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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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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想的,我认为有‘喜欢’这两个字,就够了。”凌花转身出去了。

易秀枝见凌花出去了,陆一平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问道:“你是咋想的呢?”

陆一平站起来,一耸肩,“我偏不告诉你。”

易秀枝一甩手,“不告诉拉倒。”

金枝听说凌花甩了岳景波,马上担心起凌花回来抢陆一平,又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金枝当岳景波说陆一平有私心,肯定是没做好醋,留有后手。

岳景波是明白人,知道这事与陆一平有关系,但不是陆一平的关系,是凌花爱上了陆一平。越想凌花越是心有不舍,不想放弃,越想陆一平,越是有不服输之意,但怎么能让凌花回心转意呢,岳景波一筹莫展。

金枝见岳景波对凌花计穷无奈,随时有失去陆一平的可能,马上改变被动追求为主动追求,几次想找陆一平出去谈谈。

陆一平可不买金枝的帐,直接回绝。

金枝干脆摊牌,直说自己想与陆一平处对象。

陆一平笑着回绝。“我没这意思。金枝,你还是别抱这种想法了。”

金枝不理解陆一平的笑,以为还有回旋余地,央求岳景波去找找陆一平,做做陆一平的工作。

岳景波不愿去做这件事,不想搭理金枝,也不想在情敌面前有所求。

金枝道:“凌花喜欢陆一平,你不是不知道,你如果把陆一平说通了,他万一跟我处上了,凌花就对陆一平死心了,这样的话,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岳景波为了凌花,舍下脸找陆一平。

岳景波还没说话,陆一平便知这里的复杂事,对岳景波道:“岳景波,我喜欢凌花是真的,但仅仅局限在男人对女人的欣赏而已,我暂时还没有与凌花发展成为恋爱关系的想法。金枝的事,讲都不要讲。凌花的事,你自己努力吧。成了,无须谢我,败了,不必恨我,一切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缘分,看造化。”

岳景波顿悟,二话没说,转身离开了销售三科。金枝正等在销售公司门口,见着岳景波便问结果。岳景波忙着去找凌花,心急如焚,哄金枝说:“你回去等消息吧,陆一平说了,等处理完凌花之事,与你好好谈谈。”岳景波急急而去。

金枝先是乐的拍手,转而一想,有些不对,“这个死岳景波,谈谈是啥意思呀!”

凌花与岳景波谈了许多,表明了最后的态度。

岳景波问:“你是不是想与陆一平?”

凌花不想刺激岳景波,淡淡地道:“我只是在考虑之中,还没有成熟呢。”

岳景波追求凌花彻底失败,万分沮丧,缩在宿舍里装病。

金枝去探望岳景波,大说特说凌花无情无意。

岳景波摇手道:“这是无缘呐!陆一平影响着凌花的态度。”

金枝没弄明白岳景波所指,表示一定要给岳景波出出气。岳景波劝金枝别乱来,与凌花、陆一平无关,怨自己没能耐拢住凌花。金枝也不听劝,气哼哼地走了。

在食堂里,陆一平、凌花、易秀枝在一起吃饭。庆塑食堂的伙食一直很好,陆一平在中午时,一般都要喝上几口酒。

陆一平冲凌花道:“你应当去安慰安慰岳景波,劝他振作起来。好聚好散,何必挂在心上。”

凌花冷冷地道:“你去做这个好人吧,他死他活与我无关。分手了就不能再磨叽,藕断丝连的倒没啥劲气了,何况,开始就是假的。”

“说的倒是。”陆一平看看凌花,“但我想,你去劝他,有说服力,他一想开就好了,也免得见面别扭。消沉如刀,忧郁如剑。”

凌花一梗脖子:“我偏不去,气死你!”

陆一平道:“不可理喻!真想骂上你几句。”

易秀枝道:“你俩别闹吵了,为个岳景波值吗?”

陆一平一笑道:“我才不跟她吵呢!只是劝她为人圆滑些而已。”

凌花冲陆一平展颜道:“好了,算我错了,晚上我去劝劝他。来,我给你倒杯酒,让你顺顺气。”凌花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给陆一平倒起酒来。

正巧,金枝端着饭盒进了食堂。

金枝见此亲热情景,醋意、妒意、恨意齐发,走到三人桌前,冲着陆一平凶巴巴地道:“陆一平,亏你有脸在这里喝酒,我替你脸红!”

金枝“咣铛”一声把饭盒搁到桌上。

陆一平、凌花、易秀枝三个人齐怔。食堂就餐的人不少,均瞅向这里。

陆一平不知何事得罪了金枝,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问道:“我怎么了?莫名其妙!”

凌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金枝,你发什么疯?你说明白了,憨头憨脑地整出这一句来,你什么意思嘛!”凌花站起来,搡了一把金枝。“你说,你说陆一平做错了什么事?”

易秀枝也不高兴:“说嘛!有啥不能说的。”

金枝看看凌花,瞧瞧易秀枝,冲陆一平道:“岳景波与凌花多般配,你偏偏插在中间来充当第三者。呸!第三者插足最卑鄙。”

凌花急道:“你放屁!你才是第三者。”

易秀枝道:“尽说不着调的事。”

陆一平气得真想扇金枝一个大耳光,但食堂几十号人在吃饭,大眼瞪小眼地瞅着,遂冲金枝和颜悦色道:“是又能怎地呢?你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我不愿与你这样的人解释什么,你想说什么随便。”陆一平拎起酒瓶出了食堂。

凌花冲金枝道:“你今后少放狗屁话,我和岳景波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陆一平才不是第三者呢!再说,管你屁事,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金枝冷冷一笑,不阴不阳地说:“谁是第三者谁明白,我最讨厌撬别人墙角的人。”

凌花知金枝说自己撬她的墙角,冲金枝说道:“我不追陆一平了,你开足马力去追他,你能追上陆一平的话,我从此不嫁人!”凌花端起饭盒出了食堂。

易秀枝冲金枝埋怨道:“瞧你搅的局,弄得乱糟糟。你什么都不知道,瞎说个啥呢!哪显得着你多嘴多舌。”易秀枝忙忙追出了食堂。

金枝冷笑着道:“一脚没踩住,钻出你来,就你知道!这与你没关,哪显着你?跟屁虫!好象能捡个后落似的。”

陆一平把此事说与岳景波,表示了极大气愤。岳景波一再道歉,让金枝给陆一平陪个不是。

金枝可不想与陆一平真的闹僵,简单地给陆一平道个歉。

陆一平岂能与金枝一般见识,冷着脸去了。

岳景波见陆一平真的生气,觉自己失口在先,心有愧疚,拉上包宝青、金枝,约上陆一平,在小食堂单间里安排点酒菜。一来让金枝给陆一平拉拉话,缓和一下关系,二来与陆一平做个小结,把双方误会摊开,趁机探探陆一平的口风。三来想招待招待包宝青,包宝青忙前忙后,又是自己上司,就当留须了。

陆一平与包宝青、岳景波谈的开心,均能理解这当中的一些事情,一笑作罢。

金枝悟性不高,随不上三个人的心思,喝了几口小酒后,问陆一平:“陆一平,我问你,你有没有真心与凌花处对象?真的,我就想知道你啥心思。”

陆一平看看金枝,“告诉你吧,我不想与凌花。”

“你说不与凌花,那你为什么不找对象?”

“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陆一平不客气地道。

金枝望着陆一平直喘粗气。

包宝青纯心调侃金枝,对陆一平说道:“一平,反正你也没对象,现在大伙还有误解,你看金枝对你诚心实意的,你俩不妨……兴许会是天造地合的绝配呢!”

包宝青与岳景波哈哈大笑。

陆一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哥是好意,我倒也想与金枝成就绝配,可我有对象了。”

包宝青与岳景波相视一笑,这是推搪人惯用的一种方式,虽说这套路有点俗,但屡试不爽。

金枝小脸胀的通红,猛地一摔杯子,“谁?哪个科的?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你戏耍谁呢?”

“耍戏你了吗?你道你是谁呀!值得戏耍吗?”陆一平打个哈哈,“想给大伙一个惊喜而已。”

金枝一拍桌子,“要是凌花的话,那可真是你的惊喜啊!”金枝冲岳景波道:“是不?”

陆一平歪头道:“除了凌花,我就找不着对象是吧?难道不能是别人吗?”

金枝道:“你现在领到这来,让我看看这个人,我就死心了。”

陆一平站起来,“好吧,你们等着,我去领来与你们见个面,好象我在胡扯似的。不让你们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你们总觉我与凌花扯不清。”

陆一平说这话心中有底,知道易秀枝可帮他大忙。最近一段时间,大致每天晚上都在易秀枝办公室里玩扑克唠嗑,虽然没说出心思,但彼此关系在不断升温之中,大有水到渠成之势。易秀枝的心思他已熟透,她只是碍着凌花的不确定性而不说罢了。

陆一平也心知肚明,自己对易秀枝的向往超过凌花,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向易秀枝表白,打个擦边球,还能把凌花的误解转嫁给金枝,不使凌花怨恨易秀枝,也不埋怨自己,同时化解岳景波的误会。如果易秀枝不想或不敢接受自己,也会同意逢场作戏的。

陆一平直奔招待处易秀枝办公室,知道她每天必在这里等他来,已成了习惯。

陆一平见易秀枝望着他,也没多言,劈头就问:“小枝,我想与你处对象,你愿意吗?”

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易秀枝看看陆一平,不象喝醉酒的样子,这是怎么一回事?陆一平是真是假,弄不清了,望着陆一平有些呆。

易秀枝性情温顺不假,心里却有如火激情,只是表达不出来。对陆一平的爱慕与日俱增,却迟迟不敢透露,怕伤了凌花的心。今日见陆一平这么直接问自己,不象平日那么嬉笑荒诞,心里立马慌慌的,不敢表态。“那凌花怎么办呢?”

“我在问你,你管凌花干什么?”陆一平望着易秀枝。

易秀枝低下头,羞怯怯地说:“那你决定呗!”

陆一平一把搂过易秀枝,“走,和我去公开这事。”

当陆一平搂着易秀枝的时候,易秀枝芳心甜醉,恍惚着就进了小食堂的单间。

三个人正焦急地等着,见陆一平与易秀枝进来,均感意外。

金枝脸现惊诧,仿佛见着了外星人,大睁着双眼,指着易秀枝,“你,你,你和陆一平处对象,真的吗?”

“是的”。易秀枝点头,然后娇羞依依地望向陆一平。

三个人看易秀枝模样,不是装出来的,深信不疑。

金枝一副要吃人状,紧盯着易秀枝,似有一口吞下之意。

易秀枝本就胆小,吓的直往陆一平怀里躲,但羞怯依然,用手紧紧地揽着陆一平的后腰。

陆一平一扒拉金枝,“疯狗呵!咬人怎么的?一边去,别吓着我家小枝。”让易秀枝坐下,“来,坐我身边。”

易秀枝冲包宝青、岳景波点点头坐下。

金枝沮丧地坐到椅子上,“真想不到,真想不到,竟是这个结果!你争我抢,竟然让一个‘蔫巴人’一声不响地捡了漏了。”

陆一平哈哈一笑,“你可别自我陶醉了,小枝谁的漏也没捡。我报到那天就和小枝一见钟情了,就你蒙在鼓里,还想撬小枝的墙角,哎呀,说这话你也不嫌丢人,亏你脸皮厚!”

金枝气的一拍桌子,“陆一平,你真行!情场上的高手,我服了!”忿忿离去。

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已有猴急之意,冲包宝青和岳景波道:“二位,即然你们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告辞了,改日好好喝个痛快。你们俩人有啥话就接着唠吧,我和小枝该去光明正大的浪漫了。”不等二人说什么,陆一平拥着易秀枝去了。

包宝青与岳景波面面相觑,真的没话可说,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岳景波只能怪自己道行浅了。

在小单间里,陆一平与易秀枝拥抱亲吻,相拥相抚。浪漫不同往日,尽情尽力,有些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易秀枝甜美美地闭上一双含情的秀目,主动地把香舌送与陆一平,任由吸吮。

年轻的人,浮躁的心,激情之下难免冲动。俩人欢趟爱河,共搏爱欲的浪潮。易秀枝初尝禁果,欠缺些经验,手忙脚乱且紧张,但还是让陆一平感受到了不同的欢畅感觉,搂着易秀枝不肯放手而尽情欢娱。

金枝早把此事告诉了凌花,凌花听后吃惊非小,但很快镇静了。她不恼陆一平,不恨易秀枝,他恨岳景波半路搅局,使陆一平改变了初衷。由于金枝的自以为是,当中赶驴赶马的搅混,才使陆一平转投易秀枝。也是自己过于自信,让金枝搅混进来,结果俩人双双淘汰出局。失望之余,趴在被窝里伤心了一回又一回。

陆一平与易秀枝经常在招待所小单间里幽会,凌花躲的老远,觉自己多余,跑到一边伤心不已,后来知陆一平与易秀枝已有肌肤之实,似乎已是板上钉钉的姻缘,失望至极则消沉,跑回家中不愿上班。

凌花的父亲受聘于华奇织业集团,在后勤当副个主任,有些势力,见凌花因对象一事烦恼,劝了多次不见起色,四下打点,很快就把凌花从庆塑总厂调到华奇集团。

凌花与陆一平、易秀枝惜惜一别,凌花祝福陆一平与易秀枝。

易秀枝拉着凌花的手问:“凌花,你不会恨我吧?”

凌花苦涩地一笑,“枝姐,人的命,天注定,该着我与陆一平无缘。我想,这当中的事,惟有你的陆一平才知道的。”

陆一平有些尴尬地笑笑,怎么能告诉凌花说自己喜欢易秀枝的丰满圆润之躯,不得意凌花“太平公主”之身呢!有些事,还是不说的好。常言道:隐秘人人有,不露是好手。

陆一平与易秀枝卿卿我我,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和和美美,欢情为乐,一扫寂寞。

易秀枝象个温顺的小羔羊,时常偎在陆一平怀中,呢呢喃喃,哄的陆一平常常把持不住,缠绵起来尽心呵护。

无论是心理上的安慰,还是生理上的刺激,令陆一平有新鲜的感觉与兴趣的不同,把旧日伤痛与失意掩盖住了。时尔捧着《推销员札记》吻上一吻,快乐地道:“我好快乐,但愿你也快乐。”时尔想起马小红、史俊英时突发奇思妙想。“我现在快乐似神仙,不知你们是否正神仙着,但愿有一天见面的时候,我好好调侃调侃你们不可。”然后拍拍屁股,用手捏个脆脆的响,“哈哈,有个女人真好!”

不觉间已到九月,易秀枝恋着陆一平欢不想家,陆一平恋着易秀枝乐不思家。

陆一平计划着先领易秀枝回红旗镇,去给父母过个话,再去易秀枝家中见易秀枝的父母,之后两家定一下结婚的日子,但因厂子局势正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一拖再拖。

中、日谈判已彻底无望,庆塑总厂是上是下,市里与万达公司紧张地交涉着。工厂前途未卜,厂里如乱营一样,人心惶惶。

陆一平早已分析到了这个结果,心理准备充分,与易秀枝商量,静观其变,然后再下定夺。

易秀枝温顺听话,自然任由陆一平的安排。

陆一平见科员们心事重重,满面愁色,冲他们道:“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没了庆塑总厂,你们还不活了呢!走,跟我踢足球去。”

陆一平正领着几个科员踢得正欢,六科科长付智雨招唤陆一平,说着有人找,陆一平忙回到科里。

在三科的办公室里,见到一对乡下老夫妻正等在那里。俩人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穿着朴素,一脸饱经苍桑之色,言行举止保持着地道农民形象。男的自称是易秀枝的父亲易国梁,指着女的说是易秀枝的母亲范晓莲。

准岳父、岳母驾到,陆一平忙客气地让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沏上香茶,敬上香烟。

易国梁拒绝抽烟,也不喝茶,苦着脸,看着陆一平问:“你叫陆一平?”

“是的。”陆一平回答。

“我们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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