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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到中年情出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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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老公打出来了,流落街头,”丽丽说。“你人床叽叽呀呀的干吗呢,你可别信你老公他牛着呢。”
  “你老公是牛是猪,”杭杭火了,“再讲我栋栋坏话咱就翻脸。”
  “不是你电话里说他十二点没回来,他怎么把你给蒙住了,你还护着他?”
  “你个三八,难怪朱哥打你,活该,跳个舞还搂着那个三聪温柔十分钟,知不知道你儿子十三了,”杭杭训斥丽丽说。“你回娘家住吧,别来家烦我,我栋最烦你了。”
  “回就回,不用你教训我,重色轻友,有你后悔的,哼,”丽丽气呼地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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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至六节
更新时间2008…6…29 12:03:37  字数:14926

 四
  杭杭真的有些后悔了。
  半个月了,丽丽见她如路人,眼神忧郁;人憔悴,都说丽丽个“嗲人,”竟被丈夫打,娘家赶,租房住,好栽。杭杭为丽丽那晚流落街头见“死”不救愈感愧疚。一栋恼她,我就不该帮她?一栋为什么恼她,不就因为她处处护着我?杭杭反思。一栋没错处,他干吗怕丽丽。近来杭杭愈来愈感到自己的自信心,被蒙一栋一天天地动摇着,她的魅力一点点地给他弄没了。
  蒙一栋每天下班是准点回家,晚回家一两次还事先报告,事由清楚、事后人证;晚上出门也仅是在湖边散散步,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但一栋一上床就半夜半夜地睁着眼,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他甚至怕惊醒她,就是叹气也是微微的;看电视无论那三角恋、婚外情、第三者插足的故事多么使人好笑或催人泪下,他都无动于衷。他要么眯着眼,要么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对面的楼宇,越过楼宇又投向那无垠的天空,目光变得遥远、陌生又充满遐想。想什么呢?他变得寡言,同他说话有一句没一搭,显得心事重重。他又特能吃,还不见长膘。我又不是猪杀肉,为什么要长胖,他还火。他变了……不变的就是那种事儿有求必应把她往死里撑……只有这个时刻他才是他,他才是她的。作为妻子在应享有的快乐上她比丽丽幸运,因而就有了一些自信。但在大部分时间里,她一点也自信不起来,她觉得他的心离她远了。但又找不出什么事儿来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杭杭好困惑,想倾诉却没了可推心置腹的知己。她真悔不该得罪丽丽。
  “你见过丽丽吗?”
  星期一早上,蒙一栋睡懒觉,杭杭坐在床头想了一阵子丽丽,冷丁问一栋,一栋一下子愣了。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儿,就知丽丽又抖了他和蒙蒙的事儿,他想。
  前日正午蒙蒙说他不离婚她受不了,他俩吵了一架……他从蒙蒙家出来,她又拖他上餐馆撞上了丽丽。蒙蒙为是远房表姐的表姐丽丽买了单,她俩亲热得像一对亲姐妹。他先走了,谁知蒙蒙与丽丽又谈了些什么呢。瞧丽丽那个落魄样还会长嘴巴。
  “丽丽的话你也信?”他心虚说。
  “我是你老婆知道吗,她是为你老婆好,良心叫狗吃了?”杭杭火了。
  “我怎么良心狗吃了,蒙蒙怎么闹,我都不和你离婚,”一栋也火了。
  “你说什么!”杭杭一声尖叫,从床头蹦起,她什么也明白,一栋到底还是出界了,她人傻了,一颤颤的,又无力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看杭杭那犹于天塌了的样儿,丽丽可是什么也没说,都是自己捅漏了。怎么办,如今再怎么编排也难圆其说,这叫覆水难收。一栋叹了一口气,该来的终归要来了。他一句不吭,就像一个罪犯在等待法律的宣判。
  杭杭在抽泣,泪水一串串地从脸颊上淌下来。一栋知道如今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了。
  “说,和小妖精怎么了?”良久,杭杭说。
  杭杭不愧一床被窝里不睡两样人,她没有歇斯底里情绪失控砸破他头,也没有呼天嚎地,就像世界到了末日。她哭,悄然无声;她说,也平平静静。
  什么怎么了,明摆着“秃头上的虱子,”蒙一栋心里说。他想她是不愿相信自己的丈夫好上了别的女人,她不甘心自己是一个弃妇或者是她将弃了他。她明知是已经的事实,却想他予以否认。蒙一栋真想说他和蒙蒙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刚才所说的只不过试试她的反映而已。蒙蒙爱他不假,但这只是蒙蒙一厢情愿,他爱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那么,杭杭即使是不信他,她也要把自己婚姻维持下去。可现在他已经没退路了,蒙蒙不会屈就这种只有白天才能干的那种偷偷摸摸的约会日子。她不会让他“太平”,况且婚外情就像罂栗壳卤鸡卤虾,吃了好吃,吃了想吃,愈吃愈上瘾,最后离不开了。
  “蒙蒙不会放过我,”蒙一栋答所非问,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那就是说他们什么事儿也有了,蒙一栋明明白白告诉她了;他那怕是讲一句否认的话来安慰她一下都办不到,杭杭的心都碎了,她一句也讲不出来。
  “她迟早总是要告诉你,我要隐瞒下去也难,她就是要逼我离婚,条件是她可以补偿你五万元的损失费,”蒙一栋又说。他只想告诉杭杭,他真的不想离婚也不想和蒙蒙来往了。
  “区区五万元算什么,要叫我卖丈夫,五个亿我也不卖,”杭杭说。“你告诉那小妖精,蒙一栋已不配做我丈夫,不是个东西,扔了也是扔,干吗卖?”
  蒙一栋陌生地看着杭杭,那脸上就像被人重重地煽了一百下耳光,一阵红一阵青。
  “收拾你的东西,滚吧,”杭杭说,就从衣柜里取一栋换洗衣裳,放进他从前出差的旅行包里。
  蒙一栋傻傻地站在一旁,看杭杭为他收拾衣物,似乎他只是出差,当杭杭一推他出门,把包丢在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时,才醒过神来,他是被人扫地出门了。
  五
  这儿只有旋转。五彩灯光旋转,电扇风旋转,人流旋转,音乐也旋转。旋转的人儿,男女手半握,擎着,男捂女腰女搭男肩,昂首挺胸踮脚尖前进后退再前进后退;或扭腰撅臀旋腿转几回三百六十度的圈儿;或有节奏地摇头抖肩甩胳膊摆动臀部令全身摇拽;或牵手踩两步点前行,胜似闲庭信步,那眉梢也是笑。
  这里是露天舞场,文化宫一隅。休息日无聊,蒙一栋来看这儿的人跳舞已是第三回了。
  这儿阴阳失调,阴盛阳衰。阴盛不是买断,则是下岗或离婚无所事事的女人,不吃夫则“啃老”;阳衰多中年人,秃发稀疏,要么人精瘦,要么中部隆起,大腹便便麻杆腿;老人更就暮色苍黄,舞不了,就动动脚伸伸胳膊作“垂死挣扎”,多活一年吧多拿国家一份养老钱。
  舞场转圆了。密匝匝的男人女人溢漫了舞场栏栅,场外还有海一片的看客经不住场内旋转的剌激和曼妙悠扬音乐的诱惑,和着鼓点也扭扭脖子闪闪腰蹬蹬腿,一副醉了或痴迷相。
  舞场是个圆,怎么舞吧,转一圈回来仍在起点处,这起点还在这个圆里,蒙一栋想。这儿许多人二十岁以前没工作,可工作了多年后如今又没工作,也是从起点转回到起点,也是一个圆。
  “一栋,看什么看?进来跳吧,”一头栗发正舞的女人喊。蒙一栋循声见是同乡的前妻海蓝蓝,就笑了笑;可海蓝蓝弃舞伴已抵他面前了,隔着栏栅睁着一双会说话的大幽眼。
  “跳什么跳,不会,”一栋沉沉地说。
  蓝蓝昂首望望天沉思一会说:“那乡下辗子磨豆浆,那推磨的架式会不会?”
  会。一栋笑了。“两胳膊平胸半屈伸两手抓住推把跨前一步推出又后退一步拉回,再进再退,往复而已。”
  “那不就结了,”海蓝蓝的隆鼻一歙。“快进来吧。”
  “就真来了,”一栋早欲试试,这会儿他真入场了,也就个栏栅外栏栅里,只几步他就搭手蓝蓝了。学别人样他左手擎她右手,右手捂贴上蓝蓝腰际,踩着鼓点还真前进或后退。推磨的架式,哪是那?蓝蓝的腰柔腻腻的不是木头的推把,她的脸时不时几乎要贴上他的脸,还有一袭淡淡的桂花香味迎面扑来,叫他晕乎乎的。蓝蓝说:“你这人对音乐很有悟性,比我想象的要好。”
  “什么悟性,我是踩鼓点推磨往死里撑,”一栋说。他的右手突然从她腰际收回却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再抡起这才一下子打在自己的脸上。脸上有一只蓝蓝看不见的毛毛虫。
  “我的屁股是大了点,可不是磨子吧?”蓝蓝呈愠色说。“早年老林说你们老乡中就蒙一栋的嘴油还损人,心也花。”她顿了一会儿,喉咙一咕噜犹如吞下一只绿头苍蝇。“看来不假。”
  “林离了也死了,这七八年你也该找着中意的了?”一栋最厌恶人说他花心。妈的,走在街上他不就多瞧了靓女一眼?你海蓝蓝干吗离婚,老林死前不也找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
  “我中意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蓝蓝可不知一栋在讲什么。
  一栋眼睁得牛大,舞不跳了立住不动说:“不是好东西你还中意?”
  “条件好一点的男人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人愿做我儿的爸。”蓝蓝一拖一栋说,“这一曲就了了,上西看台坐坐,咱们聊一聊。”
  “咱心花,你可别撩我,”上西看台并肩坐,一栋报复说。“受不了。”
  “知道吗,某种意义说是你毁了我这一生,”蓝蓝说,作古正经。
  一栋愣了又一笑说:“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林木,与你不沾亲没粘腥的,毁什么毁。”
  “当初我爱的人是你,可你却把我往林木那儿推,”蓝蓝恨恨地说。
  “人家长的帅家里又有钱,我看你总往他那儿凑,一起郊游两人有说有笑,却对我这个牵线人横竖不顺眼。”
  “我那是故意气你。”
  “气我?你不是比我早结婚两年吗?”
  “我看你与杭杭好,人家漂亮,我还有什么戏,一气之下就只好依林木了,再说林木那阵儿对我穷追不舍,你说了他家条件又那好。”
  “那你还离什么离?”一栋恼了说。“林木若一直跟随着你,就不会一直酗酒就不会肝癌就不会那早逝世!”
  “我怎么不对他好?都怪他小心眼,谁没有异性朋友?还不许我与别的男人说话,他见一次打我一次,他一打我就想起心中的另一个他,”蓝蓝抑郁说。她避开他不知道的有关他们心照不宣的事儿,当初她与林木什么事儿也有了之后,才知道他在她之前下放的乡下结了一次婚,还有一个儿子。恋爱时林木蒙了她。生米虽煮成了熟饭可在婚后也还是耿耿于怀。
  “你心里另一人是谁?”一栋问,听她那么说心装的那个人似乎是自己,但过去了的岁月他怎么一点也不知晓呢?
  “是狗是牛是猪,你知道是谁了吧,”蓝蓝嗔骂,骂后又一脸的忧郁。他就在身边,又能怎么样呢,他是杭杭的丈夫,杭杭又是自己幼儿园到高中的同学。
  “你干吗今天说这些?”
  “不是你叫我撩你吗,你听了心里很舒服对吧?”
  沉默。一个难堪一个尴尬,都把头低着,似在对过去了的岁月尘封记忆里的东西而哀悼。又一曲探戈开始了,蓝蓝的先那个舞伴又走上前来相邀。蓝蓝不高兴说:“我每天不与同一个男人跳两支舞。”那男人说:“我们上一曲只跳半曲,应跳完另一半曲。”蓝蓝说:“我和老公有话要说。”见那男人只是冷笑并不走开火了:“我人不舒服,不想跳行不行,我讨厌你不和你跳行不行?那儿好玩去哪。”那男人无趣,怏怏地走开。
  “这种涎脸皮的人也有,”蓝蓝嘟嘟说,对一栋歉歉一笑。
  “还不是你这人有魅力,”一栋笑说。“你刚才说哪,说我是你老公?你看那人都不信。”
  “还不是弄急了,一急就胡诌;探戈,咱们上,”蓝蓝不想罗嗦就起身,见一栋没动,说,“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同一个男人不跳两曲舞?”一栋站起。
  “你又不是那个海吹吹,”蓝蓝牵一栋手说。“不会就带我走走步子。”
  “什么海吹吹?”一栋问。蓝蓝张了张口没吭,先那舞伴海吹吹与一胖大嫂正旋转过来。她瘪瘪嘴浅浅一笑,等两人从她身边过去,说,“海吹吹是刚才那厚脸皮的绰号,他叫王海威,从前林木一个厂的,死吹牛骗人,他老婆受不了他,跟人跑了,他下岗拿生活费198,还装大款,说什么我爱你呀要多深就多深,你叫我,声声呼应。这种男人呼你,能应吗?他口袋瘪瘪的,请你吃饭还得你买单。”
  一栋笑了。蓝蓝也笑了说:“海吹吹就有一点好,女人怎么骂他死脸,他不气还一脸笑,说真的,他那个笑眯眯样儿是够迷人的。”
  “你,被迷上了?”
  “知根知底,他那一套对我没用,再说他与我,你认为他够我这个档次吗?”
  “过四十了吧,你总还是要找个伴儿过日子。”
  “没爱情怎么结婚?再说这现在的男人------一栋,我问你,这世上还有爱情吗?有人说爱情只是一种幻觉。”
  一栋说:“这世上爱情还是有的,这么说吧,人从长大到老都在想有爱情,就说少男吧心中渴望有一个天使;少女在心中设计着出现一个白马王子;就说你自己吧,刚说了没有爱情怎么结婚?物质决定意识说明爱情是有的。”一栋说完沉默一会儿,看蓝蓝似信非信的样儿又说:“只是如今的商品社会金钱主宰了一切,欺骗,不择手段捞钱,为钱出卖爱情,为钱而上床之类事儿容易发生,搞得我们不知道和不相信爱情了;但是爱情肯定是存在的,在人的一生中也许只占很短的一段时光,稍纵即逝,有的人也许一生中只害了几次单相思而已。”
  “宏论,精辟,”蓝蓝由衷地折服说。她一拖一栋恨不能拱进他怀里,可这是舞场。“当年我真该与杭杭一争高下不该退却,我又不比她差,况且我比她还先认识你。”
  一栋的叩机响了,他停步瞅了瞅叩机说:“是杭杭叩的。”
  蓝篮说:“奶奶的,真巧。”见一栋往外走她跟随着:“要回电话?”
  “是。”
  “打我手机。”
  “你真行,一个下岗的还有这玩意儿。”
  “我弟给的,他在深圳开公司好几年了。”
  出舞场蒙一栋打手机,通了,他“喂?”蓝蓝自觉站一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栋与杭杭说什么她能听清。“你在哪?”另一头杭杭说。
  一栋答:“文化宫露天舞场。”
  杭杭似是愤怒了,她看了来电显示说:“那个女流氓给你派手机了?”
  “赵一蒙怎么会派手机呢,我又不是她老公,再说好久不来往了,是借用海蓝蓝手机回你的。”
  “你不会借她人用吧,早年我就看她望你,那眼神儿就不对,所以我一直不和她来往,你知道吗?”
  “你不会以为你老公是个宝吧?”他有些火。
  “只有我才要的一个臭鱼头,宝什么宝?”
  “臭鱼头苍蝇才喜欢,别把自己说成是一只苍蝇,我老婆可不是苍蝇,是个宝。”
  杭杭笑了:“板板儿的。”
  一栋问:“怎么了,你笑什么?我说错了!”
  杭杭说:“用你的钱买了一部手机。”一栋插话:什么你的我的钱?杭杭说:“抽空来拿吧,和那女流氓联系也方便点,别人看你也人模狗样些,省得叫人瞧不起,不知情的,好说我把你经济卡死了那寒酸;当然你也可以起诉法院离婚说你老婆我也有第三者。”
  一栋火了说:“你罗罗嗦嗦说些什么呢,我真的几个月也没与赵一蒙来往,你真想离就离好了。”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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