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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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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花唱完歌,陆一平鼓起掌来,“缘来缘去还是缘,缘尽缘了终无缘。”
凌花道:“只是心缘未了,大概也仅此而已。”
陆一平一劲让易秀枝唱一首,易秀枝点了一首《惜别的海岸》。
易秀枝唱道:
“为了环境,
不能来完成,
彼断永远难忘的回忆。
孤单来到昔日的海岸,
景致犹原也没改变。
不平静的海浪声,
像我不平静的心情。
啊!离别的情景浮在眼前。
虽然一切都是环境来造成,
对你的感情也是无变,
我也永远期待着咱们的幸福。”
易秀枝伤感落泪,陆一平忙给易秀枝拭泪道:“那就不要犹豫了,虽然咱俩今生再无相聚,但与别人也未必就不幸福的。将来不是等来的,是找来的。要不先找个男人先试着过一段。”
凌花道:“那你让小枝‘搞破鞋’呀!活脱脱一个教唆犯。”
陆一平不在乎地道:“别说那么难听,啥叫搞破鞋?找男人处对象,想成个家而已嘛!无非是先试试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买衣服还讲究试试呢,何况是找一个那么大的活人了,要不怎么能叫先恋爱后结婚呢!试好了过,试不好走人,一天天把‘搞破鞋’挂在嘴上,烦不烦?”
凌花道:“没领结婚证在一起就是非法同居。”
陆一平扶凌花坐到椅子上,“好妹妹,这正是你我不同之处,你怎么想我不管,但我想说你和大多数人一样,是锁在金笼里的鸟儿一样,为歌颂金笼而欢歌着,并且在嘲笑笼子外的自由的鸟没个安定的窝。你自以为是的东西多了,你可曾想过,就是你这种想法泛滥于现实当中,有多少痴男怨女为此流泪流血,甚至为此丢了性命;有多少人导致妻离子散,家败人亡,钱财两空,名誉丧失,又有多少人在无奈中让不幸婚姻存续着。”
凌花道:“别那么危言耸听,当初结婚时怎么不慎重呢?”
陆一平冷冷地道:“天知道。知道尿炕就不睡觉了。谁会想到自认为美满的姻缘,经不起大风大浪的考验,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生活的细节,就能让当初对你山盟海誓的人失去耐心,就连吃饭发出的声响,瞌瓜籽的动作,说话的声音高低,公共场合对他的影响,都成为挑剔的理由,影响着对方的情绪。人是会改变初衷和思想的,是总在变化着的灵性的动物。这是正常人的一种表现。千说万说,无数个所谓的爱情伴侣,到头来还是饮食男女,标榜的天地绝配,只不过是柴米夫妻。当初我知道袁圆这样我会娶她吗?就是我俩没有恋爱过程。换一句话说,即使是有恋爱的过程,她或我就不会改变了吗?喜新厌旧不是道德问题,而是人的天生的本性。你总那么旧着而一成不变,不枯燥吗?不喜新就是死人。别那么较真了,现在外国有婚内强奸罪,为什么?是充分尊重人权,让法律更具人性化。结婚前先签好离婚协议和婚内行为约定,离婚就没那么多纠纷了,过日子也就不用那么多担心了。可中国式的离婚是血腥和残忍的。婚约即然是一种约定,就应当有违约条款与处罚内容,为什么要在法律的所谓公正下把对方搞死或搞的遗臭万年呢?有许多不应该的行为,在法律的保护下成为应该,这不就是中国婚姻的现状吗?不都是在围绕‘性’字做文章吗?想离婚的多了,可是,一个百万富翁有可能因为离婚而变成穷光蛋,让他去乞讨吗?不想失去钱和地位,只能将就着过。”
凌花道:“谁让他背叛婚约了,谁让她对婚姻不忠诚了。”
陆一平道:“凌花,你敢说你和姜路承是绝对的忠诚而没有一丝的背叛吗?”
凌花道:“那当然,毫无疑问。”
陆一平爽然笑道:“你今天请我来无非是心结末了,如何解释呢?既然与姜路承已经有家有业,你有夫有女,不该把这事忘了吗?为什么总惦着是回事呢?这算不算是对姜路承忠诚呢?算不算是对婚姻的背叛呢?这算不算对爱情不专一呢?你心里有我,我谢谢你了,你心里没我,我依旧谢你,因为你是我永远的朋友,不分彼此的朋友。好凌花,反省吧,结婚证不是爱情的代名词,爱情可能会因一纸婚约套牢,但那不能证明爱情的纯度,别把夫妻之情与爱情混淆了,细究一下,不是一回事的,俩人生个孩子就叫爱情的结晶,在一起睡觉做爱就叫爱情,都已经看着别扭了,还在一个家里过着不舒心的日子,还在鼓吹这是爱巢,不觉得可笑吗?爱情用结婚证证明不了,结婚证也体现不了爱情,把结婚证当做爱情是可悲的。”
凌花望着陆一平,沉默了半天,似有所悟,“一平,或许你的话有对的地方,我慢慢悟吧。”
陆一平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愚者见愚,蠢者见蠢,而且,风流者见风流,叛逆者见叛逆,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只是一个七情六欲的人。”
易秀枝道:“不论对错,自有公论。道德不道德,自己把握着。一平,你给我和凌花唱歌吧,好几年没听你唱歌了。”
陆一平冲俩人一笑,“让歌儿说话。”
陆一平走向前去,一首《记住我的爱》。
陆一平唱道:
“我对你情深深似海,
你对我真情难忘怀,
但是好景总是不常在,
你我不得不分开。
我想你不是不明白,
不是不明白我的爱,
为了什么狠心丢下我,
多少山盟海誓统统你都全抛开。
忍住那份痛苦和悲哀,
愿你天天幸福愉快,
无论海角和天涯,
请你住我的爱。”
易秀枝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一平,我傻吗?”
陆一平笑道:“有时候,有些事没法定论。孝心固然值得推崇,但小的就不该尊重吗?协调不了的时候,我主张以老人为主,别管对错了,没有老的,哪来小的,是不?傻与奸,还是别认真地寻思了,寻思下去,也许就把自己逼上吊了。”
易秀枝道:“我总觉你似乎对我有怨言。”
陆一平道:“不是怨言,是感慨,我对咱俩这件事的感慨。”
易秀枝笑了,“我想你也会理解我的嘛!”
陆一平为凌花唱了一首《抹去泪水》。
陆一平唱道:
“爱情常遇暴风雨,
人生难免不如意。
泪与欢笑成对比,
冬去春来是温馨。
人生的旅途喜与悲,
风风雨雨会过去,
命运握在你手里。
成功还要靠自己,
抹去你眼中的泪水。”
凌花冲易秀枝道:“阳光总在风雨后,抹去泪水又如何?有时候,我真的很虚伪,尽说着难圆其说的谎。和姜路承真的很不错,我也想他,疼他,但总觉与惦记一平是两股劲,这么多年放不下,现在还是放不下,但愿我会理智些,好好地与姜路承过日子吧。”
易秀枝道:“凌花,不是但愿,而是必须要好好地过日子,其实,大家不都是这样活着吗?包括陆一平,不都是这样吗?”
凌花默然。
陆一平又唱了一首《会哭的人不一定流泪》。
陆一平唱道:
“不要以为,
受伤多的话,
就可以不再心碎。
不要以为,
跌倒跌得多的话,
就可以不在意伤口。
当我和你分手的时候,
你看不到我的背,
我心中呐喊的时候,
你见不到我伤悲。
啊!会哭的人,
不一定会流泪,
会哭的人,
不一定流泪,
会痛的心,
已经分不清是非,
爱你,是不是有罪?
不要以为,
被太多人包围的话,
就可以不要安慰。”
易秀枝听着此歌,心头震憾,潸然泪下,仿佛已看到了陆一平伤心着的内心世界与凄凉,尽管她知道陆一平与方芳如蜜糖般的甜美且快乐,但依然拂不去陆一平太多的感伤。
在易秀枝看来,这就是陆一平多情之处,是自己欣赏留恋他的风流之处。何时何地,陆一平就是这么的多情而风流,风流而又不拈花惹草,是一个不流泪而哭的多愁善感情深意切的男人,若不是凌花在场,真想扑在陆一平的怀里大哭特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与哀怨说与他听,让他捋抚着自己的长发,轻声地说着安慰的话,感受男人的体味与温存,重温当年的那冲动的浪漫,让爱欲横流而撕开忧郁的幔帐,感受欢情刺激下的忘乎所以,从此不再焦闷而痛苦,让孤独与寂寞随着性欲高潮的到来而消失。
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四十六章
方芳走后,清欠办225室就剩下田英与陆一平。虽然少了方芳,但混和气氛一点没变。田英爱开玩笑,方芳在的时候,就没收没管地开些过火玩笑,方芳走了,田英也没收敛,依旧原来本色。
陆一平喜欢与田英闹着玩,但常常是把握尺度,一笑而笑地保持着一种混和关系,使俩人关系有了一种提升。陆一平没觉怎样,田英倒似有一满足,常常与陆一平吃吃喝喝,笑成一团,犹如喝蜜了般,脸上总有喜兴。
田英人美心好,开朗且幽默,说说笑笑,向无伎俩,在华奇集团有良好的人缘,但一样有烦心的事。田英与丈夫刘广的性生活不算和谐,田英一度挺烦躁躁的。刘广是个大学生,斯斯文文,每回做爱都神神秘秘,小心翼翼,田英一呻吟或娇哼声音大一点的叫床,吓得刘广直捂田英的嘴,乞求田英小声,怕孩子听到,怕楼上楼下听到,每回都不能尽兴,因此,田英心理上有些失衡,经常开些过火的玩笑,力图在一种刺激气氛下获得平衡性的弥补。田英说是说,笑是笑,并没有与陆一平来真格的意思,只是说些有些亲热似过的话。
陆一平善造气氛,与田英有说有笑,有时也拍着田英屁股道:“田姐,你的屁股蛮性感的么。”
田英嘻嘻一笑道:“比方芳的可差远喽!”11
于是,俩人无邪且无一点杂念地笑起来,更加深了亲密度,不分彼此。
陆一平每月都要去生活科报销托儿费,按照华奇的规定,每月给报销58元托儿费,陆一平遂到生活科去报销托儿费。报完托儿费后,陆一平与后勤科长闲聊起来,正聊的热火朝天,一身白大褂的欧阳美珠走进来。
陆一平乍见没认出来,细一看确实是欧阳美珠。
欧阳美珠见到陆一平也是一怔,不相信这人是陆一平似的,眼睁睁地望着陆一平。
欧阳美珠不似华腾时丰韵有致,已瘦如枯柴,满脸皱纹,无论怎么描着浓眉重墨,涂着红红的嘴唇,韵华已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陆一平认出了欧阳美珠,冷眼视之,不予理睬,好象俩人从不认识一样。
欧阳美珠与刘春结婚后,调到华奇生活科当托儿所保育员,后来刘春央求当车间主任的哥哥刘广帮忙,嫂子田英也找人帮忙,两路夹击,欧阳美珠当上了托儿所所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春让刘广一步一步地给提携到华奇生产办当上主任,欧阳美珠的所长才算稳固走来。
欧阳美珠喜好搬唇弄舌,与田英的直爽性格合不来,并不怎么来往,只有偶尔在婆婆家遇见时,妯娌俩才闲聊些无聊之事,后来由于田英赶巧撞见几回欧阳美珠与相好石秀峰在所长室鬼鬼祟祟、神神秘秘,欧阳美珠不敢与田英谋面了,不敢在周末去婆婆家,干脆不与田英来往了。
欧阳美珠已经多日不与田英见面,并不知道陆一平已回华奇集团清欠办工作。托儿所又是在集团院外,她又不属于机关人员,也没人向她讲方芳与陆一平的事,而且欧阳美珠天天缩在所长室里,与托儿所的电工石秀峰和托儿所食堂大厨郭铭义打情骂俏的,也无心关心别人的事。
石秀峰是欧阳美珠的中学同学,上学时曾狂热地追求过欧阳美珠。在华奇集团相遇,一番感慨之后,旧情复燃,便玩起了一出再续红丝的游戏。
郭铭义本是一个“盲流子”,当年在华腾卖馒头时认识的,后来竟然在华奇当上了临时工。郭铭义会炒一手好菜,在食堂打下手炒大锅菜。欧阳美珠当所长后,把他弄到托儿所食堂当了大师傅。为了感激欧阳美珠,经常克扣孩子们的肉、蛋与欧阳美珠,一来二去的便在所长室里来了一通快节奏。
石秀峰没事就去纠缠欧阳美珠,恰巧被田英赶上好几次。田英知小叔子刘春与办公室的几个女人搞得不清不浑,欧阳美珠不管不问,似有默契,也不捅破。石秀峰怕媳妇,本就纠缠欧阳美珠有限,欧阳美珠怕田英捅破,不让她上身了,石秀峰也就不怎么纠缠她了,这让欧阳美珠稍安下心来,可是,郭铭义依然纠缠她,欧阳美珠想要拒绝,石秀峰言称他没媳妇,憋不住的时候就得找她败火。这种事,往往会让人传来传去,大加渲染,不知怎么地就传到了刘春那里。刘春在外面爱撩个骚,但可不惯着欧阳美珠,把欧阳美珠一通骂。欧阳美珠不服,一劲辩解,刘春不客气地把欧阳美珠揍了一顿,扬言离婚。
欧阳美珠吓坏了,为了打发郭铭义,不让他纠缠自己,煞费苦心地给郭铭义物色对象,终于给金枝搭搁上了,总算少了郭铭义的纠缠。
欧阳美珠倒是稳定下来了,但刘春却是有些守不住了,依旧和办公室里的娘们勾勾搭搭,吃吃喝喝,好不亲热。说是跳舞,实际上就是搂搂抱抱,到后来竟整夜不归。欧阳美珠不管吧,倒是俩口子没啥冲突,一管刘春就急,直说这毛病是欧阳美珠惯下的,气得欧阳美珠哑口无言。但看着刘春经常夜不归寝而与女人厮混,心里憋气,总要叨咕一些,甚至跪求刘春。
刘春翅膀硬了,不理这套,来不来就扬言离婚,把欧阳美珠镇唬住了,欧阳美珠无奈,对刘春任之放之,后来欧阳美珠也就不敢干涉刘春这些个事了。
欧阳美珠自己也想开了,也是耐不住寂寞,与郭铭义、石秀峰适当地来往。这么一来,家里外头应付三个男人,三路忙活来分享她的情欢欲恋,令欧阳美珠身心疲惫,心力交瘁,不缺吃也不缺穿,却日渐消瘦。几年下来,居然精瘦,如鬼似魅,更不着刘春得意了,有时求刘春做爱,刘春也爱搭理不理的,刘春甚至不客气地挖苦她,“瞅你这鸡巴样,抓巴抓巴没一把,捏巴捏巴没一盘,这骨头架子登楞登楞的,我可不敢往你身上趴,怕一使劲把你人压碎和了,负不起这个责任。”然后一杆子没影了。
陆一平看着这个当年华腾时相貌姣好之人的巨大变化,心道:“欧阳美珠话太多,营养都随话而去了。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绑上一个小鸡崽,能带她个跟头把式的。这可真是苍天有眼啊!是对善玩阴损伎俩,欲图报复他人满足私恨之人的惩罚。”
陆一平站起来与后勤科长打声招呼便走。
“你认识他?”欧阳美珠问后勤科长。
后勤科长笑着道:“你不认识他?他不清欠办的陆一平嘛!这小子,挺有道呵!”
欧阳美珠惊讶不已,“他在清欠办?啥时回来的?他不是在家待岗呢吗?”
“回来上班老长时间了。”科长一挥手,“这么有名的人你都不知道,你的消息太闭塞了,你一天天的都忙啥呢?”
欧阳美珠没吱声,心里在想,这几年可把自己操劳坏了,哪有闲心问东问西。
确实如此,欧阳美珠自从当上华奇托儿所所长后,本就有一大摊子的事要做,还要侍候孩子,还有家。生着刘春的闲气,还得哄着刘春,人情世故不说,还要左安排石秀峰,安抚石秀峰的老婆别炸庙,更要右安排郭铭义,张罗找对象和结婚,还得给金枝调转工作,并且担心田英在大伯哥和婆家告她与人通奸的事,这还不算,副所长张小影、孙桂兰总想篡权夺位,人家俩人也来头不小,总得经常去疏通疏通生活科科长、副科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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