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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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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王大为笑着看了一下手表,拍拍手:“比原定计划迟到两分钟,却没想到今天还会有口福。”
“滚远些,土匪。”李玉如噘着涂了美宝莲唇膏的大嘴,妖艳的说道:“你光想着好吃,那是田姨给老爷子准备的。”
“只要不是你包的,那我就放心了,老爷子会给我吃的。”他信心百倍:“当然了,只要田姨不反对。”
“我敢反对吗?”田姨没有停手,莞尔一笑:“大为,你背后可是站着一个指挥千军万马、威风八面的大将军,我可惹不起。”
“田姨真好,既慰劳了老爷子,又让我解了馋。”王大为哈哈地笑着:“老爷子,记得吴文英的那首《高阳台》吗?”
“修竹凝妆,垂柳驻马,凭栏浅画成图。山色谁题?楼前有雁斜书。东风紧送斜阳下,弄旧寒、晚酒醒馀。自消凝、能几花前,顿老相如?”老爷子还是背下来了,不过有些断断续续,是一边背诵一边回想着:“伤春不在高楼上,在灯前欹枕,雨外熏炉。怕舣游船,临流可奈清臞?飞红若到西湖底,搅翠澜、总是愁鱼。莫重来、吹尽香绵,泪满平芜。”
“反应敏捷,应答自如,风度翩翩,这可比老爷子刚才戴的那副眼镜风雅多了。”王大为在拍手叫好:“田姨认为如何?”
“我不太懂诗词。”田姨偷偷地瞟了老爷子一眼:“感觉好像说的西湖。”
“还有吗?”老爷子来了兴趣:“再来一首吴文英的,我记得这个号为梦窗的词人生前住在苏杭二州,足迹不出江浙两省,写西湖的有不少呢。”
“这首是吴文英的《丑奴儿慢》。”王大为带头念道:“空蒙乍敛,波光帘花情乱。正西子,梳妆楼前,润逼风襟,满湖山色如栏杆。天虚鸣籁,云多易雨,常带秋寒。”
“相比起来这首更好,如诗如画、情景交融。”老爷子接着在念:“遥望翠凹,隔江时见,越女低鬟。算堪羡烟云白鹭,暮望朝还。歌管重城,醉花春梦半香残。乘风邀月,持杯对影,云海人间。”
“田姨,你看看,老爷子对土匪多好!有说有笑的,你问我答的。”李玉如叫着:“人家去见老爷子,坐在桌后动也不动一下,忙得不可开交,连个好脸也不给人家看,好像人家真是红颜祸水似的。”
“这你就说错了,老爷子在有些问题上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不是犹豫不决,就是浅尝辄止,有些关键时刻,还得有人在背后猛推一把。”王大为在眉开眼笑的反驳道:“我可就简单多了,只要看准目标,就会主动出击,干净利落的解决战斗。”
田姨没有答言,依然低着头包着饺子,但从她开始发红的脸腮,王大为知道她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田姨得帮我。”李玉如开始撒娇:“老爷子和土匪是一路货色!”
“你不是我的干女儿吗?”田姨笑着答应:“他们两人都是当兵的,当然站在一起,我们母女俩当然也站在一起。”
“听见了吗?”李玉如洋洋得意起来:“怎么样?土匪,没辙了吧?”
“那倒也是的,妖精可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王大为在问着:“田姨,您不连老爷子也敢欺负吗?我当然不在话下。”
“我可不敢。”田姨笑着瞟了老爷子一眼:“人家可是带兵的将军,又是搞情报工作的,在人家面前,我可一直是毕恭毕敬的。”
“可您曾经骂过老爷子。”
“那时不可能的。”田姨温柔的笑着:“你们两个小朋友最清楚,每次都是我主动求人家见面,要是把你的老爷子惹怒了,我可后悔莫及。”
“青青垂柳,一池荷花,午后的西湖蒋庄,一个白衣红裙的淑女在曲廊中看书。”他提醒着:“那位美女当时说的是杭州话。”
“我的天。”田姨不禁叫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云,她深情的凝视着老爷子:“那么多年前的事你还记得?”
“一种偶遇,一段佳话,自然是刻骨铭心。”
“土匪!”李玉如叫了起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老爷子。”田姨很镇定的走到厨房里洗手,解下围腰,走回来对老爷子说:“你跟我来,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田姨。”王大为在叫:“我也想知道。”
“调皮。”田姨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眼睛闪烁着,有些含情脉脉,全然是一个羞怯的少女:“还是让老爷子告诉你吧。”
里屋的房门关上了。
125
125.4月30日20:44某市第一医院
刚在一医院停车场的大槐树下找到一个停车位,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王大为还是坚持把那辆崭新的桑塔纳3000认真地拉起手刹手柄才开始接电话。铃声是庞龙的那首《我的玫瑰花》,那是李玉如亲自下载的手机铃声,妖精说她喜欢其中的那句:“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土匪。”她的声音显得很高兴:“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刚刚回到医院,还没下车呢。”他喜欢听见她那悦耳、撒娇的声音:“怎么了,妖精,刚分开不到一个小时,你就又开始牵挂起我来了?”
“那又怎么样?”李玉如根本不怕他,在手机里软软地说:“大姐看见巧妹金发碧眼的美丽,看见你望着巧妹那副色迷迷的样子,担心你这个土匪会因此舍不得离开小女生的温柔乡而和巧妹上床快活去了。”
“还是妖精在担心吧?”王大为笑了起来:“嫣然可是大家风范,宽厚待人,人家那叫君子坦荡荡;你总是疑神疑鬼,那才是小人常戚戚呢。”
“掌嘴!扪心自问,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姐妹有过争风吃醋?我才叫君子呢。”她也在格格的笑着:“我是想再提醒你,别在小女生的床上乐不思蜀,人家可是未成年,你还得再等等。记得还得到医院来一趟,大姐想你了。”
“玉如,你没发现我今天的所有一切全在以医院为中心,以你大姐为中心吗?当然也是以你为中心的,我还得感谢你帮我照顾嫣然呢。”
“笨!”李玉如在反驳他:“我们是姐妹,这是当然的。”
“刚刚我还想过的。”王大为从车里钻了出来:“我以后生病住院,一定请你们姐妹照顾我,两个人轮流安慰我那颗受伤的心。”
“掌嘴!”李玉如勃然大怒:“说什么不行,偏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妖精可是天外来客,又是不可一世的,难道也信迷信?”他在逗她:“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这是自然法则,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是不准说!你这个土匪嘴无遮拦,为了这个我和我妹妹,还有心怡、凤柔都骂过你你把我们根本没放在眼里。”
“那可是天大的冤枉,只是说说而已,我可不会让我的女人演《杨门女将》呢。”王大为哈哈大笑:“好运刚开始,幸福也刚开始,我才不想再让自己像以前对待你那样相敬如宾,唯唯诺诺,就为了一个所谓的愿望,就为了一个第一次在家里的承诺,竟然白白的错过那么多美好时光呢。”
“笨!你不是天马行空,我行我素吗?我早就等着你强迫我了。”李玉如在电话里娇嗔着:“快点到医院来,我们这里还有一大喜事在等着你呢。”
“那不更是门板挡不住的运气吗?说说看。”王大为高高兴兴地用电子钥匙锁着车门:“让我喜欢一下。”
“不行。”她拒绝得很坚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现在不管你在哪里,在干什么,一定尽快赶到医院来。”
“妖精以前不是挺乖的吗?怎么也学会命令人来了?”他在警告她:“当心一点,屁股又忘记痛了吗?”
“你别拿武力威胁人,今天我可有大姐作坚强后盾,我可不怕你,再说,我不会让土匪找到打我屁股的机会的。”李玉如满不在乎:“说说,现在在哪儿?”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就在医院里吗?”他在边走边回答:“下了车,现在离住院部大慨还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这可能吗?”李玉如嗤之以鼻:“既有金发碧眼、美的惊人的巧妹,又有信任之至、一心想委以重任的韩叔,你恐怕现在还在人家房间里抽烟喝茶,和小女生打情骂俏,连接电话都得躲进卫生间里呢。”
“那好。如果我在十分钟以内出现在妖精面前,你将怎么办?”
“随你怎么办。”她的声音柔柔的:“还是凤柔妹说得好,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赢,只好逆来顺受,谁让我们的命生得苦呢。”
“除了会诱惑人,我很想知道妖精是怎样逆来顺受的。”王大为开始走进了住院部外科大门:“我们俩打个赌,如果我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你和你大姐面前,那么从今以后,不准把我老亲娘、你的干妈、大姐、还有宝通禅寺的云林法师、你的公公婆婆搬出来吓唬人,只准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土匪!”她有些警觉了:“你到底在哪里?”
“现在是现场直播。”王大为开始模仿电台的播音员:“外科大楼底层的电梯口挤满了人,但他们不得不让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的平板车先行,于是有些人决定走楼梯上楼,我也决定跟着他们,生命不就在于运动吗?”
“天哪。”李玉如似乎在慌张:“你真的在医院?”
“最多还有三分钟,我就要打上你的屁股了。”他加快了步伐:“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做到服服帖帖,逆来顺受,如何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吧?”
李玉如在惊叫着,飞快地关上了电话。
王大为一点也不着急,他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妖精只能束手就擒了。他上楼梯就像是跑步,两步并成一步,步履轻松,铿锵有力,那次陪李玉如和杨婷婷到上海,小魔女就试图鼓动他去报名参加金茂大厦的爬楼梯比赛,“那可是挑战极限,我和玉如姐当你的啦啦队。”他毫不犹豫就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126
126.458天前重庆滨江公园
“土匪。”李玉如吐气如兰:“今晚我是你的了。”
山城重庆的滨江公园,草长莺飞,鸟语花香,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穿过来,斑斑点点的洒在铺着鹅卵石的甬道里,虽然现在长江沿线的滨江公园几乎千规一律,全无特色,但有一些白色的小蝶仍然在同样雷同的凉亭和花廊间翩翩起舞,有几只夏蝉躲在宽大的树叶下拉长了嗓音鸣叫着,正是夕阳西斜时分,公园里面正是傍晚闹热前的一点清闲,锻炼的老人还没来,打牌的回家吃饭去了,公园倒显得很安静。
李玉如一把将王大为拉到一座凉亭的大柱后面,用隆起的酥胸顶着他,强迫他站得笔直,再用柔软的手臂强迫他低下头来,还俏皮的踮起了好看的古孜高跟鞋,把绵软的樱唇贴在了他的嘴上。
“妖精。”他吓了一跳:“这可是公共场所,别人会看见的。”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可是情侣,光明正大,欢迎参观。”她一点也不在乎,还是在吻着他:“你再说,我就把你拉到解放碑去当众表演。”
“还说人家是土匪呢,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这种强迫的亲密接触了。”他有些好笑:“庄重严肃的淑女也有激情燃烧的时刻。”
“土匪,别动。我就喜欢这样!”
王大为笑着用手搂住了她那苗条的腰肢,那种熟悉的少女体香,还有温软的触感使他非常兴奋,最清晰的还是那次糊里糊涂和这个美女躺在同一床被窝里的情景,那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异性的诱惑,还有她那无法抗拒的妖艳,逐渐的,他开始熟悉她那温馨的体香,甜甜的樱唇,漂亮的乳峰和迷人的酮体。
“想什么呢?”她看着他的眼睛:“此时此刻,土匪只准想我。”
“可不在想你。”王大为轻轻地掠起了她那散披在肩头的柔发:“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就像一条落网的美人鱼在我怀里活蹦乱跳。”
李玉如扑哧一声笑了,她用深情的吻来回应他。她的吻热情洋溢,很投入,不单单是嘴唇上的接触,甚至把全身都悬挂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无限信赖的,还有些撒娇般的身体扭动和有意而发的呻吟,她知道王大为喜欢她这样做,除了高度的评价,还会给与积极的回应;果然,他用手搂紧了她,让两人的身体能够更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且用大嘴含住她的红唇,津津有味的吮吸起她那条丁香小舌,她也就飘飘欲仙了。
“好美!”王大为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农夫山泉真的有点甜。”
“土匪,你知道吗?我可比你知道的更爱你。”李玉如被深深打动,就对他说出了那个承诺:“今晚我是你的了。”
“废话,你本来就是我的,这可使你反复强调过的。”
“笨!”李玉如轻轻打了他一巴掌:“我说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晚上睡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做你和我都想做的事!”
“又在骗我空喜欢一场,是不是?又在想用温柔陷阱诱惑我,是不是?”他不以为然:“同样的陷阱用上第二次就会失效,我可是清醒得很,妖精和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家里面才能让我为所欲为,这样老是用诱饵引诱我,可别忘了,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性无能,更不是素食主义者。”
“吃吧,你这条恶狼。”她还在恋恋不舍的吻着王大为:“我早就是你碗里的肉,今晚就让你把我吃了。”
“这是真话?”他有些相信了。
“咱们两人早就应该在一起了,不是因为你的运气不好,就是因为时机不对。”她还是有些羞答答的:“我早就等不及了,要知道女孩子对做爱总是要求强烈一些,这次来以前,我就决定破例一次,看我们能不能在重庆第一次亲密接触。”
王大为是昨天乘长江高速快艇从某市赶到重庆的,马上就在45层高的万豪酒店登记了一套豪华的商务套间,不过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李玉如还在成都陪着田姨视察工作,看了几本书,把重庆电视翻来覆去得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足球和原声片,只好打着哈欠看了一会儿央视的《百家讲坛》,早早入睡。
一大早,他在国防宾馆接到刚刚吃过早餐的老爷子,跑到朝天门码头看了看两江相汇的景致,连续换乘出租车,在迷宫般的山城里转了几个圈,还得感谢重庆的特殊地形,就是有人跟踪,也会在密如蛛网,天梯般的小街小巷里失去目标的。当李玉如陪着田姨飘然而至的时候,一老一少早就回到了酒店,王大为正在和老爷子为宋朝词人吴文英的才华赞叹不已。老爷子和田姨到里间“谈话”去了以后,两个年轻人开始玩扑克,王大为居然输多赢少,很不服气的,不过输家只是忍受另一个人得意洋洋的用嘴唇在脸上留下唾沫,想想是妖精的诱惑,又是农夫山泉,也就释然了。
中午是老爷子请客吃饭,一个电话,楼下的餐厅就把香味扑鼻的一盘盘川菜送进房间里,还有又辣又麻的火锅。四个人吃得高兴起来,都喝了一些《泸州老窖》,老爷子变得红光满面,田姨腮边的红晕和小姑娘似的;大家都唱了歌,田姨和李玉如唱的是浙江民歌《采茶歌》,老爷子和王大为唱的是岳飞的《满江红》。
老爷子饭后就走了,他下午飞贵阳,军队的事全是国家机密,没人过问;李玉如回来说,田姨明天上午还要见几个人,中午回京,这样,他们两人就有了半天的休闲时光,王大为想在酒店看看中超足球联赛,李玉如毫不犹豫地关上了电视机:“那种臭脚,那种水平,那些娘们似的男人,还值得费时间瞻仰!”她想逛街,“我可是第一次到重庆来,土匪得好好陪陪我!”几经讨价还价,还有软磨硬抗,之后变成折中方案,两人出门看风景。他觉得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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