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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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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东亮象他爹一样老实而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铛铛”瞌两个响头,轻抬头,偷眼瞧,看陆一平啥动作。

陆一平顺手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来,压岁钱。”

肖东亮不接,也不吱声,咽着唾沫巴眼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笑起来,“你妈了个巴子的,嫌少呵!也想在我这刮拉点。”又掏出五百元送过去。

肖东亮一把抢过来,爬起来冲陆一平道:“我爸说了,不给一千就不起来。”然后跑到史俊英身后去。

陆一平冲肖和平道:“‘肖老蔫’,你也不蔫巴呀!派你儿子来刮我的地皮!”

史俊英、肖和平只是笑。

陆一平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灰色手机,给史俊英,“上次你不是说要个手机吗,我让大姐给你挑了一个。”

史俊英接过来,顺手给了肖和平,“给你吧,我是给你要的。”冲陆一平问:“你不介意吧?”

陆一平道:“不介意。我知道你给他要的,所以选了个灰色的。要是给你买的话,我就选个彩色艳丽点的了。”

肖和平道:“你小子,比兔子都奸!”

陆一平与史俊英、肖和平吃完饭后给徐丽,肖晓,云香等一干人打了电话拜个年,问个安,然后去田英家拜年,并一起吃了下午饭,邀田英加盟,田英答应把华奇的事情处理后便加盟销售总部。

从田英家出来,回到楼上,打开冰箱取出肉菜,做了一大桌子马小红生前喜欢的菜,打开茅台酒,给马小红倒上一杯道:“我知道你爱喝小烧,但那时咱们没钱,不喝小烧喝什么呢?现在咱们喝‘茅台’,就挑贵的喝。喝不了倒扔它,咱就是有钱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还行,比小烧强点,你对付喝吧。过年了,我敬你三杯!”刚要喝酒,忽然想起了什么。“过年得有点气氛,等着,我去放鞭炮。”

陆一平从阳台里抱出一大袋子各式鞭炮,跑到楼下,“叮叮咣咣”地放了一通。

对门女人知道迟丽丽过了小年就回乡下过年去了,见陆一平一个人忙得够呛,好信地问:“你跟谁在家过年呢?”

陆一平一边放炮一边说:“跟我老婆呗!”

对门女人问:“迟丽丽回来了?”

“没有。”陆一平道:“迟丽丽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是马小红。”陆一平拍拍手上的灰土。

对门女人点头。“马小红,怪好听的名字,我怎么没见过呢?”

“她死有三年了。”陆一平也没搭理对门女人,“她等我喝酒呢,改日再唠。”陆一平回了自家。

对门女人纳闷了好一会,“大过年的,说这不吉利话,谁大活人和死人过年,睁着眼睛说瞎话。陆一平这小子,说话也真没个听头!”

陆一平望着马小红,打开录音机,听着整本的《一剪梅》的歌与《二泉映月》的二胡曲子,一边喝酒一边与马小红似唠嗑般地讲着这几年的趣事,一会高兴的手舞足蹈,一会又伤心的泪流满面,一会仰天狂笑几声,一会又拍桌敲案,大骂可骂之事之人,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方悠悠入梦。

初三早上,站在马小红像前伫立了好一会,然后分头到刘景洋、田雨辰、周清家拜会,然后又相约聚到刘景洋家,与刘景洋、田雨辰、周清谈笑一整天,然后赶到云鹏家与王福、关海心、牛喜草聚会,让云鹏把郭文武、宁东、崔德林、林森接到云鹏家,狂喝大喝,又闹个通霄。

初四早上临走时,塞给康娟两千块钱,“照顾干爹有功,照顾大哥有功、照顾小侄子有功,照顾自己有功。”

康娟一愕道:“照顾自己有什么功呢?”

陆一平道:“你漂亮了,我就高兴了,当然要有赏了。”

陆一平开车而去,康娟脸上一热:“冲你这话,我也得好好保养一下自己。”

陆一平回到销售总部,按约定与孟宪君、花锦绣、韩莹、曹雨露、窦华韵、童欣以及十二个业务员聚会,每人一个红包。

晚上,钱灵、李玉珍汇同陆一平,约岳小云、冯艳,以及汪洋、蔺小华、张淑萍聚会,每人一个红包。

大年初五,陆一平到赵达家去探望易秀枝和她的女儿,给易秀枝女儿一千元钱压岁钱。

易秀枝撕撕巴巴不要,“我现在不穷了,你可别破费了,有这钱给孩子买点啥吧!”

陆一平道:“我现在有钱了,你就别与我争争讲讲得了,大过年的,让我高兴点。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易秀枝没说什么,临分手时悄悄对陆一平道:“赵达跟我说,他想要个孩子,你看好吗?”

陆一平一笑道:“那有啥不好的,但最好拖一拖,让赵达与你女儿建立一个很融洽的关系时再要,有助于爷俩亲和,记住,不论后爹后娘,关系不易处呵!”

初六,陆一平把郭文武、云鹏约到家中,三人商量搞好安全保卫和提高效率之事。一通许愿,把郭文武、云鹏乐得直蹦。

初七,唐正道回到十六号。

陆一平与唐正道酒后高兴,跑到宾馆包了房间。唐正道找了一个“出台小姐”来陪,要给陆一平找一个,陆一平拒绝了。

陆一平难耐寂寞,一会与钱灵唠一阵,一会与李玉珍唠一阵,一会与冉冉唠一会,一会与史俊英唠一阵,最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唐正道过来找陆一平,“你真不嫖娘们儿吗?”

陆一平啧啧一笑道:“想嫖,只是怕得病。说真心话,一见‘小姐’我硬不起来。”

唐正道哈哈大笑,“老弟,你可别逗大哥乐喽!若是没病的话,哪有不硬的道理。男女这个东西,确实值得玩味。谈对象嘛,别说是摸着,就是想着就支楞啦,就是一种渴望。待结婚过日子了,摸手不好使了,得用手摸了,得摸敏感部位,不然硬不起来了,你说这俩口子,怪有意思的吧。所以呢,人人都想恋爱,总想恋爱,感觉那种渴的滋味,因此婚外恋不可避免了。”

陆一平道:“我觉得,婚处恋不是个问题,这只是人的正常的行为现象。每一个人,不论是结婚与否,都是具有思维能力和行为能力的自然人,自然有表达思想的动机和行为的表现,对于爱慕他的人,表达自己,认可他人,这是正常的,不应受到谴责与批判,应理性的对待。有时,婚内的感情一团糟,婚外的感情却很清晰和纯真,并不是婚内、婚外的问题,而是人们对他的认可与公认的态度,取决于大众道德的标准。把婚内的一律认为高尚,把婚外的一律视为卑鄙,横加干预和批判,才使得有些事复杂化了。什么东西都是这样,有所回避,便神秘了,一神秘化了,然后就要受到怀疑,进而让道学、礼学大师利用了。”

唐正道头一摆,“啥狗屁大众道德?你看看社会上的人,有几个人真正地悟出点玩意来的!不是担心别人勾引自己老婆,就是担心自己老公被别人老婆勾引走了,你说他们在想啥问题?哼!若是不惦记别人的老婆、老公就算是圣人啦!有什么资格巴巴地说这个道德败坏,说那个品德低劣呢?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嘴脸再出来说话。”

陆一平道:“结婚是一种行为,由于它承载了许多功能而变得举足轻重,大家都说是人生头等大事,由于家的形成而变的理所当然,无论从族亲和血统的原因,还是利于优生优育,或者说有助于人类进化,再或者说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因此它受到大众的公认,受到了法律的支持,并受到了相应的法律强制保护,大家以为是一种固定的格局罢了,以为一朝结婚,便垄断了对方的感情、思想,以及日常行为和性行为的权利,从而达到控制婚姻驾驭人的目的。至于婚外恋对于婚姻的冲击,事实上是存在的,但不至于影响婚姻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有些人大肆渲染,无非是为了维护他们的主张罢了。但退一步讲,受到婚外恋冲击的婚姻,大多本身是‘柴米夫妻’、‘生理夫妻’,纯粹是‘物质之婚’,不是因爱情而结合的夫妻。在我看来,有没有爱情,与有没有婚外情没有任何关系,该稳定的,怎么都会稳定的,不该稳定的,没有婚外情也不稳定。若是爱情为前提的婚姻,婚内婚外的感情是一样的,只是理智下表现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不懂得人有感情的人,还配说什么婚外情吗?荒唐!其实呀,有些婚外恋都不是真正的婚外感情,只是假借婚外恋之名而乱搞满足自己情欲的男女关系,近似于你玩‘三陪小姐’,当然,不同的是还掺杂一些感情内容,利用内容,物质内容,或多或少地还有些精神安慰的内容。若是先搞了所谓的婚外恋,闹得双方离异,而后俩人结婚,那不叫婚外恋,而是有计划地改变现有婚姻状态,然后重新组合一个新的婚姻,应叫婚变,与婚外恋贴不上铺衬。”

唐正道呵呵一笑,“我不似兄弟那么看得透,悟得深,就是个玩,就是个耍。我呢,见女人就睡,有眼就干,先拿下再说。反正也没感情可言,也不礼让,干完提裤子走人,不用考虑她的感受,我自个轻松乐呵就行了。别的深奥东西,咱也整不明白。”

陆一平笑着道:“没感觉一下感情些的男女关系吗?”

唐正道“吧哒”一下嘴,“哎呀,怎么说呢?一辈子没女人惦记我,我也没惦记过哪个女人,也说不准这当中的感觉,也没啥感觉呀!搂过女人来,摸巴两下子,该摸奶子摸奶子,该吮乳吮乳,待硬了就插进去,胡说八道一气,射完拉倒,恍惚那么一阵,就让人给踹下来了,也说不出细腻的感觉。冲动时的那股劲是个粗拉的情,留不下回味之处,说不来。”

陆一平笑道:“我倒是不是不想嫖女人,只是心理问题。我讨厌‘小姐’那眼神,是鄙视与应付。咱们这大一个大老爷们,花着钱,让一个‘坐台小姐’都鄙视,还得拿腔拿调地应付咱们,活得不自在。光是一厢情愿地发泄,多少都有些索然而少些兴趣,能不嫖我就不嫖吧。”

唐正道爽快地道:“别想那么多了,管她怎么想,反正是让咱们给干了。咱花钱了,也不白干,总比那些丧尽天良的干着人家娘们,勾引人家老公,还口口声声大谈道德的人强!”

陆一平哈哈笑道:“大哥可说了句真话!”

正月十五,在李玉珍家赏月过元霄节。

一轮明月,皎洁当空,惹得百姓无限遐思与憧憬,并送上许多美好的祝愿。

陆一平望着明月发呆,浮想联翩,思绪万千。

在中国,最讲究团圆的节日莫过于大年三十的除夕夜,千家万户,不团圆的只在少数,其次是元霄节,然后便是中秋节。

感觉上中秋节做为团圆的节日为最首,人们也常称中秋节为团圆节,而事实往往不是这样的。中秋节常常是被人们重视于言而忽视于行,庆祝的方式淡化许多。现代人大概由于中秋节没有被列为法定假日的缘故,或者古时候地域之间交通与通讯的不发达,在中秋节的团圆日里,真正团圆的并不多,因此才会有无数的关于中秋节伤感的诗文传世,有关思乡、思景、思人的大多情怀,基本上是长叹别离以寄相思之情的,尤其感怀不能在月圆之时团聚。

元霄节紧连着春节,真正团圆的占大多数,而且各地的庆祝方式基本上都在十五灯节这天达到高潮,不论是民间的,还是官方的,几成定律,十五过了,春节基本上落了幕了。

十五这天,当是过年期间重中之重的欢庆日子,扭秧歌、耍龙灯、逛灯市、猜灯迷、观礼花,这一天最是闹腾喜庆。

然而,陆一平则是另一番心情。

马小红的灵位摆在家中,出了正月,将要撤掉。陆一平心中总是惦念这个苦命的女人,每每这个时候,一种牵念,万缕伤逝,胸中隐隐作痛。杜丽娜至今杳无消息,不知他乡何处可安好?陆一平能拿得起,却放不下,这是他自认为第一个让他痴痴眷爱的女人,随时随地影响着他,每到月圆时节,他都要向月亮祈祷,祝愿杜丽娜早日传来消息。陆一平深知,他对杜丽那的爱,完全超脱,已超出所有的界限,没有理由与条件,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爱她的态度与决心,对着月亮憧憬着的时候,没有浪漫,只有淡淡的幽怨和切切的思念。

方芳已去海南三年半之久,未曾传回一点消息,想起心中就有一种痛苦感。当然,方芳有自己的想法,但陆一平一天一日的无时无刻的牵肠挂肚,萦绕脑海。他知道方芳一样会想他,但伴着谷深那将死之人,去兑现自己曾许下的承诺,该是一种什么心境,那可不是麻木着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一定是痛并悲哀着的感受。

钱灵、李玉珍、冉冉、迟丽丽,甚至康娟,谁都不能代替和超越马小红、杜丽娜、方芳、史俊英。陆一平始终这么认为。然而马小红已凄惨而绝望地离开人世,杜丽娜因避嫌而独闯江湖,方芳为了兑现承诺而身在海南,只有史俊英在身前,却是肖家贤妻良母了,不可能抛夫弃子地身前左右伴着,自己也不希望史俊英这样做。

无论怎样,陆一平是怕过节的。穷的时候,或许还好些,或多或少的自卑感、羞耻感让自己不敢去想,现在事业蒸蒸日上,腰缠百万,似乎什么都可能唾手可得的时候,心中的思念欲愈加强烈了。

陆一平想杜丽娜,想把过去的不幸与现在的成功告诉她,让她来一块分享。当然,陆一平更盼望方芳早日回归庆城,好与她洞房花烛,让大家闹个够,让她成为自己的终生伴侣,让爱情、婚姻、家庭结为一体,实现自己的一生追求。

陆一平面对着街上拥挤欢闹的人群,耀眼的街灯,缤纷的焰火,喧闹的夜景,反更加失意而孤独,望着一轮圆月痴痴醉醉,思念飞至千里。

李玉珍走到陆一平身边,“想人了吧?”

陆一平长叹一声道:“十五月亮果然圆,

可怜此时人不全。

清辉不解离人怨,

空把相思向婵娟。”

陆一平吟罢转过头,“可惜,婵娟不知离人苦哇!”

李玉珍一笑道:“是啊!月亮确实不知道离人的悲欢。盈盈满轮,灿灿皎洁,悬在空中,人们景仰,假以奇能,寄托万千。其实,它仅仅是一个发光的球体,有时人们寄托一下情感罢了,它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你呀!心结未了,牵挂依然。大过年的,放松一下吧。”低声道:“别影响大家情绪,过年了,就得努力忘掉不愉快的事,努力快乐起来。”

陆一平点头,忙随李玉珍回到酒桌上。

魏国忠与阳光是政府中人,谈得尽是官场中的事。钱灵、李玉珍、陆一平则不同,谈的大多是将来做买卖求发展的事。酒席撤下,随意畅谈,不知因为什么,话题又转到方芳身上,魏国忠问了一句:“一平,方芳啥时回来?”

陆一平笑了一笑,“我可不敢乱讲,那可不定准,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钱灵对方芳印象特好,由衷希望方芳早日回来与陆一平团聚。问陆一平,“你想方芳吗?”

陆一平道:“能不想吗?不知道这会她是在赏月或是看礼花,还是正对着病塌上的谷深而愁眉不展呢?”

“方芳为什么坚持不给你消息呢?”钱灵问。

陆一平道:“方芳是现实的,不想弄些所谓的安慰来扰乱我的清心。”

“那又何必。”钱灵道:“或许千里之外的一声祝福,会使人有更大的慰籍。”

陆一平道:“即时境况不同,想法自然不同。她与谷深而去,不是出远门,而是无法推算时间的。想法固然单纯,但也确实无奈。方芳这么做,我是支持的,起码,是对谷深的一种尊重。”

李玉珍把煮好的汤元端给每人一碗道:“我倒支持方芳,现实一些,方芳若是知道一平的变故,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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