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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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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杨婷婷把李玉如推到他面前:“注意到姐姐的这条项链吗?这可是我和姐姐春节期间到澳洲去的时候,干妈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
王大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平时珠光宝气,各种首饰一大堆,更换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李玉如为什么对这串红宝石项链突然情有独钟了呢,而且在两人见面的时候,总是佩戴着它的原因所在。他望着李玉如羊绒衫领口下露出的那条精致的红宝石项链,宝石是红的,项链是黄的,脖子是白嫩的,人是妖艳的,很协调,很相配。
“妖精可真不简单,居然能虎口拔牙。”王大为有些惊讶:“咱们家除了婷妹,谁也别想从老妈手里要到一分钱,那才是欧也妮&;#8226;勃朗台一样的守财奴呢。”
“姐姐进门就正正规规的直接叫了爸妈,还红着脸承认是哥的未婚妻,差点没把干爹和干吗乐疯了,第二天干妈就拉着姐姐去买了这条项链,还躲在房里咕咕噜噜的说了一夜的悄悄话呢。”杨婷婷在笑:“如果不是我姐姐,我就要争风吃醋呢。”
“我老爸对你反映如何?”
“干爹更喜欢,开着车带着我们到处去玩。”杨婷婷抢着说:“又是游览十二信徒岩,还有企鹅岛,吃了袋鼠肉、南极蟹、西澳金枪鱼、雪梨生牡蛎,又饱口福又饱眼福。”
王大为被老爸老妈的举动所感动,除了对李玉如这个从天而降的漂亮儿媳妇的喜爱,更多的是用喜悦和忙碌,还有别的话题转移失去父亲的杨婷婷的注意力,也是为了减轻杨婷婷因为失去最后一位血亲后的孤独和悲恸。
“怪不得趾高气扬呢,怪不得胸有成竹呢,怪不得气势汹汹呢。”王大为哈哈大笑:“原来丑媳妇早就见了公婆了,倒是我有些后怕呢,原来我差点把自己的媳妇弄丢了,以后老爸老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要倒大霉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世界上土匪最怕的人是谁了?”李玉如笑脸盈盈的瞪着他在说:“收到你发的那条狗屁不通的短信,我差点没气死,差点没哭死,土匪,你知道我会向谁去求救吗?”
“我老爸,云林法师,还有…”他感到头疼了:“求你了,知道妖精靠山多,都是一些惹不起、躲不脱的重量级人物,我认栽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杨婷婷在拍手欢呼:“热烈庆祝姐姐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小魔女功劳不小嘛,这个短信陷阱真的很不赖,我想也没想就掉了进来。”王大为拍拍她的臀部:“老实交待,刚才我冲进来的时候,你们两姐妹正在准备对我采取什么阴谋鬼计?”
“我们想把你先制服了,对你晓之有理、动之以情,让你认识到玩弄感情、背信弃义、抛弃发妻的严重后果。”杨婷婷直言不讳:“如果你依然不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我们就棒打薄情郎。”
“我就不明白了,我天天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小魔女,你却背信弃义。”王大为有些啼笑皆非:“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死心塌地的给她帮忙?”
“笨!”她回答说:“知道她是我姐吗?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知道我们姐妹一体吗?知道我姐本来就是你这个笨蛋的吗?知道我姐顺便给我带了一套佐丹奴的服装吗?我去穿给你看看。”
她蹦蹦跳跳的跑了。
“这可是支真家伙。”他在打量着那支手枪:“哪来的?”
“拿来。”李玉如一把抢了过去:“老爷子给我玩的。”
“他们还好吗?”王大为想起了那个精瘦而结实、风趣而敏锐的老爷子和那个端庄大方、风韵犹存的田姨:“挺想他们的。”
“你被带走以后,我硬着头皮去找过他们,我知道只要他们一句话,你就会马上放出来,田姨刚开始倒有些着急,老爷子却若无其事,继续他们的飞行约会。”李玉如在说:“前不久,田姨对我说,多一些磨难对你有好处,老爷子还说你出来以后,会对我更好,谁想到你这个土匪竟敢用分手来报答我。”
“对不起。”他说的真心诚意的:“其实我挺喜欢你能来找我。”
“其实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把我放走,因为你舍不得离开我,我对你的诱惑是实实在在的,你发现我们两人无论在思维方式还是为人处事上都有着惊人的默契,这在男女关系里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信任我,把我当作你的知己;你喜欢我的妖艳,我喜欢你的冷酷;我们的肉体完全被对方所吸引,你不可能,也不会允许我属于另一个男人,如果有,那个男人就死定了,所以,我生来就是你的女人。”
“妖精。”王大为喜形于色:“这话说得完全正确,和我想的一样。”
“土匪。”李玉如脸红得像一树三月里盛开的桃花:“抱抱我,我可是咱爸咱妈批准的儿媳妇,我想尝尝农夫山泉的滋味呢。”
161
161.4月30日22:50某市第一医院
病室里只剩下王大为和李嫣然了。
李玉如把刘心怡拉走了。那个“钻一床被窝”和“共同关心的问题”弄得她脸上泛起一层漂亮的绯红,连戴着那串红宝石项链的雪白的脖子也染上了红色。望着王大为坏坏的笑意,望着两个姐妹乐不可支的笑脸,她有些尴尬,一下子跳了起来:“土匪,给你的压寨夫人擦擦身子吧,我得与心怡妹妹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一些交换意见。”
“准备好了吗?”医院早就过了热水供应时间,他设法从开水房里端来一盆热水,兑上一些冷水,用手掌试着水温,感到满意了,就乐呵呵的端到李嫣然的床边:“嫣然,我们开始吧。”
“麻烦你了。”李嫣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老公这样体贴是我的福气。”
王大为一颗颗地解开了李嫣然睡衣上的纽扣,将她那曲线优雅的粉肩剥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脱着,以免碰着了她打着绷带的右臂,然后是女人的文胸,这才发现今天上午慌慌张张的胡乱在医院小卖部购买的那个极其普通的纯白的文胸还是很合适的,紧绷绷的罩着她那不大但很坚挺的乳峰。他有些慌乱地解开了她后背文胸的小扣,让那个柔嫩的出奇的乳房显露出来,他的动作比上次已经熟练和自然的多,先轻轻地把这个乖巧的才女抱在怀里,再依次拉掉她的睡裤和三角裤的松紧带,再把她放回到床上,依然小心翼翼地把裤子从她受伤的左腿上脱了下来。
李嫣然就再一次的在他面前变成了她最原始的模样,一丝不挂,全身赤裸,坦白的说,如果不是那颗妩媚的美人痣,如果不是那双温柔的大眼,这个来自台湾的女人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人而已,但她光滑的裸体比她的普通的脸蛋不知要优秀多少倍,流畅自如的线条、丰满坚挺的乳峰、又白又滑的肌肤、下腹的黑色的毛发不多,却显得羞答答的,那眼温泉被裂缝边上的肉片忠实的遮掩着、保护着,即使是绑着绷带,那两条大腿还是很漂亮,有一种圣洁的感觉。
还是在默默无言中完成了宽衣解带,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都自然多了,没有了第一次的慌张、尴尬和拘束,都已经确认是夫妻了,气氛也随之轻松起来。
“都已经给老公看过两次了。”她还是有些脸红:“做何评价?”
“我喜欢这个地方。”热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盈盈一握的乳房:“能够将整个柔软部分握在手里的滋味肯定不错。”
“老公。”她在笑:“现在何不试试?”
他放下毛巾,把双手真的全部覆在了那对乳峰上,弯曲着手指,把那一对弹性十足的肉团握在了手里,感觉的确不错,就揉捏了一下,她轻声地叫了起来。
“对不起。”他急忙放开她:“我弄痛你了。”
“才不呢。”李嫣然红着脸说:“我没有想到它对你的手这样敏感,就像触电一般,我知道我的整个身体都在欢迎你。”
“后背也不错。”王大为的手指随着热毛巾在她的后背移动:“光滑、流畅,想必趴在上面的滋味很美的。”
“你为什么要趴在…”李嫣然猛地想起了动物最原始的性交姿态,一下子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才蹦出两个字:“…随你…”
“我也得先打你一巴掌。”他轻轻地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望着结实的肉瓣在微微颤动:“翘翘的、颤颤的、性感的、我很喜欢拍打的感觉,以后打的机会就多了。”
“就算是个约定吧。”她有些不好意思:“以后老公说要打我的屁股,就是同意和我晚上上床,打我的光屁股,行吗?”
“仅此而已吗?”
“老公,我可找了你三年,我想得可不单单是让你打屁股。”李嫣然含情脉脉的说:“只要我的伤好一点,我就会让你随心所欲,我也盼着那一天呢。”
“鸠雨细,燕风斜,春悄谢娘家。一丛帘外即天涯,何必暮云遮。”王大为念的是许棐的《喜迁莺》:“钏金寒,钗玉冷,薄醉欲成还醒。一春梳洗不簪花,辜负几韶华。”
“大为也读这些闺情词吗?”她抿着嘴在笑:“我还以为像老公这样伟岸的大男人只喜欢苏轼的《念奴娇》之类的慷慨激昂的作品呢。”
“那是我无意中看见的。”王大为又给她换了一盆热水:“在北京的时候,晚上睡不着,就跑到书房找书看,却看见一张小笺上抄着这首词,练过毛笔,字也写得清秀,还有感怀,说什么魂牵梦绕,奇QīsuU。сom书心驰神往之类的。”
“天哪,那是我写的。”李嫣然突然醒悟过来:“你和玉如到过我们在北京住的那个四合院,我怎么没见过你?”
“可不,我去过两次,一次也没见过你,不是去台湾,就是到澳洲。”他有些不好意思,“我睡在前院的厢房里,第一次和玉如还没到那种程度,第二次和保安部的老任喝了一夜的酒,玉如气坏了,威胁要把老任调出北京。”
“老公,你一定知道了玉如的大姐就是我。”她气呼呼的追问着:“知道我就是三年前被你出手相救的那个女人,也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你。”
“我还是承认了吧。”他很爽快:“我从玉如口里知道了你的故事,但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慢慢淡忘的,而且会从失望中振作起来,况且那时我已经有了玉如、晓倩和心怡,(奇*书*网^。^整*理*提*供)不想让你也进来玩这样没有结果的游戏,再说,谁会想到一个弱女子居然会有精卫填海的决心和愚公移山的毅力。”
“你真坏。”她小声地哭了起来:“我都有些恨你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王大为在用毛巾给她擦脸:“这次老婆负伤后,表现得还算可以吧?将功补过,这该行了吧?”
“天哪,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的眼泪仍在夺眶而出:“我现在才是惊心动魄呢,原来自己要找的人就在不远处望着我,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到处乱窜。我真是昏了头,所有的名典集团的中层干部对你全是赞扬有嘉,我本来可以让玉如把你领来见见我的。”
“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别哭。”王大为提醒着她:“自己既是董事长又是大姐,还像个小女人似的哭哭啼啼的干吗?等你伤好了再报仇也不晚。”
“我该怎么报仇呢?”
“天天打屁股。”
“讨厌!”想起了那个暗示,想起了那个约定,李嫣然破涕而笑了:“老公,我挺喜欢这样的惩罚的。”
王大为用毛巾擦着女人的隐秘处,很慢,很笨拙,很仔细分开那道柔软的裂缝,让那个羞答答隐藏着的泉眼显露出来,粉红、娇柔、干干净净,有些水草丰美、水源充沛的感觉他的手指从那柔顺的草丛里穿过:“很舒服,逗得人心痒痒的。”
“亲爱的。”她在低语:“人家更痒呢。”
“我感觉你的伤口好像并不太影响你的腿部的张合,而且臭脚也暗示只要一周以后你就可以开始锻炼锻炼了,你懂得臭脚话里的意思吗?”王大为微笑着说:“所以我们可以小心谨慎的找找那个止痒的办法,想必一定是妙不可言的。”
“不行。”李嫣然已经有些喘息:“你还得先忍忍,等我的伤好一些,我马上带你去见我的妈妈,我答应过妈妈,我的第一次一定在得到妈妈同意你成为我们家的成员以后,是不是很愚蠢?有些好笑吧?你能原谅我吗?”
“我都快气疯了,这样的安排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王大为心里一阵惊喜,他脸上已经有了笑意:“那可得到澳洲去,不远万里,还不知道你母亲会不会答应,你何不选择放弃呢?”
“你别怪怪的发笑行吗?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关于那个约定,是因为在选择伴侣的问题上,我和我妈妈曾经发生过激烈的争论,那是相互妥协的结果。”她有些愁眉苦脸的:“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天知道妈妈不知为什么会对一个叫大卫的大陆男孩子那么感兴趣,一见面就在我面前说他的好处,还说我也会喜欢他的,我向你发誓,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也对那个家伙根本不感兴趣,虽然我到过他的父母在墨尔本的家,那也只是礼节性的拜访,都是陪妈妈去的,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至今对那个男孩子依然念念不忘,我相信只要你一出现,妈妈就会喜欢你的,而且不会再提那个该死的大卫了。”
“喜欢不假,还会给我做炸酱面吃,只是做得不那么地道,我倒喜欢吃老太太做的饺子,比我妈子的好吃多了。”王大为摸着她柔软的短发在说:“一晃一年多没见了,李姨的腰腿痛好些了吗?我还答应给她老人家做推拿呢。”
“天哪。”李嫣然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也半张着:“不会吧…事情不会如此凑巧吧…那个大卫又是你?”
“阿里山的姑娘,你绣的那副《香山枫红》还挂在我父母家的墙上呢,你的端庄素雅给我老妈可留下深刻印象呢,我家已经有人把你看成是我家当仁不让的媳妇了呢。”王大为笑出声来:“我在李姨家里一看见你的照片也差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弥陀佛,我们看来真的挺有缘份呢。”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李嫣然还有些恍惚:“人家可是王家老二,而且叫大卫,你可别一厢情愿。”
“你可真是个笨丫头,刚才和婷妹一起的时候,你干吗不打听打听?我是王家老几?婷妹在你家比我还熟呢,就是神仙妹妹不也是在你面前二郎二郎的叫个不停吗?”他摇着头说:“所谓大卫就是婷妹叫我的英文名字,除了婷妹,玉如不也是一清二楚吗?”
“你原来什么都知道。”她噘着嘴在撒娇:“我真的开始有些恨你呢。”
“恨吧。想必大小姐一定读过朱淑贞的《菩萨蛮》吧。”王大为念着:“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帷寂寞无人伴。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
“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李嫣然越来越惊讶:“你曾经读过这首词?”
“婷妹硬拉着我去参观你的闺房。”他如实说着:“你不就压在书桌上的玻璃板下吗?”
“我越来越恨你呢,过来一点,我得打打你才能解恨。”她的小手轻轻的捶打着王大为的胸膛:“这才叫做有情人终成眷属呢。天哪,我怎么知道我苦苦寻觅的男人会出现在万里之外的澳洲,而且是妈妈喜欢的男孩子,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你就先别陶醉在幸福之中,你的事情还多着呢。”王大为开始给她穿衣服:“你得给你妈妈打电话,告诉李姨,你同意她的安排,和王家大卫结婚;你还得告诉我的老妈,我们两人都很好,她那个有些不听话的二儿子碰巧救的就是她想要的儿媳妇。”
“老公。”李嫣然已经在把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她真的有些如醉如痴:“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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