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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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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段文胜,如果乔局长与赵局长没有矛盾,如果……自己现在会不会有资格呢?
萧何吏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想把这些奇怪而且没用的念头抛在一边。
出了政府大院,萧何吏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很远。
直到一声寒鸦的悲鸣划过寂寥宁静的天空,萧何吏才从恍惚中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白杨林。记得自己刚来东州报道时,就住在这附近的一家叫白杨客栈小旅馆里。
踩着厚厚的层层枯叶,望着秃秃的棵棵白杨,萧何吏心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初见时,一个傲立挺拔苍翠欲滴,一个踌躇满志神采飞扬,而现在,却都在经历着酷冬严寒,用秃枝败叶,顽强而无力地抵挡着霜剑风刀的侵袭。
萧何吏苦笑着摇头,自己怎么能跟白杨比呢?春节一过,料峭的春寒即将过去,二月春风的剪刀仿佛已经能看见影子,下个月杨花就该漫天飘洒了吧,而自己呢?自己的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临?
轻抚着树干,萧何吏低吟着:“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伤心泪。”
这是《水龙吟》中的首尾两句,萧何吏把离人泪改为了伤心泪,觉得这两句特别能表现自己心底的无助与悲凉。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一轮明月挂上了树梢,冬天的月色总是那么美,尤其是隔着稀疏的枝条望过去。
萧何吏想起了上次那个委屈的寒夜,乔素影握住他的手说风雪总会过去。今夜,明月还在,伤心也在,只是那劝慰的人儿却不在了。
萧何吏自嘲的摇摇头,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安慰,所有的委屈历来都是和泪向下吞的,今天怎么变得婆婆妈妈多愁善感起来了。经历过那么多的欺凌与不公,自己不也一路微笑着走过来了么。
想想以前贫苦困窘的生活,萧何吏的心渐渐地平和了,在心里对自己说,现在的日子已经够美好了。
一路走着回到租屋,陈玉麒还没睡,从房间出来,一脸的担心。
萧何吏的心仿佛淌过一股暖流,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回房睡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美人比香
接下来的几天,综合科的气氛起了些微妙的变化。
仿佛什么都没有变,但萧何吏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全然没了往日轻松和谐的氛围,尤其是陈玉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脸上即便挤出点笑容,也显得那么不自然。王叶秋倒是变化不大,还是淡淡的模样。
也难怪,平时关系尚可的朋友兼同事现在却成了竞争对手。虽然对这两个人的品行都还算信心,但萧何吏还是禁不住暗暗有些担心,在名声利禄面前,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洒脱呢?两个人会不会因此刀兵相见而日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呢?
萧何吏内心里觉得,竞争就犹如美人比香,往自己头上插几朵花增加点香气无可厚非,但如果向对方身上泼粪那就很卑劣了,虽然这种行为屡见不鲜。
这两个人该不会使出泼粪的招数吧?萧何吏使劲晃晃头,不操这些闲心了,自己反正又没资格。
一看表,已经中午了,王叶秋跟着乔玉莹开会去了,陈玉麒跟着李善才下乡去了,办公室就剩下他和段文胜两个人了,萧何吏也不想跟他说话,正琢磨着怎么吃饭,陈方凌蹦蹦跳跳地进来了:“走啊,吃饭去吧?”
“好啊。”萧何吏合上那本《动物防疫法》,站起来就朝门外走去,陈方凌向萧何吏朝段文胜怒了努嘴,萧何吏向上翻了翻白眼,陈方凌会意,高兴地对段文胜说“段科长,我们走了啊”就紧跟了出来。
陈方凌挺高兴,她本来就喜欢跟萧何吏单独吃饭,只是萧何吏总是爱叫上王叶秋和陈玉麒,很少跟她单独在一起吃。
出了政府大院,萧何吏说:“咱们去农家菜馆吧,我请客。”
“好啊好啊。”陈方凌雀跃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还有钱么?要不我请算了。”
萧何吏没理她继续向前走,陈方凌跟在后面,偷偷地乐。
平时他们几个一起吃饭,总是陈方凌请客最多。她的工资不但一分不交,而且花完了还要再跟父母要一点,在这四个人中属于超级大款。王叶秋和萧何吏自不必说,就连家庭还算富裕的陈玉麒也难以与陈方凌的请客速度和请客质量一较长短。
刚开始萧何吏还不太适应女孩子请客,总想着回请几次,但欠的次数一多,也就只能望请兴叹了,兜里能用的钱与陈方凌比起来,那简直是荧光与日月争辉。
不过偶尔与陈方凌单独的时候,萧何吏便总是抢着请客,虽然只有几个很便宜的菜,但也是一份心意,而且陈方凌看上去总是胃口很好,也很快乐。
今天又是这样,两个人一起去了政府对面那条小胡同里的农家菜馆。萧何吏点完几个便宜点的菜,端起茶杯刚想喝,陈方凌探过头来,悄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别告诉别人。”
萧何吏对这种故作神秘早已经司空见惯,便没有说话,继续喝茶。
陈方凌看萧何吏面无表情地喝茶,根本没有问的欲望,感觉很失败,可又憋不住,就把嘴靠到萧何吏耳边说:“郝书记想让我当他的儿媳妇。”
萧何吏心里一震,拿着茶杯的手也不由抖了一下,突然联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训斥,似乎一切都明了起来。以前总把一切都归咎在自己和段文胜的身上,原来对面坐着的才是个特大地雷。
见萧何吏的脸色大变,陈方凌以为萧何吏是在乎自己,心里一阵暖暖的,怕萧何吏担心,又把嘴靠上去说:“放心吧,我没答应。”
萧何吏一愣,随口说道:“爱答应不答应,跟我什么关系?”
陈方凌觉得萧何吏吃醋了,芳心更是大悦,居然像姐姐哄弟弟一般说道:“好了,好了,跟孩子似的,快吃饭吧。”说完还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萧何吏的碗里。
破罐破摔
陈玉麒和王叶秋的关系越来越微妙,两个本来就是话少的人,现在更是几乎不说话。萧何吏偶尔开几个玩笑想轻松一下气氛,每次都被沉默的气氛弄的兴味索然。
随他们去吧,萧何吏觉得有点闷,干脆坐在电脑前玩起了游戏。自从知道了郝海平看他不顺眼的原因,萧何吏的心情反而放开了。以前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犯了错误让郝书记生气,甚至连段文胜飘过来的目光都能让他感到丝丝寒意,生怕又被逮到告状的把柄。现在不怕了,挨训的次数一多,脸皮自然就厚了,而且郝书记也训不出什么新花样了,翻来覆去总是那点事情。
萧何吏很坦然地往电脑上安装了红色警戒、剑侠情缘几个游戏,没事就往那一座,叼上支小烟,优哉游哉的。中间被郝海平逮住过几次,依然是声色俱厉,依然是劈头盖脸,但萧何吏的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总是被训的狗血喷头汗流浃背,现在却面带笑容地站在那里,不停地点着头检讨自己:“郝书记,我错了,您别生气,我一定改,一定改。”郝海平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老油条模样,直气的七窍生烟。等他转身一走,萧何吏立刻又坐下玩起了游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
萧何吏左手捏着烟,右手控制着鼠标,消灭了四个冷酷敌人,有点洋洋得意,刚想起身,看到段文胜的眼睛扫过,想了想,又把刚抬起的屁股坐下了,还故意把脚翘到了电脑桌上,心想:“告去吧。”
萧何吏聚精会神地玩着,陈玉麒心里却在矛盾地挣扎,前思后想,也理出不个头绪,心情渐渐有些烦躁。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王叶秋依然是准时离开了,陈玉麒心里有些佩服,几乎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波动,是不在意?还是稳操胜券?
段文胜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光线渐渐暗淡了下来,陈玉麒没有开灯,抬起头看着这次竞争的置身事外者萧何吏,只见那个逍遥人还在聚精会神优哉游哉地玩他的电脑游戏。
陈玉麒苦笑了一声,萧何吏的工作量不小,完成的也不错,几乎没有因为工作的事情而受过批评,可为什么在领导眼里永远是个自由散漫、消极懈怠的人呢?
陈玉麒起身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我请你吃饭去。”
萧何吏把脚从电脑桌上面撤下来,眼睛还盯着显示器:“等我一会,我存上盘咱们就走。”
陈玉麒又是一脸苦笑。
进退两难
找了一个烧烤摊,要了些羊肉串、烤鸡翅,又要了两杯扎啤,两个人边喝边聊起来。
陈玉麒喝酒速度很快,萧何吏喝完一杯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五杯,看得萧何吏直犯晕。
五杯下肚,陈玉麒面不改色,依然苍白,但话却多了起来,开始絮絮叨叨地谈起了自己的烦恼。
原来陈玉麒在前段时间被抽调到区里一个工程项目指挥部帮忙时被担任副指挥长的区财政局局长王遐天给相中了。
陈玉麒的沉稳干练,给王遐天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想把他调入财政局。在几次场合,也非正式地征询过陈玉麒的意见。
不管是哪一级,也不管是哪个地方,财政部门永远是最好的部门之一。陈玉麒心里当然愿意去,但也有顾虑,如果调动万一不成,在乔局长那里会不会落下不安于在农林局工作的印象?于是含含糊糊地说在哪里工作都可以,自己都愿意。
老于世故的王遐天怎么会看不出陈玉麒的这点心思,当时微微一笑,也不再谈这个话题。
工程结束后,王遐天跟乔玉莹点名要陈玉麒:“你同意放人,其余的事情我办。”
乔玉莹也有些舍不得,就虚与委蛇地推脱了几次,惹得王遐天很不高兴。
财政局长不高兴,后果肯定很严重。财政对农林局在工作配合上也冷淡了许多,有些项目经费甚至是故意拖延,以前科长能解决的事情,现在派个副局长去也没有效果。
财政局比农林局的地位要高得多,在区长面前的分量也要重得多。乔玉莹一看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陈玉麒的意见后,也只好放人了。心里多少后悔,当时怎么没派萧何吏去呢?
就在马上要办手续的时候,科级竞争上岗开始了。王遐天很直白地告诉陈玉麒:财政局位子都满着,临时不可能有你的职位,最好是在农林局解决了科级以后再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玉麒心里很矛盾,王局长的建议,不听显得不尊重,也显得自己没信心,可听的话,万一竞争不上,王局长肯定会对自己重新审视,就算竞争上了,如果马上调走,乔局长会怎么看自己?
思来想去,陈玉麒还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酒醉话多
萧何吏一边听着陈玉麒的诉说,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又干了一杯,心里一边很惊奇于平时沉默寡言的陈玉麒今天敞开心扉,一边也很惊奇自己的酒量猛增。
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能把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很亲密,也能把两个不同性格的人变得很像。现在,陈玉麒和萧何吏就已经很亲密,并且变得非常相似,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一会神情黯然,一会又豪情壮志。
陈玉麒苦着脸说:“我话多了是不是?你知道我平时为什么不敢喝酒?就是知道自己这个毛病。我今天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萧何吏晕晕乎乎却又表情夸张地说道:“这么大的事情,我可不敢插嘴,你自己看着办。”
醉醺醺陈玉麒突然把手猛地一挥,大声道:“你少来这一套,我知道你聪明,有才华,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
萧何吏被陈玉麒吓了一跳,自己什么时候把他当傻子了?不过听他夸自己聪明有才华,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故作谦虚地说道:“我哪有什么才华啊。”心里却盼着陈玉麒能具体夸上几句,身处逆境,最需要人的鼓励。
“我看你读书笔记了,还有你剪的你发在报纸上的文章!”陈玉麒一支胳膊毫无意义地在空中挥舞着:“不怪我,是掉地上我捡起来的时候看的。”
陈玉麒喝多了,看来酒真不能多喝,自己觉得不光彩的事情,醉后也会理直气壮地宣扬。甚至很多认为可能会在心里藏一辈子的秘密,在醉后也许不但会大声地喊出来,还要追着反复地告诉人家。但是,醉了也好,丢掉秘密轻装上阵,又何尝不是一件轻松惬意的事情呢?陈玉麒现在就在向外丢秘密,而且是大秘密小秘密一起向外丢。
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萧何吏叹了口气,哭丧着脸也开始敞开心扉:“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当个文人,做不了文豪,当个他娘的骚客也行。实在不行,让我当个他娘的图书管理员也行,起码天天跟书打交道。”说着端起杯子居然一饮而尽,磕磕巴巴地说道:“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却学了个放羊的专业。毕了业,进了政府,农业部门,畜牧岗位,养猪放羊!”
“你聪明,能做大事,我很佩服你。不过你得注意小节,包括穿衣戴帽,包括言行举止,你都得注意。”陈玉麒絮絮叨叨着:“我就是太谨慎,做不了大事,要是咱两个结合一下就好了。”
萧何吏听的倒是蛮高兴,不住口地追问道:“我哪聪明?你怎么看出我能做大事?佩服我什么?”
陈玉麒一脸严肃地想了半天,估计是也没想出个理由,皱着眉挥了挥手:“滚,别说这个了,说说我的事。”
狗头军师
“听说财政局不但福利好,而且还能分到房子。”萧何吏一脸发自内心的羡慕。对他来说,房子是太遥不可及的物件了。
见陈玉麒不说话,萧何吏借着酒劲开始大发宏论:“为了兄弟们,为了这份难得的同事之情,为了王叶秋,放了房子,你赶紧滚吧!”
“草,你以为我不想走!在我心里,去财政局比提科长要重要的多!”陈玉麒把剩下的半杯扎啤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豪情转瞬消失,哭丧着脸说:“只是王局长让我竞争完了再走,我能怎么说?”
看着陈玉麒愁眉苦脸的表情,萧何吏若有所思地问:“跟王叶秋竞争你有几成把握?”
陈玉麒笑得很苦涩:“百分之五十。”
萧何吏挠了挠头:“还真是,你俩伯仲之间难分轩辕。估计谁也没必胜的把握。”
陈玉麒说:“你给我分析分析。”
萧何吏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真败下阵来,脸上无光是次要的,就怕王局长恍然大悟,原来陈玉麒是块废料,得了,不要他了。”
陈玉麒沉默了,后果的确很严重。
“王局长一旦不要你,在乔局长眼里,也是个丧家之犬了,看你小子还蹦跶不。不是不想跟我干么?怎么不走了?啊?”
陈玉麒不说话,继续喝着闷酒,许久,抬起头来说道:“我去找王局长,不竞争了,直接去财政局。”
萧何吏点点头:“还避免了兄弟们伤和气,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多好。”
陈玉麒问:“那怎么找?”
萧何吏专家似得说道:“去他家,开门见山地讲,对了,别忘了买点东西,这年头不能空手。”
陈玉麒点点头,然后问道:“买什么?”
萧何吏一时语塞,其实他哪里懂得这些,只是人云亦云而已。也清楚这些行为或许有用,但在内心深处,却还是觉得这种做法是可耻的、丢人的。
两个对于送礼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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