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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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倩姐。”小女生的脸红红的：“别说了。”

“你这叫调戏妇女，叫有意偷窥。”

“那么大的水蒸气，雾茫茫的，什么都没看见。”他在叫屈：“我刚跨进去，巧妹就叫了起来，前后不过一分钟，我能做什么？”

“卫生间有多大，不超过十个平米，面对面地站着，怎么会看不见？只怕是没看够吧？”她表示怀疑：“你是来不及做什么，可你的眼睛可以做许多的事，看很多的风景里，完全有时间把小女生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看个遍。”

“刚才我连是谁都没有看清楚就逃了出来，那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关小女生的清白与荣誉，王大为有些紧张，不知如何为自己辩护才好：“换一句话说，如果是你在里面，我就一定不走，而且一定站在那里好好看看风景，看看倩女模仿《出水芙蓉》是否光彩夺目？看看粉色佳人是否真的和网上流传的那样，有一个前挺后翘的魔鬼般的身材，看看婷妹和钱凤柔所说的秀色可餐是个什么样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忘了，我家完全可以组成一个粉色佳人的粉丝团，从喜欢看你拍的肥皂剧的李玉如，欣赏你主持风格的钱凤柔，还有婷妹，更是你的一个忠实的粉丝。”

“坏蛋，如果是我，你真的敢吗？”

“有什么不敢的？”他笑着说：“还得感谢你启发了我，与其说什么都没看见，还不如把想看见的都一次性的全看清；与其说是胆战心惊的极力否认，还不如理直气壮的纵情欣赏，那样，即饱了眼福，又可以向你的那些粉丝们夸耀，如果有幸，说不定还能写下‘×；×；×；到此一游’，何乐而不为呢？”

“天哪，这个坏蛋居然理直气壮起来了！”孙晓倩有些脸红，急急的在搬救兵：“巧妹，你说我们姐妹把他怎么办？偷窥女生洗澡，不仅不低头认罪，反而还洋洋得意。照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成了坏蛋的盘中餐，，都成了沉默的羔羊呢。”

“放过大叔吧。”韩巧巧显得羞答答的：“再说他又不是…有意的。”

“我可是有口难辩，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要不然，我也像巧妹一样放一屋的水蒸气，也和巧妹一样脱得光光的站在里面，让你们看看实际效果，那才叫云遮雾障。”

“你这个坏蛋，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我们姐妹来了！”孙晓倩不知道和韩巧巧耳语了些什么，小妖女瞟了王大为一眼，显得更害羞了，她用手去捂粉色佳人的嘴，两个女子居然嬉闹着，在沙发上滚到一起了。孙晓倩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追问着：“好妹妹，这有什么难为情的，迟早会那样的。”

“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我可要开溜了。”王大为威胁着：“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是打110报警，还是不了了之？”

“坏蛋，你总得跟我们赔礼道歉吧？”孙晓倩脸上也变得红红的：“弄得人家现在都感到像是赤身裸体坐在你面前似的。”

“让大叔给晓倩姐倒杯茶吧，就权当是先生给自己的太太倒的茶。”

“这是倩女的家，凭什么要我给她倒茶？”王大为有些好笑：“再说我这个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客人，到现在连这间豪宅的东西南北也没有闹清楚，更不知道茶叶和茶杯放在那里，我只是来吃过几顿饭而已。”

“东湖天下的住户都知道你就是这间豪宅的男主人，连房产证上也写的是你这个坏蛋的名字，你不仅吃过饭，还睡过觉，做过很多不便出口的事情，你居然连茶叶和茶杯都不知道。”她冷冷一笑：“那岂不是咄咄怪事吗？”

粉色佳人无意中透露的一些信息令王大为震惊，也为之感动；她的一些胡编乱造，添油加醋也让他哭笑不得，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粉色佳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在韩巧巧的示意下，他还是很容易的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给巧妹也倒一杯，小女生也要压压惊。”当他从餐厅那里将茶端来的时候，孙晓倩抿着嘴，很惬意的看着他把那杯绿茶放在了茶几上，得意洋洋的坐着不动，高兴的在叫：“这种感觉真好。”

“对不起。”韩巧巧向前躬了躬腰：“谢谢大叔。”

就在那一瞬间，也许只不过一两秒钟，他的眼光无意中从韩巧巧敞开的浴袍的领口溜了进去，很清晰的看见了小女生那白嫩的乳峰。由于没戴文胸，也由于领口敞开着，他完全可以看清那胸部诱人的隆起的轮廓，以及那两个不算很大，但显得朝气蓬勃的雪白的肉团，那是尖挺的，光滑而细腻的，骄傲的向前挺立着，上次那天晚上在电力宾馆，他也隔着那件宽大的T恤看见过那两个小小的、红红的圆点，就曾经为此激动不已，。这次可是把小女生那两个小小的乳头也一览无遗了。

水珠在升腾，欲望在复活，他又感到了那种可怕的诱惑，也被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女生的美丽而惊叹不已，他有些失态，居然在往茶几上放那个晶莹的茶杯的时候，把茶水洒了一些出来，趁着粉色佳人起身换歌碟的时候，他迅速的用手将小女生那个敞开的领口合上了，本来正在为他的粗心而感到奇怪的的韩巧巧飞快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清秀的脸蛋上飞起了一层红云，羞答答的把身体扭了过去。

“你们眉来眼去的在干什么？”孙晓倩也发现了异常：“很不正常！”

“没什么。”他在掩饰着：“我不过是看了她一眼。”

“巧妹。”孙晓倩抿着嘴笑了起来：“你发现没有，这个坏蛋真的有些喜欢上你了，给他点勇气，你就会真的梦想成真呢。”

“恶婆娘！”他有些急了，一把将孙晓倩拉进了整洁的厨房，根本不由分说，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再敢胡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坏蛋什么时候对我这样的小女人客气过？”她索性趴在烤漆面板的欧派橱柜上笑了起来：“我从来都是被你的魔爪无情的欺负和**着！打呀，继续打呀，反正我的屁股被你这个坏蛋打惯了。”

“倩女。”他真的又打了她一巴掌，警告着她：“巧妹还是个高中生，未成年，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好奇，什么都向往，什么都敢试，加上又是情窦初开，你就少一点诱惑，讲究一点语言文明不行吗？”

“你知道吗？坏蛋。我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有了一个很奇妙的建议，不仅自己喜欢，而且保证你也会喜欢。”

“我得警惕粉色佳人的伎俩，除了强迫命令，就是请君入瓮。”

“你没发现，巧妹其实一直喜欢你这个坏蛋的，而且对你一往情深，在我的面前，总是口口声声说你当着那么多人承认过，她也是你的女人。”她反身扑倒在王大为的怀里：“这也就是说，你这个坏蛋拥有了我们两姐妹的爱！”

“小女生的话你也能当真？”他有些啼笑皆非：“等她再长大一点，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就会知道世界有多么宽广，明白自己的选择是多么幼稚可笑，就会改邪归正，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巧妹不是那样见异思迁的人，巧妹和我一样，只要认定了就会坚定不移，就会是你的人！”粉色佳人在温柔的吻着王大为：“所以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先生，我不在家的时候，就让巧妹当你的太太。”

“恶婆娘，你真敢想，这种荒唐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他扬起巴掌在她圆圆的臀部上用力打了一下：“真的该挨打了。”

“李玉如是怎么回事？刘心怡是怎么回事？钱凤柔又是怎么回事？该不会都是陪你闲聊的吧？都是有着自己的追求和目的的吧？”孙晓倩夸张得叫了一声，依然在笑：“别害羞嘛，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也可以理解。这么多的女子全都喜欢一个男人，这本身就是一种奇缘，也说明你物超所值，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是不容易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满足的，我们俩姐妹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求。”

“我警告你。”他脸色有些严肃：“再说我可就真走了。”

“小女子不敢了，我开始给你做饭，先生还是到外面看你的电视去吧。”她在叫着：“巧妹，快去换衣服，免得真的春光外泄。”

一个红遍全国的粉色佳人在厨房里奏响锅碗瓢勺交响曲，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在房间里换衣服，阳光明媚的照在窗台上那几盆枝叶茂盛的花草上，刚浇过水，青翠欲滴，向远处望，浩瀚的东湖尽收眼底，绿树成荫，群山蜿蜒，几艘快艇从湖面掠过，卷起长长的尾纹，湖心亭，磨山，还有鸟语林，海洋世界都显得生机勃勃。

他点燃了一支烟，很舒服，很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翻看厚厚的《武汉晚报》，音响里的音乐已经转成《梁祝》这首小提琴协奏曲，正是十八里相送，情真意切，如诉如泣，他很喜欢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家庭感觉，就和在某市的东山花园感觉一样，一个青梅竹马的冰美人，一个蛮横刁钻的小魔女。

不知什么时候，他从报纸的下沿看见了一双秀气的小脚丫，那个精灵般的韩巧巧又站到了他的面前，她没有穿鞋，光着脚掌，走路静悄悄的，连他都没有听见声响。

“有事吗？”他看见她身上的浴袍：“不是要你去换衣服吗？”

“轻点。”她把细细的手指盖在了他的嘴上，一脸的通红，眼睛里满是羞答答的表情：“晓倩姐会听见的。”

如果说上次是王大为无意间看见了小女生的胸部，这次可就是她有意春光外泄了，她就这样弯下腰站在王大为的面前，悄悄的松开了浴袍的上面的两颗扣子，那个没戴文胸，不算丰满，却显得娇柔和细腻的乳峰就再一次呈现在了他的眼前，更显得清晰，诱人和挺拔，更显得洁白无瑕，秀色可餐，更显得耸立和娇嫩。

“大叔。”她的声音像是耳语：“这次看清楚了吗？”

“巧妹，以后别这样了。”眼睛虽然得到了极品的享受，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欲望，他还是有些慌张：“这是我不该看的。”

“我这是有意让大叔看的，因为我知道在卫生间的时候大叔真的没看见，刚才端茶的时候也没有看清。”韩巧巧脸上红晕飞起：“我是大叔的女人，我发过誓的，我的身体只会给大叔一个人看！”

123

　123．4月30日20：36某市一马路

大公桥水路客运站前有一辆亮着灯的夜班卧铺大客车正在上客，王大为小心翼翼的驾着桑塔纳3000绕了过去，擦着一辆慢吞吞的2路公交车冲到前面。他打开了前大灯，两道雪亮的光柱照亮了前方平整的柏油路面，路上的车辆不算多，他逐渐加快了车速，仅仅只是几分钟，就到了一马路的转弯处，有些沁凉的江风从车窗外呼呼的挤进来，吹在他依然有些发烫的脸上，似乎依然被那个美的惊人的小女生所迷惑。他有些疑惑，放着李玉如、钱凤柔这样美轮美奂的美人还能克制自己的冲动，婷妹那样的千金小姐就更不在话下了。天知道那个黄毛丫头哪来那么大的魅力，居然差点把他弄得意乱情迷，如果不是她提示他今晚还有事，如果不是因为她年龄太小，如果韩叔不是就在隔壁，如果不是她嗲声嗲气的叫着他“大叔”，他真的有可能与她做爱，与她春风一度，与她顺势而为，与她共赴爱河。对于年龄上的差异和认知上的代沟，他其实并不在意，那只不过是他的一些托词而已。叶倩文不是唱过：“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放在驾驶前台上他的那部诺基亚手机铃声响了，他望了一眼，是一个很陌生的武汉的电话，他正在浮想联翩的兴奋之中，根本不想去接，对方很固执，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决定还是接了。

“您好。”这是他的口头禅，首先向对方表明自己是谁：“我是王大为。”

“通话的质量很好，很清晰。听得出来吗？”电话里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平静：“知道我是谁吗？”

“听出来了。”他非常震惊，用力踩下了刹车，桑塔纳3000制动很灵活，反应很快，带着很大的声响停在了路边：“田姨好。”

“开车慢一点。”田姨的声音很清晰，完全不像是在数百公里以外的武汉，就像在他对面似的：“有句话不是叫欲速而不达吗？”

“您还没休息吗？”王大为的震惊依然存在，他知道这位身居高位的政府女高官决不会单单为了和他说上几句话而打来电话。也知道她的每一次通话都会有人很感兴趣，据说美军在关岛很乐意监听像她这样的党政军高级干部的通话，“国内也有这样的鼹鼠”，这是老爷子的话。他提醒着：“您不会是用手机吧？”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那个家伙也学的草木皆兵了。”田姨有些好笑：“不过谢谢你的提醒，小心没大错嘛。刚刚听了一个汇报，回宾馆的路上看见了一座无人值守的电话亭，就想用你上次给的那张电话卡试试。”

“知道了。”他放下心来：“这样挺好的。”

“闲来无事，想起大为和那个人都喜欢宋词，也就随便翻了翻。”田姨很会考验人：“记得苏轼有首《贺新郎》吗？”

“记得。”

“能背给我听听吗？”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散手一时如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他开始背下片：“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西风惊绿。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

“我知道你会有办法，把这首词念给那个人听听的。”田姨还是那么果断，不由分说的吩咐着：“十分钟之内，如果有答复，我还在这里。”

“我有一个很冒昧的请求。”王大为说着：“不知是不是可以说？”

“说。”

“我听一个大嘴妖精说过您画的工笔画，她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大为说得很快：“我也想请您给我画一幅画。”

“是吗？”田姨有了些兴趣：“画什么？”

“就画那首《贺新郎》的意境吧。不过最好请把季节改成盛夏，草长莺飞，一池绿荷，点点红花，灿烂阳光，再加上苏轼词里的那个团扇美人。说得更简单些吧，就是若干年以前，杭城西湖蒋庄的一个经典情景再现。”

“然后你会依葫芦画瓢，把这幅画拿给那个练过几天颜真卿字帖的人去看，求他把这首《贺新郎》题在上面。”田姨说着：“我猜得不错吧？”

“这才是真正的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王大为在感慨：“我算服了您，真是先人一着，您猜的就是我想要做的。”

“问问人家再说吧。”田姨挂断了电话：“也许会吧。”

王大为从诺基亚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老爷子的电话，一共有三个，一个是家里的，一个是他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也是他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手机号码，不知是谁的手机，他记得老爷子曾经对他说过，这个世上知道这个号码的绝对不超过三十人，“你很荣幸，因为你是唯一的平头百姓。”

“喂。”极普通的电话铃声响了不到三下，那个极其神秘的电话就被接通了，有人在问：“请问找谁？”

“我是小朋友。”他说得很清晰：“如果方便的话，请老爷子听电话。”

“对不起。”那个声音平稳，十分镇定的男人在电话里说着：“请再说一遍。”

他就清晰的再说了一遍，电话里却没有了声音，那个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消失了，电话里一片寂静，他很有耐心。

“小朋友吗？”好在一分钟以后，他听见了老爷子洪亮而有些威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