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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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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起来,这都是假装,她低下头小声的笑了起来,死鬼!

  黑板上老师的声音在耳边回旋,他的头在她眼前晃动,不时他想侧过身子,却又不停的犹豫着回了过去,她被他乌亮的发丝散发出某种特殊的气息迷惑着,按耐不住的兴奋,他多次的想回眸,最后只得把脸侧向她的同坐小罗,年轻女子总是轻轻的敲着桌子,警告:“不准回头!再回头看,我可要向老师反应了。

  他装作不知,朱蕊在暗笑,莫名其妙而又极度兴奋的*,电一般瞬时传遍全身。

  有种失魂落魄,有种茫然无知,这种复杂交接的情愫象一剂麻醉剂,时时被它蛊惑着,黑板上前传来的声音再大,也大不过内心冲动着的**。

  朱蕊这样想着,刘飞是不是也这样想呢?他是男人,男人也像女人吗?

  如果是小罗,她会率直的问:“刘飞,你喜欢我吗?”

  当然,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喜欢!”

  这样的事,还是通过一个有力的证据得出的,每次朱蕊想到刘飞,总是忘记不了这个小小的细节。

  每次按时报到的刘飞,终于晚来了3天,神情落寞,朱蕊一惊,这家伙一定跟老婆吵架了,好事!她不知道为何总喜欢见到他的不开心,就如他无意中给了她一针强心剂,仇恨、报复、阴暗而又卑鄙的想法让她幸灾乐祸!

  该死的家伙,他的老婆是一个母夜叉多好啊,或许吧,她像是大热天喝了一杯清凉水,*无比。

  曾几何时,朱蕊的丈夫毫不留情的折磨她,蹂躏她的自尊和信念,他当着她的面公开领着女人来到她的面前亲热,当着她的面和情人缠绵长久的打电话,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数落着她的诸多不是,为了达到和她分手的,他手段用尽,朱蕊总是死死纠缠着他,不肯离婚,导致她的丈夫从此在她面前消失,这样的失踪,她的丈夫一玩就是一年。

  朱蕊崩溃了!离婚。

  她仇视着男人,仇视着对妻子不忠的男人,她要报复对她有意的任何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刘飞就是她离婚不久遇上的第一个猎物,并且也是她最后一个猎物。

  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偷偷的发笑,凌乱的头发,干涩的嘴唇,微微红肿的眼睛,一看至少一夜未眠,要他尝尝这味道多好,想罢,又为自己的无耻感到可怜。

  朱蕊想着自己的心事,饭喂到嘴里,有种辛辣的味道,刘飞低着头沉默着,小罗嘴边却是闲不住的,筷子敲着碗、嗒嗒嗒:“刘飞,你去了那么久,干嘛今天才来?”

  刘飞没有马上答应,让朱蕊更加确信自己的疑惑,眼前的这个帅哥坐在自己的身边,颓废、茫然,她禁不住有些怜惜着他,眼睛又扫了扫他灰土的脸,暗想昨晚是否有一场暴风雨了?他和他的她谁赢了?

  这时刘飞淡淡的说道:“下乡了,很忙。”

  “哦,你除了下乡还是下乡哦!”小罗嘻嘻笑到:“这么长时间,想我没有?”

  “想了----”刘飞想了一阵淡淡的回答。

  朱蕊心怦然的跳起八丈高,“什么意思?这小罗?这刘飞?”她突然忌恨起年轻女孩,又讨厌刘飞,心中十分的愤懑,却不好发作,慌乱之下她想站起来走出去,脚一下子绊倒了凳子,劈里啪啦甩到了一边,她脸红了一大片。

  不用看,朱蕊知道,几双眼球刷一下被她吸了过来,刘飞怎么想了?她的脑海嗡嗡嗡的叫起来。

  “这凳子,”她找着借口,难堪的扶正凳子,脑海中依旧是刘飞回答的话:“想了----”

  此时再也没有人开玩笑了,或许因为朱蕊的不地道,玩笑不敢开了,小罗知趣的把话题转移了,朱蕊很感激她,又疑心女孩子的用心,更是猜不透刘飞的心,她想看他,几次的想,又觉得不妥和狼狈,便索性顾着吃饭。

  饭,像孤寂的心无味、冰冷,刘飞几次掉头看她,想说什么终未说,一顿饭吃得阴阳怪气,吃出个人滋味。

  朱蕊又看看小罗,女孩子脸色讪讪的,她便想,说不准刘飞真的看上小罗了,尽管不是很漂亮,但年轻、活泼、热情,有味道。是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其实男人喜欢最哪一种类型,朱蕊也说不清楚,不过她忌恨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因为这种暧昧的感觉,她把它当做男人*的一味药。

  那么这样的游戏里,女人的角色呢?朱蕊说不清楚。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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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她一看到她的第一个追求者,老公的老朋友肖,某单位的一个小头目,她就禁不住的暗笑:“你一生都在玩游戏,我最不喜欢就是你的这种德性。”但是她的话常常在脖子眼里打转,就咽了下去,肖站在她的面前,当着肖的朋友吴局长的面眼睛里点着火,跟她发出摩擦,朱蕊眼睛里那种不温不火的,肖的能量再一次次的下降,但是依旧努力着,试图燃烧着这块冰,在一旁的吴却仅仅一次,却永远的记住了朱蕊。

  “我生平不喜欢男人打老婆,你有本事就是打别人”,这是女人共同的话题,朱蕊也不例外,关于肖,朱蕊知道得太多,在她离婚后不久肖也离了婚,老公的老朋友嘛,饭桌上、娱乐、应酬少不了他,肖豪爽、大度、帅气、却多了几分粗俗和冲动,在朱蕊面前他常常自卑,父母去死早,读书少,从小跟着哥哥相依为命的他,心底难免有些扭曲,他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对老婆犯下的种种罪孽,带着歉意的口吻说:“过去太冲动,两口子说不上三句话,就打,其实我也不想去打她,不过她的嘴巴太唠叨,我听得厌烦。”说着对着朱蕊讨好的呵呵直笑:“以后再也不犯了,再犯就不是人了。”

  朱蕊笑着没答话,记忆里冒出了离婚前与丈夫两人厮杀的场景,男人永远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丈夫“赢了”之后丢下卷缩在墙角哭泣的朱蕊甩门而去,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幼小孩子一双惊惧的目光,呆滞、茫然盯着哭泣的母亲。

  那是怎样一种绝望---

  朱蕊害怕的,不仅仅是老公,眼前这个执着的追求者也让她害怕,所有会打女人的男人都让朱蕊害怕,没有安全感的生活,犹如飘在大海里失去方向的孤帆,家永远是茫然的黑夜。

  肖不在乎这一切,他知道他有能力获得她的青睐,城里拥有三层楼的洋房,有着卡拉厅和修理铺,在遥远的山村里有一大片长势茂盛的林子,手上开着轿车到处游,他是典型的带着自豪感的男人,是一个让很多不知情的女人着迷而又向往的男人,如果朱蕊和肖根本不认识,她和他可能会产生火花,朱蕊说她从来就是物质的女人,但是有着强力的精神需求。

  他总会寻找机会去偶遇她,见到她露出许多有缘的话题,朱蕊读函授,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竟然跑到学校去看他,却又不知道朱蕊住到哪里,大中午的冒着烈日在招待所院子大叫:“朱蕊、朱蕊-----”叫得满院子午睡的人睁开眼睛。

  小罗说:“朱蕊,那男人跟你什么关系,叫你这么亲热?”

  “没有什么关系。”朱蕊淡淡的回答连忙爬起来,红着脸去会他,不高兴的说:“你来了,怎么不等我们休息好了再叫,这影响多不好。”

  不知道静静的院子里有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肖毫不在乎的呵呵大笑:“我故意看你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来接你?”

  朱蕊更加不自在了,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干吗要来接我?但是她是不会这样轻易伤人的,浅浅的笑着说:“你回去吧,时候函授结束也不知道,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么,我们现在到城里一趟,你想买什么?”

  “我什么都不买,等一会就要上课了。”

  “怕什么,不就一个下午。”

  “不行,老师要求可严格了,要扣分的。”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在躲闪。

  “那我等你下课,怎样?”

  “不行,不行----”朱蕊突然心慌起来,生怕旁人看到肖痴痴的等她,她的脸变得红一阵白一阵,“你走吧,等会让人看见多不好。”她的话让他眼睛里多了一层伤感的薄雾,渐渐迷离起来,他手里的烟头在嘴边吹了又吹,总是吹不熄。“为何怕别人见?”他疑虑的看着她,讪讪的笑,有着风吹冷的肌肤,脸上的毛孔粗糙起来。

  她哑然了。

  他僵持着,眼睛里多了某种僵硬的物质,在一点点的维持着他男性的尊严,沉默着,尴尬的沉默着,使朱蕊茫然而焦躁不安。

  “好吧,你没有时间,我就不打搅你了,”他显得非常的失望,想走又不甘心的补充到:“你哪一天回去,打我bb机,我来接为你。”

  “不用麻烦了。”她绝了他的路。

  “不麻烦,只要你愿意,”他依旧不死心,不过他实在不想呆下去了,因为这种丧失尊严的事他不想再维持,更不想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撞见,这将是致命的难堪。

  “嗯”朱蕊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肖拿着这张虚无的“假钞”得到安慰死的,终于淡定自若的走了,车冒出一阵黑烟,很快消失。

  朱蕊再次回到宿舍,小罗坐在床上一个劲的数落着:“朱蕊,你谈什么恋爱,也不换个地方,满院子的人都在听。”

  朱蕊红了脸:“我让他走,可是他不肯走,缠着我没法,我又怕伤了他。”

  “你还没有伤他?”

  “我在这里把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了,你谈恋爱水平都没有,不是我骂你,经历了一场婚姻,居然不如我这个未婚少女。”

  “那你教教!”朱蕊笑起来。“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盯着我们在看?”

  “谁稀罕!你啊,人家好心肠老远跑来看你,你这德性可得改,说点好话就会把你噫死?社交能力这么差!”

  小罗的直言不讳让朱蕊全身爬满了蚂蚁,她是对的,但是朱蕊又不得不拒绝他,她想,爱如果试图在播种,也要看看土壤是否适合,否则枉费时间、精力和热诚只会带来伤心、失落和悔恨,这又何必呢?

  朱蕊是一个直率而又单纯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爱就是不爱,干吗把长伞柄留给让人家,那分明有意捉弄人的感情!

  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捉弄感情,不过有一种人除外,像刘飞这样有家室而又想吃腥的男人!

  朱蕊一想到这个让男人,心底又茫然起来,刚才肖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刘飞可听见了?他听见了作何感想?

  很快她又后悔起来,刚才真应该像小罗所得那样,说话不但要温柔,而且要学某些做作的女人嗲声嗲气、对肖的恳请满口答应下来,再和肖亲密的、持久的、大声的说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情话,直到午休时间到,一道道宿舍门打开,刘飞伸着懒腰站她们的面前,而她和他正在亲昵的长谈,然后在当着刘飞的面,让肖拉着自己的手傲慢地上车,“咣当”一声拉上车门,扬长而去-----

  不过,肖已经走了,让他再回来表演已经不现实,未来在一步步变成现实上演,朱蕊却演不好这出戏。

  从头开始她就是一个拙劣的演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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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飞和朱蕊真正频繁的接触,是从食堂开始的。

  嘴边上贴块胶布的朱蕊,站在食堂门口和一个老乡声泪俱下的苦诉那块带着耻辱和忿恨的标记,那是她几天前为孩子的事找离婚丈夫大闹留下的纪念,她的战利品是带回孩子,可以与她相聚一周。

  穿着葫芦娃服饰的岁漂亮女孩,头上扎着两个飞扬的羊角,跟在妈妈的屁股后面,带着少有的欢蹦乱跳,趁着朱蕊和老乡聊天的机会,偷偷脱开母亲的手,跑到旁边齐人高的花台上窜来窜去。

  朱蕊愤懑的聊了一阵轻松下来,突然意识到孩子不见了,她一慌神,大喊了一声:“琪琪”,稚嫩的声音从花台上传来,只见女儿正用干净的葫芦娃衣服擦着花台上脏兮兮的小树,玩得不亦乐乎,朱蕊大叫一声“快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孩子顽皮的呵呵笑着跑开躲了起来,朱蕊满脸嗔色,吼道:“再不下来,打----”话音未落,晃眼看见有人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朱蕊生怕看花眼,又转头看了看,果真刘飞在一旁带着奇异的目光审视着她,朱蕊暗想,这鬼东西!干吗这样看人?是不是刚才我的一切全让他看到了,多失体啊,想罢,脸不知不知觉的飞红起来。

  在孩子哇哇的哭闹声中,朱蕊羞愤、急躁地从树丛里硬生生的一把抓下孩子,带着她飞快的进了食堂。

  终于,她逃脱了刚才丢人现眼的一幕。

  饭座上,小罗又提到朱蕊嘴边的那块胶布,她是了解朱蕊的,这未婚女孩曾有着与男人斗争极为丰富的经验:“朱蕊,你要就把嘴巴上的胶布贴大块点,要不,就干脆撕了它。”

  年轻女孩的声音极大,朱蕊用手摸了摸伤疤,疑心小罗的话被人听到,不安的张望起来,眼睛不巧又遇上刘飞,他正坐在离她不远处的一个角落,目光依旧怪怪的,显然这一切全都暴露在这人眼里了,朱蕊更加难堪起来。

  小罗却毫不知情,继续数落着她:“你那小小的胶布贴在嘴边,特别显眼,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好笑。”

  朱蕊极为尴尬,小声的说:“别说了,让人听了不好。”

  “呵呵,你会害羞?赶紧撕了它吧,嘴巴旁除了那个鲜明的标记,还有很多手指甲印。”小罗看也不看她,臊得朱蕊又摸了摸下巴,脸红一阵白一阵,瞬间似有许多小虫在爬,酥麻、酥麻的感觉;但是她又回避着事实:“真是这样吗?”

  年轻女孩嘲讽的大笑起来:“问你女儿了。”说着俯身对着孩子:“琪琪告诉你妈妈,她下巴上有什么?”

  “能不小声点?”她不高兴的瞅着她,向四周又瞟了一眼,刘飞嘴在碗里,眼睛在她的身上,朱蕊气恼起来,很想回敬他一个丑恶的嘴脸,但是一秒钟之间她就意识到她跟他毕竟同班,这样的行为可不是一个成年人该做的,这么一想,她对小罗多了几分不快。

  小罗依旧边吃饭,边逗着朱蕊的孩子:“琪琪,爸爸打妈妈,你妈妈咬他没有?”

  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气得朱蕊在一旁直跺脚:“小罗,你怎么能样说话。”其实她担心的是旁边一双异样的眼睛和异样的心,她害怕起来,莫名的害怕,但又莫名的憎恨和莫名的好奇,总觉得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想罢自己禁不住的偷笑了,女人嘛,第六感官总是太敏感。身旁这么多吃饭的人,为何就偏偏只有他听见呢?或许别人看自己时没有留意,与刘飞的几次回眸一见纯属偶然,女人就喜欢多心!

  孩子把筷子嘚嘚的敲在桌上不吃饭了,拉回她多余的遐思。“喂,琪琪乖,不要这样敲桌子哦,桌子上很脏,再不听话妈妈就打了。”

  孩子还是不听话,桌上像有一只蚂蚁,让女儿全神贯注的敲打着,“再不吃,打了!”她扬起筷子,做出一副凶相。

  “有你这当妈的?动不动就打!”小罗骂道,放下碗拉着孩子:“琪琪听话,吃饭,不要敲桌子,等一会罗阿姨给你买娃哈哈。”

  朱蕊不自在的又看了看刘飞,嗨,我真该死!这人本来就很讨厌,干吗又看他,原来朱蕊和刘飞俩人的目光又凑在一起了,她这一次羞得满脸通红,发誓再也不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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