进车子,可他又连连作呕,小张又把他从车子里拖出来。
站在静静的夜色里,如此的孤寂和清冷,一辆轿车播放着《神话》从他身边驶过,“小张,你在放音乐?”他摇摇晃晃的问道。
小张知趣的说:“我这就放,我们先上车吧。”
“去哪里?”
“局长,我们回家。”
“回家干什么?我不去。”
“那么你说去哪里,我陪你。”小张扶着刘飞上车到。
“我不想回去。”刘飞醉醺醺的说。
“好,不去,我陪你,”
“陪我?!”他心底剧烈的痛起来:“小张,你陪老婆和孩子去。”话音一落,他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小张一看傻了眼,他索性把那首领导爱听的《神话》大声的播放出来,夜色里一曲神话在揪心的呼唤:
梦中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
感动爱就要苏醒
你是我心中唯一
美丽的神话 。 想看书来
7
一个人寂寞的走在茫茫的人海,多少次刘飞次幻想着朱蕊从人堆里探出头,对他做着鬼脸,温柔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而后笑嘻嘻的牵着他的手,陪着他一程又一程的走下去,天依旧昏暗着,他的心却是明亮的、喜悦的, ……可幻影泡沫般的来去,身心寒风吹过一般的寒冷,一个美丽的梦境后,还是独自走着老路,那条铺着青石板熟悉而又陌生的胡同,上面有着芊留下的脚印,几何时芊在石板路上有节奏的走动着,皮鞋声老远的振动着他的鼓膜,现在芊不再出现了,穿过孩子嘻嘻哈哈的笑声,他仿佛又瞥见妻子和他拉着女儿的手,奔向那个温暖的家。
家,只剩下他独自一个人了,冷冷清清,没有烟火的味道也没有了喘息的声音,静得可怕,夜里他听着寂寞的心跳,窗外俗世的灯火依旧繁华。
芊的暗香残余在房间里,似乎刚才还在这里走动,他清楚的记得她紧绷着的脸,下着霜,冷得摸不出体温,枕边脱落的青丝,是她留给他床第之间的一个微妙的讯息,刘飞伸手拿走着细小东西时,心情别样的沉重,芊的脸在温柔和暴虐之间摇晃着,生活像一面哈哈镜,一转身一个镜像,从来了朱蕊,生活变成了皱巴巴的抹布,他和芊的幸福像是得病的菜叶很快萎蔫,暴力的、粗糙的、凝重的、疼痛,接踵而来,最后美丽的心境残缺不全、支离破碎芊走后,这些魔术一样的东西,时常敲打着记忆,让他有意无意的回味着,官场上的他曾经春风得意,现在浑水塘里有人拼命的要把他撵出去,甚至要他死得难堪,这样的残忍是他独自面对,以致于有时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此时的他多么需要有人的安抚和照料,芊不在,朱蕊更不在。
刘飞一次次幻想着,屋子的女主人换了朱蕊,该是怎样一种情景?让朱蕊走进这个曾经破碎的家,重拾玫瑰色的梦,把芊残余的灰暗从脑海里连根拔起,一起重新开始,但,朱蕊,一个遥远的梦,在他的记忆力虚晃着,一点也不真实,他想带她走进他编织的梦里,却又无形中隔着一层开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们就这样相互的吸引和排斥着,像是两条平行线注定着相互凝视,却又找不到交点,
朱蕊的网友张有意无意的对刘飞说起她的琐事,在张看来,朱蕊是一个做事轻率、不负责、极不成熟的女子,这些话于刘飞是如此的不中听,却又让他开始疑心朱蕊的为人,渐渐地他开始后悔当初的选择,那段美丽的神话在刘飞心底埋下有了阴影。
按理,既然那么相爱,就要在一起,实实在在的在一起,为什么朱蕊只说不做呢?他刘飞算身不得已,而你呢?朱蕊,你想过没有,为了你,我刘飞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没有人可以说,也没地方可以去,你为何不来看我一眼,你为何不让我在落寞的时候可以牵到你的手,相反,朱蕊,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这样的告诉我:“刘飞,你要好好的珍惜芊,看在孩子的份上!”
人是世俗的,朱蕊是世俗的,我刘飞也是世俗的,或许芊说得对:对于朱蕊这样的女人而言,凭什么爱他刘飞,不就一个字:“俗!”如果我现在被人永远的摘了乌纱帽;如果我身无分文;如果当初遇到朱蕊时,我什么也不是,只是山旮旯的一个蠢男人朱蕊会爱我吗?
不会!绝不会!
他开始讨厌自己,对她朱蕊疑心越来越重,她在他心底的地位变得不再坚固,那些曾经的美梦也变得苍白无力,接下来的一桩事让刘飞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寒冷的严冬,刘飞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了一个新年,芊离家也快半年了,刘飞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和迷惘,他想着朱蕊,心痛的想着。可就在过年不久他却收到她的电话:“刘飞,你要好好的珍惜芊,看在孩子的份上!”
这是什么话?早些时候你聋了还是哑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要让把我家庭搞得支离破碎?朱蕊,你说这话的时候,你用心想过吗?难道这么多年来的付出我就等到你这句话吗?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你只在乎我,你是这样的在乎我?爱我的?
朱蕊,我不懂!我一点也搞不懂,这前前后后是不是一个骗局?还是你已经找到了更优秀的男人了,你在甩包袱?朱蕊你要我再重新去找芊,你,什么意思呀,你?!
不,刘飞,我只爱你一个,就只爱你一个,但是我没法做到,真的没法做到,刘飞,请你原谅!
我原谅?我原谅谁?!你拿我开涮!算了,我算是见识了,朱蕊,你需要的是什么人,我明白,心底很明白,我没有了吸引力,对你而言没有了价值…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别说了!
嘟嘟—嘟嘟,挂了。
刘飞脑海一片空白,内心一阵耻辱,那些童话般的爱情故事一下子全部褪色。
朱蕊哽咽着。
电话是她躺在医院给刘飞打的,昨夜她被冒着风险做完手术,第二天她算是活了下来,医生告诉她,子宫肌瘤已经成功切除,但复发的可能性较大,瘤子有待于送上上一级医院检查,不排除癌症可能,那一天她心静得像一潭湖水。
人是要走的,早迟一天,夏的匆忙离去让朱蕊触摸到死亡的气息紧紧跟着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难道死了也要牵着他?这对刘飞多么不公平。刘飞心底怨她,恨她,她心底很甜,说明刘飞真的在意她,她的付出没有白白浪费,即使现在死了也值得。
她是那样的想他,心底依赖着他,随时随地都想他来陪她;安慰她,即使不敢走进来,隔着玻璃来看看她也行,她空洞的心也会变得实落,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一切发生啊,可朱蕊不能告诉刘飞实情,生命是一盏灯,她不知道自己那一天会灯枯油尽,他是不能陪着她一起走的,冥冥中早就注定了,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曾好的好、曾今的美丽、曾经的坦诚的给了她已足够!现在他应该收回去了,她也要走了,离他而去,去一个没有和他有任何联络的世界去了,过了那道桥,喝了孟婆汤,来生来世就是陌生人了。
这样的辛酸和悲哀,爱了那么久,久得孩童长大成人,久得让她从一个年轻的少妇成了一个发丝隐隐斑白的中年妇女,久得让她不敢相信,十年如一日的执着、单纯,在她心底依然是的诱人芳香的花,这种执着、偏激、茫然的爱情,却始终没有让她牵过他的手,也始终没有机会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甚至连深深的凝视他的面颊的时间也不长,她就这样走过了爱他的沧桑岁月,无怨无悔。
刘飞到妻子那里了?!,他不会再想她?这个点亮了她希望之灯的男人,几何时这一盏灯照亮了她黑暗的世界,陪着她走过一程又一程茫然、崎岖的路,现在他要走了,在朱蕊未知的旅程里,他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照耀着她?
床前忙碌的是她的妹妹,一生中可以依靠的亲人,她却不懂得她的姐姐,姐妹俩就像两株长在一起的葱和蒜,样子相似味道不一,妹妹安慰姐姐,姐姐你该有个家了,家!?那个有刘飞才算是家的家,现在又要把他重新夺过来吗?芊一次次扮演曾今的自己,她讨厌芊,对她却又像是欠着情,疙疙瘩瘩,极为不爽,朱蕊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对他刘飞说那些话,后悔为何不把实情告诉他,要死了,也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让他送上自己最后一程,甚至多次想电话给他,让他马上来到她的身边陪她!如果真的是癌症,如果真的要走,如果刘飞真的很爱很爱我,那么,刘飞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不,不,不,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太自私,我不能把伤疤留给他!他应该拥有幸福的生活,她是一个矛盾体。
怕死,人的本性!朱蕊身上割下来的东西并没有送去化验,在死亡的模糊边缘徘徊,她始终听见刘飞在呼唤着她,想着此时心爱的人围着他的妻子转,她的心情异常的难受,酸涩嫉妒的泪水一次次落下来。
刘飞走了,是她放走的,或许他已回到芊的身边了,她也要走的,在未知的时间到未知的世界去,她的心飘忽在殡仪馆那或明或暗的灯影里,仿佛瞥见刘飞为她点亮她生命里的最后一盏灯。
8
有了裂缝的婚姻,犹如一张被揉皱了撕破的纸,黏合了,完整却不光鲜。
刘飞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的妻,眼神却被一次次冰冷的挡回来,他难免疙疙瘩瘩,芊变了,变得更加傲慢,近乎于无情,他几乎不敢轻易的触碰她,生怕点燃了导火索,她的心底是否还有他,变成了未知数,毕竟他们走得太远了,她正朝着自己既定的目迅速腾飞,他不再是她的罗密欧,她想她也不再愿意成为他的朱丽叶了,他朝着背离她的方向走了很久,累了倦了,他想到她的好,想到她给予他的一切,不甚伤感,回过头来,她的背影依然的清晰着,神情却麻木近乎没有温度,生活原本那么现实,一切是你刘飞选择的,你就过自己搭的独木桥吧,她的话语重重的伤在他的心上,他还是嬉笑着,仍由她泄愤。
她的权途一片光明,犯不上再去搭理这个贱客,“那么爱她就跟她去,何必再回头来找我?我算是你什么?你把这个家又当什么了?我可不比你那女人贱!”
他讪讪的眼神乞求着她的谅解,一个做错事的大孩子,心底满是凄然。
“十几年了,我辛辛苦苦的操持这个家,就希望你成就一番事业,可你倒好,事业刚有起色,就玩女人了,你嫌弃我,就走啊,干吗要回来?就不怕我这个黄脸婆羞死你?你还算不算男人?”
他耷拉着脑袋,闷沉沉的挤出一句:“干吗说得这么难听?”
“难听?”她越说越来气:“难听?我说得难听?!你怎么不听听别人怎么说?”
她的反问,在他耳朵里嗡嗡作响,那些黯淡的日子,没有了芊,没有人等着他回家吃热乎乎的饭,没有人为疲惫不堪的他放洗澡水,没有人为他洗涤脏衣服,没有人为他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家空得像座荒庙,寂寞时常在深夜里爬出来蚕食他的心,冷清得让他失去温度………几何时他曾多么希望朱蕊从暗处走出来,照亮他漆黑的世界,温暖他饱尝孤独的心,但朱蕊没有,她一直躲在暗处迷幻般呼唤着他,让他失魂落魄,就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轻轻的把他推给了芊,他感到十分屈辱和愤怒,恨不得把朱蕊撕了吃掉。
他发誓今生离婚100次,绝不再理会这个可恶的女人!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遇见她。
是芊,照亮了他回家的路,是芊让他疲惫的心看到了希望,他亏欠着她,也满心希望着再次拥她入怀,只要她肯接纳他,他愿意为她牺牲一切,无论芊是何种态度,提出何种要求,他都会满足她,但有一点不行,如果她要离婚,小小万万不能给芊,孩子是芊的命根子,也是他刘飞的命根子。
芊毫不在意黯然神伤的丈夫正在神思,伤感的数落到:“我真是悲哀啊,为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绞尽心血,可最后得到什么?哼,在你身上我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不是,幸好,领导的眼睛雪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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