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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为我点亮一盏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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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猜测没错,过了不久,小偷又来了,这一次小偷把人影贴在靠近门边的窗户上,窥视了半天才爬门,朱蕊使劲的干咳起来,这样的暗示希望对方知道她根本没有睡,这一招果然奏效,小偷爬着门犹豫着,黑乎乎的两只手在门顶的玻璃上摇晃了几下就消失了,后便隐隐传来他们意见不一的小声争吵,显然这一次动手又失败了。
朱蕊不敢哭,心底却比哭更难受,也不知道下半夜还会发生什么?她轻声叨念刘飞的名字,生怕这一晚会跟他永远的诀别,这样想着又非常的不甘,索性起床,把房间里该用的“武器”全部搜寻起来,她想即使死也要和这一帮王八蛋拼个你死我活。
1个多小时后又来了,这一次小偷已经忍无可忍,他们也不再小声走路和小声说话,这让朱蕊更加恐慌,她的心跳到脑门上,当那可怕的脚步声笃、笃、笃靠近门时,吓得全身发颤的朱蕊干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电视声音开得老大,黑影似乎听见她的脚步声,又疑虑一阵,开始肆无忌惮的爬门,朱蕊壮着胆一本正经的问道:“谁呀?是服务员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小偷再一次被吓得从门上跳起来,朱蕊听到他们小声点而争吵起来,似乎一方愿意另一方胆怯了,趁此机会,朱蕊便假装打手机大声喊道:“喂,是110吗?我这里遇到麻烦事了,你们能否过来一下?”
小偷似乎听到了她的报警,毫无顾忌的又转回来,在门边的窗户前窥视着,黯淡的灯影朱蕊看到影子手上的匕首在晃动,隔着窗子对她无声的威胁,朱蕊情急之中边又大声的说道:“110吗?来了没有?哦,马上到!?谢谢你们了。”说完一本正经的唱起歌来。
小偷终于熬不住她的“折腾”了,谁也料不定谁又是赢家,朱蕊?小偷?任何人都无法预测,在一阵小声争吵后,小偷趁着朦朦的鱼肚白小溜了。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大亮,面色苍白、筋疲力尽的朱蕊恐惧而又迷惘的再一次逃向车站。
未来的路将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朱蕊更是茫然。
作者题外话:永远的谢谢您,所有支持作者的朋友们,本人在此说声谢谢!
11
“Loving you
Is easy cause you're beautiful
And loving you
Is all wanna do
Loving you
Is more than just a dream e true
And everything I do is out of loving you………”
某豪华饭庄播放着的乐曲魔鬼般触动着心扉,朱蕊的焦虑、困倦、迷惘的神情在周局长眼皮下一览无余,他用叉子优雅的叉动着盘中的食物,语气极其的亲切柔和,甚至带着悲悯似地问道:“朱蕊,舒服些了吗?”
朱蕊苦笑着,第一次吃西餐,诱人的香味和色彩却没有激起她的食欲,相反由于繁杂取食和过于严谨的氛围让她异常的拘束,因而动作更加笨拙便有些夸张了,牛排在刀下不时发出不协调的声音,她觉得脸上一阵阵发麻,难堪在所难免了,“这太不习惯了!”她小声而狼狈的说。
周局长含蓄而得意的笑着,举起红酒呷了一口,酒晃动着他的头影,在杯中不断地变形着,他心底泛起一种惬意的满足,神情也随着美妙的音乐里沉醉起来,似乎在悠扬的曲子中自己的身价也在一步步上高。
他是很有优越感的,尤其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动作在他看来有点可笑甚而可爱,他偷偷地笑了,“朱蕊,你要学会适应,我常来这里,文山第一家上档次的饭店,高贵、典雅的装潢格调,算是中西合璧吧,到这里来就餐,看着装整洁得体的小姐、享受一流的服务,听着悦耳的音乐,特别是这首《loving you》,算是我的最爱吧,徜徉在这种美妙的气氛中,即使有千斤担子都一下子放下了,希望在这里你能缓解抛弃一切疲倦和忧伤。”他的目光始终研究着她。
“谢谢,”她避开他的目光,在这样优雅的环境中感到异乎寻常的失落和悲哀,面对周局长的热心,朱蕊总是惴惴不安、无边的空虚如影随形,总觉像得亏欠他什么似的,如不是与他相遇,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 不知是否还会延续,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
说来她和周局长的重逢纯粹偶然,偶然得带有戏剧性,周局长说他因为应酬昨晚就住在朱蕊所住旅店巷子对面几百米处州府最豪华的嘉禾大酒店,他是在回家的路上捕捉到她的,周局长当年是张副县长的红人,张副县长要高升了,说要把宝座留给他的,不想官场上的风云说变就变了,他没有斗过财大气粗的财政局李局长,张副县长也没能如愿以偿的到州府上了要职,不过在一个不起眼的职位上罢了,幸而张副县长人情味重,始终把他留在身边。
“三年了,我三年未见你了!”他颇有感慨的说道:“什么都在变,只有你没有变。”
“我人老了,心也老了。”她这话说得老气横秋。
逗得周局长笑起来:“我以为朱蕊不会说笑呢,你一说仿佛我更老了?”
“别,我在说我自己。”她伤感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酒杯,“我真失败,这把年纪了,活得如此窝囊!”话说出来,眼泪也要跟着流下来。
“别这样想,朱蕊,你很优秀,你知道吗?只是你自己还没有走出来,从我见到你第一次起,就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尽力帮你。”
她偷偷看他一眼,心底很别扭。‘谢谢周局长!朱蕊何德何能要劳烦周局长,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他说的极其淡漠。
“哎,朱蕊,你这话就不对,我早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一样疼爱,你难道就不认我这个哥哥?”
“妹妹?”朱蕊脑中一下子想到王菲的《你到底有多少妹妹》那首歌,或多或少有点滑稽,忍不住噗嗤的笑起来,心底又觉得酸酸的,仿佛刘飞就要这样很多的妹妹。
周局长怔愣了一下,即可也笑了:“你终于笑了,我还以为你一直乌云密布呢?”
朱蕊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你可别多想,我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你还记得肖吗?”他解释道。
这次倒让朱蕊疑惑起来:“肖?他早已结婚了?”
周局长点点头:“是的,我和肖十多年的朋友,肖和你也相识也多年了?所以你的情况我比较了解。”他略停了停,继续到:“所以,我算是比较早认识你,而你不认识我。”
朱蕊笑了,周局长说得对,自己对他并不了解,对他的芥蒂之心更是毫无根据,周局长是难得的好人,否则张副县长也不会把他带在身边了,这么一想心底不免自责起来。
周局长说:“其实肖真的不适合你,不过”周局长突然停下来,深深凝视着朱蕊一眼,似乎不想把话继续说下去,这让朱蕊一下子敏感起来,恰这时服务生过来倒茶,咕咕咕的茶水声盖过了周局长的声音,她神思恍惚起来,因为肖的缘故,老是想起曾经肖到函校去找她的情景,那种场景里曾被刘飞羞辱过,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一张被撕碎的旧照片,也正是因为这些照片,朱蕊又把大脑里储存着的信息闪电般的搬出来,那些曾与刘飞发生的过往变成了一幕永不谢幕的电视剧。
服务生晃开了人影,冒着热气的茶水依旧停留在咕咕声中,周局长的话像是门外吹过的风似有似无的触摸着耳膜,意识里满是刘飞的影子,神情更加迷离了,周局长也觉察到了这一点,脸上有些不光生的颜色:“朱蕊, 你当我是哥哥吗?”
这句话问得很突然,又带着某种含混不清的味道,惊醒了朱蕊沉醉的旧梦,她怔了怔,看着他迷惘的点点头。
“恕我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好吗?”
“请问吧?周局长。”她疑惑起来。
“我看你就知道心事很重,也知道你活得很不开心,不过要记住,人这一辈子只活一次,所以要为自己好好地活着,只要自己活得好了,才能让别人活得好。”
朱蕊不懂他的用意,茫然的点点头。
他对她笑又到:“我真的很在意你,关心你,有些事该放下就要放下了,即使放不下,也要想办法解决,不能一个人去承受。”
他拨开了灵魂的外衣,使她再也无法藏匿,朱蕊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垮下来,泪像开闸的泄水流出来。
他把纸巾递给他,温柔的说:“找他谈谈,这样最好。”他似乎什么都知道,朱蕊感到四周所有的空气都凝聚了,所有的悲哀和思念排山倒海的袭来,是的,她早就需要找人倾诉,需要把塞得满满的郁闷倾倒出来。
“这不是办法。”他继续说:“你想想,现实吗?如果他爱你就要为你全盘考虑,也用不着你背着行囊背井离乡,朱蕊,听我一句话,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千万不要走错路,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哭得更加伤心了,他握住她冰冷的战栗着的手,小声安慰道:“别这样,这种场合不要哭,有失身份。”
她马上止住了,轻轻的缩回手,露出难看的笑容,擦着泪珠,她淡淡的说道:“谢谢周局长,我知道怎么做。”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如果你真当我是你的哥哥,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找我。”
她点点头,心底依旧沦陷在感情的深渊里,脑海里老是质疑:如果真的把周局长当别扭的干哥哥了,得起刘飞吗?话说周局长为何非要帮我?
她越想心里越是乱成一片,周局长说的没有错,是该见刘飞了,但这一次是不能狼狈的去见他了,以后呢?不知道是何时?更不知道是何地?
作者题外话:新年之际,祝福新浪的全体编辑老师及朋友、所有关心作者的各路朋友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吉祥如意!
12
“相见时难别亦难,”不错,朱蕊和刘飞相见是很难的,首先这事就出在朱蕊身上。
她与刘飞之间横跨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是朱蕊内心深处的死结,毋宁质疑她失败的婚姻是这快死结的作庸者,而朱蕊多疑、敏感的个性则使这道疤痕永远无法愈合,每每想去见刘飞,那些陈年破事便一股脑儿涌来,难以抵挡的伤痛,触及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为了捍卫家园,朱蕊练就了一身超常的本领,习惯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她总是最好的猎手,天生敏锐的嗅觉,在她的感官之下使得陈情变的“奸计”无法藏匿,她总能根据他变幻无常的脸色、语气,将女人防备男人的所有伎俩全部使出,竭尽全能的搜集、捕捉,直至他和她的婚姻在爱恨纠结着中撕裂、崩溃,她变得越发脆弱,敏感、猜疑,最终她成了他的致命毒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被她的无端起闹中放大了,最后,陈变得无法收拾。
现在要重蹈覆辙了,她的人生多具讽刺性,尽管她给自己找了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否定芊、排挤芊,说自己这样做对芊不过是惩罚,芊根本没有资格恨自己,她才是地地道道的第三者,而且是仗势欺人的第三者。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终熬不过内心的挣扎,她总看到那个伫立在窗前彻夜不眠的朱蕊,一双干涩、空洞的眼睛像蛰伏在静夜的灵猫,啃噬着自己孤单、悲伤、无望的灵魂,在孩子细微的喘息中她越来越焦躁不安,巴不得她的猎物一出现,马上把他撕过粉碎,陈自然不回来了,有了情人,把所有的结怨抛给朱蕊,消失在她的视野外过起了逍遥的生活,世界里只留下朱蕊和女儿,享受着漫长的黑夜和冰冷的家,只有孩子*的小脸激起她生存的希望,她的寂寞渐渐染上了霜,结了冰,碎了,变得凌厉起来,处处扎人。
她的心扭曲了,第三者,可恶的第三者,老子抓到你,定把你碎尸万段!可她的运气总不好,捉奸次次大败,她再也见不到丈夫,她恨透了陈,陈也恨透了他,矛盾深化为敌我矛盾,她一想到见刘飞,心底总会想起来芊,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芊会跟踪刘飞吗?芊会千方百计羞辱她,让她在世上无立锥之地吗?
周局长说,等是不是办法,瞻前顾后没有好结果。既然做了选择,就要冲到底,可是芊却是绊脚石,要踢开她,朱蕊没了信心,对于一个混迹于官场的女人,朱蕊向来有着本能的畏惧,更何况朱蕊对死对头的了解仅此而已,放手吗?她做不到。就这样下去却对自己很不公平,这没完没了的思念分明是张织不完的茧,朱蕊注定是要成为飞蛾的,珊如是说。而朱蕊淡淡的笑着,凄然而绝望。
珊为朱蕊排忧解难而来。
可珊却说:“朱蕊,这忙我恐怕帮不了,”珊的话直让泪珠在朱蕊眼眶里打转。“朱蕊,算了,离开他吧,也不要再去读什么MBA?找个男人嫁出去。刘飞不适和你,即使你跟了他也未必幸福。”
朱蕊神情黯淡下来,空洞的眼神直看着她,窒息了。
“于情于理,我认为你没有这个必要。”珊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说得合情合理:“首先,第三者遭人不齿,你不值!其二,他又不在中和县,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不值!其三,他对你忽冷忽热,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你更不值!至于上MBA,你不具备足够的经济基础。”
朱蕊暗自泪落。
珊却一句句绝情:“你哭也枉然,你想想,难到我有说错吗?他是你什么人?情人吗?不是,朋友吗?他不配!”珊的眼神甚至是冷森的,“你为了他到了这份上了,怎么还不清醒?他真的在意你,不会害得你神思恍惚,更不会让你失落到离家出走,再换个角度说,他再不把你当朋友,起码也应该向你说明,应该让你心安理得走自己的路,他这样做算什么?我想从一开始起他就在玩弄你的感情,你不过是他情感空虚的填充!”珊为自己不争气的朋友直发感慨。
“不,不是这样的,刘飞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朱蕊涨红着脸激动的大声反驳道。“刘飞不是那种人,珊,你不愿帮忙就罢,我不允许你说出伤害刘飞的话,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是,他不是!”
珊苦笑起来:“朱蕊,莫激动,莫激动,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有他自己心底才知道,你我下结论或许太早,不过,我想你这段感情这样艰难,未必会有结果,所以劝你放手。”
“珊,我还没有真正开始,你让我放手?”朱蕊湿漉漉的眼睛那样的固执:“你知道吗,我吃饭时米饭噘着他的名字,我呼吸时不由自主的会喊出他的名字 ,甚至睡觉时我也要念着他才能入睡,珊,多少日子我就这样握住他的名字取暖,你让我放手,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这对我而言多么残忍!”
珊直吹冷气:“朱蕊,我不是诚心不帮你,可总得有个原则,”朱蕊是颓废的,珊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不明摆着吗?你想他,他未必想你,何况他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和生活方式,而你一味的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即伤了自己又累了别人。”
“不是的,珊,不不懂!”
“朱蕊,你别再这固执下去了,我看你不会有好结果的,”珊生气了:“作为好朋友,我奉劝你,放手吧,早点追寻自己的幸福,你35岁奔4的人了,别在那么幼稚!如果他真心对你好,用得着我为你通电话吗?你醒醒吧!”
朱蕊绝望的哭泣起来,珊震撼了,朱蕊变得这般脆弱,这般可怜,她感到朱蕊的生命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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