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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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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了不起的人物,自然都有与众不同的一方面,秦杰不知道这位歧山老道有什么特殊的喜恶,一位德行高洁的道宗前辈,按道理来说性情应该慈悲温和,但他还是很谨慎地提醒自己要保持足够的尊敬,并且做好准备。

怎样才能保持低调?

要做哪些准备?

黑色悍马被他做了一些外表上的改装,看着还是那么黑,只是变得脏了很多,风尘仆仆隐现油腻。

这就是秦杰做的准备,反正看着怎么凄凉,他就准备怎么来。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抹着姜汁的手帕和灌了血水的小皮囊,打算在见到歧山老道之前,先用陈锦记里的脂粉把张楚楚的小脸涂的更加苍白,见着歧山老道之后,用手帕抹眼令眼圈泛红,挤破血囊佯装咳血,就不信那位道宗大德能忍心视而不见。

谁敢比我惨?

如果真有人敢比他和张楚楚惨,他大概真的让那人惨不忍睹。

就在这时,山道上缓缓行来一位年轻道士。

那道士面色黝黑,神情宁静从容。

然而当他看到山道口处那辆看着残破不堪的黑色悍马,脸上的宁静从容,顿时被打碎成无数片惊愕,然后落了一地。

他走到悍马前,隔窗看着秦杰,无奈说道:“这如何瞒得过家师?家师又哪里是这等人,需要八先生费这样的心思?”

肤色黝黑的年轻道士,法号观海,正是太虚观长老歧山老道的关门弟子,如今在观中并没有具体职司,但辈份和地位却是极高,堪比观主。

去年冬天,正是观海亲自前往沈州市,把盛典的请柬递到了秦杰的手里,并且向他发出了挑战,秦杰在雁鸣湖畔静坐半日,终于想明白了某些事情,才回到南门道殿里与其一战,险险胜之。

秦杰对观海道士的印象很好,因为这位年轻道士虽然性情坚毅,却极为温和可亲,而观海道士因为老师曾经问学于斋主,并且不断赞美感叹的缘故,对清梦斋极为向往,对清梦斋的弟子们也极为尊重。

“果然是你们太虚观的地盘,我本想低调一些,不要打扰到你们,悄悄见了歧山老道,把事情做完便离开,结果这样还是被你发现了。”秦杰走出悍马,看着观海笑着说道。

观海道士看着满是尘土的悍马,苦笑说道:“您这哪里是低调便能形容,前些天收着神话集团传书,知道您在途中遇到袭击……噫,师叔你何时又破了境!”

观海道士忽然感觉到秦杰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去年冬天在沈州市相遇时有极为明显的不同,隐约猜到真相,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在沈州时便说过,喊我师兄便是。”

观海道士犹豫片刻,听从他的要求,说道:“八师……兄,去年相见时,你还在洞玄境内,怎的如此短时间,竟破境而出,难道你又有何奇遇?”

身为道门弟子,性情本就平和坚毅,更何况观海道士境界颇深,然而此时。

他的声音此时竟有些微微颤抖。

“哪里有那么多奇遇,如果你时常能离开瓦山,走出太虚观到世间找些人多打几架,涨境界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观海道士看着他的眼神羡慕而又有些敬畏,修行界都知道秦杰入清梦斋不过短短数年时间。

结果如今便成了知命境的大修行者,实在是令人震惊无语。

虽然被道门年轻高手用这种眼神看着,是极美好的享受,但秦杰现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神去慢慢体会,说道:“我提前写过一封信,你可看了?”

观海道士看了黑色悍马一眼,说道:“看过,不知现在师嫂状况如何。”

秦杰赞道:“这声师嫂喊的极有道理。请叶红鱼出手勉强镇压住了体内的阴寒气息,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恶化。但这种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歧山老道?”

观海道士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家师常年在观后山中结庐静修,不见外客。”

秦杰神情微异,问道:“盛典大会不是马上就要召开?”

观海道士摇头解释道:“过往年间的盛典大会,家师也都闭庐不与,便是这些年我随家师修行道法,也是隔着庐门静聆教诲。”

听着这话。

秦杰眉梢微挑,心想如果不见外客,那我来有什么意义,心中已经拿定主意,若真如此,那说不得只好强行闯山一见了。

便在这时,观海道士说道:“不过家师此次会出关一日。”

秦杰正在向上挑的眉梢,顿时平伏,他看着观海道士无奈说道:“你是瓦山的和尚。并不是沈州市瓦坊里的说书艺人,说话能不能不要喘这么大一口气?”

观海道士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建议说道:“家师出关之日在后天,八师兄不如在观中暂歇两日,虽说与清梦斋无法相比,但还算有些风景可观。”

秦杰想着最近张楚楚的病情算是稳定,而且在悍马上便极贪风景,那么千里迢迢来一趟太虚观,确实也应该带她四处转转,至少要看清楚这座千年古刹长的什么模样。

尤其是他身为清梦斋弟子,又与简大家亲近,更应该去观中那座墓前拜拜。

“如此也好。”他想到一个问题,看着观海道士问道:“既然歧山老道隐居闭关多年,为何今年盛典大会却能惊动他老人家?我知道很多门派来此,是为了商议荒人南下之事,各修行宗派或许是为了冥界入侵的传说。”

观海道士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说道:“或许正是如此。”

秦杰明白年轻道士此时在想什么,笑着问道:“现在都在传说,我是修罗之子,那你现在站在我身前,怕还是不怕?”

观海道士的眼神回复宁静平和,看着他微笑说道:“有甚可怕?”

秦杰见他神情不似作伪,不由有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观海道士向着西方合什躬身一礼,然后直起身来,看着他认真说道:“既然斋主肯收师兄为亲传弟子,那师兄怎么可能是修罗之子呢?”

……

为图清静,最终秦杰还是没有住进太虚观本院,观海道士便带着他们,来到靠近北面山林的一间清幽别院里住下,也没有惊动观里的道士。

简单吃了些素斋,又简单说了些闲话,观海道士便起身告辞,秦杰知道,虽说歧山老道常年隐居,但观海身为太虚观未来的主持,像盛典大会这等时间段,必然要出面去接待别的修行宗派,所以也没有留他。

暮色渐至,不远处有鼓声渐作,然后便是黑夜到来。

自有观中杂役烧了热水,秦杰服侍张楚楚烫脚睡下,在她的身上换了几张符纸,这才安心地躺到她的身边。

待他醒来时,天色才蒙蒙亮,太虚观的钟声又传了过来,他静静聆听着若有节奏实无节奏,看似枯燥实则颇能清心的钟声,觉得心境安宁了很多。

在杂役服侍下用过早饭后,秦杰让大黑马自去别院林中玩耍,在张楚楚身上披了件厚厚的裘衣,便带着她穿过别院南向的一道铁门,走进了太虚观的后园。

观中的道士应该都在做早课,后园里除了勤奋早起努力生存的鸟儿和勤奋早起努力生存却很遗憾地被吞食的虫儿,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淡淡的雾气弥漫在树林里,远处的太虚观正殿和几座偏殿。

在雾端若隐若现,看上去极为庄严美丽,仿道真是道国降临到了人间。

秦杰对这些古刹风景却没有太多兴趣,他的目光停留在雾中的塔林里,这片塔林由数十座石塔组成。

每座石塔里供奉着一位道宗前辈大能的骨灰,按道理这样的环境本就让人觉得阴森可怕,但远处正殿里传来的颂经声,却把一切转为了平静。

塔林幽寂,小径繁乱,行走在其间,就如同走在迷宫里一般,如果是第一次来的游客,很容易迷路。然而他带着张楚楚行走在其间,却是没有任何停顿犹豫,显得格外熟悉,仿道来过很多次一般。

第420章 简笑笑之墓!

张楚楚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很是不解。

秦杰自己却没有注意到,就算注意到。

他也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把临行前大师兄画给自己的那张地图背的太熟的关系,大概不会想到,这是因为在他精神海洋的深处,莲世界残留的意识碎片在冥冥中做着指引。

走到塔林西北处,在一座布满青苔的石塔畔,他看到了一座坟墓,这座墓很普通,毫不起眼。

然而在太虚观供奉道门前辈遗骨的塔林里,出现了一座很普通的坟墓,本就非常打眼,隐隐透着不普通的味道。

秦杰牵着张楚楚的手走到那座坟墓前,注意到墓上也有些苔痕,但看着很是干净,应该时常有人过来照拂,比较满意,对观中道士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他对着那座墓深深行了一礼。

这座坟墓没有墓碑,但他知道墓里埋的是谁。

墓里埋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

至少死的时候,那女子还很年轻,那女子曾经是这个世界上舞跳的最好的人,拥有一个很简单的名字。

这座墓里埋的是简笑笑。

清梦斋小师叔的未婚妻。

“如果她当年没有被莲世界杀死,那她就是我的小师婶,小师叔说不定现在也还活着,甚至和她生了几个孩子,其中最小的那个,会抢了我小师弟这个光荣的位置,然后和白武秀争夺最天才的荣誉。”看着那座虽然时常有人打扫,但想必已经多年没有人来祭拜的墓,秦杰情绪复杂地笑了笑,低声说道:“清梦斋里会多好几位祖宗,不过清梦斋里祖宗本来就很多,想来老师也不介意再多上几个。”

张楚楚蹲下身去,伸手摘掉昨夜飘到墓上的一片落叶,不知道她此时想到了什么,竟觉得有些冷,下意识里紧了紧裘衣的领口。

秦杰把她扶起抱在怀里,看着身前的坟墓,想着墓中那位曾在太虚观前一舞动道心的美丽女子,最后竟是死的那般凄惨,不由心有所触。

“按道理,身为清梦斋弟子,我应该很恨莲世界,就算是我天性凉薄,没有被莲世界害过,反而继承了他的一些好处,所以无法生恨,那我身为将军府血案的唯一幸存者,为什么现在连你的老师都有些恨不起来?”

张楚楚的老师是前任总经理谢君元,秦杰充满绝望与畸型复仇渴望的前半生,便要拜此人所赐,此时他却说自己不恨那人。

“即便是杨昊宇,我现在都不怎么恨了,或者说很难想起这个人来。”他皱着眉头不停思索,喃喃说道:“难道我真的就是这般冷血?”

“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因为他们都死了。”张楚楚偎在他的怀里,看着那座墓,说道:“所有事情都会随着死亡而消失,恨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哪怕再强烈,都会渐渐忘记。”

秦杰知道她想说什么,但他不想听。

在张楚楚开始修行神话集团道门神术之后,体内那道阴寒气息便如遇着春日的薄雪,秦杰本以为这便算是完全好了,然而谁能想到,张楚楚竟然忽然再次犯病,并且病的如此之重,比小时候那数次显得更加危险。

隐藏在秦杰心底深处的那抹阴影,再次浮了起来,在旅途中他苦苦思索,忧虑不安,夫都治不好张楚楚的病,太虚观真的能治好吗?

张楚楚的病难道真的只是病,还是冥冥之中注定有冰冷的将来在等着自己二人?

因为这些心理阴影,从张楚楚很小的时候,秦杰便一直没有和她讨论过那方面的事情,此时张楚楚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也不想听。

但他不想听,张楚楚想说。

“杰哥哥,你知道为什么我最近经常盯着你看吗?”

不知为何,张楚楚又开始叫他杰哥哥了。

秦杰笑着说道:“因为你家杰哥哥我生的好看。”

“你又不是以前的云正铭,哪里值得让人盯着看。”

秦杰微怒,说道:“说过不准提这事。”

张楚楚知道他是在假装生气,来掩饰一些什么,轻声说道:“你知道原因。”

秦杰知道原因,但不肯说出来,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赌气的小男孩,倔强天真幼稚易怒。

或者还很容易哭。

这时候的张楚楚,却像一个温婉懂事的大姐姐,静静看着他,声音温和说道:“我担心死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

终于从她的口里听到了那个字眼。

秦杰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张楚楚看着二人身前那座坟墓,有些好奇问道:“人死之后,会去哪里呢?不管是化成灰还是腐烂,都被石砖封着,但那还是我吗?”

秦杰不想她长时间停留在这种情绪里,因为这种情绪或者说思考的事情,对病重的人来说非常不健康,便想转话题,然而却有些转不动。

“有人说死亡便是虚无。有说法是死后便会去冥界。”

“我更愿意去冥界。”张楚楚看着他认真说道:“冥界听着很可怕,但我可以在那里等你。”

秦杰看着她微白的小脸,把外衣解开,披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冥界里的人们会忘记现世的事情,那时候你不会记得我,所以你不要去。”

“死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张楚楚看着他问道,脸上没有什么哀戚或恐惧的情绪。

只是好奇,就像个小孩。

她的身很瘦小,披着秦杰的衣裳,也确实像个小孩偷了大人的衣服在穿,看着有些可笑,又极少有的流露出可爱的感觉。

“看你脸被冻的都有些白了,赶紧回吧。”

此时秋意虽深,太虚观周遭却并不如何寒冷,张楚楚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

自然不是被冻的,而是体内的阴寒气息让她发寒难止。

张楚楚很清楚这一点,她伸出双手递到秦杰的面前。

秦杰怔了怔,心脏不知因何觉得一痛,向着她的手掌呵了几口暖气。

张楚楚收回微微变暖的小手,抚在自己脸颊的两侧,有些遗憾说道:“从小杰哥哥你就说我是个丑丫头,我知道自己确实生的黑。你又总说什么一白遮百丑的话,所以总想让自己能变得白一些,到沈州市后,花了那么多钱去买陈锦记家的脂粉,结果还是徒劳,现在真的白了,却没法让你高兴起来。”

秦杰把她抱的更紧了些,说道:“不管是黑楚楚还是白楚楚,只要能还像从前那样贪财凶悍,那就是能让杰哥哥高兴起来的好张楚楚。”

听着这话,张楚楚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两颗白乎乎的牙齿,很是可爱。

现在的张楚楚特别可爱,经常可爱。

那是因为她以前觉得没有必要在秦杰面前扮可爱,她更不需要在别人面前扮可爱,而现在她想让秦杰觉得自己可爱一些。

“你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什么问题?”

“死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又没死过,怎么知道,难道要我把小师婶从墓里挖出来,让她告诉你?”秦杰说了句没有品的笑话,然后发现确实不怎么好笑,他低头看着脚下踩着的草丛里的一只死后的秋虫,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其实我还是知道的……死,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所以你不要死。”

张楚楚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嗯,我努力不死。”

秦杰摸摸她的脑袋,说道:“一起努力。”

薄雾缭绕的林间,忽然落下了一颗水珠,然后是数颗水珠,水珠很细很小,甚至细的仿道是粉,落在他的脸上和眼里,有些微湿。

“回吧。”

张楚楚摇头说道:“我还想再逛逛。”

“你现在的身体可不能淋雨。”

张楚楚从背后解下伞,说道:“想淋雨都难。”

秦杰笑了笑,接过伞撑开,牵着她的手向太虚观前殿走去。

晨间的太虚观开始下雨,薄雾渐渐散去,先前那些在雾中若隐若现的殿檐道塔,变得清晰起来,道国变回了人间。

秦杰看着细微秋雨里的古观,看到观后山顶的一座道像。

那座道像所用的材料应该是某种珍贵的白色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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