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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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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他低声的吼着。
“你也甭想从我身边带走孩子!否则我不会跟你离。”芊冒着火的眼睛燃烧着愤怒。
“随便你!”说着刘飞扬长而去。
芊瘫软下来,泪水成行…
从此刘飞的家变成了一个空壳,妻子很快搬了出去,孩子送到外地念书。
朱蕊也在不久见到了刘飞,她的出现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却又让刘飞改变了想法。
那是个春天的夜晚,下了第一场大雨,行驶在磅礴大雨中的车子艰难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往常的他不会这样焦虑迫切的赶回去,冥冥之中有种鬼使神差般的力量在驱使。
朱蕊借着探访网友之名来到了刘飞所在的县城,一夜的大雨像是她血脉涌动的血液,心潮澎湃,她细数着玻璃上嘀嗒…嘀嗒……的水珠,耳朵里不时传来雷电的轰鸣,火热的心热切而羞怯,想到即将见到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她激动得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原本以为会当天见到刘非,一直熬到第二天中午才得以相见,见了他是在小吃店的门口,坐在沙发上的朱蕊见刘飞从出租车上走下来,便顺势拿起手边的一本杂志挡住了一边视线,她颤抖着,心慌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否把书拿倒了没有?
刘飞慢腾腾的朝里走了进来,俨然沙发上看书的女人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就在他快要接近朱蕊时,网友笑呵呵的说道:“刘飞,我为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阿娇!”
朱蕊放下报纸,脸红到耳朵根,站起来直对着他,却始终不敢看他,笑得嘴角合不拢,“你好,我是阿娇!”这句话说完,朱蕊憋不住快要笑出声来。
他愣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久久回不过神:“阿娇?!……”
她又笑了………忍不住用手挡住嘴,低下头呵呵又笑,又情不自禁的迅速的瞟了他一眼,她心酸的发痛,眼泪只在眼角打转:“我的天,该死的弼马温,你什么时候肥得像头猪?”她真想把这句话大声说出来,但她感到网友的眼睛一直在研究他俩,更怕她的话带给他伤害。
“什么时候变成了阿娇?这分明就是那个欲爱不能的狐狸精,这家伙又在耍什么花样?”他暗自诧异,她的到来让他异常兴奋,千思万想不如一见,多少情怀可以一吐为快,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居然变阿娇?先不要露声色,否则让网友张了解彼此的底细,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高兴着,却又暗自伤心,4年来朱蕊老了,胖了,眼神越发忧郁了,只有身上隐隐透出若有若无的灵气,依旧显得如此动人心魄,如果没有外人,真想把她马上拥入怀抱,他相信她是深爱着他的,只有心心相印的恋人才能懂彼此的眼神。
“走吧,菜快凉了,网友张的话打断了刘飞的思绪,刘飞这才放下一直抬着的手,朱蕊望着他的手颤抖着从隆起的啤酒肚前放下,侧过身子擦去溢满眼眶的泪珠……
作者题外话:朋友您的支持是我写下出的最大希望!
15
朱蕊找刘飞的那晚,下了中和县2003年开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雨,轰隆隆的雷声撕裂了半空,一道道弧光从老远劈头盖脸的打在窗前,电断了,左侧屋顶玻璃瓦上,大雨洪水般冲泄下来,在天井里早已响成瀑布,她像被隔离在满是水世界的孤岛飘摇着,旅店门前疾驰而过的车辆,不时照得玻璃一片昏黄、迷离,闪烁的碎影伴着、刺啦啦的声响碾过一片汪洋,她不敢开窗,将脸贴在水银般流动的窗棂上,冰冷而惬意,在她的躁动不安的心里,巴不得眼皮下能有一辆车子停下,将刺眼的灯光熄灭,然后有个带着湿漉漉水气的人从车子里钻出来,啪嗒啪嗒踩着静夜的雨水,在咚咚咚的上楼敲开她的房门,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抱住她,抱得她窒息,直到她怔住半天后,发疯似的又哭又笑的厮打着他
除了雨声,没有任何车子停下来,电话那头网友张告诉朱蕊刘飞正在回家的路上,她变得更加焦虑,从文山到中和近百里的路山道崎岖,地势险恶,在这暴雨中行驶无疑在鬼门关上走,她悔不当初让张联系他,如有差池她朱蕊今生活着便丧失了意义,一切努力都变成一种罪孽和惩罚。幸好事前再三嘱咐网友张,一定要对刘飞保密,张是否这样的做了,她始终抱有疑心,漆黑的雨夜漫长的跋涉,如不是归心似箭怎能在这急风暴雨中穿行,她想他想在的心情,他的面容模糊起来,7年了,7年没有见过面了,他是否像她老了许多?
她心底有些失落,点上蜡烛对着床前的镜子,烛光晃动着一张沧桑的女人的脸,很陌生,眼角隐隐的鱼尾纹,映衬着黯淡的蝴蝶斑在被化妆品精心修饰下粗糙的肌肤里蛰伏着,毫不客气的盖着年轮的印章,额前几丝颜色较浅的头发,尽管头发被拉直了染上了栗色,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白发,怎样的遮掩也丝毫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她伤感起来,容颜也衰刘飞见了她会不会装作不认识,摸摸头发就走,她该多么的绝望。
不可能,朱蕊否定起来,刘飞不是那样的人,何况珊说了,“朱蕊,你爱他,去找他,就要把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事做了。”她不止一次的想到*在这样的夜晚发生,跟着他在一起一分钟就是7年,即使被芊捉了奸也认了,对她而言,所有惩罚算得了什么,这一天来得太迟,等得太久,她已经背不动所有的思念了,她要他帮她卸下了来,见了刘飞她所有的感情就如洪水猛兽般的爆发。
她甚至按耐不住拿起电话想问张,刘飞回到家了?刘飞知道朱蕊找他了?她要马上见到人,可话来到嘴边只得咽下去,毕竟与张交往不深。
灯突然的亮了起来,所有的念想一下子被扯断,雷声像肺气喘的老人干咳着,雨声渐渐停息了,汩汩的流水穿过天井一侧顺阴沟而出,她拉开窗子,一股难闻的潮湿的气流,像是滚了一身脏水的狗突然对着她抖动着全身的绒毛,腥臭得作呕,渐渐退去水的路面在灯影下露出夜幕下的一道道不规则的疤痕,远处隐约有人影在晃动,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野中,过往的车辆越来越少,唯有不远处风中摇曳树枝闪烁着斑斑点点的水光,像她那颗浮躁动的心,如果明早12点以前见不到他,该不该上他家去看?这个念头一冲出来,就被芊的阴影挡回去,记忆力残缺的伤痛又爬出来揪住她的心,无耻、下贱,她仿佛又看到芊变成了第二朱蕊。
那一夜她等着他,想着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见到刘飞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12点了。
她和刘飞的见面了,颇具戏剧性,在离旅店不远的一家小餐馆里,网友张老早邀约了两个死党,办公室姐妹小张,朱蕊握着她的手,看到她后脑上梳成的羊角摇也不会摇,那一脸的版刻活脱脱一个木雕,尚未交流的朱蕊话题已经僵硬了,一个20几岁的年轻女子让老气横秋的朱蕊直想笑,不过她的笑很快被打住,迎过来的和她年轮相仿的男人,一双细小的眼睛一直颇含深意的瞅着她,他不时用手托托厚重的镜片,干瘦的身材镶上一张精明朝气的面孔,网友张一开口,就让朱蕊十二分不舒服,这个叫做农的男子仿佛就冲着刘飞和朱蕊动刀子而来,朱蕊先前暧昧的想法到了这点便断截了,她心底暗自抱怨着张,左找不着右不找,偏找个刘飞的手下,她和刘飞只要稍有动静,所有的隐秘便暴露无余。
她有些怏怏不快,面对这对活宝,不擅长交际的朱蕊越发找不到话题,餐馆里嘤嘤嗡嗡有着苍蝇在叫,趴在昏黄污浊的玻璃窗上扇着翅膀,一张过气的工农兵大跃进挂图一角脱离了墙壁像是少了胳膊,在靠门的墙上迎风摇晃着,或许老板是一个很旧的人,把陈年的的灰尘一并保留下来,倘若不是厨艺好,这样的餐厅十几年前就关门了,张却把她带到这里来,可见他并不是怎样的看重这位乡下网友,在这肮脏的餐馆里为她洗尘,外加约会,朱蕊所有的构想一下子泡汤了。
朱蕊的失落在网友张和农的眼皮下展示,他们有一茬没一茬的找着话题与她沟通,年轻女子木偶一样的站在门口,眼睛朝外,焦虑的神情更像等着久别的恋人,农交谈时的眼神,让她全身蚂蚁爬过似的一阵阵酥麻,也不知道网友张和农私下说了什么,农的心思更像是在揣测自己,要不,他对朱蕊的热情程度远远超出了网友张,朱蕊是这样想的,仿佛张带着他就是带来一颗定时炸弹,让朱蕊惴惴不安,说起话来也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她话一出口,就把她和刘飞的事引爆。
农见她说话很拘谨,态度也不热情,只好把话题转到张的身上,两人就学校的琐事唠叨半天,又将话题转到麻将上,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餐馆虽破旧,生意却不错,不时有人进来就餐,也有张和农的的熟人,大家彼此客气一番,也顺便将朱蕊介绍给别人,幸好对刘飞只字不提,朱蕊无所事事的踱来踱去,手上的手机不时的看了看,焦虑的表情一览无余。
“刘飞总是这样子的,磨磨蹭蹭 ”。小农也抱怨起来。
“我再打一个电话问,“张说着瞟了一眼朱蕊:“你这个同学啊,真是架子大,让我们一帮人等他,等得心焦!”
“跟他做事,需要耐心!否则你会失去信心,”农是非常了解刘飞的,“做事像温吞水,总让你等个够。”
朱蕊听着很诧异,这不像是他的作风,是过去不了解他?还是他变了?
张打着电话朝门口走去,“唯……唯—要到了?快点!”他在催他,朱蕊听着脸红一阵白一阵,仿佛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
她想着他马上就到了,假装拾起沙发上的杂志坐下,眼睛却透过杂志的一角斜视门外,昨夜的一场暴雨,换来阳光明媚,门口辆破旧的摩托车旁,一个修理工懒洋洋的坐在一把太阳伞下,摇动的身子不时暴露在骄阳下,露出苍老的半截脸。
“瞧,你同学就是这个老样子,把你等得干着急,”张有意无意的话,骚得朱蕊红了脸。 “他终于来了!这家伙。”张喃喃的说道,农连忙走出去迎接他的上司,朱蕊听得屋外出租车的声音异样的催人奋进,她的心咯噔像重重的磕在车上,又一不留神跌进了油锅,热辣辣的火气埋头没脑的浇着,等屏住呼吸静下心,那曾熟悉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挨近她,她的呼吸透过手尖的微微抖动移开的书缝,出租车上一个人影晃动弓着身子钻了出来,面部很快清晰的暴露在阳光下,她立刻拿杂志遮住脸;生怕他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她,尽管这是她千百次想要的结果,但现在不行了,有了他的手下农,一起全然乱套了,她的谨慎,她的卑微,她的自尊、她的情爱…排山倒海而来。
她暗示自己,冷静、冷静………冷静,千万不要跌倒油锅里。
她的心跳慌乱了一阵,很快就窒息了。
作者题外话:此书送给所有关心我,爱我的人们!以及我爱我的人!祝愿大家身体健康、吉祥如意!
16
“你真是贵人哦”。张笑着代表大家的不满:“快十二点了!小农叫人上菜。”
刘飞嘻嘻笑着,跟着小农走进来。
“吃饭之前,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坐着这位,我的小妹——刘萍”,张笑道,刘飞随眼看去,沙发上坐着的女人,黑底子白花吊带衬衣,胸部的沟壑微微凸显,性感而令人迷惑,板栗色拉伸披肩秀发,当下时髦的头饰,杂志遮去半截脸,露出额前短短的刘海,他正猜测对方究竟是什么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地让他大吃一惊。
“你好!我叫刘萍。”
“你好,………这原本是普通的礼貌,他伸出的手僵住在半空落不下来,“你!?”
她终于从遮遮掩掩中露出了真面目,那双暧昧的眼睛,羞涩,动情,*,一眼就识破心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的血顿时汹涌澎湃,脸色苍白而痛苦,那些隐瞒的多年的、想说无可说出的、深埋在心底的恩怨情愁一下子泄出来,嘴角尖微微颤抖着。“你………你…”
“我,刘萍,你忘记了?”她又是暧昧一笑,饱含深意,他似懂非懂,死死的盯着她:似在回忆,似在揣测,“你………刘萍?!…”
她又笑了,瞪着他笑得诡异,很快眼睛便风一阵的掠了过去,他不知道是否瞒得过别人,他的嘴角始终打着问号,僵持住了,脸上的肌肉在扭曲着颤动,“哦,刘萍?!忘记了,忘记了…”
她再次抬起眼看他,泪光闪闪却尽力的隐忍着。又故作无谓的样子笑道:“来了就好,大家等你久了,吃饭吧。”
他依旧死死的看着她,一对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昨晚没睡好觉,肤色黯淡、黝黑、人也微微显胖,妩媚的眼睛里写着沧桑的故事,尽管她尽量的在回避、躲闪着不让心底的故事流露,但无论怎么藏,它还是像和尚头上的虱子,一眼让人看出她的不自在。但有一点他始终搞不懂,明明是朱蕊,为什么叫做刘萍?
“吃饭了,饭桌上载聊。”张催促到。
“哦,好,对,刘萍,刘萍,…他故作聪明的迎合着她,这声音从他的心底发出,有许多感慨,味道只有她能品出,她的造假登峰造极,要不是张的提醒,他断不能从迷惘中舒缓过来,一边应着张,一边朝柜台走去。
她走了两步,又侧身凝视他的背影,咖啡色衬衣丝毫用不上腰带,人老了,肥得不成样子了,脖子缩在肩上去,凸出来的腰围像个7…8个月的孕妇,那白皙的,女人似的脸早已荡然无存,她的心异常的酸楚,笑容一下子噶然止住了,鼻子一酸,眼泪簌簌的落下,脸扭走一边,又禁不住回头再看一眼,失落、茫然、凄楚……
等他到柜台要了一扎啤酒,她已经进了餐厅包厢,
“哦,老刘兄,能喝吗?”网友张诧异的看着他要来的一打啤酒。
“能,慢慢喝!”他回到很干脆,边说他便给每人斟酒,
“刘萍说她不喝。”张说。刘飞没听见似的只管为她斟满,轻轻的移到她的面前,他的粗壮苍老的手指,一节节老树根似的影子在桌面的亮光漆上移动着,她眼神亲热的触摸着,很想伸手抓住他,不顾一切的大声说:“刘飞我就在你面前,你难道就不想对我说句热乎的话吗?你想躲避自己,你能躲得过去吗?我这样的爱你,你不知道吗?”可她不能,刘飞的手很快把空杯子斟完酒收了回去,脸在火锅的热气中模糊晃动着,她拿起筷子,手在微微颤抖,像是千斤担子压着,无力而茫然,他的亲密和多话倘若隔了几个世纪,就像盛过果汁的旧瓶子重新盛上酒,老样子,味道却不同,他在看着她,从热浪的缝隙里瞥见她孤傲漠然沧桑的眼神,嘴角机械的吃着食物,他顺着秩序把菜夹到她的碗里,她的心触动着当年的点滴,却相互什么也不说,泪珠直往喉咙咽,农的眼睛总在扫着她,注意点,她暗示着自己,既然不会应酬,最好就少说,也不知道刘飞是否和她一样才不肯轻易说话。
“同学十几年不见面了,该有很多话要说,你俩到底怎么了,谁也不说。”张笑着对他俩说,刘飞不笑也不答,只顾吃饭,朱蕊直把眼皮垂着,米饭送进嘴里,咀嚼着半天也磨不出甜味,农是最热心的人,看着俩人不说话,无话找这话题,一会儿服装趋势,一会儿化妆品潮流,一会儿学校内务,朱蕊问一答一,俨然一个十分拘谨的学生。
张索然无味:感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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