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系魔法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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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机压头。”

“铁处女。”

“断头台……”

“嘿嘿嘿……”

“哼哼哼……”

无良二人组不顾一边被吓到小脸煞白的女仆加奈，自顾自地想象着用变态手段处置魏书文的快感。

“不过，罗老师，我们怎么抓魏书文呀？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一向没正形的胡有名竟然比罗老师更早清醒。“并且，你看看加奈……”

罗老师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女仆加奈。

穿着蓝色女仆裙装的加奈瑟瑟发抖中……

罗老师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慰加奈。

“加奈呀，刚才哥哥和胡叔叔谈了一下恐怖片的剧情……”

“嗯……哥哥，加奈会听话的，不要抛弃我……”女仆加奈一脸的眼泪汪汪。

这是哪到哪呀？

听了加奈的哀求，罗老师大囧。加奈说的这些话很好，但是地点好像不对呀。

露出玩味笑容的胡有名汗然：“罗老师你果然是衣冠禽兽……”

“……”

“不要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胡有名一脸的意味深长，然后，胡有名的面孔很快变成了感慨的样子。“好了，不说了。我还要回家呢。mana快中午放学了，我要去接她。现在的**控怪叔叔可多了！我可要看好了。养女儿真的不容易呀。”

“你不就是一个怪叔叔吗？”罗老师一下子不能适应胡有名的发散性转变。

“嘿嘿嘿……我走了……”话还没说完，胡有名就迅速逃离了罗老师的人形馆。骑着他那台破旧的自行车跑路了。

人形馆里一片狼藉，只剩下满地的碎纸和还沉浸在思考之中的罗老师。

几分钟后，罗老师从失窃的烦恼中清醒过来。环视四周，罗老师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

他知道胡有名跑路的原因了。原来是胡有名不想帮他收拾……

“胡有名你这个人渣！！混蛋！！竟然自己留下一个烂摊子跑路了！！”

020　妈妈的唠叨

　林成，你看看你，再看看速水。

你都25了，速水才21。

速水现在都是自己做买卖了，而你还是成天吊儿郎当。

……

……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妈妈一生都是这样地唠叨着自己的不是，从自己记事开始。

自己最讨厌妈妈的这样唠叨，难道自己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吗？

把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相比，孩子就能聪明吗？

林成的妈妈还在唠叨，林成还在忍受。

现在是吃饭时间，林成的妈妈还是不肯放过林成。

菜肴很丰盛，由于速水姑姑的到来，妈妈准备了客人来的时候才推出的菜色。

虽然这些菜色很和林成的口味，但是林成现在没胃口。

其中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母亲的唠叨。

难道她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刚刚经历过一次绑架和一次险些丧命的危险吗？而且，还有血淋淋的回忆。

神秘的黑衣少女，猥琐的怪叔叔，吃人的牛头怪，血淋淋，像一块破抹布一样的少女……

算了，自己不能说。连多想都不敢。

对！！自己不能说。

如果那几天的发生的事情都是假的，如果说出去了，自己就成了疯子了。会被送进没有电脑和网络的精神病院。

如果那几天的事情都是真的，如果说出去了，自己就成了强奸犯了。会被送进没有电脑和网络的监狱。

不论是哪一个地方，都是自己不想去的。

因为没有电脑和网络。

没有电脑和网络的自己，在现实中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所以，为了不想去那些地方，为了不想一无所有。现在的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保持沉默，沉淀在自己的世界中。

游戏，动画片，yy小说……

这样的二次元世界才是自己生活的目的。

不需要去努力，不需要去看别人的脸色。不需要彼此伤害。

这样精神和肉体分裂的生活真好。

呆在家里，没有危险。

这样安静的生活真好。

可是，美好的总是短暂的。

自己想要逃避世界，可是大家总是想要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向世界。

“速水呀，你看看我家林成怎么样？”这是妈妈的问话。

“什么怎么样？嫂子是让我为林成介绍对象吗？还是要把你家的林成介绍给我？”速水一脸的【看起来有些拘谨】的诡异笑容。

林成的妈妈一下子满脸通红，她对自己丈夫的这个堂妹经常是没办法。

看见妈妈吃瘪，林成偷笑中。

姑姑一向是这样，表面的拘束严谨，其实她是一个很干练很有主见的女孩。

看着速水的笑脸，一旁一言不发的林成暗暗地想着。

由于速水的搅局，林成的妈妈停止了唠叨，转而用眼色向林成的爸爸求援。

“速水呀，不要和你的嫂子开玩笑了。我们只是想要你帮林成找个活干。”收到了妻子的眼神，一旁端坐的林成爸爸开口了。

“找个活？哥哥，林成是大学毕业呀，我这个高中肄业的辍学少女能帮林成找到什么好工作？”一脸迷惑的速水反问道。

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林成的爸爸开口了。

“速水呀，我家的林成虽然比你大几岁，可是社会经验比你差的还是太多。虽然现在他是大学毕业，可是他几年以来都是成天呆在家里玩游戏。也不去找工作。我也老了，在局里我也没有什么一官半职的。儿子的工作我实在是帮不上忙。我想要林成和你在一起做买卖……”

“哥哥，我做买卖一向的独来独往的从来不跟别人合伙。这个你是知道的。”速水放下了筷子，脸色一下子变得郑重起来。

看见速水的反应，林成的爸爸反而对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几岁的堂妹手足无措了。

“啊……这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头子你不不会说就别乱说。”林成的妈妈打断了林成爸爸的发言。

“速水呀，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入股，是你大哥是说让林成到你那里去帮忙，嗯，就是去打工。让他锻炼一下。工钱好说，多少都行。不给也行。我们两口子合计嘛……儿子这么大了，总呆下去也不是办法……”林成的妈妈说道。

……

原来，妈妈是想让自己出去打工呀。

自己真的不想出去打工。

想起过去那些抛弃自己的女友。

想起过去那些雄心壮志。

自己真的不甘心去给那个比自己小四岁，还总是在自己上学的时候折磨算计自己的姑姑打工。

不是讨厌姑姑，而是感觉【那样太丢人】。

不符合自己这个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的身份……

……

虽然林成这么想，但是林成好像忽视了。像他这样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全国有几千万……他只是几千万分之一而已。

【大学生】这个概念，在最近几年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了……

021　林成的第一份工作

　就在林成胡思乱想的时候。

饭桌旁，速水和林成父母的讨价还价也进入了尾声。

速水还是没有熬过林成父母的音波攻击，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吧，如果林成愿意，那么就让林成到我那里帮忙吧。先说好了。工钱一个月600。一天工作4小时，晚上7点到10点多。其实也就是让林成帮我收摊就可以了，特别忙的时候可能要林成去帮我去送货和收货。别的不用管，你们看行不行？”这是速水回答的声音。

她还是无法推辞林成的父母……

“行！还是一家人嘛！有什么不行的。”看到堂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林成的爸爸显得很高兴。林成的爸爸不管挣钱的多少，他只是认为【大小伙子不应该整天在家里呆着】。

但是，林成对父亲的一番苦心并不领情……

【目的达到了，当然高兴了。】林成暗中腹诽到。他认为父亲是在多管闲事。

想来也是，总是享受【今天】的林成。不可能理解林成父亲的心理。

“林成，还不快谢谢姑姑。”林成的妈妈开始拉林成的衣角了。

这时候的林成只是看着速水发呆。

【把自己当小孩子吗？自己都已经25了，为什么要像小孩子一样听妈妈的话做着做那？是自己长不大吗？】

想到这里，林成一言不发。

现在林成感到三次元世界是那么的虚幻。

明明记得眼前的少女只是一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

明明记得眼前的少女只是一个喜欢作弄自己的女学生……

不知不觉中她却长大了，还变成了自己的老板。

好像二次元世界的场景都比这一幕真实……好像自己在游戏中和论坛上都比现在的一幕真实……

其实林成不知道，也许他是不想知道。刚才他的这些想法，就是一种病……好像叫做【网络成瘾症】的精神病……

很多砖家叫兽都在研究这种病症的机理和原因。并且还发明了【电击】【针刺】和【用胶皮棍子往死里抽……】的各种疗法。

至于这些大能们对无辜少年的治疗效果怎么样不好说，但是有几点的肯定的。

①这些大能要钱的时候都是狠狠的一刀。

②这些训练营治疗的时候都是用一些【特殊】和【祖传秘方】的手法。与独国在世界大战中的【十字雄鹰集中营】里面对那些无辜的少数民族和敌国战俘的审讯和折磨的手法很相似。

什么电击，冷水泼身，挨饿，不让睡觉，天天跑圈。都是家常便饭……

还有什么互相检举揭发，互相监视……

是的，这些都是天朝典狱长的手法。

用对待罪犯的手法对待这些网络成瘾的少年，自然没有什么好结果。

③治疗之后，孩子们的网络成瘾的倾向下降了，但是暴力倾向加强了。对二维世界的一切都不关心了。而是对现实中的具体事物产生了兴趣。

撒谎偷窃已经不重要了，用刀子逼着父母签什么【保证书】的人也大有人在。甚至发生过进入集中营

……啊不，是训练营的孩子们以暴制暴杀害父母和教练的故事……

哦……扯远了。这些是社会问题……

林成的问题还是比较重要。

现在的林成，还挣扎在二维世界和三维世界的夹缝中，挣扎在自己的幻想和现实的沉寂中。

林成挣扎在自己的幻想和现实的沉寂中的沉思……最后终于被打破了。是被速水的声音打破的。

“好了，嫂子，林成都不好意思了。”速水看见了林成妈妈的小动作，一脸坏笑的她干脆地挥手制止了林成妈妈对发呆的林成的提醒。

速水16岁就在社会上闯荡。林成妈妈的小动作蒙不了她……

对于林成，她还是表现了充分的长辈一样的关怀的。所以就替林成解围了。

“嗯，林成，你以后就跟姑姑我混了。”坐在林成身边的速水一脸的志气满满。虚拍着胸口摆出一副【一切有我在】的表情。

又是一番没有营养的对话之后，晚饭吃完了。

虽然林成想要拒绝父母和姑姑的约定，但是，心不在焉的他，到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是他不想伤速水的心。也许是他害怕爸爸的责骂和妈妈的啰嗦，也许是他厌倦了宅在家里的生活也许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妈妈在收拾碗筷，看着家里熟悉的布置，看着爸爸和姑姑在闲谈。林成……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怎么都好吧……】

自己只是不想去想象过去的几天发生的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

“哥哥，我走了。”

披着自己的水蓝色外套，速水要回家了。

那个门市房服装店附近的一户居民楼就是速水的家。

今天是速水耽误了一天的夜里的收入来探望林成的。

听爸爸妈妈说，昨天的速水也是这样。

姑姑耽误了两天呀……

服装店的生意有很大一部分都在晚上。谁知道这几天速水又损失了多少营业额？

林成对这些不清楚，但是林成知道做买卖的不出工就没饭吃……

但是速水却是满不在乎，反而是很高兴地看着林成醒来。

这说明两家亲属的关系很好。也说明速水对这个大侄子很关心。

嗯，比自己大4岁的侄子……真的是大侄子了吧……

【看来姑姑真是很辛苦呀……】得知了速水为自己做出的这些，林成感慨道。

他感觉自己好像欠了姑姑什么……再也没有反驳爸爸的建议的理由了。

可是，自己还是有些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也许是少年的矜持吧？

见到速水的离去，林成的爸爸开口了。

“速水呀，叫林成送你回去吧。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街上走不安全。”林成的父亲提议道。

“哎？林成不是刚刚醒来吗？他看起来很虚弱的。还是在家里养养吧。”速水笑着，很自然地回绝了林成父亲的提议。

“在家养什么？都在家里好几年了不出门。前几天一出去说是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就是喝醉了，还两天不回家。我们是管不了这个孩子了，还是让你这个做姑姑的好好管管他！”林成的爸爸瞅了瞅一脸木然的林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听了林成爸爸的苦衷，速水笑了。

“哎？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林成，穿上外套跟我走。”

微笑的速水发出了对林成的命令。

“我不舒服，今天我不想出去。”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林成拒绝了父亲的提议。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这几天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鲜血，绑架，怪物，死亡……

并且，他还不想到姑姑那里去打工，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一辈子呆在家里……

“你……”林成的父亲看见林成竟然让自己【丢面子】，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成看。如果不是考虑儿子大了和自己的堂妹在场，估计他就要动手教训这个逆子了。

房间里本来温馨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看见了房间里紧张的空气，林成的妈妈开始打圆场了。

“老头子呀，林成今天确实身体有点虚，你就亲自跑一趟送速水回家吧。”

林成的父亲一下子看了看两眼无神的儿子和对自己使眼色的老婆，一下子蔫了下来。

“速水呀，林成好像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我亲自送你回家吧。”林成的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

◇

爸爸送姑姑离开了家。

房间里，又是林成一个人了。

现在的林成，正在回忆着这些天的诡异。

不想回忆，但是还是回忆。

不想做的事情，还是好奇地去做。

这就是人类的天性，危险的好奇心。

至于明天给姑姑打工的事情，倒是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反正，自己也不想去。

但是……自己的爸爸妈妈……

唉，头痛呀……

022　宅男林成的狂想

　2009年6月10日，星期三。

白天，林成独自一人在家。

答应自己姑姑的事情，去速水那里帮忙的事情，要晚上才开始。

刚才，速水给自己来电话了，说如果不愿意到她那里工作，自己可以不去。

唉……

看来还是自己的姑姑了解自己……

从对自己很照顾这一点上，速水还真像长辈。

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不中用，一辈子都要人照顾。小时候是爸爸妈妈（当然现在也是），长大了却是姑姑了——虽然这个姑姑比自己还小四岁……

既然知道自己不中用，自己就应该做点什么？

自己应该出去打工吗？

对于姑姑家的打工自己倒是想不去，呆在家里多好！

外面的世界和可怕的，有吃人的牛头人和拎着冲锋枪的怪叔叔。

还是家里面安全。

但是呆在家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的爸爸威胁要断掉自己的网线。

自己和爸爸大吵了一架，爸爸又威胁要动手【教训这个逆子】了。

自然，妈妈又是出来和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