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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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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吏走过去,抓住妇女的胳膊就把他提了起来:“别闹了,检疫费我帮你交!”他实在搞不懂,就为了那区区几元钱值当的么?

  妇女却依然不依不饶:“你今天帮我,明天还能帮我呢,一天三元,一年就是好几千啊。”

  萧何吏没弄明白这个摆摊卖肉应该会算账的妇女是怎么算出一天三元一年是好几千的,但却明白了她是想借这个机会闹一闹,这检疫费就从此不再交了,一劳永逸的事,怪不得这么下本!

  麻子看起来也挺怵头这个妇女,恨恨地说了句:“改天再找你算账。”便向下一个摊位走去。

  萧何吏禁不住摇头,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像这样收费,能收到才怪呢!

  果然,第三个摊位的摊主也死活不交,理由很简单,别人不交他也不交,别的摊位都交了他才交。

  萧何吏看着麻子从这排摊位这头走到了那头,最后只收了两个摊位的钱,一个摊主是个老头,另一个摊主是个年轻的妇女,这个妇女看来是新手,开始也想不交,可想撒泼,撕不下脸皮,想耍横又不会,脸憋得通红,最后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连羞带恼地拿出了三元钱气呼呼地扔给了麻子。
  作者题外话:还有几天就放假了,在这里祝各位亲爱的朋友两节快乐。 。 想看书来

不可貌相
麻子碰了这么二十几鼻子灰,却丝毫没有一点灰头土脸的模样,尤其收到了这两份钱,甚至有点得意洋洋起来,转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白净年轻人说:“走!去白屯市场。”

  那白净年轻人依然一副羞怯的样子,低着头“嗯”了一声,继续跟在麻子身后。

  麻子在经过第一个摊位时还不忘向那个叫壮子的大汉打招呼:“壮子,我们走了啊,今天照顾你了,下次可得交了啊。”

  萧何吏看着麻子那副嘴脸,从心里替他羞愧,怎么有这样的同事呢,真是丢死人了,把农林局的脸丢光了!

  叫壮子的大汉冷哼了一声,想摆出一副酷样,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望着麻子的背影对其他人说道:“看,就这德行,软的欺负硬的怕,见了硬的喊爸爸。”

  旁边那个妇女也撇撇嘴说道:“就是啊,也不看他们那熊样,人家执法都开这汽车,就他们骑个破自行车,也冒充公安。”

  叫壮子的大汉撇了撇嘴说道:“听说没,这帮小子前几天刚被老虎放倒了两个,宰了也白宰,现在老虎还不定在哪逍遥呢?要是惹毛了我,也他妈的给他放倒几个!”

  听到这些话,萧何吏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同事死了这帮人不但不同情,还讲这些风凉话,不由表情复杂地向麻子望去。

  麻子应该也听到了这些话,但只是身形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倒是那个一直跟在麻子后面的白净年轻人忽地转了身子,狠狠地盯着叫壮子的大汉。

  萧何吏心里一惊,这目光太冰冷了,真是像书上写的那样:双目射出两道满含杀气的寒光。

  叫壮子的大汉也被白净年轻人看得一愣,不过随即就缓过神来,有点张狂地叫板着:“看什么看?有种过来!”

  麻子听到喊声,赶忙回来头来,一看这情形,顿时有些生气,揪住白净年轻人的领子就把他拽了过去,大声呵斥道:“还不赶紧走!净他妈给我惹事!你说你今天都干毛了?光跟在屁股后面转,连个屁也不放,妈的,老子辛苦收了钱,还得养活一帮白吃饭的!”

  白净年轻人被麻子拽得直踉跄,没再说话,默默地过去推着自行车又跟在了麻子后面。

  麻子却还不依不饶:“别跟着我了,我自己去白屯!带着你也没点屁用!”说完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了。

  白净年轻人脸涨得通红,或许是怕别人看见,推着自行车深深地低着头快步像前走去。

  “唉。”萧何吏无奈地又叹了口气,他已经没有一点想吃炖肉的欲望了,也转身随着白净年轻人向外走去。

不可貌相2
出了市场,白净年轻人走地是一条偏僻的小路,路的右侧是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排高高的槐树。路上很静,几乎没有行人,与喧闹的市场里反差极大。

  白净年轻人放下自行车,走到了河边,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河水,仿佛就像一尊泥塑。

  萧何吏也停下了脚步,在一颗树后面面远远地望着白净年轻人,心里有点好奇,因为这白净年轻人虽然总是一副害羞的样子,但现在看背影却定力十足,仿佛如一株傲立挺拔的寒柏,虽迎着风雪却纹丝不动。

  白净年轻人站了好一会,仿佛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低着头慢慢向自行车走去。萧何吏心里一动,想起了去年的冬天,自己一个人在白杨林里那种悲凉与无奈,不由产生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忍不住就要上前打个招呼。

  可就在这时,一件令萧何吏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年轻人突然提速,向前猛跑了几步,跃起了身子,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身子几乎平了起来,两脚先后踹在了一颗大槐树上,然后借着树的反弹,身子反向飞出又一个漂亮的出腿踹在了另一颗半大槐树上。这一脚的力道好大,整棵槐树猛颤了起来,树上的鸟四散飞去,残留在枝干上的雪也飘飘洒洒的落下。

  白净年轻人却没有停顿,骑上自行车远去了,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萧何吏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萧何吏定了定身,还是不太敢相信,慢慢地朝白净年轻人踹的树走了过去,一看之下,确定自己刚才没有眼花,但心里却更震惊了,两棵树上三个脚印,厚实粗糙的槐树皮被磨去了三小块,树皮下面的树干清晰地露出了新鲜的淡黄色。

  “娘的,不爱护树木。”萧何吏骂骂咧咧地倒退了几步,也猛地冲上来对着一颗槐树全力地踹去,因为用力过大,差点被巨大的弹力给弹躺在地上,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这副狼狈相与刚才白净年轻的飒爽英姿估计是不能同日而语,而且萧何吏感觉自己的脚踝疼得厉害。

  自己也是练过三拳两脚的人,估计也能做到吧!萧何吏一边想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到树旁,用期待地眼神望去,但结果让他极度失望,树皮几乎没有任何损伤。萧何吏不死心,又用手扒拉了两下,想看看或许已经松动,只是没掉下来,但结果还是失望。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来那个白净年轻人居然是个高手!萧何吏又走回白净年轻人踹的那棵树,抚着那片掉了皮的树干啧啧地发着感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噩梦成真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萧何吏暂时停止了感慨,掏出电话一看是陈玉麒打来的,刚一接通,吼声就传了过来:“几点了,还让不让吃饭,猪肉呢?娘的!你不会是买了小猪准备养大杀了再吃吧?”人都有两面,陈玉麒也不例外,平时斯斯文文的,但与关系越来越近的萧何吏,却也时常露出一丝粗陋。

  “不去了,你自己吃吧!”萧何吏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小子去了财政局以后脾气见长啊。”

  “就见长了,怎么地?”陈玉麒挑衅地说道,顿了一顿,又换了一种口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不想吃了,我直接回家了,以后再说吧。”萧何吏说完挂断了电话,话筒里陈玉麒的骂声刚蹦出几个字就被截断了。

  回到租住的小破屋,虽然时近中午,但没吃早饭的萧何吏依然提不起一点食欲,躺在床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是本刚买的关于如何做领导的书,马上要去一队当队长了,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不看还好,越看越觉得复杂,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不清为了什么,没来由地心烦意乱着,最后索性蒙头大睡起来。

  这一觉直睡到了天黑,迷迷糊糊地起来,寻摸了老半天,找到几根以前剩下的火腿肠,又从暖瓶里倒了一杯隔夜的水,今天招呼肚子的唯一一餐就这样打发了。

  趴在窗台望着外面的夜色抽了两支烟,心里还是莫名地烦恼和不安,单老最后说的那句“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不断地在脑海里闪现,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最后索性又上床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萧何吏便起床去了单位,等打扫完了卫生,陆春晖第二个到的。萧何吏照例与他开玩笑,可陆春晖的表情不太自然,躲躲闪闪地支吾了几句便打水去了。

  陈方凌是第三个到的,仿佛没睡好的样子,眼圈黑黑的,见了萧何吏也是不自然地一笑便回屋了。

  萧何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这两个人怎么如此反常,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与自己有关,有心去问个明白,却又不知道如何张口,心里更加烦躁起来。

  正坐在那里发呆,门一开陈方凌拿着一个文件走了进来,有些低沉地问:“你知道了没?”

  萧何吏心里一沉,表面却故作轻松地说:“我早就知道了,就看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告诉我呢?”

  陈方凌没说话,把文件往桌上一放,悲悯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转身走了。

  萧何吏咬了咬嘴唇,拿起了文件,第一眼就看到了任命李青云为一所所长的字眼,手不禁有些发抖。坚持着把文件看完,没有提及自己一个字,难道关于自己竞争一队副队长的任命被取消了?

  萧何吏呆呆地坐着,一动也不动,过了许久,猛地站起身向冯连才的办公室走去。 。 想看书来

思想工作
冯连才正提着暖瓶向茶杯里倒水,见萧何吏进来,笑眯眯地向沙发方向抬了抬下颌示意他先坐下。

  萧何吏带着情绪先走过去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这才闷闷地坐到了沙发上。

  冯连才沏好茶坐下,拿起文件瞄了一眼,很平淡的口气:“乔局长找你谈过了?”

  “谈什么?”萧何吏一愣,说道:“乔局长没找过我啊!”

  这下轮到冯连才愣住了,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半响才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诧异地问:“这个,没跟你谈?”

  萧何吏这才明白冯连才说地是文件上调整的事,于是更加坚定地说:“没有!”

  冯连才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也太欺负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征求当事人的意见,连基本的思想工作都免了,就算萧何吏逆来顺受,但这是起码的尊重啊。

  “冯局长,我竞争的不是一队队长么?怎么成了李青云的了,而且调整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局里准备怎么安排我啊?”萧何吏的脸色很难看,很委屈的样子。

  冯连才半响没说话,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何吏啊,以后工作不能只低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啊。”

  萧何吏低下了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看路。

  两个人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冯连才起身走过来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去找乔局长谈一谈吧,就像当初竞争一样,该争的一定要争,不该让的一定不要让,咱们不是乱争乱抢,理在咱们这边。”

  萧何吏没说话,默默地站起身出门向乔玉莹办公室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突然转身向综合科走去,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据理力争。

  经过局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陆春晖喊住了他:“刚才去综合科没找到你,干吗去了?乔局长找你。”

  萧何吏没有说话,很机械地转过身重新向乔玉莹的办公室走去,脑子在急速运转着,好像有无数的理由和说辞,却又仿佛是一片苍白。

  敲门进屋,萧何吏垂首站在桌前:“乔局长,您找我?”

  “何吏,来,坐下。”乔玉莹难得的和蔼亲切:“调整名单看了吗?”

  萧何吏不太适应乔局长的这种态度,有些拘谨地点点头:“看了。”

  “何吏,你也知道,二队的执法,尤其是动检执法是很危险的,前些日子我们就有两个同志牺牲了,这件事让二队执法人员思想波动很大,现在朱所长又请了假,队里目前管理混乱,人心很散,工作也难以开展,就连工资都要发不出了。”乔玉莹观察着萧何吏的表情:“我思来想去,二队的工作只有让你来临时担任,我以前总听小影说起你的勇敢,而且上次在牧羊乡遇到恶狗的时候,我也亲眼见过了,呵呵……”

  萧何吏极少听到乔玉莹的夸奖,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着走坐在那里不说话。

  乔玉莹声音变得极其柔和起来,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声调,充满了女性的柔弱:“何吏,先代理二队队长吧。就算帮我一个忙,你愿意吗?”

  局长居然求自己帮忙!萧何吏心里一震,连忙抬起头来:“局长,我愿意!”

  乔玉莹神色凝重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何吏,我相信你!拿出你的魄力与才智,干出个样子给我看!”

  这话里隐含的信任与期待让萧何吏有些热血沸腾,虽然明知道是套,却也甘心往里钻。刻苦地钻研,努力地工作,不就是为了苦苦等待领导的一句认可吗?

  “具体的工作多向冯局长汇报,也可以直接向我汇报,不要有顾虑,放手去干,凡事还有我呢。”乔玉莹站起来拍了拍萧何吏的肩膀。这柔和的声音和软软地拍打,让萧何吏心里充满了暖暖的感觉。

冯局建议1
萧何吏出了乔玉莹的办公室,并回身轻轻地把门关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心终于踏实下来了,这些天来,他最担心地并不是能不能去当一队队长,说到底那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情了,而真正让他一直莫名地忧虑的,是这次竞争算不算数,自己会不会真正享受到副科待遇。

  早上一看调整名单上没有自己名字,那一刹那,心都凉了半截。不过现在好了,自己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副科了,而且就要去代理一个正科级的职务,萧何吏抖擞了一下精神,向冯连才办公室走去。

  冯连才正双手捧着杯子坐在椅子上发呆,脸上没有一点惯常的弥勒笑容,他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让萧何吏去找乔玉莹,如果万一发生点语言冲突,那对萧何吏来说可不是件好事,更重要的,是自己精心考虑的计划也会因此而泡汤。不过转念又一想,办公会上定好的事情,并且已经下发了文件,是不可能凭三言两语而轻易改变的,这样一想,心里又略安定了一些。

  正在胡思乱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了,冯连才一扭头,原来是萧何吏。望着容光焕发仿佛换了一个人似得萧何吏,冯连才心里十分诧异,乔局长改变主意了?不可能!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朝令夕改的人啊。

  “何吏,坐。”看到好像没出什么状况,冯连才也稍稍放下了心:“找到乔局长了?”

  “恩,乔局长让我去代理二队队长。”萧何吏兴奋中透着憧憬,坐在沙发上一脸期待地望着冯连才:“冯局长,我去了该怎么干?您要多费心教导啊。”

  冯连才心里暗暗佩服乔玉莹,不愧是政工干部出身,做思想工作确有独到的一套,才七八分钟的时间,就把刚才还面如死灰惊惶无措的萧何吏弄得容光焕发干劲十足了。

  “想通了?你愿意去二队?”冯连才笑呵呵地端起了茶杯。

  “到哪都行,我刚才在文件上没看到我的名字,还以为这次竞争不算数了呢,担心了老半天。”萧何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还心有余悸。

  冯连才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要求也太低了,你不想去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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