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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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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溢!”
“嗯?”看得眼花缭乱的我,随口轻应,并没有察觉到有人第一次叫了我的全名。
“杨、溢!”
“……”高八度的声调,丝毫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力。
一只忍无可忍的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攫住我的下颚侧转,将我的雷达电眼调正到他的焦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有啊!你叫我干嘛?”
“把你的口水擦、掉!”
哗——有那么明显吗!我惊退,手忙脚乱地赔个笑脸:“今天天气真好,星星很亮。”
“现在是室内。”南的脸皮在笑,眼睛不笑。
脑袋不动,眼珠上翻——呵呵,只看到印有彩绘的天花板,的确是在室内啊!
“第一个。”南语出深奥。
“啊?”
“我从14岁开始有第一个女朋友,一直到现在,带出去的情人没有一个敢当着我的面用那么肆无忌惮的、那么热情的眼光看着别人。你是第一个。”
好霸气的自尊心!不过,其中也应该有一丝丝的酸味吧!
倾身上前挽住南的手臂,笑意浓浓地宣布:“虽然我的眼里有过别人,但是我的心里,只留下你一个。”
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心里的情话,果然让南脸上的光彩荡了开来,俯耳轻语:“不只你的心里,你的身体,也只属于我一个。”
得了便宜还卖乖,狡猾的男人!
“这可不一定,以后的事谁知道啊!”我用粤语轻声咕哝。
“你说什么?”南果然听不懂。
“我在说啊——这壁画好漂亮!”
抬头再次看向那绚丽的顶饰,我的人生不就像那多彩的图案!有绿色的闲静、橙色的明亮、紫色的隽永,以及那红色的激情,现在,又多了抹晶蓝的晕眩。我要仔仔细细地记住这每一种色彩,压缩在奔腾四的脑瓜里——花开花落、云卷云舒,流光飞逝的每一刹那,自己不去拾取,谁人拾取!
时间过了十分钟,我开始后悔这个错误的决定,为什么要来听音乐会,还不如到市立公园去看吉卜赛姑娘跳肚皮舞!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门德尔松是谁,只是因为从来没进过歌剧院,也从来没听过古典交响乐,很想尝试一下而已。
我果然不适合这种风格!原来附庸风雅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我现在只想跺脚,或者大叫,要么睡觉!
转头轻轻瞅了眼南,他正像其它人一样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舞台,仿佛音乐是用来看的。上流社会的这些东西很适合他呢!
我试着将目光集中在前方:一位年过半百的资深指挥家正专心地做着肢体动作,本来就不多的银发在强烈震荡的作用下跳过来跳过去,使得那个很艺术气质的脑门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忽暗忽明……
叭嗒——我再也撑不下去了,一头搭在身旁人儿的肩上,昏昏睡去。
半梦梦醒间,有人在拉正我的头,我坐直身子,睁开不怎么清醒的眼睛——是南。
“干嘛啦,让我靠一会都不行啊!我很困啊。”什么情人嘛,一点都不温柔。
“让你靠是可以,但是请你不要靠到别人身上。”
啥?经过南“善意的提醒”,我扭头看向左边,身旁的男士正和善地冲我点头微笑。虽然光线很暗,但经过我的火眼金睛,仍能看到他右肩上那一片淡淡的、淡淡的——口水渍。
不用想了,那一定是我干得好事!对那位“飞来艳福”的好心男士报以尴尬的一笑,转回头将炮火攻向原承担者。
“你怎么搞的,都中场休息了,现在才叫醒我!”
“我听得津津有味,一时失察嘛。”南抿唇,翻了个白眼。“我还在奇怪你那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来是去对别人投怀送抱啊!”
“我无聊嘛。”就音乐这一点来说,我和南的欣赏层次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异。
“我们走吧。”南突然拉着我起身,向外就走。
“还有半场呢!”我不解地提醒他。
南停下步子,牢牢看定我:“你还想继续睡啊?”
“当然不是。”我心虚地摇头。“可是,你不是很爱听的样子吗?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可以继续睡。这次我绝对不会靠错人了。”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也不管剧院里有多少人,温温的唇贴到我的额上。
“看见你这么难熬,我怎么有心情再听下去?”
好中听的话,我不再犹豫,微笑着牵住他的手一起走出这巨大的建筑物。迎着满天的星子,我们决定乘着清风散散步。
从繁华的市区中心,一直走到朴素的石板小路,缓缓踏去。晚风从椴树顶上轻轻吹过,把片片花瓣撒落在旁边的小河上,天竺葵和三叶草挽着淡淡的芬芳在蝉翼般透明的空气里轻歌曼舞。
“看惯了香阁酒肆笙歌伴宴,好久没有人和我一块散步了。”南莫名感慨。
“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怎么会没人陪你?”
“美人是需要香车的,你认为穿著一双高跟鞋,可以走多远的路?哪像你啊,一步三跳,刚才还在桥墩上练金鸡独立,甚至把桥栏当平衡木,你就不怕一个跟头没翻好,掉到河里去?”
“如果我掉下去的话,正好给你个机会——美男救英雄啊!”
“敢调侃我!过来,让美男我香一个。”
柔柔星光,微醺情话。
是美景,总让人陶醉;是良辰,总让人沉浸;如果飞来一只苍蝇,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想干掉它的冲动。你可以捏死一只苍蝇,但是你不能掐死它。南说,他可以。
转进一个巷口,南示意我噤声,静静地等待了5秒钟,一颗鬼鬼祟祟的头颅从墙角处探了出来。南一个踏步,牢牢地揪住苍蝇的衣领,拖进暗巷:“谁派你跟踪我们的?”
“没、没有人……”
“少给我废话。”南收紧掐在他颈项上的五指。“从你的尸体上,我一样可以查出你的来历,你是选择现在说,还是死了以后‘说’?”
“咳、咳……我、我是神田会的,是我们会长神田佑一想、想请奥尔契拉先生见个面。”
南的脸上出现了然的神色,冷哼一声:“上次会谈的时候我已经拒绝和神田的交易了,你回去告诉他,如果再来骚扰我,你们整个神田会就要败在他手里了。”
“是、是,我一定转达。”苍蝇不停地鞠躬,带着半条小命一溜烟地爬走了。
“这个给你。”南递过来一个金属制品。
“打火机?你干嘛送我打火机啊?”我不解。
“这是微型照相机,我从那个人身上摸来的。”轻笑着,南在街灯下为我示范。
“是照相机吗?那……里面一定有我们的照片,我要好好收着。”看样子,要跟着他一块混黑道,我得回去看两遍《不可能的任务》,还要再买本《世界特工大全》。“神田会是日本新崛起的帮派吧?你跟他们有过节吗?”
“两个月前神田佑一向我们购买军火,可是在见面的时候,他一进门,我就拒绝再多谈什么了。”
“为什么?”
“因为……他有口臭。
“口臭?”我失笑,“你有隐私歧视!就为了这种原因,你拂袖而去?”
“自从那次以后,他就不停地找人当说客外加电话骚扰,非要和我们奥尔契拉家族交易,简直是烦不胜烦。要是再惹到我一次,我保证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
好狂的男人——对待挑战的雷厉风行完全不同于对待情人时的春风化雨!看着眼前的小巷,我跟南第一次的“有缘千里”,也是在这种黑不隆咚的巷子里,今晚的月色也是同样的雾影朦胧,我突然万分感激那一晚的“相遇相知”——南的人生经常这么多姿多彩、妙趣横生吗?
那家伙的确多姿多彩,就我们两个人,还非要住什么超级豪华太上皇套房。虽然爸爸妈妈留给我一大笔钱,让我不用为了吃饭而奔波,可是一个晚上六万美金的费用还是让我咋舌。
“喂,你不洗澡吗?”南在浴室里喊。
“你先洗吧,我要看电视。”
“进来吧,帮我搓搓背。”客厅里继续飘来他的穿脑魔音。
“只是搓搓背吗?”蓝色眼珠居心不良,素有前科。
“只是搓搓背,我保证。”
“嗯……好吧。”
到底是要六万美金,浴室不比南家里的那个差。搓啊搓,最后就变成他帮我“搓背”外加“搓全身”了……
冲出浴室,我拼命地喝冰箱里饮料降火。
“喝那么多,你小心撑着。”
“不行,这些都算在六万美金里了,不多喝点我心痛。”一罐接一罐,我拼命地喝。唯一的后遗症是——在晚间的激烈运动黄金档期,我老是中途喊“卡”,投奔厕所的怀抱,害得南几次都在关键时刻断火,忍无可忍大声咆哮,不许我以后再在睡前喝水。唉,到底谁比谁更惨?
假使若干年后我们分了手,说不定他还会用“那一夜跟厕所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子”来回忆我。
南一向比我起得早,醒来的时候,他在摆弄笔记本计算机。
“原来神田会在这里有个分部,怪不得敢这么猖狂地跟踪我。看来,是让它彻底消失的好机会。”
不愧为黑道世家,一早上起来,就想着并吞帮派的事。我想的,只有我的胃。我决定先到楼下去吃我的早餐。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下来。”和我一样,南不喜欢窝在房里吃饭。
“那我先到大堂去了。” 好高兴,趁着他还在楼上跟计算机交谈的时候,我岂不是可以多看两眼餐厅里穿著帅帅制服的服务生!偷得浮生半日闲!
吃完了一份酸酸的芒果沙拉,湛蓝眼眸还没有出现,我乘机先去趟“观瀑楼”,免得让他想起昨晚的“一波三折”。一边烘手,一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一个陌生男人靠了上来。
“别出声,乖乖地跟我走。”
腰际那硬硬的玩意顶了一下,那是枪。
“你是神田会的人?”那种特殊发音的日式英语,让我一下就猜到他的身份。
“告诉你也没什么,我们会长想请奥尔契拉先生谈一谈,所以……”
“所以让我当人质?”我抢在那个人前面回答。
“知道了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只要这次交易谈成了,我们会长不会为难你的。”
在他推着我往外走的时候,每三步就露出一个破绽,我动动小手指头就能撂倒他。突然地,我想起南的那句话“是让它彻底消失的好机会”。也许,这次我可以帮他的忙。嘿嘿,感动地哭吧,南!
我的爱情观还真是伟大!而且……绑架哎,好象很好玩的样子。
坐进候在外面的车里,一左一右两个“绑匪”操着他们以为我听不懂的日语对话:“我怎么看他一脸想笑的样子。”
“……不知道,也许吓傻了吧。”
我低头看着被铐在前面的双手,非常地感动:手铐啊手铐,虽然我很早就认识你了,但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愿我们合作愉快!
“贼窝”是在半山腰,完全看不出有日式风格的建筑里。他们并没有为难我,除了不准走出屋子外,我可以看电视,还有不是很丰盛但也绝对没有发霉变质的午餐可以吃。可是我还是觉得无聊,强烈抗议没有游戏玩,并且还说,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等南和他们会长谈判的时候,加个附带条件,让他们三个月没有工资领、六个月不能碰女人,所以他们又给了我一台最新的SONY PLAYSTATION。疯玩到晚上,宅子里有一阵骚动,好象是他们会长大人来了,然后我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就是你吗?奥尔契拉的情人。”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人,有着日本人少有的深刻五官。原来是个少壮派的当家,我还以为会看到个油光满面的老头呢!可是那是怎么回事——那种火辣辣的视线,我太熟悉了,因为我也经常用那种视线去扫描别人。唉,人长得帅一点,就是没办法啊!
他很喜欢你吗?一天要做几次?性感带在哪?”
我倒……我真是自作多情、自命不凡,这位神田会长喜欢的人是南啊!所以才会这么执着地要跟南“做生意”。可怜哦,身患隐疾,为所爱之人所唾弃,难怪他对横刀夺爱的我射出毒辣辣的视线性。
一想到我居然荣升为别人眼中的狐狸精,心底里真是说不出的——爽!
“南很喜欢我,一天要做X次,性感带在……我干嘛要告诉你啊!”我努了努嘴,坐回沙发上。
“南?你叫他南!你知道吗?这个名字让我午夜梦回、辗转难寐,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叫出口。可恶!”那个乍看很冷酷的神田佑一抓着我的肩膀猛晃,我的头都快变成拨浪鼓了。午夜梦回?辗转难寐?这位老大真是意外的纯情。
他突然停下动作,箝住我的下巴:“就是这张脸吧,让他迷上你了。如果他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你最丑陋的一面,你说他还会喜欢你这个残花败柳?”他转头,安排手下:“你们三个留下,其余的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我皱眉,但是我很冷静,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人变成兽的模样。嫉妒的滋味谁都尝过,7 岁的时候,跟我很要好的死党,被一个冒失的小女生亲了一下。第二天,我在她的背后贴小乌龟贴纸,在她的课桌里放癞蛤蟆。结果,我被高高的实习老师留下来ONE ON ONE 。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看不上那些个拖着鼻涕的毛头小子了。那个笑起来像蓝天白云的老师实习期满后,我难过地想哭,差点就忍不住要款款包袱和他一起“浪迹天崖看彩霞,你是风儿我是沙”。
爱一个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得不到响应,甚至无法开口的那种心情又该何去何从?听到咖啡店里悠悠荡开来的、淡淡倦倦的一首情歌,都会轻易勾起心底的那一颗相思扣。这种欲罢不能、欲语还休的心情,我国小一年级的时候就懂了。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学人家喝黑咖啡的,代价就是我没有带钱,被一个长着小虎牙的服务生哥哥送回家,挨了爷爷的一顿“糖抄栗子”。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又开始喜欢长着小虎牙的男生了。
那个神田根本不会用形容词,我不是女人,所以不可能成为“残花败柳”,因为这一点,我很生气;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了的只有方法,只要一个咒语,王子就会变成野兽,因为这一点,我更生气。
“你们三个可要好好‘招待’我们的重要客人。哈哈、啊……”神田佑一没有办法笑得太久,因为我的膝盖毫不留情地顶上他的肚子,十几年的功力让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吃痛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八格,一个人来扶我就够了,你们,快去给我抓住他。”神田粗暴地指挥着手下。
我神清气爽地跳上矮脚茶几,虽然双手还戴着手铐,但并不防碍我摆出个很漂亮的POSE:“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可是貌如天仙、心如蛇蝎、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南拳北腿、无一不精,没有英勇就义的觉悟请不要盲目地冲上来。”
真是忠言逆耳,没有一个人听得懂我讲的日本话,想要得个“以身殉职”奖就随你们吧!一个花瓶,砸得其中一个眼冒金星;一个背包,摔得另一个七荤八素。两个人一起“睡觉觉”去喽!
待在神田身旁的人见状也冲了上来。
轻松地扬扬头,我反身一个扫堂腿,从身后袭来的身影立刻跌倒。那人却并没像我预想的那样瘫倒在地,也没有立刻跳将起来,而是顺势一个翻滚,一把掠住我的小腿。我骤然失去重心,狼狈地摔倒。
这最后一个出场的人一上来就被撂倒在地,我刚才还觉得此男纯属软脚虾一类,现在一想他根本就是故意跌倒好让我中计,真是大意失荆州啊,没想到这个白痴帮会居然也能卧虎藏龙。
感叹归感叹,高手过招胜败只是电光火石一瞬间,我挺腰跃起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哪知那家伙身形疾展,钳子般的大手锁住我的双腕扣在头顶上方,双膝夹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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