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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形 (浪子无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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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吹着口琴。
如花也有点紧张,她坐下便摇开了扇子。一人扇风两人凉,如花总把扇头对着我。现在的女孩不知道什么叫体贴了,她们只要男人呵护自己。如花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虽然是若有若无的,却全被我吞进了肚里。我心里早象野马一样奔突了,此时我再也忍不住了,顺手把如花裹进了怀里。
如花的口水我享受过很长时间了,所以口感并不陌生。少女的唾液甘甜纯美清爽怡人,对于扁桃体和咽炎具有良好的治疗作用。亲了一会我又捂住了乳房,这是我第N次感受了,虽然隔着千山万水,也能激起勃勃的情欲。而裤裆更是一直高扬着,象是引吭高歌的雄鸡。
因为“妹妹”衫没有弹性,我好不容易才伸进怀里,可连个转换余地都没有。为了能够舒舒服服握着,我拼命把“妹妹”衫往上掀。知道我要来真的了,如花爬起来就跑,可“妹妹”衫还是被我扒了下来。当我终于捉住那对伶伶的乳房,那腻腻的柔软使整个心都涨满了,一股热辣辣的麻痒自腹下升起。
我一头扎进如花的怀里,抱着那团圆肉就吸。别看如花还算投入,可她死死按住裤腰,死活不让我得逞。也许是太心急了吧,我竟把活扣解成了死扣。最后连拉带扯的,把腰带也扯断了。我一把拽掉她的裤子,顺势摸了进去。没想到那里湿了一大片,就象尿床似的。
这下如花没有屏障可守了,我把短裤往下一拉,急急地便往上顶。如花还想阻止的,可身子却软软的,只好任我胡冲乱突。虽然我心急如火,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我左边剌到右边,右边刺到左边,最后是误打误撞冲进去的,疼得如花啊地一声尖叫。
夜已经很深了,星星更加繁密,象是一双双好奇的眼睛,争着抢着挤了过来。见没有引起轰动,我便疯狂摇了起来。象是上足发条的玩具青蛙,想停也停不了啦。事后柴席上一大片血迹,我舀了几瓢水才冲洗干净。尝到了甜头,我一遍一遍练习。象是小学生抄写生字,次数多了,间架结构自然就工整了。
那张小床是用麻绳绷的,哪里经得住这般蹂躏。正当我挺着身子往里掘进,那张小床突然散架了。武打片中的高手都是这样的,总要把桌子椅子劈碎一大片。就这样我也没有罢手,因为地面平整了,反而更能深入敌后了。夜太静了,连树头也不动一下。星星不好意思再看,纷纷躲到云层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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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情3: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桃花喃喃呻吟着,象是遥远的召唤。
结婚那年我二十四岁,如花二十一岁。本来一切都在如期进行,可桃花突然宣布她也爱上我了。桃花对我一直很好,这个我自然明白。可惜桃花没有长性,一会儿喜欢这个了,一会儿嫌弃那个了,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桃花藏不住话,她和如花这样说的,也和我交割清楚了,还要我做出选择。
说真的,桃花这样闹,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的。这回如花没有沉默,她郑重警告桃花:“桃花,我什么都可以让你,这事你想都别想!”而汤婶更是气极败坏:“我的小亡人!你要不要脸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啊!你说,你跟子尧是不是有过什么了?”
汤婶的意思是如果桃花失身了,那我只能娶桃花了。如花立即为我辩护:“那不会的,尧哥不是那种人!”如花相信我不会脚踩两只船的,可汤婶理解成我没有搞鬼了。汤婶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估计也是!子尧是个老实孩子,他肯定不会乱来的。”桃花不屑地瞅了瞅如花,头一掉钻进了房里。
因为我父亲忙着打家具刷房子,采药的事就交给了我。也许这就是宿命吧,还是我和桃花该有一段孽缘?汤庄离山上有十来里路,骑摩托车一会儿便到。那是汤庄有摩托的极少,我大概是独一个吧。而汤婶之所以没要彩礼,主要原因是我家该有的都有了,甚至她想不到的也买了。
父亲把准备工作做得很隆重,一套家具绝对是引领新潮流了。为了让彩电冰箱能够用起来,我还买了个大电瓶。这样我家又成电影院了,每天进进出出一屋子的人。最关键的是买了这么多东西还有余钱,这更是其他家庭无法比拟的。所谓的满足是在比较中拥有的,汤婶自然也不好挑剔。
我是在街上碰到桃花的,当时她正和一个男孩闲逛。桃花将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象只快乐的小母鸡。那男孩矮墩墩的,他一手拿着风衣,一手举着糖葫芦,象个小心翼翼的太监。桃花吃得很优美,用牙齿轻轻咬住糖球,然后一扽就撸到嘴里了。
等到桃花见到我了,她一把抢过风衣便朝我奔来。那男孩拼命在后面叫喊,可桃花理也不理。看到桃花和别人混在一起,我心里老大不痛快:“那是谁啊?”桃花眼一翻咽下了糖球:“哦,那是张建国。他是我的一个同学,整天追着我,烦死了。”说着桃花便上了车。
我只好小声提醒她:“桃花,我是上山采药的,下午才能回家,不好送你的。”桃花伸手搂住我的腰:“我也去。”要在以前我是无所谓的,多个帮手还能省不少工时呢!可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自从桃花公布了心事,我心里一直怯怯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桃花。
我好说歹说,桃花就是不肯下来,还把沾满口水的糖葫芦往我嘴里塞。应该说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少女的口腔有种奇异的芬芳。这是我在如花身上得来的经验,想必桃花也是这样吧。我总是把桃花和如花比较,也许我内心还在取舍吧!可到底哪个才是最好的呢?
看到那个张建国死死盯着桃花,我只好启动摩托车,可桃花又把糖葫芦塞了过来。等我张嘴咬下了,桃花咯咯笑道:“甜吧。”桃花的声音媚得发腻,象是熬透的糖稀,亮晶晶,鲜亮亮的,一碰还能拉出长长的丝。我心头一荡,差点冲下沟。如花和桃花不一样,如花的笑声要纯净多了,象是清亮的钟声。
现在很少有人挖草药了,所以不费什么劲便有了一篓,完了我又采了一点枸杞。枸杞生得非常普遍,沟埂塘坝,长草地方就有它踪迹。一到秋天红艳艳的一片,特别喜庆,象是对收成的祝福。汤庄人不知道枸杞的药用价值,还认为是不祥之物,称之为“鬼大辣子”。
我自然不会迷信的,一边摘一边还嚼了几粒。以为什么美味,桃花也尝了一颗。她刚咬开便吐掉了:“呸呸呸,什么东西啊?”我笑着说:“鲜枸杞虽然有点甜味,但青薄味太重,要晒干了才能入药。”其实,我也没拿枸杞入过药,通常都是泡茶喝的,艳艳地浮了一层,非常抢眼。
桃花干活一点不差,栽秧割麦都比如花快,天没中她就摘了半筐。我看了看太阳说:“桃花,我们歇会儿,吃点东西再摘。”桃花叫声累死了,一倒身躺在了草上。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得浑身热烘烘的。桃花穿了件衬衣,乳房挺挺的,比任何山都险峻。我瞄上就没有挪开,想着要是如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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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老是盯着她的胸口,桃花神秘地一笑,便闭上了眼睛,好象达到了什么目的。给她这么一笑,我突然有点心慌。漂亮女人只能远远看着,太近了会有压迫感,于是我只好掉开脸。淮河如天水一般横亘在眼前,墨绿的芦苇一望无际,长长的船队缓缓向前漂着,成群的野鸭浮来浮去。
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河啊!有人把水比作女人,其实女人比水更美呢!对于水我一直心存敬畏,尤其象这样浩淼博大的长河,我更是不敢放胆游一回,可我内心还是渴望尝试一把的。这使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乐事了,那时我经常在沟塘里游泳,没男没女的,闹得欢着呢。
桃花自然也会和我一起下水,可她只敢在浅水里扑腾。洗久了我便把她往深水里拉,桃花肯定是要叫的,一开始惊恐中还有欢娱,等到漫过了脖颈,已经听到哭腔了。这时手往屁股上一托,她便浮出了水面,可桃花叫得更凶了,也不知是惊慌,还是狂喜。
我突然发现对于家乡的印象,都是源于少年的观察,长大以后好象什么也没看到。似乎山也不那么绿了,水也不那么亲了。而少年时非常热衷的玩艺,现在也觉得那么可笑。凡事目的性极强,上街就是上街,下县就是下县。买碗绝不朝锅看一下,扯布也绝不打听成衣的价钱。
我偷眼瞅了瞅桃花,发现她还在暖昧地笑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样子,好象算定我会干什么了。难道桃花也在回味童年的友谊?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我正在胡思乱想呢,却被桃花一把搂住了。也许是用力太猛了,桃花的大辫子一下子甩了过来,把我紧紧捆在了胸前。
桃花比如花热烈多了,一口便封得密不透风。舌头象条滑溜的鱼,兴奋地打着水花。桃花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好让肚皮贴在一起。我努力挣扎着,想把桃花推开。桃花突然怒了起来,她把衣服往上一抄,乳…fang脱兔一样跳了出来:“尧哥,我哪点不如如花?你这样嫌弃我!”
是啊!桃花哪点不如如花呢!桃花的肚皮白灿灿的,比正午的阳光还晃眼,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对乳…fang更是峭拔圆秀,象是晶莹剔透的玉石,别有一种温润和滑腻。而乳晕也红艳艳的,象是雪地里落上的红梅。细小的ru…头又尖又长,象是秋日里红红的枸杞。
树很高,草很深,隐在其中我们也是一丛绿了。桃花喃喃呻…yin着,象是遥远的召唤:“尧哥,你要了我吧!你不要以为我疯,我是清白的,我还是女儿身,我连手都没有让人拉过!你是我的初吻,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此时我虽然激动,但这第一第二的话,我听着特别刺耳。如花不会这样说的,她想都不会想!
我和如花已经功德圆满了,我不能再误导桃花。我本想替她掩上衣服的,可桃花往后一躲:“尧哥,我不要你娶我,你也不肯要我吗?”我咬着牙劝道:“桃花,我不是不喜欢你,可我把你占了,你如何嫁人呢?”桃花幽幽地说:“尧哥,你别害怕,我不会拆散你们的!”说着她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
看似武勇的桃花,此时象只温顺的小猫似的,让我是又爱又怜。我不是急色鬼,但也不是道德君子,我清晰地感到桃花在颤抖。我轻轻托起桃花的乳…fang,甚至还吻了吻ru…头,可最后我还是把她的衣服扣上了。象是爬完了一段艰难的山路,我的衬衫都汗湿了:“桃花,我们不能那样的。”
我知道桃花不会服输,但我不能没有原则。毕竟她们是一对姐妹,有悖人伦啊!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假,桃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除了那层膜没被摘掉,每一寸肌肤都燃烧过了,这样与占有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吗?桃花恨恨地说:“尧哥,你记住,你是我的男人,我一定会拥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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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情4:我不知道是桃花什么时候走的,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条意义非凡的床单!只有那条大辫子还挂在墙上,象是一条华丽的绳索!
我的婚事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皆大欢喜,连桃花也喜气洋洋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桃花似乎不应该是这种表情啊,她不是说很爱我的吗?不过,我又不知道桃花该如何表现?说起来有点好笑,难道桃花今天的大度不正是我所盼望的吗?难道非要桃花哭着喊着要嫁我,那样才算有面子吗?
过大礼汤婶也没要什么钱,但我还是替如花买了不少衣服。这也是结婚的必要程序之一,姑娘出门是不能带走娘家一针一线的,从头到脚都必须换上夫家的衣服。春夏秋冬都不能少,连内衣袜子都要齐备。这是女孩子改头换面的机会,一生中最漂亮的衣服都是这时置下的。
说起来农村女孩确实可怜,一生就这么一次采购机会。可惜很多家庭连衣服钱都拿不出,所以必须通过激烈谈判才能达成协议。这是个无比痛苦而又不可缺少的过程,甚至会影响婚后的感情。这也难怪,通常过大礼要花去庄稼人好几年的收入,一般人家根本负担不起。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小钱了,即使如花不说,我也要好好打扮她的。而且我给桃花也带了好几套,这当然也是如花的意思。虽然都是为了安慰,意义却截然不同。如花以为只要我们结了婚,桃花自然就死心了。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象又在期待着什么。
有道是:“人是衣服马是鞍。”当如花穿了一件大红旗袍从试衣间出来时,整个大厅顿时变得光彩夺目。而我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连衣服掉在地上都不知道。等到如花羞答答叫我了,我这才慌慌忙忙上前,仿佛有人要抢亲似的。也许是跑得太急了吧,我跌跌撞撞差点摔倒了。
同样衣服穿到桃花身上却另有一番风韵。如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水出芙蓉。桃花则是艳压群芳的牡丹,浓丽逼人。真不知道汤婶怎么起的名字,虽然桃花也能凸现她的美丽,可惜有点单薄了。后来,当我把这种感觉说给桃花时,她也喜滋滋地消受了!
催妆是要人压床的,还必须是童男子。这就有点难了!虽然没结婚的小伙子不少,但哪个是童男就没法确认了,最后我让小外甥压床。小外甥饭前答应得好好的,临上床却耍赖了。这让父亲很是遗憾,就怕没有童男压床抱不了孙子。我倒无所谓,要是小外甥半夜来泡尿,我还不会侍候呢!
这几天我虽然很忙,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是最后一天的单身时光了,明晚就将有个女人正式入住我的生活。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怅然若失,好象失去了什么。人总是留恋即将消失的东西,哪怕它毫无价值。我正在胡思乱想,桃花把后门轻轻旋开了。
我不知道桃花哪来的钥匙,难道是拿了如花的?为了方便幽会,我给过如花一把钥匙。我一直以为桃花不知道的,没想到她早就留意了。今晚的桃花只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而薄薄的连衣裙里面,是大红的胸罩和大红的内裤,象是轻雾里的车灯一样,极具穿透力。
桃花什么话也没说,她进门就把裙子扔掉了。火红的胸罩,雪白的肌肤,使红的更艳,白的更亮。桃花特别喜欢红色,她总以红色为主调来搭配衣服。红色确实是美丽的颜色!女人的一生都离不开红色。红衣红裤把女人送进洞房,红花白绫展示女人的骄傲,红袄绿裤背着爱情的结晶。
桃花一脸的坏笑,她挑衅似地盯着我,好象我不敢动手似的。这就象用鱼吓唬猫一样,实在有点搞笑。不过,我确实有点怯场!本来我还想说服说服桃花的,可下面高扬得象支号角,急不可耐想要冲锋陷阵呢!也许需要说服的不是桃花,而是我自己吧,可我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背叛如花呢?
看我还在傻乎乎地盯着,桃花一个跃身扑了过来。没等我想清楚,她迅速把穴位对准阳物,然后轻轻往下一压。即使这样桃花还是一声惊呼,虽然努力压抑着,依然声震屋瓦!就象摔破了价值连城的美玉,又象是剪彩过后热烈的掌声。我赶紧屏住呼吸,很怕别人听到。讨论小说主题,请到飞卢小说论坛本部小说来自:飞卢小说网 b。faloo。
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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