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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曼陀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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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茹哪管这些,她硬压底许延的手,撒着娇说:“你就说说看相亲的过程怎样,那女的漂亮不?还有你是说话将人家得罪了?”

  “你这是在关心你哥哥么?好象落井下石。”

  “暧,不是啦,女人都有一点点八卦精神,老哥你就体谅体谅,行行好,讲讲………”许茹满面期待。许延给以几秒沉默,然后斩钉截铁:“不。”心道牺牲我成全八卦的你还是算了吧!哪管乞怜的如同小狗的丫头,拖着自己的裤腰,客厅里拉来扯去。

  许母端着碗碟进客厅,“别闹了,看你们都不是小孩子,整天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

  “妈,您也太八股啦,我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作为新新人类……。”

  “丫头,你再是什么新人类也是我生的,想翘尾巴是不……。”

  许延怕怕地全当作壁上观,哪敢步入雷池一步,可是,母女也有一条心的时候,这边哪能舒心地让他当观众。

  “哥哥,评评理,妈妈她太霸道,没有理由的事被她说得象很是有道理。”

  那厢,“儿子,你是站哪一边?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的妈呢,还是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许延笑叹着摇摇头表示中立。

  妈妈和女儿对视了一眼,决定矛头一致对外:“哥哥你是墙头草,两边倒,奸诈!”

  妈妈点头表示赞同:“做人就是要旗帜鲜明,有所为而为,莫有所为而莫为!”

  天啦,许延无语,叫什么劲也不要跟女人们叫劲好不好。再看妹妹她,也是扶着墙,一副怕跌下摔嘴啃泥的模样,只听她叫嚷着喊:“妈,你赢你赢,行啦,我认输了好不好,只求你老人家千万别掉书包,I……… 服了……… YOU啊。”

  许延笑到不行,他直摆手,言下之意,我才是该服气的人,但求不要再耍宝啦。

  许延心里明白,为了不增加他相亲失败的阴影,家人在为他扫除烦恼。

  '我迷路了,迷不得返'  

  '我已知道你是谁,知道她就是你  可你知道  我是谁吗?'许延掩饰不住悲伤。

第三十四章  一把明火  上
我低着头一直看脚边附近的草地,神思有些恍惚,一双穿皮鞋的脚在面前出现了好一会儿,直到它的主人忍不住开口唤醒:“你………一直是心不在焉,怎么?有什么心思,眉锁的那么紧。”说话之人他的背着阳光,而我的脸迎向出太阳的地方,身畔却有挥不走的阴影。

  “我很好,你看完好无缺的手和脸,唯一破碎的记忆如今也一一收拾起来,一点一点拼凑,差强人意是不?难道你不喜欢?”

  “你还关心我的喜好吗?”他阴冷地问。

  “有。”我一个单字回他,看你怎样,心里恰似抹鸦片一样兴奋。

  果不其然,引得来人屏了呼吸,怔怔看我半响。他一言不发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两眼努力睁得大大凝视阳光中的那抹阴影,别怪我慢慢流下眼泪,怪只怪光芒太刺眼,别对我伸出手,多余地擦掉它使其泪如雨下。

  嗨,他着急了,干脆不顾穿了一身的白西服,只顾着拥住不停流泪的我,难道我还会替你可惜?挺乐意在上面涂涂抹抹。

  阳光给他的白衣服镀一层金边,但是他脑袋的地方依旧黑糊糊,我这么想着居然破涕微笑,手指指点他:看你现在象是没有脑袋的人。

  他一听气愤地推开我的身体,火热的气息巨浪般汹涌。

  “对,在你面前,我就象没脑袋的人,根本用不上脑子,这会让你高兴让你稀罕么?”他激烈的语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也许他是对的,因为我真的不稀罕。十一岁时,我寄人篱下,总以为有个姐姐天下太平,一朝失去,现在才知痛悔,未免唯时已晚。

  一想到她,我挺直了背,爱使人怯弱,唯有恨才令人尖锐。

  我看着他别转身去,我跟随着,现在换我看着他那张迎阳光的脸,还是那么熟悉,在他面前,却是日渐陌生的我。

  “江茂青,你在生气,在生很大很大的气。”我并不是问是在呈叙事实。没办法,习惯使然,每次,有这样一个人被我气到狗血,我一定是这样问。

  你听,身为罪魁祸手他也在叹道:“都怪我,是我把你宠坏。”继尔,江茂青仿佛明白了一件他总是想不通的事:“雪蔷你是在玩一个游戏?”

  这下,换我为之窘迫,虽然我努力装做无辜。

  “你的游戏:从先逃离蔷薇园的那一日开始,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你要重新回来?蔷薇园内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你这样做?或者,这才是开始,你正在要做的部分,这里包不包括我呢?”

  什么?我连连后退,江茂青一步步逼近。

  “你有爱过谁?”他又觉问方式不对,重新来过:“除了你姐姐,我指对你有过意义的男人,以前你说你还小,我不逼你,放任你自由,结果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为,无一不是授人以柄。”他一步又一步逼近,我一步又一步后退。

  “别逼我,求你了。”我的哀求只是换得他的无动于衷。他刚斧冰雕的俊脸,眼神里曼延的萧飒之意,他再帅再酷对我来说更象恶魔。

  “目的,用意何在,我可以不去深究,看着我,看看我的脸。”他突如其然握紧我的双手,“如果你曾经选择遗忘,那么为何又要重新想起,难道你不能放手,有人值得你这样做,我不可以吗?哪怕有一丁点为了我。”

  我狠狠推也推不开,又退到无处可退,总是要面对——不如,就现在。

  于是我奋力嚷道:“我都说了别逼我,你这是要做什么?比力气吗,比你如何了不得,被你看上的人一定要喜欢你?”

  江茂青这才停住,他似乎确认了我是谁:“不错,你现在才伸出小爪子,这是你没错。”

  我恍然大悟,瞪眼看他:“你是将我当着了你的玩具?”

  “你别胡乱猜疑。”他否认。

  “可我感觉告诉我,我是对的。”我强调。

  “那你的感觉有没有告诉你,此刻我恨不得要亲手掐死某个人?”他的眉毛崩直了更象两把欲出鞘的剑。

  好啊,我轻声言道,同时移过他的手放在我颈间最佳位置。

  我知道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知道……。

  江茂青的手紧握住我的颈,看来他极愿意掌握它,仿佛他才是它的主人,而我不过是附属品,他的手游弋在我的下颚即连锁骨也不放过,我挣扎,他攻掠,一直到他的脸岌岌可危贴上我的脸,并满意地看到我的唇因为害怕发抖,用他压迫性的气息交换我的恐惧。

  别碰我,我废尽气力喃喃道。他却言,我迟早要碰的,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一副志在必得。我气急:你下流。可是,有人信誓旦旦:亲昵自己的女人何谓下流。说完,他的嘴唇急切地含上我的唇。

  他的吻激烈并抵死缠绵,然而我愈来愈清醒,心里的空洞变大,眼皮底下他黑鸦鸦的发际,仿佛半空中的乌云,不停地吞噬,吞噬………。我反抗,反抗无效,于是,以彼之道还治其身,同样努力吞噬,实在不行用咬的,谁料,令他满意竟然呻吟出声,我吓着,再加上嘴里有对方血腥的味道,想要脱身已是来不及。

  “就这样,别躲避,也不要收藏你的利齿,我喜欢………。”他迷醉的眼神告诉我,此刻别说是口舌之血,哪怕要他奉上颈动脉,也是心甘情愿。

  不,我不会让你得偿所愿。很用力推开他,指头在他面前轻轻勾了勾说:“我要………你………。”

  江茂青闻之一脸乐不思蜀,他惬意地跨前一步,敞开怀抱的同时得到我恨恨的飞脚一踢,和免费相增的另半句:“………要你痛。” 

  结果,他的拥抱为之破碎。

第三十五章  一把明火  下
“她在电话里的留言——就是指这一把钥匙?”左思成控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举着小小的一枚钥匙反复察看。

  “这绝对是把要命的钥匙,它既不是行保管箱,又不是健身房储藏柜,竟然会是她为自己早早买下的………不,不这么重要的东西雪景她不会不小心放在谁都可以打开的地方。”

  周雪蔷冷笑着问:“如果你是谋杀者,你自认一切证据已消,你还愿不愿在被害者骨灰塔前‘缅怀’?何况再次打开亡灵的墓穴。我想姐姐早算计到最后的一步——她的死是早晚而已,有人预谋下手而且手段毒辣。”

  那一声巨响仿佛又在耳畔回旋………久久地,痛彻心扉。

  周雪蔷突然弯下腰,她脸色苍白,双眉紧拢,眼波流出痛苦之意。

  你,怎么样?左思成的声音模糊遥远,她,心疾犯了吗?

  周雪蔷努力站直,这样的毛病不是一两天,从姐姐出事那日开始,医生也检查过,最后说是要转到心理医生治疗。周雪蔷按按胸口说:“也许,是姐姐的灵藏在我这儿,她日日提醒——不要忘了她的冤屈。”

  “我是不是疯了?”她问左。

  左思成静默了一分钟。骇然怪笑。“有欲念的人有几个不疯。”

  是啊,欲念这样的东西,涉及黑暗那一面,如不能先将自己逼疯,哪能成魔成怪。

  就在他絮絮叨叨臆想不断的时候,周雪蔷脸色渐变:“你说,有人会不会知道她收藏某些重要的东西?暂时没有找到。找不找得对那个人来说只是时间问题,我想我们要快一步行动莫迟疑。”

  “你姐姐太聪明,亏她想得到,任何人都难想象这种地方去呀!”左思成叹道。

  在他感叹不断,周雪蔷忽然站起身,她再也住不坐,“我现在就去,看看它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重要。”

  墓园的路因为在郊区,道路曲折多湾,周雪蔷引领着方向,左思成不停地四处观望:“幸亏没有将我老头子葬 在这里,要不然他们在黄泉地府冤家路窄……。”

  周雪蔷猛一回身,眼睛内的怒火令左思成止住胡言乱语。

  “你说够了没有?在你眼里你父亲算什么,我姐姐又算什么,有没有人令你真正在乎过?对你来说这是个游戏,所以你才不必正经面对?”

  左思成愣了有半会儿,他的目光掩藏住无法深究的情绪。“是瑕不掩瑜吧,周雪蔷,人有时候表面上无瑕,其实内心的空洞留得更大更多,可能说的就是我。”

  “你说你无瑕?”周雪蔷嗤之以鼻。

  “也算贬义词好不好,小姐能让你满意了吧。”

  “不要叫我小姐。”

  左思成在她背后耸耸肩,心想这你也能挑剔,咱们中国人文化太深澳了,词的意义解释多面性,一不小心着了道,好的也是坏,歹意也能变好。左思成了解雪蔷为何敏感小姐这一称呼,在中国这社会‘小姐’与小三,这两种性质相似,一种是‘零售’,一种是‘批发’,至于,销售对象同不同应该无区别。

  低矮的墓穴,光滑的大理石碑,能相想出他们中生前如何风光,呼风唤雨,或者曾经卑微,平凡弱小。这些对他们来说已经都不重要,对他们重要的东西:生命已然抛却,试问还有什么可以获取?周雪蔷轻抚石碑,先前用手绢仔细擦拭,上面已经很干净。

  “这里面埋葬着我的父亲,他走的时候,差几天是他四十岁生日,我还在母亲肚子里,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姐姐说那一天她永远忘不了,同一家医院,临近的两间病房,一间是永别的父亲,一间是新生儿的哇哇初啼。”

  “生与死,相隔十步的距离,她每一步都数过,事后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记得当时跨了多少脚步,却不记得有大声哭泣,连流泪的感觉都已失去——九岁女孩子竟然有尝试死的感想,你说,她和我谁更可怜?”

  “她在童年失去父亲的可怕,还是我甚至连父亲一面都未见过的可恨?连母亲日后一并抛弃,我都能忍受,唯一不能忍的——天可以欺负我们,为什么还有同类生物欺辱我们。”

  “母亲选择逃跑,亲戚本是要收养不明事理的我,姐姐在政府民政单位救助,可以继续学业。”周雪蔷轻轻叹惜。

  “你姐姐坚持要回了你?”左思成问。

  周雪蔷欣慰地点点头,是的,姐姐她没有抛弃我,至少是那个时候。

  “一开始,生活很苦,姐姐几乎只要一有休息日,便去小吃店打零工,可是,她是一个学生,她去学校时可以带着我,她上课留我一个人在操场哇哇大哭,总有好心的老师看不过去,带我进办公室照顾我,顺便教会我学龄前儿童本应该由父母教会的知识,我那时虽然小,但比同龄的孩子懂事,又好学,有一位姓刑的数学老师很喜欢教我,与我们姐妹接触后引来一些麻烦。那时候,她一个少女跟男老师过多接近,传起很多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可她从来不再乎,她也不在乎老师对她的好。当然,她是不能在乎,过了很多年她提起刑老师,却告诉我,有一次,她在小吃店洗碗时,见到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吃早点的刑,她手一滑打破一堆碗,小店老板呵斥时,那对男女看过来,姐姐说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女人眼睛里的鄙夷,忘不了,低头不语的刑。从那时候姐姐变了,变得不再信任别人,她说:人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只要能成功,是好是坏由自己定,也轮不到别人说什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十六章  血迹斑斑  上
“她这样做了,要么不做,要做做到彻底。”左思成有些明白,当初对自己那么决断的周雪景从何而来,她既不是外星生物,也不是甘心向生活低头的人,她是个揉碎了自己重生的魔怪。“可是,这里只见你父亲的墓碑,雪景她葬在何处?”

  周雪蔷摇要头:“她没有入土安葬,我不认为她走了,从不轻言放弃的她,即使生命被扼杀,她也会停留在某个地方要眼睁睁看着她的妹妹——我一定要为她亲手消除遗恨。”

  她说完心中久积的话语,站起身对左思成示意:走吧,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金斐儿公司,二十层楼上聚集整个公司高层。其中一位开玩笑说,幸亏恐怖分子的飞机不找咱们中国人的麻烦,要不然整个金斐儿灵魂人物在今天会一锅煮………说完,还自以为幽默哈哈乐呵着。王珏冷冰冰地连个假装笑意都没有,眼睛直盯门的方向。

  门外人影隐约闪现,王珏眼神一亮,她轻咳一声提示身边人醒目点,这些人毕竟是打拼搏回的江山,容不得马虎,个个正襟危坐。

  江茂青领前,在他身后的两位:董事长江茂霖,另一位是已年过半白,面容酷似江氏兄弟的老者。江茂霖亲自为老者拉开椅子让其落坐,老者点点头示意;开始吧。

  江茂青主持会议,先是简单的工作总结,然后挑明:“金通开发意向及销售方案是此次会议主题。

  江茂青首先表明金通会以中高档普通住宅物业上市的立场。他如此一说,众人脸色各异,变化最为明显的是身为董事长的江茂霖。金斐儿地产开发项目均以高档住宅物业为主,此次议案江茂青事前未打招呼,自作主张已经令他大大不满,他按捺着往下听——

  “………宏观调控的对象主要针对长三角地区,以上海。杭州为例,高档住宅商品已是萎缩的前提下,金斐儿未来发展方向必然有所改变………。”

  在座的老者摆摆手:“金通议案有待讨论,这个案子的总策划需再一步研究。”

  江茂青的声音嘎然而止,见案子连审都未审如此被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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