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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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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过一场风景旖旎的旅行,还沉浸在让其心旌摇曳的风物中。
花宛如在一旁看着,发现花意如将眼睛睁开又闭上,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花意如将眼睑打开,看到了一脸忧心的花宛如,灿烂地笑了:“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花宛如看到花意如彻底恢复,终于松了口气,胸口由沉闷也变得爽气了,不过还是低头认错道:“对不起,姐姐,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费心了。”
花意如看到花宛如认错,在花宛如这罕见的行为下,眼中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然后便坐了起来,摸了摸花宛如的头,笑着说道:“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哪里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
等柳随风坐在石桌前,风无涯对他说道:“你先稍坐片刻,等我去将你的刻刀给你拿来。”
少顷,柳随风便听到风无涯的脚步声,没有回头,继续在石桌前坐定,等待着风无涯。
柳随风看着这石屋,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还来不及细想,便发现风无涯已经站在桌前。
而此刻的石桌上,则是摆放着一个石盒,仅三寸来长,宽二寸左右。它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柳随风却发现,周围的妖气,荡漾着,飘散着,积聚着,朝着这石盒缓缓飘了过来,没入石盒便消失不见。
风无涯看到柳随风这个样子,满意地笑了笑,心想柳随风果真不简单,竟看出了石盒的特异。
然而,风无涯也仅仅是这么想而已,若他是知道,柳随风看出了石盒是如何不一般,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风无涯微笑对柳随风说道:“来,打开它,看看这柄刻刀合不合适?”
柳随风依言打开了石盒,石盒一开,他就觉得满脸生疼,竟是被藏在石盒中的刻刀的锋芒给she的。
在一片闪耀的青光中,柳随风缓缓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目,便看到了那柄刻刀。
刻刀浑身细长,就像春柳的一片柳叶。
风无涯赠给柳随风的刻刀,竟是一枚柳叶刀。
这枚柳叶刀,若是被花宛如见到,定会让她不可思议。因为,它与花宛如亲手埋葬的柳叶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颜色不一样,这枚柳叶刀是淡青,而花宛如埋葬的柳叶刀则是金黄。其余的,毫无二致。
风无涯正要将有关刻刀的知识讲给柳随风,却发现,柳随风缓缓拿起了那片柳叶刀。
拿起柳叶刀,将柳叶刀捏在了他右手食指与拇指间,柳随风的眼睛便出现了一抹怔然之色,然后便闭了上去。
风无涯闭上想要张开的嘴巴,好奇地看着柳随风。他得到这枚刻刀以来,几经实验,反复琢磨,除了发现这枚刻刀比较锋利,别的一无所得。而今天的柳随风,见到柳叶刀后,竟若有所得。
柳随风闭上眼睛,柳叶刀不停地在他的手指间攒动,在他的右手的每个指缝中穿梭跳跃。
而柳随风的意识,也来到了一个奇异世界。之所以说它奇异,是因为它的构成比较特殊。它是有一个个雕刻组成的,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中游的,林中奔的,无所不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事物,是柳随风前所未见的。
这些事物,大至通天连地的山峰,小至微乎其微的尘埃,全部都有着各自的韵律。
不是真的,却胜似真的,就连那些现实中本是死物的,莹莹地也有了几许生气,格外灵动。
柳随风呆呆地看着那一切,亲眼看到小狗拖着小猫耍,亲耳听到小马跟老虎交谈。一片和谐,连语言都大一统,简直没有什么,来破灭这些事物的美好。没有争斗,没有战争,只有和谐、平安与祥乐。
这一愣神的功夫,柳随风的手指便一松。
风无涯看得很清楚,柳随风的手,已然从柳叶刀的刀身撤离,而柳叶刀,却漂浮在了柳随风的指缝间,仿佛是在柳随风的手中失了重,不受到地心的牵引似的,就那样凭空地漂浮着。
柳随风缓过神来,弯腰俯身,想要抱起一只贪玩的小狗时,却发现就在他刚要接触小狗时,眼前天旋地转。等到一切稳定下来,他又回到了石屋中,他站立的身子连动都没动过。不过,此刻他的指尖,竟是被柳叶刀扎了一个洞。
血液便从柳随风的指尖流了出来,柳叶刀贴上流血的指尖,尽情地喝着,直到柳随风脸色发白,才散发出一道青光,钻入到柳随风的指尖。
而柳随风的指尖,在柳叶刀钻入之后,伤口骤然愈合。
柳随风看着消失不见的柳叶刀,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风无涯,发着无声的询问。
风无涯苦笑道:“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这枚柳叶刀在我手中数十年了,我一直潜心研究,却根本毫无所获,却不料今天你见它第一面,它便跟着你了。”
柳随风不知所以,难不成小小的刀片也能这么有灵性?
风无涯看到柳随风这样,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尝试着去想象柳叶刀在你手中的样子。”
第十七章 :亲子宿怨
第十七章:亲子宿怨
看到柳森这么做,风铃虽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太过惊异,低下眼帘看了一眼柳森,没有说话,却又像发出无声之语,等待着什么似的。
此刻的柳随风,一边抚摸着小雕,一边看着柳森与风铃,不知两人在做什么。
柳森犹豫了下,但看到风铃那试探的眼神,盘膝坐了下来,然后他的身子在空中升高,一直到了离地三丈左右,才缓缓停了下来。
风铃看到柳森这么做,脸上终于露出了骇然,已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盘膝在虚空中坐定,柳森伸出了右手食指,然后将其递到嘴边咬破,殷红的血珠便冒了出来。
不等血珠低落,柳森就已经挥动起来手指,在虚空中写起字来:“界道在上,我柳森,愿追随神女风铃一生一世。若有背叛,形神俱灭!”
一边用精血书写,一边用嘴巴诵念。当柳森这样做时,虚空中出现了一抹奇异的波动,精血所书的字迹,就那样悬立在虚空中。等到柳森写完念完,那些字迹仿佛活了似的,闪过一道金光,飞速地从柳森的头顶钻了进去。
柳森缓缓落下,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忠心,接着就弯下了右膝,在风铃的身边跪下。
风铃看到柳森这么做,虽然心中纳罕,但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对柳森说:“既然你这么有心,那今后就跟着我吧。”
说完,风铃便率先向远处走去,柳森看到这些,立马站了起来,默默地跟在了风铃身后。
柳随风看到风铃与柳森走远,心想还好风铃没让柳森来杀自己,虽然依然疑惑为何风铃对自己下死手,但柳随风也就没有多想,而是将眼光抬了上去,望向了黑狱崖的崖顶。他并没有忘记,那个将自己打进魔眼冰窟的白绫。
趁着夜色,柳随风找到麻绳,开始缓缓向上攀爬。
小雕看到这些,感觉非常高兴,毕竟柳随风又回到了它身边,张着翅膀,在柳随风身边盘旋。
经过与猛虎的一番争斗后,柳随风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变化,力气变得更大了。
不一会儿,柳随风就爬上了黑狱崖顶,但黑狱崖顶空无一人,只剩下一桌一壶两个杯子。
四顾无人,柳随风看了看天上的星月,不由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那只猛虎,仍心有余悸。
小雕在柳随风身边落下,缄默地立在一旁,好像是明白柳随风的心思似的,没有发响。
柳随风的身体,在静默片刻后,动了下来,在黑狱崖顶奔腾跳跃,看上去像是化为了一头猛虎。
此刻的柳随风的身体,仿佛是变成了一颗磁石,不断吸引着漫天的星月之光。
星月之光,慢慢地浸入到了他的皮肤中,他的皮肤,便有了一层莹莹的光泽。
直到东边的天际被朝霞染红,虚空中的星月全部都隐去,柳随风才停了下来。
小雕来到柳随风身边,望了望柳随风,然后用嘴拽了拽柳随风的衣摆,将身子放下,示意柳随风骑上去。
看着新出的太阳,柳随风也是心情大好,虽是一夜未眠,但他的精神却愈发好了起来。
骑上了小雕,柳随风拍了拍小雕的头颅,小雕就展翅飞了出去,将黑狱崖顶丢在身后。
这是一花园,种的全是牡丹,虽然不是其花期,但各种牡丹开得热烈而又奔放,显得格外鲜妍。
而花园中间的那株白牡丹,显得尤为抢眼,简直就是花园中的花魁,统领着四周的万花。
当柳森攻破牡丹花阵时,花意如就是在这株牡丹上修炼。
而现在,白牡丹的旁边,站着一个人,不是花意如,而是花宛如。
此刻,换宛如脸上的忧愁,能凝出水来,泫然欲泣。
在牡丹花阵被破的那刹,花宛如窃以为,柳森是花意如安排的人。
当柳森想要击杀她时,她便明白,柳森与花意如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既然这样,那么柳森的强行破阵,必将为给花意如带去深深的伤害。
在黑狱崖被风无忌解救后,花宛如便朝着这里赶来,在花园中等了一夜,始终没见花意如的身影。
花宛如看了一眼偌大的白牡丹,并没有枯败的迹象,然而花意如的身影,也是终不得见。
花宛如双脚猛然朝地一蹬,身形便升了起来,然后就坐在了白牡丹花中,闭上了眼睛。
花意如也是紧赶慢赶,来到了黑狱崖,由于牡丹花阵被破使她受了伤,所以同样的路程,她用的时间比花宛如要长。
来到黑狱崖顶,花意如看到的,与柳随风看到的一样,只有一桌一壶两茶杯。
空旷的黑狱崖顶,放在眼前清楚得很,可花意如就是没能发现花宛如的踪迹。
当花宛如坐上白牡丹时,花意如心中一动,然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收拾身形,从黑狱崖顶飞了出去。
柳森跟着风铃,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木偶。
昨夜,柳森见到了柳随风,但也忽略了柳随风,毕竟有了风铃的存在,柳森的眼中,也便没有了柳随风的位置。
只有柳森知道,风铃并没有离开黑狱崖,而是在黑狱崖呆了整整一夜,在暗处静静地看着柳随风。
柳随风在黑狱崖顶耍了一夜,柳森也就陪着风铃,在黑狱崖看了一夜,只不过柳随风并没有发现他们。
柳森心里有疑惑,但没有问,在他看来,这是他的本分。
风铃看到柳随风骑着小雕离去,也带着柳森,缓缓地离开了黑狱崖。
看着天边的朝阳,风铃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一抹微暖的笑容。
对于柳森来说,天边的朝阳,不一定能化去他心中的阴郁,然而风铃嘴角露出的那抹暖笑,却是可以。
只有风铃知道,昨夜之所以一夜没离开黑狱崖,除了对柳随风的好奇外,她更是在等,等天亮的到来。
而这天亮,也终于被她等来,所以她才会离开。
再次出现时,风铃已经出现在石林外,脸上露出了一抹惬意的笑容,像个久离家的孩子,再次回到了家的港湾。
风铃并没有回避柳森,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毕竟柳森对她许下命契,是不可能背叛她的。
柳森愣住了,风铃就算跟他在一起,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笑容。
于是柳森便好奇起来,这片石林中到底住着谁,能让风铃像个孩子似的欢欣。
在石林外,风铃停下脚步,对柳森说道:“你紧跟着我,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不等柳森答应,风铃便窜了出去,柳森只得紧随其后。风铃的脚步很慢,眉头时不时地皱起,好像每一步,都是千方百计算出来的。
不一会儿,风铃的额头便生出了细汗,在朝阳中晶莹起来。
柳森紧随其后,并没觉得有何不妥,不知道为何风铃如此小心翼翼。
风铃又走了一步,柳森紧紧跟上。
仅此一步而已,柳森便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然大换。他们不复是在石林内,而是进入到了一个山脉中,妖物不断出没,吼声震天动地,可诡异的是,一个妖物的身影也没见到。
虽然没有受到攻击,风铃的脸色却苍白起来,对着虚空叫道:“我认输!”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柳森没有看到任何人,只听到了这句话。
然而,仅凭这句话,他是难以确定人的位置的。因为,这句话,像是从他周身的一切所发出的。万物与之共鸣,都在诉说着这句话似的,让柳森不由骇然。
风无涯说完这话,撤去了阵法,便看到了风铃。
风铃也看到了风无涯,直奔风无涯跑去,一下子抱住了风无涯的腰,然后把头埋在风无涯的胸部,喜极而泣道:“这么多年了,你完全没变!”
风无涯拍了拍风铃的肩膀,不由得唏嘘道:“傻丫头,我也会老的,只不过没你想象的那么快。”
风铃从风无涯身上起来,后退几步,打量了几下风无涯,破涕而笑:“你永远不会老的,铃儿才不会让你老呢?”
风无涯看到风铃这么做,不由得笑道:“你呀,都身为人母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说完这些,风无涯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于是就转换话题道,“快点进来,我这儿可是什么都没变。”
风铃听到风无涯说她身为人母,心里不由得悸动,一下子便想到了柳随风。
这让她不由得想:“若是他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吧。不过,我的孩子可不能向那个臭小子似的!”
风铃的脸色不由得黯淡,不过看到风无涯走进了屋内,她也赶紧走了进去。
而柳森自始自终,都陷入了一种呆滞的状态,他搞不清风铃与风无涯到底什么关系。
柳随风乘着小雕,迎着朝阳飞着,心中感到很是畅快。被陷害的所有的不快,一扫而尽。
他还是个孩子,难免有些孩子心性,在花王山转了一会儿,才驱使着小雕,朝着石林飞了过去。
小雕熟练地饶过阵法,落了下来。
柳随风从小雕身上下来,便看到了柳森,不由得神色一变。
柳森被他们的到来惊醒,看到柳随风,也是眼神骤然一缩。
虽然感到奇怪,但柳随风还是朝石屋中走去,这里的一切,虽然已从他的记忆中封印,但他依然熟悉。
他想走进屋内,去问问风无涯,想要知道自己的以前。柳随风相信,他自己的故事,或许能让他有所启发。
然而,柳森拦住了他:“你不能进去。”
柳随风看着柳森,停下脚步,出声问道:“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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