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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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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磊偷偷对陆一平讲,冉冉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结婚前千恩万谢,结婚后小日子过得虽不那么和睦,但与袁应壮无关,也不能把责任推到袁应壮身上,再怎么的,袁应壮也是她与初奇的介绍人,跑前跑后,帮着办婚检证,帮着开介绍信,不念个好,总不至于成仇吧。冉冉总对袁应壮仇仇的,似有无尽的怨气。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来往,求她去陆一平家当个说客,那个费劲,千求百央的,极不情愿。

徐磊道:“也许俩口子因为结婚这长时间没小孩的原由,俩人心焦,也整不明白是谁的原因,都心烦着,吵嘴埋怨这会有的,初奇有时打冉冉,那你说,大老爷们打老婆,这不是很正常吗?冉冉埋怨你哥,我就别不过这个劲。一平,你说说,她们俩口子过日子,碍我们啥事呢?”

陆一平笑笑没吭声,心道:“那我和袁圆结婚又碍你什么事呢,你怎么千拦万阻的呢?这里一定有原因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陆一平起了好奇心,看冉冉那相貌特征,怎么也不象一个不通人情的人,于是,又多看几眼。

冉冉被陆一平看的有些害羞,显得心慌意乱,端着果汁喝的时候,偷眼看向陆一平,见陆一平似乎对她专注上心,不觉脸上一红,低下头搓起手来。

陆一平觉其姿势优雅,举着杯冲冉冉道:“其实你比我小两个月,但从袁圆那论,管你叫声表姐。来,表姐,干杯!”

冉冉舒眉爽意地道:“好吧”。

俩人碰碰杯子,都饮了一口。趁着袁应壮与徐磊出去敬酒功夫,陆一平凑到冉冉身边,与冉冉谈起一些生活上的事,谈的应算轻松加愉快。

袁圆不喜欢陆一平接近冉冉,原因很单纯,害怕冉冉说出给她五百元钱的事,忙凑过来,时不时插上一两句。

陆一平反感烦躁,脸一沉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别惹我生气,连基本的礼貌常识都不懂,没见我和表姐正说话呢吗?”

袁圆生气地躲到一边,不用好眼神地瞪眼瞅着俩人,心道:“说什么话,不是要勾引冉冉吧?我还不知道你,风流成性!采花大盗,破鞋!”

冉冉看出陆一平对袁圆不耐烦且不客气,问陆一平:“你觉得袁圆怎么样?”

陆一平不假思索,“半傻不奸的。她就这样,那咋整,谁让我瞎眼找了她,对付过吧。”

冉冉眨巴两下眼睛,问:“你不喜欢她吗?”

陆一平看看冉冉,有些无奈地道:“谁知喜欢不喜欢,反正孩子也这么大了。”话音一放低,对冉冉道:“如果喜欢你的话,我想,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认为呢?”

一句话把冉冉说的白白的脸上掠过红霞,忙躲开陆一平有意接近且有深意热情的双眼。

冉冉没有回答陆一平,望着大厅在想,这个陆一平果然不同凡响,无怪乎袁圆跟他跑了,太直接了,说的人心里怦怦直跳,不知怎么应付是好,他是喜欢式的勾引,还是讨好式的殷勤呢?但无论怎样讲,他不是下流的轻薄。

欢乐园大酒店应属高档,有卡拉0K设备,不是专业的放唱设备,只是中央大厅上悬着一部二十五英寸的彩色电视机,连通一个VCD机而已。为助酒兴,也为凑个热闹,大家你争我抢的你方唱罢我登场,管它难听好听,均能博得一阵阵掌声。

冉冉问陆一平:“喜欢唱歌吗?像这样的。”

陆一平呵呵一笑,“喜欢,小儿科。如果你喜欢听的话,我愿意为你一人献丑。”

冉冉轻声道:“我喜欢。”然后情不自禁地一笑。

陆一平一口将杯子中酒喝个干干净净,“那你可得认真听呵,别枉费了我的一片心呐!”

陆一平奔吧台而去,冉冉忙抓起酒瓶,给陆一平的空杯子满上,望着酒杯,有些羞涩,“噗哧”笑出声来,然后抬起头来,眼里露出神往之情而望向陆一平。

陆一平从一个中年人手里把麦克风要过来,举着话筒,煞有其事地道:“今天是老爷子六十六大寿,大家欢聚一堂,无比快乐,借此代表袁家再一次感谢诸位老亲少友的光临,我现在给大家唱一首歌,希望大家喜欢。”回头冲吧台服务小姐道:“放《一剪梅》。”

陆一平满怀深情地唱了一首《一剪梅》,这是陆一平最喜欢的歌,常常是每唱必有,百唱不厌,他希望这首歌会表达出对马小红深深的思念和对马小红刻骨铭心爱情的矢志,当然,这里也有对杜丽娜、史俊英的痴心爱意,终生无怨无悔的心境。

众人无不鼓掌鼓躁,陆一平又饱含浓郁感情色彩地唱了一首《梦驼铃》。这首歌,喻意直接是单单地献给杜丽娜的,而陆一平也单单喜欢最后几句,以表达自己的心声。

“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每唱完这几句,他的心,仿佛已飞到鹤城,已回到杜丽娜的身边,陡然间有一种升华了的憧憬,似乎已看到杜丽娜翩翩而来,正用疼爱的眼神望着他。往往唱完此歌,他总是下意识地做着一个相当投入的憧憬表情,像是真的有一种思念的形态。听者以为他因歌动情,其实他是走神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

冉冉觉陆一平果然是唱歌投入而富于感情,以为是对她的某种意向和表达,便走到吧台前,唱起一首凤飞飞曾经唱过的《多少柔情多少泪》。

冉冉唱道:

“多少柔情多少泪,

往事如烟去不回,

想起过去多少欢乐,

如今已随泪水。

多少柔情多少泪,

良辰美景去不回,

剩下一片迷离的梦境,

梦醒时更悲,

多情的梦,

爱情的梦,

如今已消逝。

爱情的花,

如今已枯萎。

多少柔情多少泪,

泪已流干,

心儿已碎,

长夜漫漫往事如烟。”

冉冉唱此歌有些动情,泪水已渗出眼角,在众人的欢呼中轻轻擦去。

陆一平心有感触,看来她的婚姻是不顺心的,大概如自己一样,望着冉冉略点了一下头,没有鼓掌,似乎是无意地轻声道:“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过于伤感也解决不了什么实质的问题,向前看,快乐就好!”

冉冉没说什么,又唱了一首《心恋》。

冉冉唱道: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

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

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

就像正在浏览一幅画,

只怕给他知道,

知道笑我傻,

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

虽然也想和他说一说话,

怎奈他的身边有个她。”

陆一平觉冉冉似乎对自己的情结有所感染,并有了回应,双手鼓掌,大声叫好,“唱得真好,感情真挚而丰富,咱俩唱一首好吗?”

冉冉欣然答应。

在众人的叫嚷声中,俩人唱了一首《铁血丹心》。

冉冉唱: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

陆一平唱:抛开世事断愁怨,

合唱:相伴到天边。

陆一平唱:逐草四方,沙漠苍茫,那惧雪霜扑面。

冉冉唱:冷风吹,天苍苍,藤树相连。

陆一平唱: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笑傲此生无厌倦。

冉冉唱:猛风沙,野茫茫,藤树两缠绵。

陆一平唱:天苍苍,野茫茫,万般梦幻。

冉冉唱:应知爱意是流水,斩不断理还乱。

合唱:身经百劫,也在心间。”

一首《铁血丹心》唱罢,令冉冉无以自控地有了一种莫名的躁动,一股喜悦直冲心房,大庭广众之下,竞有些忘情地怔望着陆一平。

人们大多陶醉在歌声的欢快之中,没有去感受此中悲切哀怨,还道是俩人为歌而投入,猛劲叫好。

袁应壮大声道:“好!好听!一平,你和冉冉再来一首。”

跟着有人起哄。

冉冉脸红且心热惶恐,望着陆一平,看了一下众人,稳稳心神,道:“唱一首吧,不然大伙会不了情的。”

陆一平道:“为了不了情而唱一首吧。”选了选,让服务员放了一首《谁知我心》。

陆一平唱:随风远飘,前面远望路遥遥。

冉冉唱:人生必须奋斗,烦恼怎会少?

陆一平唱:痛苦与甘,谁管甘苦知多少?

冉冉唱:如今身边有你,谁理会前路无尽恶兆。

陆一平唱:最凄苦是世界把我错认,唯独你真正明白我,

冉冉唱:黑暗尽头是天晓。

陆一平唱:谁知我心?

冉冉唱:难道我还未明了?

合唱:难得今生有你,同勉赴危难,仍共照料。

此歌深沉婉转,哀怨流连,寄付了痴男怨女的更多感情,最后一句“难得此生有你,同勉共危难,仍共照料”,让冉冉几乎有些难以自控,忍不住流下泪来,用拿着麦克风的手擦着泪。

陆一平忙把冉冉扶回座位中,“瞧你,太投入了。”

袁勇道:“冉冉这孩子,真是柔肠的很,唱首歌还能唱哭了。”

冉冉对陆一平道:“你不是一样投入吗?真没想到,你唱歌那么有韵味,我喜欢听。”

陆一平笑着道:“看不出来,你唱歌蛮有功底的嘛。”

袁圆看看冉冉,有些不是心思,一扒拉陆一平,“哎,咱俩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陆一平不耐烦地一甩手,“你没见我刚唱完吗?我累了,你自己唱得了,我陪表姐唠会嗑。”

袁圆把陆坚交给徐磊,跑上前去,接过话筒,唱了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冉冉冲陆一平道:“都说她半奸不傻的,也挺有心思的。她在暗示你呢,劝你不要乱采野花呢!”

陆一平看了一眼袁圆,嗤之以鼻,转回身低声道:“你若是枝野花,我怎么都要采的。我自信你不会拒绝的。你说呢?”陆一平若有深意地望着冉冉,“当然了,你不是路旁的野花,算是家中的一枝红杏吧。”

冉冉想了一下,轻声呤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陆一平爽心地笑起来。他知道,他已经征服了冉冉的心,但没想到这么容易,有些纳闷。

袁圆又在人们的叫喊声里唱了一首《甜蜜蜜》。

陆一平大口饮了一杯酒,“啃着萝卜也说甜,我倒没这种感觉!”

袁圆唱完歌,回到座位里,“哎,你俩说啥呢?”冲陆一平道:“你在家咋不跟我唠呢?”

陆一平翻了下眼皮,“过两天想去表姐家玩玩,你去吗?”

袁圆忙道:“你别去,你不知道她家的事,你乱掺和什么?”

陆一平一怔,望着冉冉,“你家有啥事发生吗?我掺和啥了?”

冉冉有些慌,稳了一下,露出不悦,“袁圆,我家有啥事?我让一平掺和啥了?莫名其妙!”

袁圆支吾两句,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我哪知道你家有啥事?反正我觉得初奇那人挺怪的,你跟他结婚好几年了,没觉出来?”

冉冉脸色倏忽有些惨白,“你这人尽乱讲话,怪不怪与你没啥关系,一天天乱寻思。”

陆一平用脚轻踢冉冉一下,“不去就不去,来,喝酒吧。”

冉冉端起杯:“喝酒。”

袁圆见陆一平收场,冉冉避让,冲冉冉道:“何必要让陆一平去你家呢,你来我家不行吗?”

冉冉道:“好吧,有空去你家玩玩,你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哟!”

临分手时,冉冉悄悄把一张纸条塞到陆一平手里。“这是我家楼牌号和电话号码。”

陆一平望着冉冉,“你真有心计。”

冉冉羞达达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天意。”

陆一平知道袁圆与魏则碧走动不断,有意干涉,无心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平衡过渡,无意间发现袁圆请魏则碧下饭店,忍无可忍,不留情面地大骂袁圆,骂得袁圆狗血淋头。

袁圆与娘家合好,已经仗义有退路,一气之下带陆坚回了娘家。

陆一平没有一声挽留,任由袁圆回娘家而去。

袁圆在娘家待了一个星期,见陆一平没有接她回家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陆一平不冷不热,“有能耐就别回来,别说是走七天,就是走七年,我也不会去接你的。”

袁圆生气地道:“贪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主,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陆一平已经知道袁圆私留冉冉给她的五百元钱,没有给她留钱,一大早就去了饭店。晚上,陆一平不想回家,坐在饭店里泡时间,闲不住,则按纸条上的号码给冉冉家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冉冉。

冉冉兴奋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初奇出差没在家,自己正孤独着,如果想来就来吧。

陆一平与一平母撒了个谎后跑到冉冉家。进得门来,不由分说,抱住冉冉便送上一个深深的吻,“我想你。”

冉冉没有拒绝,还陆一平一个脆而响的吻,“我也是。”

俩人似有同样的心意,不再多说话,再次拥抱,亲吻起来。热吻一阵过后,俩人清醒过来。

陆一平笑着道:“我这可是背着袁圆来偷你的呀!”

冉冉吃吃一笑,“心早让你偷走了,就差人了,这不,大大的一个人交待给你啦。”

陆一平抱起冉冉进了客厅,放到沙发上,依然搂抱着冉冉,俩人似拥似偎地谈起别情与思念之苦。

陆一平一再追问冉冉家中之事,他想弄明白这当中的蹊跷。

冉冉终于在陆一平更猛烈的拥抱与亲吻后讲了她与初奇的哀怨之事。

冉冉念了五年大学本科,学的是财会专业,毕业后顺风顺水地进了交通银行工作。经袁应壮的同学从中撮合,与初奇相识并订婚。

初奇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一副标准男人形象,让冉冉欢喜不已,对袁应壮感激万分。当时初奇与袁应壮怎么交待的现在仍旧是个迷,袁应壮求人花了172元钱弄了个婚检证明,无风无浪地与初奇登记结婚。

冉冉当时确曾有过考虑和疑问,但看着初奇形体康健,表哥袁应壮一意支持并主张,真的让自己无话可说,便与初奇结了婚,待入洞房后才发现,原来初奇是天生的阴茎奇小,并有阴萎症,无论怎样刺激,就是不能勃起。

冉冉认为初奇与袁应壮有私下交易,袁应壮欺骗了她,险些与初奇离婚。思想再三,考虑面子则忍下了。冉冉与初奇从没正式圆过房,从某种意义上讲,冉冉应当为处女之身,尽管初奇的手已令冉冉处女膜破裂。

初奇即担心冉冉提出离婚,又担心冉冉红杏出墙,对冉冉施行暴力威胁的同时,一再扬言离婚对于冉冉更有影响。冉冉考虑自己面子的同时,也考虑了袁应壮的面子及娘家人的面子,不想让冉家背上一个“张罗了一溜三遭竟嫁给了一个阴萎症”的说道。另外一点,冉冉认为袁应壮与初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或交易,一旦戳穿,冉家势必会以自己女儿之辱为耻而与袁家反目成仇,若是袁应壮被初奇利用了,不仅屈枉,也会让袁应壮面子受损,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思来想去,决定认命了,归根结底还怨自己不重视婚前检查,也更怨有关部门收钱就发证的坑人做法。

认是认了,但这怨气难消,不愿与袁应壮来往。亲戚不走动,亲情也就淡了。

袁应壮不知细节,以为冉冉与初奇因没有孩子拌嘴,俩口子打架,不管因为啥,太正常不过了,初奇人高马大,打冉冉两下,也不为过。冉冉挨打受气,怨恨自己也无可厚非,并不记在心上,只是徐磊觉得有些不值,婚前婚后两个态度,这何苦来,这介绍人当的闹心。

冉冉耻于自己的颜面,顾忌初奇的淫威,委屈屈地挣扎在不幸的婚姻里。初奇要冉冉在家外必须一副幸福感,否则将皮带侍候。初奇是大队长,应酬不少,俩人经常参加各种聚会,冉冉总是装出快乐无忧、夫妻和睦的样子。

冉冉肚里窝着酸楚,常常寄托于一种虚幻的迷梦之中,借着唱歌之机以言其心,唱的歌多了,竟练得一手好歌。

陆一平望着冉冉道:“怪不得冉冉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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