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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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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对婷妹卑躬曲膝的？平时不是经常教训她吗？”他有些好奇：“莫非吃了人家的口软，拿了人家的手软吧？”
176
176．45天前杭州元华公寓
老爷子满面笑容的和王大为走进了刘心怡在元华公寓的那套观景单元。
王大为是清早从上海赶过来的，刘心怡的甜甜的亲吻比阳春三月的雨点还要密集，她刚刚从梦中醒来，心上人居然就出现在她身边，自然是欣喜若狂。只是当王大为给她说明来意，虽然她还是很配合的收拾着房间里属于自己的所有个人的东西，让房间变得毫无任何私人标记，只是有些不乐意，噘着嘴说道：“这是我的房间，能不能让我和你先云雨一番，再让你和玉如姐快活？”王大为笑了，告诉她只是为另一对夫妻找个相会的地方。她就有了些高兴：“二郎，他们决不会是真正的夫妻，而你也不会告诉我他们是谁，对吗？”他在点头。“人家走了，你也走了。”她在追问：“是吗？”他还是点头。“不能和我做爱，抱抱我总可以吧？”王大为本来就不愿意放弃将这个神仙妹妹抱在怀里时的那种柔弱无骨的美妙感觉的，当然乐意服从了。
房间客厅里有整整一面墙全是观景玻璃，整个梦幻般的西子湖几乎全都一收眼底，远处的宝椒塔、栖霞岭和近处的雷峰塔、南屏山相映成趣，蓝天白云，湖水如镜，红花绿草，恍如仙境，还有可以俯瞰的柳浪闻莺，车流如织的南山路，还有那些陈旧的历史建筑，都是美不胜收。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两个女人闻声转过身来。红衣女子自然是那个无处不在的李玉如，在王大为眼里，她永远是充满诱惑，充满活力，充满自信的女人，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湿润而又柔软的大嘴，性感的下巴，还有凸凹有致的身段，坚挺的酥胸、嫩藕般的粉臂，还有与生俱有的女人味，他又感到了那种愉悦的冲动和强烈的占有欲。
田姨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裙，一定是李玉如挑选的名牌服饰，裁剪精细，做工考究，很能衬托她的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的气质。头发也染过，看不见那些越来越多的白发，明眸粉唇，脸上显出含蓄的笑意，明显显得年轻了许多。王大为突然感觉，她年轻的时候一定和刘心怡一样，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是如今，依然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双深沉的眼睛，还显得温情脉脉，水光荡漾。
“田姨好。”王大为在打招呼：“女为知己者容，您不会为了我精心打扮的吧？”
两个女人全都哈哈大笑。
“土匪。”李玉如笑得前仰后合：“你可真敢想，真敢说，你可是晚辈。”
“就算是吧，小朋友大难不死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总得打扮打扮吧。”田姨还在笑着：“瘦了一点，精神了一点，嘴也变甜了一点，我的干女儿说你更酷，更帅了，我倒没感觉，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干妈。”李玉如一下就绯红了脸：“这是我给您说的悄悄话，怎么能对他说？”
“如果您同意。”他突然感到一阵冲动，也有些感动：“我想抱抱您。”
“土匪，你真是疯了！”李玉如瞪大了眼睛：“竟敢占田姨的便宜。”
“妖精也算太妒忌了吧？或者把你的土匪看得太紧了吧？”老爷子在乐呵呵的说：“你田姨可是个妈妈辈的老女人呢。”
“玉如，为什么不行呢？”田姨也在笑，有些淡淡的红晕在脸腮升起：“我倒挺喜欢这样的便宜呢。”
王大为小心翼翼的把田姨抱进怀里，轻轻的、温柔的。这个总能出现在各种会议前排的政府高官虽然个子娇小，但很柔软，贴在他胸前的时候，不像李玉如那样热情洋溢，也不像孙晓倩那样全心投入，更不像钱凤柔那样扭扭捏捏，田姨与刘心怡有几分相似，都是柔若无骨，都是小鸟依人，还有一种母性的疼爱和慈祥。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内心里，总是用刘心怡与之比较，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看你田姨的样子。”老爷子在说：“好像很陶醉的样子。”
“老爷子。”田姨在笑，却有了几分羞怯的感觉：“大为身上的味道和你是一样的。”
“田姨。”他若有其事的说着：“如果您能年轻三十岁就好了。”
“天哪。”李玉如冲到他面前叫着：“你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调戏了，你就不怕老爷子发脾气？田姨可是你的长辈。”
“我只是一种愿望而已。”他也在笑：“这句话本来就是田姨自己说的。”
“你疯了！”田姨也瞪大着眼冲着老爷子叫着：“这样的话也能对孩子们说吗？”
“老爷子。”李玉如叫着：“您也得抱抱我。”
“妖精。”王大为笑了起来：“你这叫东施效颦。”
“我这叫以牙还牙，你能做初一，我为什么不能做十五？”李玉如理直气壮：“我也得闻闻老爷子身上的味道是否和这个土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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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4月30日23：48某市气象台小区
“你妹妹今天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日本鬼子，进来就实行‘三光政策’，吃了我给她下的鸡蛋面不说，还洋洋得意地把我家仅有的两个苹果全消灭了。”钱凤柔在诉苦：“她还敢去翻我的钱包，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她现在身无分文，就得拿我的钱用，小魔女还假惺惺的说什么有朝一日发财了，会把以往我给她的钱，她骗去的钱全部还给我，我现在正是用钱时候，早就望眼欲穿呢。”
“婷妹没有对你说吗？”他有些意外：“我证实婷妹今天说的全是真的，因为你们两姐妹，对了，还有心怡，三个女子明天一觉醒来就是腰缠万贯的女富翁呢。”
“这是怎么回事？”钱凤柔还是不明白，她在向杨婷婷发问：“你怎么没对我说过？”
杨婷婷于是就从福利彩票开始说起的，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话，其实就是王大为给她买了一张机选的本期彩票，谁也不会想到居然会中了这一期双色球的特等奖，整整五百万。“我哥说全部给我，我想反正我也用不完，就让你和我，还有心怡姐一起分享。”杨婷婷一脸的笑容：“谁叫我们三个人都是穷人呢？谁叫你和心怡姐都是我哥最重要的女人呢，当然还有玉如姐和晓倩姐，可人家都是有钱阶层嘛。”
“这是真的？”钱凤柔慢慢相信这是真的，相信喜讯的来临了，她高兴地抱着杨婷婷一阵狂吻：“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开始就认为还是给凤柔姐保管最好。”杨婷婷从小钱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张神奇的彩票：“又想去找我哥，半路上想起今天的运气门板都挡不住的他一定会找一个女人分享快乐，稍一琢磨，又是凤柔姐，所以我来了。”
“聪明。”他在拍手：“分析准确。”
“婷妹，这是你哥的，也是给你的。”她脸上有了些严肃：“我不能接受，再说，我有收入，也不缺钱花。”
“你就拉倒吧。”杨婷婷数落着她：“为了奶奶的手术费一筹莫展，居然就不知道找我们两兄妹商量一下；为了十万元居然要以身相许，这还不够可怜，谁叫我们俩姐妹有缘呢？谁叫我喜欢和凤柔姐在一起呢？我的钱肯定会被我哥强行托管的，把钱分一些给你和心怡姐，以后不就更方便向你们伸手吗？也不让自己的屁股少挨我哥几巴掌吗？”
“流氓。”她在问：“你的态度呢？”
“我对婷妹说过，这笔钱是她的，所有权、使用权、分配权全由她自己作主。”他伸手将杨婷婷的短发揉乱：“其实我挺赞成小魔女的分配方案，三姐妹一起到武汉去领奖也是一大乐趣嘛。”
“你呢？”
“我当然得跟着，这么大一笔钱，总得雇一个会几脚拳脚功夫的人当保镖吧？”王大为在回答：“如果三位喜欢了，满意了，总得赏个千儿八百的跑路钱吧？”
“别贫嘴。”钱凤柔目光如水：“你为什么不自己留着？”
“我也这样问过哥，他的回答是‘你有我有全都有’，我开始挺感动的，后来想通了，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杨婷婷搂着王大为脖子：“心怡姐可以用这笔钱还房贷，以后不就无债一身轻吗？不就更加喜欢我哥吗；你是我们家的主妇，日常开支哥就可以放手不管，你们以后结婚了，凤柔姐不也得买套自己的房子吗？至于我的钱本来就是哥掌握着，只不过换了个名称而已，他以后也好在其他姐妹面前表示自己是一碗水端平的，自己依然是一无所有，谁也没话说。”
“小魔女现在越来越有出息了，分析问题头头是道，剖析缘由一针见血。”他在揪着她的小鼻子：“有些话只能小范围说说，说给别人听见了，可能会破坏大家庭的和睦。”
“所以我就只能一辈子陪在哥的身边，乖乖的做哥的女人。”杨婷婷为自己找到了理由而高兴：“如果不这样，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诱骗呢，从而糊里糊涂的把哥的一些事说给人家听了。”
钱凤柔是主动走过来的，神情还是显得很平静，只是眼角有些东西在闪动，她只是稍稍仰起脸，踮起足尖，把自己温热的樱唇贴在了王大为棱角分明的大嘴上。他受到了冰美人主动献吻的感召，伸出手扶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向她低下头去，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接吻，钱凤柔一下子瘫软下去，身段软软的后仰，头也软软的后仰，一头长发像瀑布般的倾泻，他的胳膊稳稳的搂着她，嘴唇追随着她，使接吻得以延续。
“经典。”杨婷婷在鼓掌：“我喜欢这样情意绵绵的场景。”
“可以了吗？”她的脸红红的，居然在征求杨婷婷的意见：“你都鼓掌通过了。”
“这只是刚刚开始呢。”杨婷婷却不放过她：“十万元就想以身相许，现在可是百万之巨，却又变得守身如玉了？刚才接吻不是挺主动的吗？脱衣解带，上床作爱不需要当妹妹的来教你吧，再说你今天下午不是已经表演过一次吗？”
“我怕你行不行？”钱凤柔一下子躲开了：“放我一马不行吗？”
“你可是人民警察，至少也应该有点临危不惧、大义凛然的风范吧。”王大为笑着说：“婷妹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不会认真的。”
“我算是领略了小魔女的厉害呢，她可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钱凤柔在无奈的摇着头：“我都恨不能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总算抓住一个机会，话中有话的说：“那我就找个机会，拜托人家把你调得远远的，让你眼不见心不烦，也让婷妹鞭长莫及，找不着机会，免得我以后夹在你们中间不好做人。”
“什么？”两个女子都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你要把凤柔姐调走？”
“一个臭丫头老是在家里欺负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女警官，冰美人又不知被小魔女抓住什么把柄，一味委曲求全，根本没有当姐姐的样子。”他理直气壮地说：“把你们分开，让你们眼不见心不烦，不就万事大吉了。”
“哥说的原来是真的。”杨婷婷叫了起来：“他真的要把我们姐妹分开。”
“流氓。”钱凤柔冲过来一把抓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打不赢我的，这时你早就承认过的。”他笑着让她抓住自己的胳膊：“你这就叫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婷妹。”钱凤柔在喊：“快来帮帮我。”
“我倒要看看我妹妹会不会帮你。”王大为非常自信：“她可是我妹妹，跟我的感情没有谁能比得上。”
“笨！”杨婷婷冲了过来：“姐妹联手，义不容辞，再说审问哥哥的事，我从小就是乐而不疲，哥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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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56天前某市刑侦支队
王大为又被钱凤柔堵在樊钢的办公室里了。
事实上他刚来不到十分钟，樊钢不在，说是到十三码头出现场去了，他就叫陈琳给樊钢打电话，胖子答应半小时后就赶回来，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翘着二郎腿在支队长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坐下，翻看着不知是谁扔在茶几下的那本雷蒙德&；#8226；昌德纳的侦探小说《长眠不醒》。当兵的时候看过，很崇拜那个私人侦探菲利浦&；#8226；马洛，就翻开饶有兴趣的看了下去，直到从书页边上看见了女警的筒裙的裙边，他知道那是圆脸的陈琳给他端茶送烟来了。
“谢谢。”他头也没抬地说了声：“放着就是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那个女警的裙边没有移动的意思，也没有看见熟悉的清江纯净水和红金龙香烟，就有些不耐烦地把眼光从马洛在手指上划燃的火柴上面转到那个圆脸，大眼睛的女警身上来：他感觉陈琳今天腿更长了一些，胸更挺了一些，身材更苗条了一些，这只是一瞬间的意识，事实上没有超过一秒钟他就已经望到了钱凤柔那张古典美人般梦幻的脸蛋，还有那双冷漠而有些忧郁感的丹凤眼，以及那张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嘴，他就非常自觉地把两只脚从茶几上拿了下来。
“流氓。”虽然依然是一脸冰霜，但声音很低：“你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等樊钢。”他有些奇怪：“不然的话，还能干什么？”
“又来打听我的情况是不是？”她的声音很冷：“流氓总是干这些鸡鸣狗盗的事，算得上无耻勾当吧？”
“没这个必要了。”王大为回答得很坦率：“我们家的婷妹不是好的和你只差穿连裆裤了吗？她会主动向我汇报的。”
“这么说来。”钱凤柔盯着他在问：“流氓在我身边派了一名女特工？”
“这就说远了。”他在回答：“你们如今可是打得火热，天天跑到我家聚会，我家都快变成你们的聊吧了。你又知道婷妹是喜欢显耀自己的，会把你们谈话的主要内容说给我听，而我恰恰对其中的某些东西很感兴趣。”
“女孩子的私房话你也敢听？”她的脸沉下来了：“不准你听！”
“那我只有问胖子了。”他很狡猾：“我对与钱警官有关的事情都有兴趣。”
“那更不行。”她依然用冷冰冰的眼光盯着他：“咱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有必要值得你这样关心？”
“怎么没关系？”他一点也不慌张：“小时候咱们是青少年宫的同学，后来你又是在人家最需要的时候，嘘寒问暖的观世音菩萨，再后来你和婷妹亲如姐妹，我又是小魔女的哥哥，你说这其中有没有关系？”
“我明确的警告过你，你想要达到的那种关系是绝不可能的。”她变得有些怒气冲冲：“你知道我在和一个军人谈恋爱，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爱得如胶似漆，他只要复员回来，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他是我的未婚夫。”
“干嘛这样激动？”王大为有些奇怪：“我早就知道了，大家都告诉我，你有一个长得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军人男友，我的确很妒嫉那个军人能赢得冰美人的芳心，你对人家说起过我吗？”
“为什么对别人要说起你这个流氓？”钱凤柔变得激动起来：“我怕人家知道了会对我产生怀疑，会骂我不守妇道。”
“这不就证明我们之间多少还是有一些关系的。”他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虽然我承认自己有些过份的念头，但我不会骚扰你，会一直把你当作一道美丽的风景来欣赏，你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对我，冷冷冰冰、清高独傲，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
“流氓，能用这样的词吗？”她在骂着：“如果放任下去，你肯定还会说出配合默契、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之类恶心的话。”
“这可是你说的。”他咧着嘴在笑：“以后可不能翻脸不认账。”
两人对视着，钱凤柔虽然依然面如冰霜，毫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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