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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医风流升官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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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姨说。
“‘那么,她在徐伟家是住……住在哪一间屋?’我问。
“‘就是紧挨着你和徐伟现在住的那间啊,在书房对面的,那屋子你不是以前也进去过吗?跟别的屋子不一样,一片雪白,连床啊什么的都是白的。那时候徐伟和我都管她叫白雪公主。’“‘她本名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反正徐伟管她叫小丫头,我也一直管她叫小丫头。’银姨说。
“我问:‘她……就一直住在那间素白屋里吗?’“银姨说:‘是哩,她一直住在那间白屋里,干净得要命。有时候徐伟跟她一块住,可我看她的那个样子,恨不能连徐伟也不让进去,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一尘不染的才好呢。真像是林黛玉一样娇气又干净。”
“‘恐怕是像妙玉吧。’“‘妙玉是谁?’“‘好了,你再接着说,她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徐伟呢?’我问道。
“银姨说:‘你要问这个,我也奇了怪了呢。我真是不知道她跟徐伟分了手,这回徐伟让我家来做事,我还以为女主人仍然是她呢,巴巴地差一点先打电话问个好的,多亏没打,要是打错了,没准你还得生我的气呢。’“‘你不知道她和徐伟分了手?’“‘不知道。问徐伟,他也没有说明白。’“‘会不会……会不会她和徐伟还在联系呢?我是说,会不会她有时候还会来这里,只是我……我没看见,但是……但是……’“银姨一愣,怪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我得做饭去了。’她说。
“看着四川女人一摇一晃地往厨房里走,我真想追过去把她揪起来,把她撕开,将她肚子里的所有秘密一股脑倒出来,倒到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让我看个一清二楚。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又惊又疑。气火冲顶,让我一时间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刚才还对楼上的那个房间惧得不行。
“我决定马上就去那间白屋,再仔细地看一看。我当然不相信那里还会住着人,可是,银姨对我说话时的那个眼神,还有那屋子里发生的怪事,让我自己越发放不下心来。
“就好像自然之谜让科学家睡不着觉一样,我自己家里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她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一定要搞明白。
“我就怀着一种平静心情,迈着平常步子进了那间屋。
“真是不可思议,不久前我还觉得这里比太平间更骇人,以为自己再不敢朝这边迈一步,此刻,由于激愤情绪,我毫不畏惧地站在屋内,如果这时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哪怕她是一个闻所未闻的鬼怪,我想我也会微微一笑,拍拍她的脑袋说:‘你好啊,小丫头,别来无恙乎?’“这一次,我哪儿也不关注,专门走到那张床跟前,像医生检查病人的心肺功能那样低头去看,恨不能用听诊器去听,用电子鼻去闻。
“如果还有人在这里睡的话,我想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的。
“我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整个这张床就像刚刚出厂的一样新而净,没有一点点的人味。
“看来,银姨是在那里胡说了,小丫头不可能还住在这里。
“我想转身出去了。这一转,眼睛就对准了一个地方。
“是里面的那个梳妆台。
“记得吗?上回你也进去看过,说那面镜子上没有什么红字,也没有找到那支口红。我走到了梳妆台那里,盯着镜子看,果然,上面什么也没有。不是让人把字擦掉的那种干净,而是一种从未在上面写过字的干净。
“看到这个情况,我的心不知怎么就有些慌了。先前的平静一扫而光。
“这个镜子太不正常。
“这个梳妆台大有问题。
“我检看着台面,每一寸都看了,不管是上面的细条台,还是下面的大台面,都不见那支口红。
“把抽屉拉开,在里面摸了又摸,也没有。
“只有一个事实可以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人进来写了字,然后又把口红拿走了。
“但是我不能接受这个解释,除非她是一个隐形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干事,我无法看见。否则,再也解释不通,完全超出了世间的逻辑。
“这时,我才感到不自在了。先前由于银姨的刺激造成的激愤,让我气壮如牛,忘了恐惧。
“现在,这层防护盾不知何时消失。热血凉了下来,我打了一个冷战,于是,知道‘它’又来了。
“就是那个让我心头悸跳的那个觉得这里不是我家,不是我喜欢的屋子,甚至连阳世都不算的那种感觉。
“这里果然就是那个‘小丫头’住过的屋子。口红是她的,梳妆台是她的,床单也是她用过的。那么,镜上的字是谁写的呢?难道也是她?
“‘小心……尔命!’她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字给我?想把我吓跑吗?
“问题是,她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是那个银姨在搞鬼?小丫头根本就离开了,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而银姨却为了折磨我,为了达到她的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暗中躲藏着,趁我不注意时就在镜子上写出了那几个字?
“歪歪扭扭的笔划,像极了幼儿园的水平,当然,也像是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写的。
“有这个可能。
“如果是那样,我就应该付之一笑,不再害怕了。可是,此时我为什么还是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为什么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我知道,自己在心里根本没有说服自己。我根本不相信是银姨干的。
“我要迈步离去,但是,没有走得动。
“有一样东西,拴住了我的脚。
“还是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我此时正对着它,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苍白无血的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是,就在我要转身走时,那镜子上忽然出现了异常。有什么发红的东西在上面爬动了起来。
“初看之时我还以为是一条虫子,像蚯蚓那样的虫子,只不过是血红色的。
“它爬得极慢,颤动得厉害,好像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从光滑的镜面上掉下来了。可是过了一会我发觉自己错了,不是那么回事。
“此时在镜子上爬的哪里是什么虫子,竟是一支红色的笔。不,是那支口红!
“看不见手,也看不见口红本身。我能看到的只是那口红在镜面上歪歪扭扭、颤颤抖抖划出来的一条道道。
“慢慢地,那条道道就形成了一个符号样的玩艺。不,那不是玩艺,而是一个字,一个汉字。
“汉字的特点就是当你盯住某一个字看时,那个字会在你的眼睛里忽然失去本来的面目,你再也难以认识那个字了。此时,我面对着口红划出来的那个字就有这样的感觉,觉得它像是一个鬼咒,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阴险的鬼脸。
“突然间,才省悟过来:它是在对我说话呀!
“‘快离……余危险……’“我看着,等着。那红色的道道不再往前爬,停在那里。不一会,它完全不见。
“镜面上的那五个血色歪字,清楚无比地对着我,像是五个血淋淋的生命在那里对我狂笑,对我呐喊,对我挤着邪邪的眼睛。
第209章 镜中女孩
“‘快离……余危……险……’我无声地念着那五个字,却一点也搞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是谁?你在哪儿?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大声地问,问了好几遍。
“终于,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是在肚子里拼命地叫唤着。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一层冷冰冰的汗。它们顺着我的眼皮往下落,掉到地上的声音像是打雷一样。至少,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任何声音都骇人无比。
“我知道‘它’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它’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它’。
“‘它’还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怕什么。
“‘它( 百度搜索本书名+55 更新速度快 全文字手打。)’一心要向我传达什么东西,这东西可能是生路,可能是一个机会,但是更可能就是死亡本身。
“是的,‘它’在嘲弄我,在向我传递恐怖,要把我吓得瘫倒在地,屁滚尿流。也许,‘它’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让我像一只小猫那可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被魔鬼之口吞下去。
“这个魔鬼来自我的心中,‘它’要让我自己吓死自己。这里是‘(一秒记住 百度搜索本书名+55 看最快更新)它’的地盘,也许这整个大房子都是‘它’的领地,起码‘它’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我把手朝镜子伸过去,动作就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虽然抖得厉害,但是我还是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指尖慢慢地在接近镜子,就要碰到那五个血字了。
“那五个字好像看到了我的手,也看到了我的心。它们颤悠着像是感到害怕,要躲起来,要让自己消失。同时它们也好奇得很,像恶作剧的小孩子那样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想等着,想看明白我到底要做什么。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挨近,那镜子里的我似乎也有了变化。
“我是一个圆脸美女,样子有点像电影明星牛丽,也有人说我比她还有现代性。但我毕竟不是那种瓜子脸,那样的脸型才是最时髦的,才是我的追求。
“我的眼睛也像赵薇的那双小燕子眼睛一样大,更为水灵聪颖,也是我最为自己感到信心十足的地方。
“现在,我发现自己的脸孔越来越白,白得就要透明了。而本来圆润的脸蛋这时也在变形,变成了一张小小的椭圆形的面孔。
“再过一会,它竟然变成了一张更为精致的瓜子脸。眼睛也变成一双杏目,那么秀丽,那么传情,我自己都一下子被眼中所闪出来的光波震住了。
“天啊,这不是我。
“那五个红红的字这时也在动,它们变成了真正的血字,而且那鲜红的血就顺着镜中女孩的脸在往下流,大滴大滴,掉到了梳妆台上,发出清脆可闻的响声。
“我全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僵住不动了。
“用心地打量着镜中的女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同时又肯定自己绝不认识她。她好像也在打量着我,只是眼中的悲痛就像急雨一样流出来了。
“那是泪,在那美得惊人的眼睛里,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看得人好不心惊,不敢相信世上还会有这样的眼睛,它们会流出这么多的泪。
“你到底是谁?我问。
“她不说话,虽然樱桃小嘴在那里剧颤着,表明她是多么渴望跟我交流,把自己的悲怆心声全数向我倾泄过来。
“你就是小丫头,对吗?
“她恍若隔世地看着我,像是听到了我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懂。给我的印象是她虽然近近地看着我,可是已经与我处于不同的时空里,或者处于另外一个梦境之中。
“那几个字是你写的吗?你想告诉我什么?我看不懂,你能明明白白地对我说吗?
“她轻轻地咬着小嘴唇。这时的她,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啊。我还从没有被一个女孩子的美色打动呢。
“看着她的娇美欲滴的小脸,我好心痛,同时也好爱她。不管她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也不管她在心里是怎么想我的,反正我喜欢这样的美,喜欢如此动人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
“她的泪水流得更多,眼睛显得更亮。
“这时我看得更真切,她确实是认识我的,她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同时又感到极端的恐惧,无法把她想说的话说出来。
“她就在那里,又不在那里。
“跟我一样呆在这间屋内吗?
“不是。她应该呆在离我很近同时又极远的一个所在,那里的一切背景也是白的,同时,又看不出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是不是那衣服太白,跟背景混在了一起?或者她根本就没什么也没穿?
“她想告诉我什么,哪怕再把嘴唇多动一会我也可以猜出来啊。
“但是,她只是在流泪,嘴唇咬得更紧了。
“再看一会,发现她的脸又在变化。我不敢再看,却又不能不看。她的艳若天人的小脸蛋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光泽,一点一点失去活生生的人味。
“她在离开,要离我而去,她要把另外一个面目展现出来。
“那脸变灰了,再由灰变成了黑色。眼看,就要变成一副再也无法形容的骷髅面,我张大了嘴巴,吓得心胆俱裂。
“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那里,在那一刹那,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明白了那五个已然消失的血字。
“‘天呵……我的天呵……’“就在我退到门口时,忽然觉得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后面伸出,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10第210章 委屈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二人都吓得愣在了那里。
是牛得力的手机。
“得力吗?”
徐伟说,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赶紧回来,快一点。”
“是。”
得力还想问一句什么,但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看了温馨一眼,很想听她把下面的事说完,但是他不想听了,也不敢听了。因为他怕自己会听到不该听的情节,更怕自己由此就会卷入其中。
不顾一切地,他掉头就跑出了屋子。
他回到省政府大院之时就听说出了大事。
是文化产业园那边发生了群众游行,马上,游行的队伍就要来到省政府了。
原来,产业园有许多项目都跟当地的大开发商合作,涉入到了大面积的拆迁。文化产业园占地太大,许多老国营厂和五十年代盖起来的那些工人新村宿舍都在拆迁之列。
出事的是其中的一个项目——文体娱乐中心。
那个项目的承包商正是桑录发。他本是杜德凯的外甥,牛得力当初负责项目的招投标安排,依他的意见不能把这个重要的项目给桑录发,因为那家伙什么都干,在行业里名声不好,怕他会惹出什么麻烦。
但是徐伟当时说还是给他吧,他是杜厅长的人,咱们这时候还要不要跟杜厅长搞得太僵,能缓和的话尽量多缓和一下。牛得力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在严峻的形势下他也需要分化瓦解一下关派的人马。
正是本着这个意愿,牛得力把那个项目交给了桑录发。
没想到,桑录发接手项目之后给牛得力惹了一个又一个麻烦,都是看在杜德凯的面子上得力忍了,给他在后面无声地擦了不知多少屁股。
没想到,现在,桑录发一下子给他惹出了天大的祸事来!
在他的那个拆迁工地里,桑录发手下的人大搞野蛮拆迁,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昨天晚上,他们又一次闯进了那个工人新村,把一栋五十年代的红砖楼硬给推倒,当时以为里面的人都跑光了,没想到,偏偏那里还住着一对老夫妻。
老两口差一点就给砸死。群众愤怒了,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跟拆迁队在那里对峙了起来。
一场大规模的*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
牛得力一进办公室,徐伟就对他一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说:“看你干的好事!那个桑录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搞那么大的一个工程?你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他这是故意惹出事来,事情越大越好,反正产业园是你搞的,最后的负责人是我,那个桑录发不过是一个地痞无赖,谁会在乎他?最终要背黑锅的还不是你,还不是我?他们这是在给我这个新省长来一个下马威啊!”
牛得力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气愤。
他的脸都灰了,指着得力骂的时候,鼻子都歪了二厘米。
牛得力明白了,这是关旭东他们搞的又一个卑鄙手法,为的就是要闹出一件大事来,给刚刚上任没几天的徐伟出一个大难题。
如果他解决不好,这事甚至会闹到中央去。
在两会之前,一个新任省长如果领了一个中央给的处分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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